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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全本小说推荐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宁小茶赵征是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甄奇妙”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追妻火葬场】宁小茶穿成了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扬州瘦马,受皇命,去色诱太子殿下赵征。赵征天潢贵胄,金尊玉贵,生得清风明月,如同云端谪仙,奈何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看破红尘、想要修佛成仙。面对宁小茶的各种甜言蜜语、心机撩拨,端得是禁欲克制,心如止水,自岿然不动。“姑娘自重。”“离我远点。”“红颜于我如枯骨。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南无阿弥陀佛。”……宁小茶一次次惨遭滑铁卢。当赵征误食春药,俊颜涨红,热汗淋漓,喘息粗重,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胸前的春光,言语却暴躁而冷戾:“宁小茶,你敢!”不敢。不敢。色诱失败,小命不...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6-10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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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小茶赵征是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甄奇妙”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追妻火葬场】宁小茶穿成了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扬州瘦马,受皇命,去色诱太子殿下赵征。赵征天潢贵胄,金尊玉贵,生得清风明月,如同云端谪仙,奈何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看破红尘、想要修佛成仙。面对宁小茶的各种甜言蜜语、心机撩拨,端得是禁欲克制,心如止水,自岿然不动。“姑娘自重。”“离我远点。”“红颜于我如枯骨。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南无阿弥陀佛。”……宁小茶一次次惨遭滑铁卢。当赵征误食春药,俊颜涨红,热汗淋漓,喘息粗重,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胸前的春光,言语却暴躁而冷戾:“宁小茶,你敢!”不敢。不敢。色诱失败,小命不...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殿下~”她吻住他的喉结,只一瞬,就被他狠狠推开。

他终于睁开了眼,猩红的眼凶狠地盯着她,气喘吁吁,热汗淋漓,俊脸涨红,仿佛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宁小茶,你放肆!”

他气得双目要喷火了。

宁小茶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像是在品尝他残存在唇上的味道。

这给人的震撼力太大了。

赵征看到了,瞪大了瞳孔,感觉身心要爆炸,不由得一口咬在手背上,他下嘴太狠,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宁小茶看傻了:这狗男人在自虐?

自虐的赵征靠着疼痛止住了那股作恶的欲望,才松了口,这一松口,嘴里都是血,那血顺着唇角流出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美。

“不想死,就滚出去!”

“……”宁小茶不想死,果断滚了:妈呀,狗男人好像被她撩疯了!

等跑回住所,缓了口气,才意识到不对劲:她今天也没怎么撩他啊?

就是亲了下他的脖颈,狗男人怎么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

难道被人下/药了?

*赵征没有被人下/药。

他只是对她越来越没抵抗力了,甚至在她离开后,他好久都没真的平复下来,不得不去雪泉宫泡了冷水澡。

至于手背的伤,也不处理,就那么在水里泡着。

疼痛让他恢复理智。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可笑,也很狼狈,宁小茶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妖女不知心里怎么笑话他呢!

不能再见她了!

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殿下?

殿下?”

沈卓站在门外,敲了两下门。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心情很差,想杀人。

他看似平和,内心一直有股戾气,一空大师说,戒骄戒躁,徐徐图之。

他也一直这么做的,但遇到宁小茶后,心境不稳,随时有崩坏的征兆。

她简直是他的劫难!

“殿下,我进来了。”

沈卓打了声招呼,略微等了一会,没听到反对声,便进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进来,是惦记着太子手上的伤,也不知怎么受伤了,看着流了好多血,也不知严重不严重。

赵征在沈卓推门进来前,感觉身体好了些,便上了池子,穿了衣服。

沈卓推门进来后,先是看到他在穿衣服,接着就看到了他的手,那右手背处一个清晰的牙印被泡得皮肉翻开,内里都泛着白。

那是宁小茶咬伤的?

她怎么敢的?

“殿下,你受伤了。”

他拎着医药箱,示意给他处理。

赵征穿好衣服,伸出手,随他处理了。

沈卓一边处理,一边问:“殿下怎的受伤了?”

赵征不好说明内情,就冷着脸道:“不要多问。

也不要外传。”

沈卓低声应“是”,心里则震惊:太子竟然这般包庇宁小茶!

他对她感情这么深了吗?

想着,他就问了:“殿下还想着出家吗?”

