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丁长顺田舒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14 0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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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丁长顺田舒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其他几个纪家后人吓了一大跳,纷纷咽了口唾沫,向后缩了缩。
都是温室里的花朵,让他们仗势欺人没问题,可真遇到硬茬,一个比一个怂。
眼看陈天龙抱着妞妞,傲然离开,纪秋水愣了愣,也快步跟了上去。
等到陈天龙三人开车离去,纪海洋这才被搀扶起来,脸上堆满了怨毒和愤怒!
“该死的贱人!”
纪海洋怒喝道:“我要让你们一家都万劫不复!”
……
当陈天龙一家三口回到家的时候,刘桂兰已经做好了午饭。
订婚宴没吃成,午饭只能自己解决了。
“妞妞过来吃饭了。”
刘桂兰一把将妞妞从陈天龙怀中夺了过来,抱到餐桌旁坐下,然后不屑地瞥了陈天龙一眼。
“我家可没准备外人的饭菜碗筷。”
妞妞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然后拿起自己的筷子,无比认真地道:
“爸爸吃饭,爸爸用妞妞的筷子。”
见状,陈天龙只觉心都化了,愧疚与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纪秋水更是叹了口气,道:“妈,我也很生他的气……但,妞妞不能没有爸爸啊。这几年来,我倒是无所谓,可妞妞受了多少委屈?学校里的同学们都骂她是没爹的野孩子!”
刘桂兰冷笑道:“那你就再给她找一个爸爸!总之我绝不承认这废物是我女婿!”
“妈!”
“叮叮叮……”
纪秋水还要再说些什么,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纪秋水只能暂时将话咽下去,接通电话道:“王秘书,怎么了?”
“什么!”
忽然,纪秋水浑身一震,面色剧变!
纪峰皱了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纪秋水怔怔地道:“纪海洋和纪海柔,带着银行经理来咱们公司门前催债,还带来了南阳广告的负责人,要和咱们公司解约!”
“什么!”
听到这话,纪峰和刘桂兰的身子一下弹了起来!
自从被赶出纪家之后,他们一家都靠纪秋水经营的广告公司过活。
而这广告公司将近一半的利润,都是从南阳广告赚的。
如果南阳广告和李氏集团解约,纪秋水的公司将受到重创!
而且纪秋水的创业贷款还没有到期,银行经理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纪秋水的公司缺流动资金,谁还敢再和她公司合作?
“纪海洋真是太过分了!”
刘桂兰有些愤怒地道:“他们已经挑拨老太太将咱们赶出了纪家,还要再对咱们赶尽杀绝吗!”
“妈!”
纪秋水心烦意乱地道:“我先去公司看看。”
纪峰站起身子,沉声道:“我和你一起去,我毕竟是海洋的二叔,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
“我也去!”
刘桂兰站起身子,然后恶狠狠地瞪了陈天龙一眼,道:“你这个废物,好好在家带好孩子,就别去添乱了!”
说完,刘桂兰和纪峰,快步追了出去,跟着纪秋水一起去了公司。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陈天龙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掠过一抹寒芒。
有人欺负他老婆,陈天龙怎么可能不去?
他抱起小妞妞,也跟着离开了家。
只是在出门的那一刻,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狼牙,秋水公司的事儿,你来解决。”
这次退役,威震天下的龙魂军团十三太保,除了必须戍守边疆的八个人,另外五个都跟着陈天龙回来了。
狼牙便是其中之一。
这五人在边境立下了赫赫战功,每一位回到都市,上头都允给了他们一个举足轻重的身份。
狼牙的身份,便是新任江南市商人协会会长,也就是江南市商人们的头儿。
他来解决,再合适不过。
至于陈天龙那更为恐怖的身份……
杀鸡焉用宰牛刀?
……
富阳路。
秋水广告有限公司。
大厅。
纪秋水三人前脚刚到,陈天龙带着小妞妞后脚就赶来了。
看到陈天龙,刘桂兰顿时怒火中烧,但眼下公司的生死存亡更为重要,所以她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海洋啊,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事儿没必要做太绝吧?!”
