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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精选全文

空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花芷顾晏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由网文大神“空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饭,一想到拂冬的手艺,芍药吞了口口水跑得更快了。陈情在门口看着她跑远,进来未语已经三分笑,“难得看到芍药这么开心。”世子低头看着那盆冰,没有说话。陈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是……”世子默不作声的做了一次给他看。陈情兴奋的低语,“主子您哪弄来的法子,简直是个无本的买卖!”“花家大姑娘的谢礼。”......

主角:花芷顾晏惜   更新:2024-05-14 0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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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芷顾晏惜的现代都市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空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花芷顾晏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由网文大神“空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饭,一想到拂冬的手艺,芍药吞了口口水跑得更快了。陈情在门口看着她跑远,进来未语已经三分笑,“难得看到芍药这么开心。”世子低头看着那盆冰,没有说话。陈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是……”世子默不作声的做了一次给他看。陈情兴奋的低语,“主子您哪弄来的法子,简直是个无本的买卖!”“花家大姑娘的谢礼。”......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屋内,花芷躺在床上小心的侧了下身体让自己舒服些,指着那两个盆道:“大盆套着小盆,把水倒满。”

芍药兴致勃勃的照做。

花芷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她,“把里面的东西放到大盆里。”

芍药拿着闻了闻,“焰硝?”

“对。”

芍药蹲下,把焰硝放进大盆里。

接下来不用花芷再说什么,芍药眼见着小盆里的水变成冰,用手一戳,凉意直透指尖。

“焰硝竟然能这么用?”

花芷撑着头笑了笑,“芍药,我不问你后面的人是谁,但我确实承了他的救命之恩,麻烦你把这个法子交给他,再替我说一声谢谢,虽然跟救命之恩比起来这东西俗了点,但却是我目前能拿出来的最有诚意的谢礼了。”

天儿正闷得很,芍药直接坐在那盆水旁边不动了,“花家不是更需要钱吗?为什么花家没倒之前你不把这方子拿出来?”

“那时候花家不缺钱,我也不想出那风头。”钱多了有时候也是负担,没抄家之前花家的财富已经足够花家人吃用几辈子,“至于现在,花家需要低调做人,最好让皇上暂时忘了我们的存在,而不是以这种方式去刷存在感。”

芍药理解的点头,以她对皇上的了解,花家要是刚被抄家就又赚来巨大的财富,皇上会更加不喜,搞不好又会被迁怒。

“你有什么要求吗?”

“这只是一份谢礼,我以后制的冰也只会自用,不会给予他人,如果真要说要求……”花芷想了想,“希望没人知道这方子是从我这出去的,另外还要请你们行个方便给我送些冰来,地窖里需要放一些冰进去做个冰室,放瓜果才不会坏。”

“我会把话转告的。”芍药盘着腿双手托腮,“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竟然是把她当朋友了?花芷笑着,眼中满是真心实意的欢喜,“当然,这并不冲突。”

芍药回去后也不多说,当着世子的面就做了一盆冰出来,“花芷的谢礼。”

做起来简单至极,成本也低廉得几近于没有,带来的暴利却无法想象,世子看着那个冒着白烟的冰盆半晌,“把她的话复述一遍,全部。”

芍药一字不漏的复述完,末了道:“我觉得她是不想欠着你什么。”

“这份谢礼份量可不轻。”世子看向芍药,“你呢?给你的谢礼是什么?”

“她说我们是朋友。”芍药立刻神采飞扬起来,朋友呢,她也是有朋友的人了!

是朋友,所以不用说谢,他是外人,便回以重礼,倒是分得清楚。

既然她想要两清,那就两清便是,“你告诉她,谢礼我收下了,冰很快会有人送去,还有,以后她遇着难处我可以帮她一次。”

“是,那我去了。”不等他答话,芍药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跑去,这时候过去正好能赶上晚饭,一想到拂冬的手艺,芍药吞了口口水跑得更快了。

陈情在门口看着她跑远,进来未语已经三分笑,“难得看到芍药这么开心。”

世子低头看着那盆冰,没有说话。

陈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是……”

世子默不作声的做了一次给他看。

陈情兴奋的低语,“主子您哪弄来的法子,简直是个无本的买卖!”