赵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冷漠地说:“以后不要让她再靠近我。

我不想看到她。”

沈卓:“……”不让她靠近,还不想看到她,那他还是想出家的?

也不喜欢宁姑娘?

他误会了?

不该啊。

他这几天的表现,分明像是动心了。

他又看了一眼他手背的咬伤,忍不住问:“太子殿下真的一点不喜欢宁姑娘吗?

您对她真的没一点动心吗?”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叶蝉在浣衣局做活的时候,听人说了坤宁殿发生的事。

“对,就那个宁小茶,她不是被安排色诱太子殿下吗?

听说没成功,在坤宁殿挨罚呢!”

“哼,这罚挨得好,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去伺候太子殿下了!”

“我听说还是扬州瘦马的出身,扬州瘦马呀,不就是伺候人的玩意?”

“哈哈哈,看来她伺候的也不好嘛。”

“那是肯定的,当太子殿下是外面那些风流客吗?

太子殿下肯定嫌弃的要死,怕碰她要染病的。”

……她们闲聊着,言语里都是妒忌。

叶蝉是没一点妒忌的,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姐姐在挨罚,就担心得不行。

她朝她们呜呜哇哇比划着,想问:她怎么样了?

还在挨罚吗?

太子殿下对她不好么?

但没有人听得懂她的哑语手势,也没有人在乎她想说什么。

只一个劲儿嘲弄:“哦,差点忘了,你这个小哑巴还受过她的恩惠呢!

怎么,恩人挨罚,你担心了?

想去报恩了?”

一个苹果脸的宫女更是推她一把,喝道:“别想偷懒!

快把衣服都收整好了!

我们要送去坤宁殿,或许到时候能看一眼你的恩人有多惨!”

叶蝉把晒干的衣服从衣杆上取下来,折叠整齐了,放到铺着金丝绸的黑檀木筐子里。

随后,趁偷懒的宫女们不注意,抱起筐子就跑去了坤宁殿。

她在坤宁殿看到了她的恩人,漂漂亮亮的恩人,像仙女一样的恩人。

其实东宫那次,不是她第一次见她。

她第一次见她,是她初进皇宫的时候,那时,她站在宫女队伍的最后面,显然好奇大于紧张,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四处乱转,仿佛是误入人间的小仙女。

她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上她了,之所以去东宫偷吃的,也有想见她一面的原因。

现在,她终于又见到她了,还听到了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身后两个经常欺负她的宫女追来了。

她把筐子还给她们,就跑去御膳房,偷了个包子,塞她手里了。

希望她不会嫌弃。

宁小茶其实没有嫌弃,肚子正饿着,这包子来的很及时,礼轻情意重,当初她随口救了那哑女,如今她来还恩,也是她善有善报的证明。

不过,她没有吃,怕不安全。

虽然小哑女是好心来还恩,但她生存环境恶劣,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陷阱等着她?

该有的防备心还是要有的。

杨嬷嬷也很防备,立刻伸手抢走包子,扔远了,提醒道:“你说过离她远点的。”

宁小茶是这么说过的,但瞧一眼被丢远的包子,忽然生出几分歉疚:小哑女曾饿到溜进东宫偷吃的,如今得到一个白面包子肯定很不容易,她不舍得吃,拿给她吃,却被扔掉了……那糟蹋的不是包子而是小哑女的心意啊!

杨嬷嬷看出宁小茶眼里的不忍,皱眉说:“姑娘,这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

宁小茶沉默点头,没有说话。

杨嬷嬷拉她一把,催促着:“快走吧。

知道你没吃晚膳,小厨房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你最爱吃的猪肉饺子。”

宁小茶一听猪肉饺子,也不管小哑女的心意了,立刻喜笑颜开,朝着美食狂奔了。

她们不知叶蝉没跑远,就躲在一棵大树下观望着她们,见自己的包子被扔了,她眼睛骤然就红了,人也变得颓靡,失魂落魄走过去,正要捡起来——手被人踩住了。

两个送衣服归来的宫女,一人踩她的手,一人踩她的脚,极尽恶意地嘲笑:“瞧瞧,你还真来报恩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拿一个包子来报恩!”

“人家是东宫的宫女,专门伺候太子殿下的,你没看到吗?

人家穿的绫罗绸缎,戴的金银首饰,好些还是皇后赏赐的,人家那般锦衣玉食,会稀罕你一个破包子?”

