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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

九月花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讲述主角蒋承远云舒月的爱恨纠葛,作者“九月花蜜”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复到从前安居乐业的模样,但总规是个好的开始,我难得像现在这般轻松。”这话说的,好像她一起来,就搞坏了他轻松的心情似的,云舒月撇撇嘴,但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有任何动作。“夫人,这两个月来都是你抱着我睡,为夫今日才知道,抱着个东西睡觉的确很舒服。”她的小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东西?你才是东西呢?不对,他跟本就不是个......

主角:蒋承远云舒月   更新:2024-02-15 0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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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讲述主角蒋承远云舒月的爱恨纠葛,作者“九月花蜜”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复到从前安居乐业的模样,但总规是个好的开始,我难得像现在这般轻松。”这话说的,好像她一起来,就搞坏了他轻松的心情似的,云舒月撇撇嘴,但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有任何动作。“夫人,这两个月来都是你抱着我睡,为夫今日才知道,抱着个东西睡觉的确很舒服。”她的小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东西?你才是东西呢?不对,他跟本就不是个......

《全文阅读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彩片段


竟一时起了想逗逗她的心思:“怎么了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吧。”床上这么黑,他还能看出她脸红?强辞道:“可能,是热的。”

“那你心跳这么快,也是热的?”

云舒月:“……”

因为心跳加速,云舒月呼出一口气:“快吗,我没觉得快呀。”她现在一动也不敢动,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升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她觉得,今时今日的蒋承远与书中那个冷情寡淡的丞相大人越来越不一样了。

“大人,表小姐说的对,容县终于下雨了,咱们应该与百姓一同去看一看雨。”说着就要起身,然而还未坐起,就又被蒋承远拉了回去,重新箍在了怀中。

蒋承远再次闭上了眼睛:“正是因为下雨了,才更应该睡个好觉,此后的容县也许不会一下子恢复到从前安居乐业的模样,但总规是个好的开始,我难得像现在这般轻松。”

这话说的,好像她一起来,就搞坏了他轻松的心情似的,云舒月撇撇嘴,但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有任何动作。

“夫人,这两个月来都是你抱着我睡,为夫今日才知道,抱着个东西睡觉的确很舒服。”她的小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东西?你才是东西呢?

不对,他跟本就不是个东西……

一大早的闹剧因为韩将军的出现终于结束了,在县太爷的院子里等了半个时辰,韩烨终于见到了姗姗来迟,一脸春风的蒋承远。

韩烨扼腕叹息,摇头道:“日上三杆才起,丞相大人始终也难逃温柔乡的诱惑啊!”

难得的是,这次蒋承远没再拿东西咂他,甚至都没为自己辩解一句,韩烨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蒋承远喝了口清茶:“楚州布兵的事这么快就完了?”

“西凉虽屡次进犯楚州边陲,但到底是西域小国,哪敢真的来犯,不过是想以此手段打通两国商业贸易,从中获利罢了,如今朝廷在楚州铃县布下五万守城军,西凉绝不敢以卵击石。”

蒋承远点点头:“其实与西凉通商对我国也有不少好处,只不过眼下还不是时机,要等到西凉自身资源更加匮乏,到时候咱们的谈判筹码也更大些。”

韩烨本可以直接回京复命的,但一想到这个不怕死的还在容县,便改道从容县走,如此一来,正好将蒋承远一同带回京中:“想必你手里的催命符准备的差不多了吧,这次回京,不知道有多少人难逃一死啊。”

“因果循环,做了亏心事总要还的。”

韩烨瞪他一眼:“若不是你握着这么多的催命符,我真懒得管你的死活。”

蒋承远自然知道他的好意,举起桌上的茶盏:“韩兄,此行有劳了。”

韩烨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等回京你得给我备份厚礼。”

蒋承远:“韩兄想要什么?”

“嫂夫人可有同胞姐妹?”

说完,蒋承远直接将茶水泼了过去,好在韩烨躲得快,只衣摆下沾了一点,怒吼道:“我也就是说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真是过河拆桥,不讲道义。”

说完,两人互视一笑……

蒋承远望着门外的雨越下越大,突然想起昨日那个纤弱的身影在城东为百姓发放粮种的场景……

雨中微风有些凉,云舒月拉着两个孩子来到泥泞不堪的大街上,容县快两年没见过雨了,就算他们年纪小,却亲身经历了这场夺去无数人生命的灾难。


果然,这一夜平静得毫无波澜,春柳早些时候还不断催促小姐将凤冠和盖头盖好,但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连外面嘈杂吵闹的声音都停了,也不见姑爷的影子。

直到陶妈妈一脸为难的进来,对着云舒月几番欲言又止。

“说吧。”云舒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就是因为这笑,陶妈妈更不敢说了,她家小姐自小多愁善感,柔弱忧郁,若是知道姑爷新婚夜就让她独守空房,不知又要难过多久。

云舒月眼睫微动:“可是姑爷喝多了,过不来了?”

陶妈妈闻言,脑子激灵一转,说起了谎:“是啊,夫人,相爷今晚喝得大醉,吐了好几次,只怕……今晚不会过来了。”

云舒月点点头:“既然这样,就让相爷好好休息吧,春柳,帮我更衣。”

陶妈妈:“……”

春柳:“……”

两人都没想到云舒月会是这样的反应,按小姐的性子,不是应该梨花带雨两行泪,手握罗帕泪沾巾么?