“花家大姑娘的谢礼。”

陈情愣了愣,“这么来钱的买卖她怎么不自己留着?花家可是被抄了家了!有了这个方子在手里钱还不是滚滚而来!”

就因为来钱太快她才不能用,花家不需要这么打眼的东西,只怕花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手里有这么个来钱的法子,不然没人会同意她拱手让人。

世子也不替她多做解释,吩咐道:“这事你亲自去办。”

“是。”陈情都忘了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的了,前脚打后脚的离开,这可是钱啊,大把大把的钱!虽然主子不缺钱,可也没人会嫌钱多不是!

世子转过身,眼神落在书卷上压着的银钗上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里美得凌厉的银钗主人。



多年来都只有陈进一家耀武扬威的庄子上突然就热闹了起来,大门前顺路经过的佃户也越来越多,自打知道一直以来作妖的都是陈进一家,花家大姑娘又将租子降回去后他们对花家就有了空前好感。

当然也有生怨的,陈进再怎么说也是花家的下人,还不是花家没管理到位才让他们吃了那些个苦头,不过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里说的却仍是刘娟。

虽然当时大姑娘来得及时,可她和陈冲共处一室却是事实,谁知道是不是吃了啥亏,事不关己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好听,刘江这几天已经打了好几架了。

本来坚决不同意妹子去做人丫鬟的心态也动摇了许多,但到底还是不死心的,“娟儿,也没人逼着你什么,你再好好想想,这侍候人的活不是那么好做的。”

“我想得很清楚了。”把最后一件衣裳放进去,包裹打好结,刘娟回头,脸上带笑,“哥,没有比这更让我愿意的了,大姑娘人好,她身边的人都好,那天晚上你是不知道有多危险,后来听抱夏姐姐说大姑娘是故意以身犯险把那人引出来的,她怕那人使坏,摸进房里把我们一个个杀了,这样的主子你不要说见,听说过吗?反正我是没有的,一辈子跟着她也好过被人说三道四,以后找一个嫌弃我的人,被人踩在泥里过一辈子。”

“娟儿……”

“我都知道,你能打跑三五个还能把他们的嘴都捂住?”刘娟低下头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好好侍候大姑娘一辈子,不去受那些个罪。”

“娟儿,哥不拦你,不拦你了啊,你别说这种话,什么侍候一辈子,你还打算卖了自己不成?”

“我是这么打算的。”

刘江顿时脸色大变,“胡闹!你知道卖身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性命捏在人家手里,生死都由不得你,要是花家再出点什么事你也得跟着赔进去,娟儿,一辈子不是嘴里说说,是几十年,是你一天一天的过,到时候你后悔了都没有后悔药可吃!”

“这些我都想过,哥,你信我,我是想得很清楚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其实在之前我就找拂冬姐姐说过了,拂冬姐姐说大姑娘要求高,她身边的人都是她自己一手教出来的,暂时不会再往身边收人了,我想去人家都不要。”

“那你还……”


“啊,是,我没有,然后呢?你想要证明什么?比我厉害?比我有学问?那便是好了,然而这对于花家有何益处?那些捧着你们的人可夹带了半句关心的话给你们?”花芷从来不怕踩痛人,她讨厌没有自知之明还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你……”花灵被一句一句堵得胸口疼,眼泪流了满脸。

“想回击我就回去多看看书,看不进去就去绣花,就当是提前绣嫁妆了。”

花灵和花辛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花芷,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花芷?怎么可能!

屋内的穆先生又是觉得好笑又头疼,姐妹之间要扯皮也别在这个地方啊,看看那些小子们,忍笑忍得脸都抽搐了,尤其是那个花柏林,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花柏林是真骄傲,这可是他长姐,他的!

以前家里谁都捧着二姐三姐,说她们如何如何有才气,结果呢?和他姐姐一比什么都不是!连耍嘴皮子都耍不过!

用长姐的话来说就是:战斗力太弱了!

迎春在门口迎了自家小姐,附耳低声道:“老夫人咳得厉害。”

花芷环眼四顾,“草草呢?”