来到公司后,纪峰立马向纪海洋迎了过去,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谁跟你一家人,你们已经被奶奶赶出了纪家!”
纪海洋冷笑道:“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二叔,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不算!”
纪峰面色立马一沉,没想到纪海洋如此无礼,连他这个当叔叔的都不放在眼里。
“胡总……”
此刻刘桂兰也走了上来。
纪海洋连纪峰的面子都不给,更不可能给她面子。
所以刘桂兰直接迎向南阳广告的负责人胡南阳,脸上堆出笑容道:“你看,咱们两家广告公司已经合作那么久了,怎么忽然间说解约就解约啊?”
“不好意思,刘女士。”
胡南阳冷冰冰地道:“相较于秋水广告,纪氏集团能给我带来的利益更大!”
刘桂兰面色一垮。
纪峰只能咬着牙再看向纪海洋,道:“海洋,我不知道秋水怎么得罪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你才肯放过秋水广告。”
“放过?可以啊!”
纪海洋轻蔑阴冷地看向陈天龙和纪秋水,冷声道:“让他们给我跪下磕头道歉就行!”
“不仅如此!”
一旁的纪海柔牵着仔仔,目光怨毒地道:“我还要让妞妞给我儿子下跪磕头!”
此言一出,几人面色骤变!
让陈天龙下跪道歉,刘桂兰不在乎,可让她女儿也磕头道歉,那不是打她的脸吗?
妞妞还是个孩子,让妞妞给仔仔磕头,更是荒谬至极!
纪峰面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被两个晚辈当众羞辱,这让他这个当叔叔的,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
但……
如果这家公司倒闭,那他们一家将彻底失去经济来源啊……
“怎么样纪秋水?”
纪海洋脸上堆积着冷笑:“敢跑到我家里去闹事,这就是下场!你是给我下跪磕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公司倒闭?”
纪秋水粉拳攥紧,气得浑身发抖。
她想要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做。
她不可能给纪海洋磕头,可也不想看着公司倒闭啊!
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辱!
纪海洋兄妹,真是欺人太甚!
“谁说公司会倒闭?”
而就在这时,一道冷笑声忽然从旁边响起。
陈天龙抱着小妞妞走了上来。
看到正主儿,纪海柔眼中顿时涌现出怨恨的神色!
纪海洋森冷地道:“只要我让胡总解约,纪秋水的公司倒闭只是时间问题!”
“是么?”
陈天龙冷冷地道。
“难道不是?”
纪海洋冷笑道:“回头我再让银行经理把秋水广告缺钱的事儿,在圈内传一传,还有哪家公司愿意和纪秋水合作?我保证,谁也救不了她!”
“谁都救不了?”
陈天龙讥讽道:“那三大集团救得了吗?”
“嗤!”
此言一出,纪海洋顿时嗤笑出声!
“三大集团,那是江南市商业巨头,会瞧得上这么一个快要破产的广告公司?陈天龙,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请三大集团出手?”
周围员工们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男人,就是纪总的丈夫吗?那个消失了五年的流浪汉?”
“他也太能吹了吧,三大集团都敢提?!”
“这种废物男人,只会让纪总丢脸……”
纪秋水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纪峰和刘桂兰也怨愤地看向陈天龙。
这个该死的废物,五年前出现一次,给他们一家带来了无尽的屈辱!
五年后再次出现,依旧只能给他们带来屈辱!
这种人,怎么配当他们的女婿?
刘桂兰神色怨恨,忽然上前一步,想要说些难听的话。
“滴滴!”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汽车鸣笛声忽然响起!
足足八辆百万级进口豪车,骤然横在了公司门口!
一群西装革履,气场十足的商业精英,从车上下来,并大踏步走了进来!
见到这一幕,屋内众人顿时震惊且疑惑地挑起眉头!
这般派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只是,他们来这么一家小小的广告公司做什么?
这群商业精英里,领头的是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
“请问,哪一位是纪秋水纪小姐?”
