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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精彩片段
次日,陆明修陪苏婉宁用过早膳,便带着厚礼前往韩家庄拜访韩肃。
“家主,陆大人来了。”韩立急冲冲地进来禀报。
韩肃眼眸一亮,急道:“是他一个人还是……”
“只有陆大人一人。”韩立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们家主和那些等着圣上宠幸的后宫妃嫔有什么分别,好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韩肃听罢,深邃的眼眸瞬间黯淡无光,冷声说道:“走吧,去瞧瞧。”
这边,陆明修被迎入正厅,纵使见惯了荣华富贵,他也不得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这屋子雕梁画栋、描金绘彩,里面随意一件摆设都价值连城,就连一个小小的香炉都镶了宝石,古书里所记载的“金屋”也不过如此了。
陆明修庆幸,还好他没带阿宁过来,阿宁最喜欢好看的东西了,否则她一定会对韩肃更加崇拜的。
“在下有失远迎,还请陆大人不要见怪。”韩肃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陆明修起身笑道:“韩庄主不怪陆某叨扰便好。”
“陆大人这是哪里的话?陆大人能登韩家庄的门,是韩某之幸,陆大人请入座。”韩肃寒暄完,便在陆明修对面的椅子坐下。
“今日,陆某备了点薄礼,特地来感谢韩庄主对内子的救命之恩。”陆明修缓缓起身,从容地走到韩肃面前,拱手鞠躬。
“举手之劳,只要陆夫人安好,韩某便心安了。”韩肃心中不屑,谁要他感谢,自己救苏婉宁与他何干?这陆明修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霎时,陆明修的笑容僵在脸上,讥讽道:“韩庄主真是难得的大善人。”
“陆大人谬赞。”韩肃似笑非笑,肃冷之气腾起。
陆明修眼底闪过一丝挑衅,温和道:“其实陆某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陆大人请讲。”给点颜色就想开染房,这陆明修还真把他当活菩萨了?要不是看在苏婉宁的份上,他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韩庄主也知道,因为家母的恶行,内子一直无法怀有身孕。所以,陆某想请韩庄主出面,让孟大夫替内子诊治。”昨夜,陆明修想了许久,他本来是不屑找韩肃帮忙的,可一想到既能给阿宁治病,又能膈应韩肃,何乐而不为呢?
“小事一桩,交给韩某便是,明日,在下亲自送孟大夫去县衙给陆夫人瞧病。”韩肃欣然答应,心中很是得意,这样一来,他说不定能见苏婉宁一面,也能让苏婉宁知道,他韩肃比陆明修更有能耐,他可以为她做陆明修做不到的所有事情,天长日久,苏婉宁定会对他动心。
见韩肃不怒反笑,陆明修决定再添一把火,挑衅道:“那就有劳韩庄主了,待内子有孕,陆某一定携妻拜谢韩庄主的大恩大德。”
“不必!”听到“有孕”二字,韩肃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想苏婉宁被陆明修压在身下欺负的画面,她那么娇、那么软,说话声音大点都能把她惊着,陆明修在做对她那件事的时候,她是不是会哭得说不出话?就陆明修那小鸡架子能让她快乐吗?这要是换成自己……
韩肃一双大掌青筋暴起,他拼命克制才没上前将陆明修的脑袋拧下来,这陆明修是不想活了吗?
见韩肃终于动怒,陆明修才算出了一口恶气,既然学那些登徒浪子惦记他人之妻,那就得受着,他不过才玩笑几句就沉不住气了,看来这雄霸一方的韩大庄主也不过如此嘛。
屋内,两人剑拔弩张,屋外,韩立心惊胆战。
韩立一直守在厅外竖耳听里面的动静,越听他越是害怕,额头直冒冷汗,这陆大人到底是来道谢的还是来给他们庄主上眼药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在他们庄主心上。
就这些话,要是换了旁人,早死八百回了,韩立不得不感叹一句,他们庄主因为陆夫人,这脾气是越来越好了。
现在韩立只希望陆明修悠着点,别再作死了,否则,他们庄主发起火来,他这把老骨头真的拉不住啊!
好在下面的人来禀报,说是可以传膳了,韩立这才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醉意,自然也就没么端着了。
韩肃率先问道:“不知陆大人辞官后有何打算?”