“一个哑女,话都不会说,还想抱人家的大腿?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赵征如果是在现代,会重新理解一个词:胸器!

他现在就被宁小茶的胸器袭击了——身体像是撞在一团柔软的云朵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他感觉头昏脑涨,身体的血气直往下腹乱窜,难以自制地想要侵略、讨伐。

“放肆!

下去!”

他粗喘着怒喝,很想要伸手推开她,但闭着眼,看不清,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能任由她在他身上作乱。

宁小茶看他不敢看自己,还不敢碰自己,简直有恃无恐,更是抱紧他,吻上了他的喉结。

他脖颈修长,喉结线条优美,许是被撩得口干舌燥,刚刚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自上而下滚动着,妥妥的喉结杀。

宁小茶立刻男色上头,馋他身子了!

当她吻上他的喉结——赵征瞪大了瞳孔,身体整个儿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的,意识回归,他感觉到她湿热的小舌舔过他的喉结,带来强烈的酥麻,似乎要酥到灵魂里去。

“宁小茶!”

他粗喘得更加剧烈,像是负重奔跑了一万里,脖颈上青筋直跳,隐忍得额头、脸上都是汗水。

太狼狈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自燃了,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说:“好!

宁小茶,我饶了你,你快滚开!”

宁小茶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半信半疑:“殿下这话当真?

君无戏言?”

赵征恨恨点头:“当、真!

君、无、戏、言!”

宁小茶得了他的承诺,就要松开他时——“咚咚——”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的肢体还在纠缠着,都是一脸紧张,下意识看向了殿门,随后,听到了杨嬷嬷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了宁小茶过去说话。”

赵征没理会,一把拽开宁小茶,气道:“我饶了你,但你还是要死的。”

他已经料到皇后召见宁小茶的原因了,定然是何昭滟去告状了。

宁小茶也想到了这层原因,心里很慌,面上一半撩拨,一半求助:“殿下不救我吗?

奴婢都是殿下的人了。”

两人刚刚那般亲密,也算有肌肤之亲了。

可惜,赵征是修佛之人,视女色如蛇蝎,甚至一想到刚刚的狼狈,包括现在,身心还躁动着,就很暴怒,直接干净利落一个字:“滚!”

宁小茶见他这般凶戾,可怜兮兮道:“殿下好生无情呀。”

“我会为你超度。”

赵征深呼吸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宁小茶:“……”她要死了,他竟然说善哉善哉!

这人修佛修得像个魔!

太坏了!

太不近人情了!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则不敢表现,只装着可怜,泪眼盈盈瞧着他:“殿下,奴婢要去了。

此一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且容奴婢一表心意。

奴婢刚刚对殿下确实大不敬,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倾慕之心。

殿下人中龙凤,如天上明月、云端谪仙,奴婢有幸亲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她声音哀婉,眼泪汪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凡换个别的男人在这里,都要感动哭了。

可惜,她面对的是赵征。

赵征修行佛法,断情绝欲,对她的诉衷情,只觉得聒噪:“闭嘴!

滚!”

宁小茶:“……”哎,真特么难撩啊。

她有些受打击,面色恢复正经,将食盒拎过来,再把饭菜摆出来,垂下眼眸,恹恹道:“殿下用膳吧。

奴婢真滚了。”

哼!

对她这么无情!

等她把他撩到手,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宁小茶怀着真香定律的期待,安抚了自己郁郁的心情,迈步出了殿。

赵征在她离开之后,面上的冷漠乍然破碎,匆匆站起身,去倒了一杯冷茶,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还是没压下那股邪火,便又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冷茶,才缓过来。

真是折磨人啊!

他叹息间,无意一瞥,看到地上摆好的饭菜,皱起眉,没一点胃口——那女人如此动摇他的理智,不能再留下来了!

*宁小茶跟着杨嬷嬷去了坤宁殿。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路上脸色都很凝重。

眼看着离坤宁殿越发近了,杨嬷嬷就出声提点了:“到了地方,见了皇后,你什么都别说,就跪下认错请罪,能哭就哭,能哭多惨就哭多餐惨,但千万不要顶嘴,皇后还需要你色诱太子殿下,轻易不会要了你的命。”

宁小茶明白这些,点头说:“谢谢嬷嬷指点。

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坤宁殿就到了。

殿门处俏脸红肿的何昭滟就站在那儿,门神一样,看到宁小茶来了,立刻走过去,扯着嗓子,趾高气扬道:“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冲撞贵女,犯大不敬之罪,罚跪十个时辰。”

可怜宁小茶还没见到皇后,连哭着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何昭滟一脚踹跪到了地上。

“啊!”