随着金丝框眼镜男开口,愣神的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些人……是来找纪秋水的?
“我……我是!”
纪秋水也回过神来,有些意外地道:“请问您是?”
“纪小姐,您好。”
眼镜男上前一步,微笑道:“我是毛凯集团董事长助理——何凯旋。”
说着,何凯旋拿出一份文件,继续道:
“据我司市场部调查,贵公司的专业能力,很符合我司的合作标准。”
“这是一份合作文件,如果纪小姐觉得没问题,随时可以签约。”
呼!
此言一出,场间顿时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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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田晓兰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很久没来了。”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你家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晓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诺。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田晓兰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田晓兰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想到寇大鹏的时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长生的……
也许,她应该找丁长生帮忙?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长生,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铁柱,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里面,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这小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长生转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灯光明亮,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丁长生正好看到陈标子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凝神静气的好不认真。
丁长生嘴角一勾,这才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
大门自然是不能进的,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
看到里屋也被锁着,他嘴里一吐,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屋门传来异动,那个被锁住的女人瞬间惊慌的坐起来。
丁长生刚走进屋里,就愣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扯着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被单却没有其他的遮掩。
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女人慌乱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被单遮住,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走进了屋子,小声问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长生身边。
门开着的,月光透过大门,洒在那女人的身上。
这一眼,丁长生倒抽了口凉气,气血瞬间上涌。
原本的被单被女人遗忘了,就这样遗弃在床上,而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跪倒在丁长生的面前。
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腻肌肤,凹凸起伏的曲线,因为跪坐的关系,呈现出了绝美的画面,直接让人有点把持不住。
丁长生低头就可以看到两只巨峰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沟壑,他听到自己心脏“砰砰”快速跳动的声音,这个女人比他见过的田晓兰,还要美!
丁长生只觉自己体内有股子热血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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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生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生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生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生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生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生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生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生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生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生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生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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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还干那事,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动作和狠劲,丁长生倒扣抽了口凉气,这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那孩子是你的?”
“田晓兰说是我的,要不然我愁个屁,你小子有点头脑,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寇大鹏这是病急乱投医,再加上丁长生也算是知情人,这件事商量一下还是可以的。
“哎呀,这可麻烦了,田姐不会是想生下来吧。”丁长生看着寇大鹏,一脸探寻的目光。
寇大鹏无奈,点点头。
丁长生眼珠一转,笑着说道:“表叔,你给我五千块钱,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你?不会是想狂我钱花吧?”寇大鹏又不是小孩子,所以根本不信丁长生的话,不过横竖是要点钱,“也行,你去试试吧,要多少钱,说。”
“钱是小意思,我还要附带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这么好打发。”寇大鹏无力的坐在了办公椅上。
“帮我弄成正式的警察。”
在派出所呆的这个把月,丁长生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虽然现在还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和主意却多了不少。
联防队员可是说开就能开了的,正式编制才稳定。
“那是要县里领导批复的!这样吧,你帮我摆平这件事,我带你去县里跑跑,看看能不能成,这样可以吧。”
“成!”