“陆某打算带着内子游山玩水四海为家。”韩肃不就想探听自己的去向,然后好实行他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吗,可陆明修偏不让他如愿。
“这长青繁华富庶,不失为一个宜居之地,再者陆夫人向来体弱,也不宜旅途劳累。”这陆明修是去是留韩肃一点都不在意,但他想把苏婉宁留在长青,如果她跟着陆明修离开了,那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陆明修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盯着韩肃,“这是陆某后宅私事,就不劳韩庄主费心了,知道的人会说韩庄主热心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韩庄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韩肃没有接话,他就是有见不得人的心思,怎么了?有本事过来咬他一口啊!
“陆大人,这是我们庄主昨日新猎的兔肉,新鲜着呢,陆大人尝尝看。”韩立发现他家庄主脸色越来越黑,立马给陆明修夹了一块兔肉,希望能把他的嘴堵上。
陆明修却婉言拒道:“多谢,但陆某不爱食兔肉,陆某最爱的是鹿肉。这男子,特别是娶妻以后,应该多食鹿肉方能不辜负良辰美景,只可惜今日韩庄主没有准备。”
韩肃轻蔑道:“怎么?陆大人只有借助鹿肉才能确保无虞吗?”
他就说嘛,陆明修不过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像他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陆明修不怒反笑,故作尴尬,“韩庄主误会了,陆某的身子一直很康健,只是娇妻在怀,每每不懂节制,所以不得不温补一二,让韩庄主见笑了。”
韩立下巴都要惊掉了,这陆大人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如此粗俗,此等密事也能拿到台面上来讲吗?
再看看他们庄主,韩立心中暗暗说了句大事不妙,他们庄主这眼神,是要把陆大人生吞活剥了呀。
韩立不敢让二人再相处下去,这是要出人命的事,他立马扶起韩肃,对陆明修说道:“陆大人,我家庄主喝醉了,老奴先扶他回房休息,先失陪了……”
“那陆某便告辞了!”陆明修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大步离开。
陆明修走后,韩肃推开韩立,他阴鸷地盯着陆明修离开的方向,双手握着桌沿,猛地一掀,满桌好菜被打翻在地,“陆明修这厮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家主,消消气,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韩立嘴上虽然劝着,可心里却不认同,明明是庄主有错在先,陆大人虽然言语不当,但事出有因,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忍这种事?可现在庄主正在气头上,这些话韩立自然不敢说。
陆明修并未走远,身后突然传来噼里啪啦打翻东西的声音,他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这场较量,他赢了。
陆明修回到县衙已是正午,夏日炎炎,又饮了酒,陆明修只觉浑身燥热得紧。
陆明修走进卧房,发现苏婉宁并没有午睡,她正一个人侧着身子坐在窗前绣花。
青丝被随意挽起,螓首低垂,露出一截莹白修长的雪项,额前的碎发落在粉嫩圆润的脸颊上,朱唇轻轻抿着,妩媚清澈的桃花眸子认真地盯着手中的绣件。
由于炎热,她里边只着杏色裹胸纱裙,外罩一件嫩绿素纱外衫,清新绝俗,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陆明修看入了神,他不由自主到苏婉宁跟前,猛地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苏婉宁猝不及防地被人抱起,吓得娇呼一声,发现是陆明修后,她羞涩道:“夫君,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夜里再来吧……”
“我等不及了,青天白日又如何?我是你夫君,天经地义!”陆明修将人扔到丝绸软被上,俯身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拒绝的话语全部吞入口中……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让陆明修惴惴不安,陆明松他倒是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大哥不会和他抢,可韩肃就不一样了,今日韩肃的反应实在令他心惊,韩肃对阿宁的觊觎比他预想的要深得多。
现在,只有最彻底的占有才能让陆明修觉得苏婉宁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两个时辰后,屋内的拔步床才停止了它地动山摇般的晃动。
苏婉宁双眼涣散、娇软无力地趴在陆明修的胸口,碎发被打湿贴在她酡红的小脸上,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夫君,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方才缠绵时,陆明修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重,他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还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地祈求自己不要离开他,当时,苏婉宁以为他只是太过动情,但后来他的声音那么悲伤那么不安……
陆明修细细地摩挲着她雪腻柔软的后背,餍足道:“是啊,阿宁太美了,我怕有人把阿宁抢走……”
“夫君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已经成亲了,阿宁只会是你一个人的。”苏婉宁觉得陆明修真傻,她都已经嫁给他了,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抢走呢?
陆明修不能告诉苏婉宁实情,只想让她给自己一个承诺,“那阿宁要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多好的男子,阿宁都不能舍我而选他!”