“婢子刚刚还瞧着她了……在那。”

芍药端着一个碗从屋里出来,快步但又平稳的走到花芷面前,“这个给你祖母喝。”

碗里的水是浅绿色的,芍药的指尖也泛着绿,花芷接过来,问,“止咳的?”

“恩,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总这么咳也不是个事。”所以她在让人送药材过来时就特意要了几味止咳的药草,“我晒了一些,等它们干了磨成粉,平日里就做茶喝,能少些受罪。”

“好,辛苦你。”

“嘿嘿,不辛苦,我喜欢做药。”

花芷端着碗进屋,看到咳得面色潮红的祖母也不多说什么,走到她身边把碗喂到她嘴边。

苏嬷嬷刚才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连忙在一边帮着扶住老夫人。

边咳边喝,一碗水断断续续的喝了个干净,在轻咳了一阵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瞥到站在门外往里探头的芍药,老夫人擦了擦嘴角轻笑,“有点苦,苦过后又回甘,倒是不难喝。”

芍药在门外偷偷的笑了笑,跑去翻药材去了,当然不难喝,这可是她从深山里采回来然后留种亲手栽种出来的,药铺都没得卖。

花芷看着芍药的背影也笑,“她很乖。”

“你以前也乖。”

“但是不会这么鲜活。”花芷知道自己以前表现出来的是个什么德行,和木头相比也没有差很多。

老夫人失笑,倒是有自知之明,“她们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没让她们占着便宜。”

“那就好,你现在是当家人,即便她们真有用也没有让她们踩到你头上的道理,更何况她们还指望不上,如果京中才女都是这种水平,以后花家娶媳妇可不能往这里头寻摸了。”

花芷看着祖母气色好了些,心也跟着轻松了起来,“您这是一竹竿打翻了一船人,才女也未必就擅长论语春秋,她们的长处在于写诗作词,您让二妹三妹去作首诗她们必然是能让您满意的。”

“莫要糊弄老婆子我,没有基础能作出好诗来?你能作出好诗来我倒是信。”

“这您可真要失望了,我写不出诗。”

老夫人点了下她额头,半点不信她的话,以前她倒是像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表现,结果呢?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想到那两个平日里表现极好的孙女,老夫人淡了笑容,叹息着道:“原还想着能找人帮你分担分担,看样子还是得你受累。”



可花芷到底是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

因着这一天的变故她睡得很浅,一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不一会就听到开门声,念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老夫人有些不好……”

花芷瞬间清醒,猛的坐起来边掀被子下床边问,“来报信的是谁?快把人叫进来。”

念秋这边给她穿衣服,那边迎春就领着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进来了,一见着她就像见着了主心骨,急声道:“大姑娘,您快去看看老夫人,一直说胡话,全身烫得厉害……”

“现在什么时辰?”

“丑时一刻了。”

才丑时,花芷皱着眉头往外走,“刘香在不在?”

刘香从门外应声,“小姐,婢子在。”

“你去二门等着,天一亮就让二门提前开锁,叫你爹去把楚大夫请来。”

“是。”

刘香是家生子,父母都在外院,还有一个八岁的弟弟是花柏林身边的书童,她自己则是大姑娘屋里的二等丫鬟,平时大多是在迎春手底下做事,这种时候用她最合适。

老夫人院里处处亮着灯,丫鬟婆子来来去去,个个都是满脸急色。

花芷快步在床沿坐下,伸手一探祖母的脖侧大动脉,手底下的温度热得吓人,估摸着怕是差不多有四十度了,这样不行,老人这样烧一晚怕拖出大病来。

把老人身上压着的两床被子掀了,花芷让开位置,“把被子抱走,拿一床薄点的毯子来。”

“大姑娘……”

“照我说的做。”这样捂汗都捂不出来,再这么下去情况只会更糟。

苏嬷嬷牙一咬,真就把被子都抱开了,陈嬷嬷赶紧拿了平日里盖的毯子过来给老夫人盖上。

“去找点烧酒来,后宅实在没有就去外边找。”

“可是大姑娘,现在这个时辰……”