看田晓兰的情况,丁长生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够完成寇大鹏的要求。
如果田晓兰想生下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冒着危险大白天的和自己搞那件事。
所以他断定,田晓兰和寇大鹏之间完了。
至于这五千块钱,他是想用来救杨凤栖的。
他要冒险救这个女人,就需要两样东西,一个是时机,一个是财力。
拿到寇大鹏给的五千块钱后,就只剩下合适的时机了。
“说来也怪,你不要钱时,我总觉得你小子憋着什么坏,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钱了,我反倒是心里轻松了不少。”寇大鹏将五千块钱给了丁长生。
“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没有,回去看看。”丁长生很幽默的说道,但是寇大鹏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
“行,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了不长时间。”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出了镇政府,丁长生就给在芦家岭的所长霍吕茂打电话。
“所长,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两年的忌日,我想回去看看,烧点纸。”
“你小子,早晨怎么不说呢,这天都快黑了。好,赶紧回去吧,我让王虎牙来,这样的事也能忘。”霍吕茂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长生就走了,他和寇大鹏的司机杜山魁约好了,等他送寇大鹏回来之后就把车给他。
此刻的丁长生躺在一处沟渠里,仰望着天上渐渐明亮的月牙。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什么都不要,他也想为杨凤栖冒一次险,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被陈标子那个家伙糟蹋。
而且他心里还隐隐有了一种正义感,他是警察了,警察的天职就是帮助弱者,打击邪恶啊。
“杜哥,谢谢你,明天回来请你吃饭。”丁长生坐进桑塔纳里,对杜山魁说道。
“客气啥,明天来了我请你。”杜山魁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老板的亲戚,还是个警察。虽然是临时的,这年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正式的,还是小心交往比较好。
丁长生笑笑,一踩油门,车就飞一样出去了,弄得杜山魁是目瞪口呆。
夜渐渐的深了,丁长生从车上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根棍子就往陈标子家走,他不能断定今晚陈标子还会不会去打麻将,如果他在家,那么只有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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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管那么多,等下问陈天龙不就知道了?”
“咱们现在,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纪峰摆了摆手,然后清了清嗓子,将阴冷的目光投向了纪岩、纪海洋父子。
“大哥啊,大侄子啊。”
纪峰咂了咂嘴,斜瞥了他们一眼,得意地道:“这有时候啊,人呢,真的不能太嚣张,太自信!”
“你看,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吧?”
“要不,你们把这元青花送给我,我帮你们递给我女婿?”
纪岩和纪海洋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心头怒火中烧。
“送给你女婿?你女婿算个什么东西!”
纪岩恼怒地道:“别以为陈妞妞在凤凰山庄办了生日宴,陈天龙就是那位大人物了!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猫腻了!”
“啧啧啧,恼羞成怒了?”
刘桂兰在旁边讥笑一声,嘲讽道:“就算我女婿不是省级大人物,咱们只说这生日宴。你们家那个纪海柔不是挺自信,挺狂妄吗?”
“自以为在五星级酒店办订婚宴就了不起了?”
“区区五星级酒店,也叫排场?”
“今年我们家妞妞,在凤凰山庄办生日宴,数十架直升飞机开路道贺!”
“这才叫派头,这才叫排场!”
听到这话,纪岩父子彻底无从辩驳了,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刘桂兰这番话,全都是他们一家之前对刘桂兰夫妇说过的。
刘桂兰这是原封不动,全部奉回了啊!
“诸位,吉时已到,咱们还是先进去点餐吧?”
这时,一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从凤凰山庄里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来到了陈天龙等人身前。
“对对对,先进去点餐!”
刘桂兰今天风光无限,语气也傲慢得意了三分。
她大手一挥,威风道:“今天是我外孙女儿的四岁生日,大家不要客气,快先进山庄吧!”
随着刘桂兰这番话道出,薛倩倩等同学朋友们,立马欢呼一声,向山庄内涌去。
这可是省内第一食府啊,整个山庄只伺候一桌客人!
平日里光山庄预订,就排到了下半年,每一顿消费都在百万以上!
他们做梦都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景象!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陈天龙也抱着妞妞,拉起纪秋水的小手,向山庄内走去。
这一次,纪秋水没有抗拒。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陈天龙安排的,起码,妞妞这场生日宴,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而随着陈天龙一行人迈入凤凰山庄,门外那些携带重礼的商户们,立马向纪岩父子二人围拢了过来。
“纪总,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凤凰山庄的生日宴,成了你们纪家孩子的生日宴了?”
“就是就是,是消息来源出错了,还是你孙女婿就是那位省级大人物啊?”
“咱们这些礼,现在是送,还是不送啊?”
听着周围的嚷嚷声,纪岩忍不住恼火地哼了一声!
“还送个屁啊!我们家的丑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那个让纪家蒙羞的流浪汉,怎么可能是省里来的大人物!”
纪岩将目光投向纪海洋,有些恼火地道:“宋胜不是托省里的朋友去调查那位大人物的情况了吗?你给宋胜打个电话,问问他调查得怎么样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是!”