听罢,苏婉宁娇嗔道:“夫君越说越不像话了,阿宁几乎足不出户,怎么会遇到别的男子呢?再说,别的男子好不好都和阿宁无关。”
“那在阿宁心中,我是怎样的人?”之前,陆明修一直都很自信,他从未觉得苏婉宁会离开他,就算有时候苏婉宁生气要与他和离,陆明修也不是很担心。可如今,韩肃和陆明松的所作所为,让他不得不忌惮。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夫君在阿宁心中便是如此。”在苏婉宁心里,陆明修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夫君。
他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不管王氏如何刁难挑拨,他永远都是维护自己,除了自己,他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所以,苏婉宁对陆明修一直都很满意。
“好。”陆明修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挑起苏婉宁的下巴,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落下稀碎的吻,转而向下……
二月的天,曦和温煦,山茶早已吐了新蕊,玉兰欲开未开挂满枝头,天地间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大哥,今日县太爷新上任,现下就要到府衙了,咱们也去瞧瞧吧?”韩昭兴冲冲地跑进凌云堂,看着案桌上奋笔疾书的韩肃,语气十分雀跃。
韩肃抬首,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很闲?是否章先生布置的功课太少了?”
“不少不少,一点都不少……我只是听说这县太爷年纪轻轻便接连中榜,一路考到了殿试……我是想一睹其风采,好勉励自己来年高中。”韩昭头摇得如拨浪鼓般,章先生给他安排的功课已经够多了,平日功课紧,兄长又严厉,难得出门玩耍。
韩肃审视着眼前的幼弟,显然不信,“你要是真有这心思,为兄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你便带着两个小厮自行去罢。我还有账本要看。”
韩昭不依不饶,要是不把兄长一起拉出去,等自己前脚离开,兄长肯定后脚就去找章先生,“大哥,你就陪我去吧,你每日忙于家务,不是巡庄子就是看账本,你不是训导我要劳逸结合吗?”
“也罢,难得今日晴朗,去吧,我先去换件衣裳。”看着韩昭那祈求的眼神,韩肃也不忍拒绝,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真正的亲人了。
得令,韩昭扯着韩肃的胳膊就往外跑,“大哥,不用换了,再换人就见不着了,我大哥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人黑了点。
韩肃:……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到了府衙斜对面的茶楼,吩咐了下人栓马,韩肃要了二楼的一间包间,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府衙大门。
云安街上,人山人海,热闹喧哗,老百姓为了一睹县太爷的风姿,翘首以盼早已等候多时。
“这有何可看?你瞧瞧你自己,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有何区别!”瞧着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韩肃只觉得胸闷烦躁。
韩昭面露赧色,“大哥,我就是想来凑个热闹嘛,每天在府里不是读书就是练功,我好久都没出来透透气了……”
韩肃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承认自己是想出来凑热闹了?”
韩昭试图辩解:“大哥,我不是…………”
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阵阵敲锣声,一道浑厚有力的男音在人群里回荡,“县太爷上任,闲人回避…………”
“大哥,大哥,快过来看,县太爷来了……”韩昭趴在槛窗上,神色异常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得见县太爷上任呢,果然威风凛凛。
韩肃放下手中的茶杯,踱步到窗边,顺着韩昭的视线望去:为首的青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青绿官服衬得他如松柏挺立,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清秀,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油头粉面。”韩肃低嗤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威武雄壮,像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能做什么?
韩肃觉得无趣,欲转身离开。
只是方才还沸反盈天的街道,须臾间便鸦雀无声。
韩肃觉得怪异,回首一瞥,整个人怔在原地……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纤细修长、肤色如雪的玉手,指尖还泛着莹莹的粉光。
接着,一位身着月白色海棠银纹绸缎衣裙的女子从马车缓缓而下。
那女子身段丰腴却凹凸有致,纤腰素素不盈一握,体态轻盈似弱柳扶风。
光是看着背影,韩肃就觉得口干舌燥,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倏忽,那女子转过身来,韩肃彻底愣住了。
只见那女子微微垂首,一头乌黑的青丝被盘成随云髻,髻上只插着一只并蒂海棠金步摇和两朵月白纱堆的月季花,简单却不失典雅。
如凝脂般肉嘟嘟的小脸仿佛能掐出水,两道弯月似的柳叶细眉,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勾魂摄魄,琼鼻秀挺,两瓣娇艳的丹唇轻启,诱人采撷。
美人!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不止美,还媚,像山间成了精的狐狸。
只一眼,韩肃便丢了魂……
美人他见多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又或者是塞外热辣奔放的异域女子,可像这般妖媚勾人又清丽娇柔的,是他平生所见最美。
“那女子,是何人?”韩肃声音沙哑得厉害,只觉胸口有一团烈火,似要把他燃尽。
韩昭到底年幼,又只顾着看热闹,浑然不觉自己兄长的异样,“哦,听坊间传闻,这县太爷是家中独子,因离乡上任,恐不能尽孝,便举家北迁搬到长青来住,他们家在城西置了一处宅子。这女子……应该是县太爷的媳妇吧。大哥,这女子是不是很美?”