“性命要紧。”看其他人都是一脸不赞同的神情,花芷也不勉强,在这个名节比命重要的年代,就是祖母醒着怕是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去四夫人院里找,四叔在这边住过。”

“对对对,四爷往日好这黄汤,定然是有的。”陈嬷嬷一拍大腿,前脚打后脚的走了。

“打几盆温水来,细软的帕子也拿几条,把祖母的衣服全脱了。”

花芷的镇定影响了所有人,有了事做大家也不再绕圈子干着急,动作麻利的都忙活开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花芷把毯子上上下下的扯了扯盖住重点部位,挽起袖子道,“看着我的动作。”

颈部、胸部、腋下、手臂、手心、脚心,花芷拿着细软的布巾把每个位置都轻柔的推拿一遍,“记住了吗?”

看着的丫鬟都点头,苏嬷嬷道:“动作倒是不难,只是力度要怎么用?”

“轻柔一点,什么时候退烧什么时候停下来。”

“明白了。”苏嬷嬷二话不说,点了几个丫头接了大姑娘手里的活,那动作比花芷要细致多了。

“黄汤找着了。”陈嬷嬷抱着个酒坛子快步进来,“要怎么用?”

这是一坛还没有开封的酒,花芷开了封盖,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她拿手指蘸了点放进嘴里,估摸着有个四十度,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很高的度数了,虽然没达到要求,但多倒一些就是了。

她往各个盆里倒了些,一时间满屋子都是酒香。

“娘怎么样了?”吴氏被丫鬟扶着进来,她本就没睡沉,陈嬷嬷问丫鬟要酒她就知道事有异常,这满宅子的女人谁能用得上酒?

一问后知道是老夫人病了她哪里还睡得着,忙披了衣服过来。

“四婶,您回去歇着,别过了病气。”

看着屋里人虽然多却不乱,吴氏捂着狂跳的胸口松了口气,花家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她也不在这添乱,去了外面等着,怕酒不够,又让丫鬟回去取了一坛过来,明知道婆婆病了却自个儿去睡,吴家不是这么教女儿的。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半宿忙下来温度好歹是降下来了,天亮没多会楚大夫就被请进了府,由管家和几个管事婆子陪着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的衣衫已经穿好,帐子也放了下来,楚大夫嗅了嗅,这酒味儿可有点重。

花芷福了一福,“楚大夫,麻烦您了。”

“大姑娘有礼。”

楚世堂是楚家药堂的东家,楚家世代行医,从他爹那一代起就给花家看诊,一听说是老夫人病了忙不迭的便赶了过来,就怕老夫人再有个好歹让花家雪上添霜。

号脉半晌,楚世堂开口问老夫人的情况。

苏嬷嬷一一答了,听到楚世堂问她们做了些什么处理,她看花芷点头后才把这半宿做的事详细说明。

楚世堂看了看平时名声不显的花家大姑娘,“敢问大姑娘,用酒擦拭那些地方是个什么道理?”

花芷自然不会说酒精的挥发能带走热度,只是道:“我素来爱看闲书,恍惚记得在哪本书上有记载,当时祖母烧得人事不知又无法去请大夫,我便壮着胆子冒险一用,没想到真的起了作用。”

楚世堂也不再追问,只把这些都记下来想着回去后再研究。

“楚大夫,我祖母病情如何?”

“老夫人这是急火攻心,一病起来便来势汹汹,幸亏你使了这么个法子,不然能不能挨到我来还说不好,最凶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老夫瞧着暂时已经稳定下来了,接下来便好好将养吧。”

“是,一大早的多谢您跑这一遭。”

“应当的。”

楚世堂开了个方子递给管家,收拾好药箱后迟疑了下,道:“若是老夫把大姑娘这个法子教给别人不知是否使得,许多人家请不起大夫,这法子花费小,说不得便能救人一命。”

“这法子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没有我用得别人用不得的道理,楚大夫尽管用。”

“大姑娘心善,定有好报。”

“承您吉言。”

看着进退有度落落大方的花家大姑娘,楚世堂也替花家高兴,由着徐管家接过药箱背着,他徐徐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花芷回头看了一眼,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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