云舒月低头琢磨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嫁衣上的一粒扣子,这古代的嫁人做工繁复也就罢了,怎么连扣子都设计得如此刁钻,其实不止嫁衣,就连平时穿的衣裳扣子也十分难解,但好在不像嫁衣的扣子这么多。

见春柳半天没动,云舒月催促道:“快点。”

陶妈妈反应过来,朝春柳摆摆手:“还不快点儿帮小姐更衣?”

一身繁复拖沓的嫁衣褪去,去舒月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在房中走了两圈,室内的摆设布置很简单,以屏风隔出一个小间,用来换衣裳。

春柳闷声不吭的拿着嫁衣就要挂在架子上,被云舒月叫住:“这件衣裳平时也穿不了,收起来吧。”

此话一出,春柳和陶妈妈一阵心酸。

姑娘家出嫁时是最美的,但小姐最美的时候姑爷却没看到。

陶妈妈观察了她好一会了,发现她竟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原本打鼓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毕竟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只要相爷往后对她家小姐好比什么都强。

陶妈妈年纪大了行事沉稳,但性子毛躁的春柳却一肚子不满,一边叠衣裳一边嘟哝:“姑爷也不知怎么想的,哪有人洞房花烛夜宿在外面的,小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呀,他真是太……!”欺负人了。

后面的话未说完,就被陶妈妈拍了下后背,吃痛得抬起头来,见陶妈妈拿眼睨了小姐一眼后摇了摇头,这才咬着牙将肚子里赌气话全咽了回去。

她也怕小姐会伤心啊!

可她又替小姐不平……

相府书房中,蒋承远坐在书案前写奏折,是关于容县赈灾的事。

已经在旁边守了两个时辰的陈平实在等不下去了,提醒道:“大人,眼下已经亥时三刻了。”

“嗯。”蒋承远抬头:“有事?”

有事?

有大事啊,今儿个可是大人小登科的大喜日子。

陈平回道:“大人,夫人打从迎回来就在新房等着您了,要不您先回去掀盖头吧。”

将手中的奏折放好,蒋承远这才想起成亲这件事,窗外夜色沉沉,静谧之中只闻几声早春虫鸣。

好不容易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宾客,他就匆匆赶回书房写之前没有写完的奏折,这一忙就忘了时辰。

蒋承远本打算宿在客房,但听了陈平的话犹豫了下,虽说这门亲事并非他所愿,但人已经娶回相府,不能人让就那么披着盖头穿着嫁衣坐一夜吧。

这样想着,同样一身红袍的蒋承远起身,移步往静澜苑去了。

踏着月光一路来到静澜苑时,窗内漆黑一片,陈平也没想到新夫人竟熄灯歇下了,踟蹰道:“大人,要不小的去唤一声?”

蒋丞远眉头微皱:“不必了。”

陈平又劝了声:“要不,大人就留在静澜苑吧。”

陈平之所以劝了句,是担心明天夫人问起时,自己不好回话,他总不能说大人洞房花烛夜就宿在书房中吧?

蒋承远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陈平立时识趣噤声。

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伫立片刻,深邃的眸子落在黑漆漆的窗户上,他没想到这个云家嫡女会这么好打发,他不归,她就自己睡下了。

原以为她会差人去请自己的,如此一来倒省得麻烦。

次日一早,蒋承远一大早就入了宫,老夫人院中的丫鬟过来请云舒月过云用早饭。

相府正厅中,蒋崇的夫人顾兰芳脸色不悦的坐在软蹋上,直到老爷蒋崇过来,不待他落座就压着性子道:“老爷,早上我和你说的事,你可仔细听了?”

相比顾兰芳的忧心忡忡,蒋崇到是不以为意:“孩子们的事,我们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瞎操心?”顾兰芳脸色越发难看:“儿子娶亲是为了什么呀,还不是要给蒋家传宗接代?昨个可是远儿的洞房花烛夜,他竟宿在书房,可见他对云舒这孩子是真的无意,你说,我能不急么?”

顾兰芳言语之中不乏对老爷的埋怨,若非他当年定这门亲,也不会有今日的事儿。

顾兰芳整日闲来无事,就盼着儿子娶亲,她能抱孙子呢,结果她派去守新房的人回来说,儿子连新房都没去,怎么能让她不心焦?

与夫人的看法不同,蒋崇对云舒月是满意的,虽然京城十大美女之中没有她的名号,那是因为她身子弱些,平时很少出府参加各种名门子弟举办的活动,因而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在蒋崇看来,好友的女儿若真跟那些所谓的名门贵女比个高下,定能艳压群芳,位居第一,儿子能娶得这么一个美人,应当知足了。

这样想着,蒋崇道:“昨天许是喝多了呢,来日方常,你也不必太过介怀。”

顾兰芳与老爷的想法正好相反,当初定下这门亲事是他自己决定的,那个时候顾兰芳本以为只是个玩笑话,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且这么年来,她一次都没见过云舒月,为什么?

虽听老爷说她长得明眸皓齿,清灵动人,但外界传言,说她天生身子较弱,常年病病恹恹的,就冲这一点,她也不太同意这门亲事。

不服气的顾兰芳还想再争两句,就见身着鹅黄色锦绣襦裙的姑娘笑意款款的走了进来。

姑娘脸颊红润透光,肌肤如凝脂般吹弹可破,再看她脸上的笑……

这哪是新婚夜独守空房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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