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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表妹脸色一变,迅速扭头看向后花园,怕被她未婚夫听到,又转回头狠狠瞪林与幼,她身边那些女人没有要帮她的意思,甚至还有点鄙夷。
都是塑料姐妹,不然林与幼也不敢在程家怼程家人,她没理人菜瘾大的表妹,只对大姐说:“迢迢姐,我饿了,想吃点水果,你打吧。”
程迢迢也没再让她过来:“好,那你先垫垫胃,今天斯以也会回来,可能是路上堵车,等他到了我们就开饭。那个草莓很甜,你试试。”
哦~
原来是程京宴的二哥,程斯以回国述职了。
顺着这个话题,牌桌上的女人也聊了起来:“听说斯以这次回来还带了女朋友,那个女孩子是他在国外认识的,好像还是跳什么舞的?”
程迢迢微笑:“芭蕾舞。”
听到这三个字,林与幼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一下,芭蕾啊……
程迢迢继续说:“她之前是国家歌剧舞院的芭蕾舞首席,就是大家戏说的‘国家队’,离开国家队后自己组建了舞团,拿过很多国际大奖,家里也是芭蕾舞世家。”
“正式高下立判,所以说,京宴是什么品味啊,放着那么多名媛淑女不要,非要在垃圾桶里捡女朋友。”
表妹怨毒道:“呸!什么女朋友,别抬举她了,三哥养着玩儿而已!”
林与幼神色自若,像是没听见她们的讽刺——也没什么好听的,从程京宴第一次带她回家起,这些冷嘲热讽就没停过,她已经习惯了。
也是应该的。
高高在上的程京宴,居然跟一个差点卖身的女人在一起,狗路过都得朝她吐口水,骂她玷污高贵的程三少爷,更别说这些千金小姐了。
她懒得听了,站起来,想出去找程京宴,就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
是程父遛狗回来了,程斯以也刚好到达,父子在说话。
“知道你们要回来,你妈从下午就亲自盯着佣人准备晚餐,中餐西餐都有,肯定能对你们胃口。”
“辛苦妈了。我看到京宴的车也在,他也回来了吗?”
“是啊,都回来了。”
“一家人都在,我正好有一件大事想跟大家说,我跟阿梨决定趁这次回国,把婚礼办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真是大喜事!”
女眷们都听到了,纷纷跑了出去。
林与幼也好奇地张望,但被堵在门口的人挡住,只能看到程斯以牵着一个女人,女人羞涩地低头,两人一起走进门。
女人的身形,林与幼莫名觉得熟悉,不禁往前走了几步。
程斯以温声:“我们商量了一下,阿梨下半年还有几个重要的表演,就更抽不出时间了,所以就在这两个月办了吧,我们都不太喜欢形式主义,婚礼只请自家人就可以,也不必太隆重。”
他们越走越近,越来越清晰,林与幼心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程夫人听到声音走了出去:“什么婚礼?谁跟谁的婚礼?”
程斯以带着女人走进门,下一句话是:“妈,我跟枝梨的婚礼。”
女人抬起头,露出清秀的容颜,腼腆地喊:“伯母。”
林与幼脑袋“轰”得一下变得空白!
怎么会是许枝梨?!
她怎么会成了程斯以的未婚妻??
那不就是程京宴的……亲嫂子??
许枝梨穿着一身薄荷绿色的连衣裙,一头黑色长发,乖乖巧巧,干干净净,看起来和三年前没什么两样。
林与幼心绪乱糟糟,紧接着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蓦然转头——
程京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下颚绷得紧紧,脸色冷得骇人!
程京宴喝了口柠檬水,什么话都没说。
老总哈哈大笑:“幸好没有投,山夕岁出事了!碧云现在肯定很头疼要怎么甩了这个烫手山芋!”
程京宴:“什么?”