纪海洋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宋胜的电话。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戳穿陈天龙的谎言,让陈天龙一家当众丢脸!
不然,今天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什么时候,纪峰一家,也敢踩在他们头上撒野了?
……
说话间,陈天龙等人已经迈入了凤凰山庄。
看着两侧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众人只觉既新奇又威风。
尤其是天上那数十架直升飞机不断盘旋,更增添了众人心头的亢奋情绪。
随着众人左顾右盼好奇而激动地走进山庄,山庄外面的黑衣人也立马收队,潮水般涌回了山庄内部。
进了凤凰山庄之后,纪秋水的那些同学朋友们更是惊呼不断。
甚至连见过世面的纪秋水和薛倩倩等人,也啧啧称奇。
凤凰山庄内占地面积很广,除了用餐的中式庭院主建筑之外,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娱乐区域,甚至还有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与小型马场。
这般恢弘壮阔,而且每天只为一批客人服务,也不愧为省内第一食府了!
当众人来到用餐的中式庭院主建筑时,八位厨师已等候多时。
那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走了上来。
男人容貌斯文尔雅,语气温和,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凤凰山庄的总管事,名叫柯丘。”
柯丘微微一笑,然后指着那八位厨师,介绍道:“这八位厨师,分别是八大菜系的高级厨师,无论你们喜欢吃什么菜,只要能说出名字,他们就做得出来。”
听到这话,众人再次惊呼出声。
怪不得凤凰山庄的消费水平那么高,除了凤凰山庄本身的豪奢格调之外,光养这八大菜系的顶尖厨师,就是一记很大的手笔!
“当然。”
柯丘接着笑道:“如果嫌点餐太麻烦的话,咱们这里还有专门为贵客订制的八大菜系套餐。”
“就套餐吧!”
刘桂兰大手一挥,做了决定。
既然都来到这么豪奢的地方了,要是再一道菜一道菜去点,那多有损贵气?
“是。”
柯丘立马应了一声,然后领着那八大厨师下去准备酒宴了。
等到柯丘等人离开,众人立马开始观赏起这主建筑的风景。
抛开偌大的凤凰山庄不提,光这一套中式庭院,便极尽雅奢之能事。
潺潺流水和红亭,蜿蜒曲折尽显古风的红木廊庑,还有那数以百计极具观赏性的红色大鲤鱼。
如果不是知道凤凰山庄是一座食府,众人甚至有种前往仿古遗迹旅游的感觉。
“秋水,这里是谁安排的啊?真是太棒了!”
这时,人群中有一位纪秋水的女同学,开心地惊呼出声。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纪秋水。
而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恍然想起,今天的主题。
今天是陈妞妞的生日宴,大家也都是托陈妞妞的福,才有幸能进凤凰山庄用餐。
可是……
谁那么大手笔,竟能将生日宴安排在这儿?
凤凰山庄的预订已经排到了明年春天,得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让凤凰山庄将其他客人赶走,特意腾出空间来?
纪秋水犹豫了一下,将目光缓缓投向了陈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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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
丁长生从山后的陡坡爬上来之后,将绳子扔在了芦家岭的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
“是我。”
丁长生飞快进了屋,他看见杨凤栖还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服拿到那个橱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杨凤栖说道。
丁长生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锁。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丁长生叹了口气。
快要走到门口时,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长生,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长生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凤栖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
杨凤栖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杨凤栖抱住丁长生,在他耳边说道。
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这一刻,他相信,杨凤栖说的话是真的。
起风了,丁长生将杨凤栖送进了火车站,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当然,也不属于临山镇。
不过丁长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不久的将来,回报给他一份造化……
丁长生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到丁长生是开着车回来的。
可是丁长生还是很高兴,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直到大家都起来了,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昨天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应该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可不是么,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不要瞎说,那个丁长生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王虎牙指了指后院:“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
……
“所长,你找我?”丁长生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
“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又丢牛了?”
“牛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长生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长生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长生坐在副驾驶上。
“铁柱,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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