宁小茶没防备,双膝猛然磕在地上,不由惨叫一声,痛得眼里泪水翻滚。

“跪好了!

十个时辰哦!”

何昭滟一脸坏笑地看着宁小茶,得意极了:“宁小茶,你不是很狂吗?

有本事你别跪啊!”

宁小茶面对绝对的强权,哪里敢不跪呢?

她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宫女,权贵们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她老老实实跪着,没一会膝盖就疼得受不住,除了膝盖疼,春末的太阳也很烈,原主是个扬州瘦马,体质娇弱,皮肤娇嫩,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

没一会就汗涔涔左摇右摆,支撑不住了。

“宁小茶,这就受不住了吗?

才一刻钟哦。”

何昭滟并没走,让宫人搬了桌子,端了茶水果点,就坐在宫檐下,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监着刑。

她这么欣赏了一刻钟,大概觉得无聊,就走下来,一边往宁小茶身上吐瓜子皮,一边讥诮:“后悔了吗?

宁小茶,你要是给本小姐磕几个响头,或许本小姐会替你说情哦。”


心上人……应该不可能。

听说狗男人一直在寺庙修行,也没认识女人的机会,等下,那个什么户部侍郎的千金,据香玉说,他还跟她说过话,姓何的知道了,大吃飞醋,还把人抽进了湖里?

“是一空大师。”

赵征的话打断了宁小茶的猜想。

宁小茶为赵征没有心上人而暗暗高兴:“原来是殿下的师傅。

我还以为是殿下的心上人呢。”

赵征听得皱眉,轻声叱道:“你怎么满脑子情情爱爱的?

继续抄你的佛经!”

宁小茶很听话,老老实实抄写了一遍,因为《心经》篇幅不多,抄一遍还是很轻松的:“殿下,我抄好了。”

她抄得特别用心,字迹整洁而飘逸,拿给他看,想讨一句夸奖。

但他看也不看,就说:“继续抄。”

宁小茶又抄了两遍,手腕都累疼了,换来的还是一句:“继续抄。”

她又抄了两遍,不仅没静心,反而更加浮躁了:“殿下想我抄到什么时候?”

赵征翻着手中的佛经,回道:“抄到你内心平静的时候。”

宁小茶心里藏着劝他进国子监的事,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根本平静不下来。

尤其她本来就是个闹腾的人,当即就一脸幽怨地撒娇了:“我心里爱慕殿下,这么待在殿下身边,一抬头就能看到殿下,内心怎么平静嘛?”

她人美嘴甜,连撒娇,都带着甜言蜜语。

赵征听着,心湖不由得泛着丝丝波澜,但面上还是一派冷淡:“既然如此,那你拿回屋子抄吧。”

“不要!”

宁小茶咬着毛笔,爬在桌子上,耍无赖了:“我不走。

我要留在殿下身边。”

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揪出了他的衣袖,轻轻拽了拽,嘟着红唇,娇声说:“我给殿下红袖添香,不好吗?”

不好!

赵征看她乖萌的样子,觉得她特别可爱,想摸摸她的头,但他没有,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才维持住几分凶相:“继续抄!

再啰嗦,就滚出去!”

宁小茶不想滚出去,只能咬牙继续抄《心经》。

一直抄到日暮西山。

她看着厚厚一沓成果,才可怜兮兮道:“殿下,我抄了这么多遍,你能不能圆我一个小心愿?”

她朝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漂亮的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期待,像是天真无辜的小鹿,惹人怜惜。

但赵征到底忍住了那股怜惜欲,冷声说:“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宁小茶:“……”这嘴真毒!

毒得她想抽他大耳瓜子!

哼,你狂什么狂,如果不是顶着太子的头衔,你当姐乐意撩你?

但他确实有狂的资格,而她没有,只能委屈巴巴装可怜:“我不是想跟殿下谈条件,而是殿下一心教化我,让我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您这当父亲的,就满足一下女儿的小小心愿吧。”

她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感觉赵征要是同意去国子监,她能给他磕头叫爸爸!

“你、你!”