“山夕岁抄袭啊,都上热搜了,还被曝光给人当情妇的事。”
程京宴将玻璃杯放下,手将杯子转了一圈,神色如常,似乎并不感兴趣这个话题。
老总见状也就没再说:“宴总怎么只喝水呢,这瓶红酒是我珍藏,口感很不错的。”
“下午还有工作,喝酒不方便,下次有机会在品尝。”程京宴说着起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老总忙跟着起身:“我送宴总。”
出了餐厅,上了车,车子启动,前排副座的秘书立刻转身,将平板递给程京宴:“宴总,林小姐已经在热搜第一了,网友讨论很激烈。”
程京宴滑了两下,就明白大概情况,他一时没有说话,秘书也拿不准他的态度:“现在看证据很充足,林小姐工作室还没有任何回应,但官博评论区已经被网友骂了几千条。”
程京宴冷声:“她喜欢投机取巧,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事做得还少吗?她想出名,现在出名了,也算是圆梦了。”
可秘书觉得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嘲讽林小姐,更像是生气……生气网友这么欺负林小姐吗?
秘书斟酌了一下用词:“宴总,我先去把热搜降下来?免得影响越扩越大。”
程京宴抬眸:“理由?”
他为什么要帮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甚至还很讨厌的女人?
秘书一本正经:“热搜上出现了不少真真假假的绯闻,有网友爆料,林小姐是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佬的情人,虽然暂时没有提到您,但以网友的本事,挖掘出更多细节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我们不及时制止,可能会损害到您,甚至是程氏的声誉。”
“还有就是,我刚打听到,碧云因为热搜,暂停了跟林小姐的签约,可见他们是一个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合作方,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林小姐肯定很感动,就会知道她当初选择碧云是多大的错误,一定会后悔、痛心、惭愧,主动向您认错。”
话说完,秘书觉得自己特别机智,于公于私,全方位360度照顾到了宴总的心情,他肯定会答应。
结果,程京宴冷笑:“既然你这么为她着想,那你就去她的工作室,跟她共患难,她更能知道你雪中送炭的情义。”
“……”
秘书默默拿出手机,翻看备忘录,选择性遗忘这个话题,“咳,宴总,您下午的行程安排是到老城区视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老城区要重新规划,他们刚拿下了规划权,准备动工了。
程京宴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眼皮都没有抬:“那就走。”
……
在住进金丝楼之前,林与幼就一个人住在这个城中村里。
房子是她外公外婆留给她妈妈的,她妈妈又留给了她。
很老旧,一下雨,下水道就会堵塞,污水排不出去,全部倒灌到巷子里,想要过去,必须小心翼翼地踩着石砖,如果遇到大暴雨,水会涨到膝盖,非但过不去,还会停水和停电。
如果家里没有大人在,怕黑的小孩,就只能点着一根蜡烛,挨过电闪雷鸣的夜。
林与幼用钥匙打开老房子的门,一股难言的霉味就扑鼻而来。
她伸手挥了挥,走向房间,从缺了一个柜门的杂物柜里,翻出一个木盒,木盒里都是纸张,她一张张翻看,找到一份合同,还找到一份手稿。
程京宴喝了口水,林景舟怂恿:“你真不看?好看的。”
“没你那么无聊。”程京宴对什么都很寡淡,身边人的事都漠不关心,更别说别人家的事。
他要走回屋里,林景舟却在他背后说:“如果我说,主角是林小姐呢?也不看?”
程京宴果然停下脚步。
林与幼?
她怎么会在这儿?她是在他身上装定位器了吗?怎么他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她。
林景舟吹了声口哨勾引他:“动刀了哦。”
程京宴静默了三秒后,将水杯随手放在窗台边沿,面无表情地走到望远镜前面。
“动刀?那我要盯着,如若她失手杀人,我还能作为目击证人,为死者讨公道。”
林景舟给他鼓掌,好伟光正的理由,亏他想得出来。
天文望远镜能看到千米外的星空,那么看百米外的东西更是小试牛刀,一清二楚。
林志达就是那种窝里横的男人,在外卑躬屈膝,但在家里就不准妻女顶撞到他,林与幼这态度已然激怒到他。
他随手抓起一个碗,直接朝林与幼的脑袋砸过去,林与幼快速避开,碗砸在墙角,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他喘着粗气,“我告诉你小贱人,拆迁款我一分都不会给你!我就是坐牢我也不给你!你要钱?要钱干什么?治那个野种的病吗?啊?”
林与幼冷冷:“你再叫一句‘野种’试试。”
“他就是野种!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老子我!”
林志达龇牙咧嘴,“你说那个野种是你妈生的?哈哈,你妈早八百年前就被我打残了,子宫都破了,医生说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
林与幼不知道这件事!他居然还打过她妈妈!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和黑暗,将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不顾一切冲上去捅死这个畜生!