“是……你小小年纪,胡言乱语什么?回去把《论语·颜渊篇》抄写一百遍,明日一早交给我。”韩肃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训斥完韩昭,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韩昭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为什么?大哥你等等我啊……”他说错话了吗?他刚才说什么了?
府衙这边,陆明修先携妻子进了内院,他心里十分愧疚,妻子从小养尊处优,如花骨朵般娇嫩,何曾住过这般简陋的屋舍,“阿宁,要你和我一同住在县衙,让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
郎君这般温柔体贴,苏婉宁心中甘甜如蜜,娇羞道:“夫君何出此言,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不管身在何处,阿宁都觉得很好。”
看着妻子娇柔妩媚的羞颜,陆明修喉结滚动了下,只觉得燥热难耐,“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夫君,我们为何要搬到府衙来住?”苏婉宁不是很明白,家中离县衙并不远,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公公和婆母都在,他们搬过来住,不在家中尽孝,会不会遭人指摘?
陆明修本来想赶下人出去,然后好和娇妻温存一番,但见这屋里还有多处未安置妥当,只能把邪念抛开,“母亲严苛,总是刁难你,如若我们住在家中,你免不了要日日晨昏定省站规矩,现下,我公务繁忙,恐不能像之前一样护着你,只能把你带在身边,和父亲母亲分开住,一了百了。待我休沐,我们再回府探望他们即可。”
“夫君待阿宁真好。”苏婉宁还在家做姑娘之时,祖母曾经和她说过,天底下的婆婆大抵刻薄,郎君们因为孝道和颜面,也很少会护着妻子。她何其有幸,今生能嫁得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处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陆明修没有告诉苏婉宁。母亲向来不喜妻子,别无他因,只因妻子长得太过娇柔妩媚,母亲怕他不懂节制伤了身,因此,在家中之时,时常插手他们夫妻房中之事,令他每每不能尽兴。
陆明修以为能借此次北上赴任脱离母亲的掌控,可万万没想到,母亲寻死觅活,不远万里地从姑苏跟来,无奈,他只能带着娇妻住府衙,着实委屈她了。
“等他们收拾好了,你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记下来让下人去添置,或者等我休沐了陪你一起去。只是一样,你一个人不准独自出府,太危险了。”妻子的美貌,只怕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难以把持,她又单纯娇憨,容易轻信旁人。
他们初来乍到,对长青还不甚了解,必须处处提防,除非有自己相伴,否则陆明修是不会让她单独出门的,看守房门的人,他自然也好好会嘱咐。
苏婉宁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阿宁都听夫君的。”
韩家庄
大管家韩立正在前院督促下人干活,刚转身就见韩肃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跨进来。
韩立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家主,出什么事了?”
“无事,备水,沐浴更衣!要冷水!”韩肃眼皮都没抬,只撂下这句,便逃遁似的回了房。
“冷水?这天很热吗?”虽有诸多疑问,但一想到家主的脾气,韩立还是乖乖备水去了。
迎风阁内。
韩肃足足淋了三桶冷水,冰凉刺骨,身上的燥热才稍稍退去。他仰着头背靠着浴桶,双目紧闭,两道浓密的剑眉轻拧,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缓缓下落,划过他肌肉喷张的胸膛,消失在他坚实的腹部……
他今日是怎么了,就远远地瞧了那女子一眼,就像是着了魔了,这种事可从未有过。
韩肃十岁那年,母亲因产后不调撒手人寰,十五岁时,父亲也因病离世。
十五岁的少年,既要守护家业,又要照拂年仅五岁的幼弟,肩上的责任逼得他不得不成熟稳重。
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斗倒二叔三叔,让他们在自己脚下求饶乞怜,并将家业发扬光大,成为一方霸主。
这十年间,为达目的,他可以说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不是没有人给他送过美人,相反,不少人为了笼络他,有的献上自家女儿,有的甚至还寻来扬州瘦马,就连他那两位婶母更是绞尽脑汁地想把自家侄女送到他榻上……
他向来自视甚高,可他万万没想到,如今,令他心动的,竟然是一个妇人!
美人虽好,罗敷有夫,多思无益,韩肃只能这般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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