赵征被她的言论气得一拍桌子:“宁小茶!

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

她要是要脸了,他们能有现在对话的机会?

大概他都不会记得她是谁!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宁小茶理直气壮地说:“要脸还能要殿下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殿下。”

赵征气得不想说话了。

宁小茶继续说:“殿下,我的小小心愿就是您去国子监。

只要殿下您去国子监,我以后一定要脸的。”

不然只能不要脸地继续勾搭他了。

但赵征果断拒绝了:“我不会去的。

你可以去皇后面前负荆请罪,或许还能留下一命。”

宁小茶:“……”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她立刻嘤嘤哭泣:“殿下还一心向佛呢,现下竟然见死不救。”

赵征闭上眼,一脸漠然地说:“佛门看待死亡,乃是涅槃。

我应该恭喜你。”

他竟然要恭喜她要死了!

宁小茶这次真的被气到了,一个没忍住就怼出声了:“那殿下怎么不去死?

我也恭喜殿下涅槃!”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她想过吗?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哑女,这么出头,真的值得吗?

赵征瞧了那哑女一眼,转身回了泽恩殿。

他深夜出来,是想干什么来着?好像就是想出来看一眼星空。

这皇宫的星空跟明空寺的星空大不相同。

明空寺的星空是自由的,包罗万象,而皇宫的星空困在一方之内,是孤冷死寂的。

但他终将埋葬在这里。

他还能挣扎多久呢?

*

宁小茶在杨嬷嬷的帮助下,到底还是救了叶蝉一命。

那冷面无情的侍卫队长最终点了头,同意让人去浣衣局核实叶蝉的身份。

回住所的路上,杨嬷嬷不时瞧她,眼神别有意味。

宁小茶觉得怪异,就问了:“嬷嬷有话不妨直说。”

杨嬷嬷便说了:“你救她,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

宁小茶惊了:“那小哑女还有身份?什么身份?”

她难道救了什么亡国贵女?或者别国质女?

杨嬷嬷在她的猜测中,缓缓道:“她是前朝大将叶骁的遗腹女。十八年前,叶骁不满新帝即位,带兵叛出赵都,投奔赤琅族,叶家由此获罪,满门抄斩,女眷则充入宫中为奴。她是母亲入宫为奴时生下的,听说没多久,母亲就病死了。她一个孤女,在这皇宫能活下来,也是一桩奇迹了。”

她加重“奇迹”二字,暗示有人保护着她,随后,继续说:“姑娘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不见得是好事。”

宁小茶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很多事,一涉及前朝,就变得敏感了。再一不小心打上前朝余孽的标签,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谢谢嬷嬷指点。我以后会离她远些的。”

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则想:在她没得势之前,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两人闲聊间,就到了住处。

宁小茶闹腾这么一场,也没心情去爬赵征的床了。她推开门,躺到自己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见到赵征——那狗男人闭什么关?那么想当和尚,干脆自宫了啊!那才是真的釜底抽薪啊!绝对没有人再想着让他回归红尘当皇帝!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她这么骂着,渐渐睡去了。

梦里竟然还有狗男人。

狗男人是真的狗,一会亲这,一会亲那,各种贴贴,泰迪一样黏人……

她被黏得浑身不舒坦,也就醒来了,睁开眼,哪里有什么狗男人?

夜色深深。

屋子里很黑。

她在黑暗里心浮气躁,浑身热燥……什么情况?原主这身体,想男人了?

口渴得厉害。

她摸黑下了床,借着暗淡的月光摸到桌子上,倒了一杯冷茶,咕咚着喝下去了。

本以为冷茶能灭火,但身体还是燥的难受。

还好她是现代人,知道一些取悦自己的手段,但这种自我取悦带来的渺小爽感,简直点燃了身体的某根神经,让她更加饥渴了。

不对!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她不会被人下药了吧?那么是谁下的药?怎么下的药?

她晚饭吃的很早,如果是下在晚饭里,药效早该发挥作用了,不至于等到这个时候,或者她睡觉的时候,有人往她屋子吹了催情的香?

这么一想,她赶忙捂住鼻子,掀开被子,下床往外跑。

外面月黑风高,春末的夜,还有些冷飕飕的。

她抱着双肩,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身体那股燥热感才散了去,但不敢回自己屋子睡了,就跑去香玉的屋子,跟她挤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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