程京宴调整倍率,高清镜头下,林与幼脸上的表情一清二楚,她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凶狠且不顾一切,他抿紧薄唇,拿出手机,打出电话。
铃铃——
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让林与幼顿时清醒过来。
她不能,这个人渣不配她以命抵命,她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林与幼将水果刀啪的一下直直地插在桌面上,没有表情地看着林志达:“你最好不要后悔,我会让你求着把这笔拆迁款还给我的。”
林志达可笑:“做你的春秋大梦!”
林与幼嘴角一哂,转身要走,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转回身,出其不意地将他们的饭桌掀翻!
顿时间,噼里啪啦,锅碗瓢盆,饭菜肉汤,全倒在地上,林水水吓得尖叫:“啊!”
林与幼拍拍手,耸耸肩,微微笑:“一家三口,张嘴就喷粪,想必是吃太多屎了,这顿就别吃了。”
然后直接离开。
她走后好几分钟,这三个人才回过神,林志达暴跳如雷,刘岚泼妇骂街,林水水直接发疯,都是被林与幼气个半死却拿她没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程京宴离开望远镜,也挂了一直没接的电话。
“怎么样?演到哪一步了?”林景舟兴致勃勃地问,程京宴却一脸“我压根就不感兴趣只是随便看看并不关注”的表情。
他看了眼在屋内跑来跑去的萨摩耶,眯了下眸,然后说:“出门,遛狗。”
“?”
林景舟在喝酒,差点被酒呛到,“我和你,一起去遛狗?”他拒绝,“太gay了。”
程京宴漠漠地看着他,过了几秒:“项目的比例,原定的四六,不是不能再谈……”
虽然只有四岁,但丢丢在这家医院,已经住了三年。
他得的是一种罕见病,全球只有十四例,直到现在,医学界都没有很好的手段治疗它,只能依靠进口药,一期三个月地强行续命。
每次看到丢丢,林与幼都可以少骂程京宴两句。
虽然这个男人非常狗,有时候她也会被他气得心肝脾肺都在抽疼,但她也会记得他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三年前,她掏空家底只够支付丢丢一期的药费,第二期药费迟迟交不出来,医院就对他们下了逐客令。
毕竟,就算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也不是真的慈善机构,没钱,谁愿意跟她浪费时间?
林与幼只能一边四处借钱,一边求医生再给他们几天的时间。
医生大概是看多了这种拖延时间的手段,没有留情,勒令他们马上走,否则就要叫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男人作为医院的股东来视察,瞥见远处的争执,随口问了身旁的人一句,那边怎么了?然后又说了一句,几天时间而已,宽限给她。
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林与幼才不至于在大雨天带着丢丢流落街头。
他当时没有看到她的正脸,林与幼也只望见他的背影,就觉得像暖光一样吸引人靠近,仰望,攀附。
但她更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身边围绕的都是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连医院的院长对他都是卑躬屈膝,可见身份非同一般,而她呢?
她什么都不是。
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很快就安排他们第二次见面,然后天助她也似的,让她实现了跨越阶级,她也成了他这三年来,唯一的女人。
“姐姐。”
丢丢醒了,在被子下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
林与幼收回思绪,捏捏他的小脸蛋:“我吵醒你啦?”
丢丢坐了起来:“没有,我感觉你今天会来看我,所以睡得不熟。”
四岁的小男孩子虽然长年生病,身形比同龄人瘦弱一点儿,但五官容貌并未受影响,粉雕玉琢,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而且他和林与幼长得很像,难怪护士会以为他们是母子。
“我买了你上次说好吃的虎皮蛋糕,放在冰箱保鲜,你明天要吃之前拿出来放一下,散了寒气再吃。”林与幼叮嘱。
丢丢点点头,他很懂事,她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往床里面挪了挪:“姐姐,你是不是很累呀?在这里睡吧。”
林与幼确实不太想回金丝楼,索性脱掉鞋子上床。
病床一米五宽,睡他们两人不挤,只是林与幼睡相不太好,踢被子,丢丢半夜醒来探着小身体帮她盖被子。
忧愁地叹气:“笨蛋姐姐。”
第二天林与幼被闹钟吵醒,懒懒地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丢丢!
林与幼瞬间清醒,一下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嚷声,与医院安静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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