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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精彩片段
原本还心疼的不得了的镇国公,脑袋一晕,被作成人彘?
他?堂堂镇国公,去年差点攻进北国都城的一代枭雄,被人作成人棍?
简直不敢相信。
在他脸要抽起来前,外间传来池怀瑾得意地炫耀声。
“大哥二哥,刚才妹妹亲我啦,她的小嘴巴可软可软,嘿嘿……”
“唉唉唉,大哥二哥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小点声,你们娘亲睡着了。”
说话间,镇国公已经带着池九瑜走了出来。
三人应了一声,凑到池九瑜跟前。
池九瑜一点也不怕生,眨着纯澈灵动的大眼睛跟他们对视。
心里却在惊叹不已。
哇哇哇,白衣胜雪,清贵自持,是大哥池慕修,果然是无数闺阁少女的梦中情郎,嘿嘿嘿……我二哥也好可!神采飞扬,少年意气,这可是以后的少年将军!
小奶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池慕修与池望舒身体一震,心中惊骇。
这、这是妹妹在说话?
不,是我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思及此,两人内心更是震惊无比。
池慕修十五岁考中状元,任职修撰,常在御前行走,此时虽然惊得不轻,但也只是手中的折扇扇动的频率快了几分。
而池望舒则比较直接,一只大掌猛地盖在了池怀瑾头上。
嗯?我怎么感觉大哥和二哥有点紧张啊?
“唉唉……爆了爆了,我的头要被你捏爆了,二哥你快松开,嘶……”
池望舒一惊,立刻松开手,池怀瑾疼得像是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猛搓自己的脑袋。
哈哈哈,我三哥好逗啊!二哥也好凶残,不愧是未来一夜坑杀五万敌军的池家军统帅,厉害厉害!
池望舒双眼大睁,一夜坑杀五万敌军?
我这么厉害?
池慕修也下意识盯着二弟看,他这个脑子直通大肠的亲弟,还能有这功绩?
池怀瑾:二哥果然好凶,他肯定是因为嫉妒妹妹亲了我,故意报复。
镇国公:我儿子竟然比他老子还厉害,果真英雄出少年!为了给将来打好基础,老二以后每天加练两个时辰,兵法兵书也得安排上,这娃脑子不行,得笨鸟先飞。
池望舒还不知道因为妹妹的一句话,他水深火热的日子就要开始了,此时正傻乐呢!
池慕修轻咳一声,孝顺道:“爹啊,您抱累了吧,我来抱妹妹,您歇歇。”
“滚犊子,离老子远点儿!这是老子的宝贝闺女,抱一辈子都不累。”
镇国公瞪着这个腹黑的大儿子,表情警惕。
池慕修无奈低头,见小妹咧着小嘴看自己,他眉梢一挑,露出一个自认完美无缺的笑容。
啊啊啊!大哥恃美行凶,笑容杀我!呜呜呜……
听着小妹的夸夸,池慕修还以为她会害羞,仔细看去,却瞅着小妹的眼睛更亮了,只差脑门上写着:再给爷笑一个。
池慕修:“……”妹妹真可爱。
大哥二哥文武合璧,明明可以护一代江山稳固!可惜撰写的圣旨被人恶意篡改,致使大哥车裂而亡!
二哥更惨被人战场偷袭,死在胜利前夕,被摘了果子不说,连自家的爵位都让人夺了去!
闻言,镇国公眉毛都竖了起来。
虽然早有预料,知道他们全家无一善终,但得知三个儿子都死得这般惨烈,甚至堪称屈辱。
他怎能不气?不疼?
池慕修与池望舒对视一眼,虽然理智上让他们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毕竟镇国公府家大业大,圣恩荣宠。
只要敌国还在虎视眈眈,池家就是大楚的定海神针。
不能动,不可动。
但内心深处,他们却笃定小妹不会害他们,她说的必然是真的。
就在他们心绪翻涌时,院里的丫鬟突然急匆匆跑了过来。
“国公爷,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皇后身边的容嬷嬷来了,还带来了不少赏赐。”
镇国公一愣,不解地问池慕修:“我家添丁都不止一回了,皇后娘娘怎么突然这么热心?”
池慕修摇了摇头,亦是不解。
“老、老奴知道。”徐嬷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
“徐嬷嬷你歇口气,慢慢说。”镇国公沉声道。
徐嬷嬷深吸一口气,简洁道:
“老奴刚才去寻新奶娘,发现大街上都在传——小小姐衔珠而生,那珠子金而滚圆,似龙珠。”
“什么?”
几人惊呼一声,继而深深皱眉,他们家幺儿身上哪有什么珠子,倒是刚出生就差点被人害了去。
池九瑜也是一脸懵逼。
我哪来的珠子?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能衔珠而生?
“难道是觅竹那贱人故意散播的谣言?”池望舒怒道。
“不,她没那个脑子。”池慕修否定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容嬷嬷,这个关头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
镇国公点头,吩咐道:“徐嬷嬷,你去将夫人生产时在场的几人全部拿下,包括接生的产婆。”
徐嬷嬷恭敬应是,赶忙出去办事了。
“瑾儿,你留在这里陪着娘亲和妹妹。”
镇国公将池九瑜放在池夫人身边,对着池怀瑾叮嘱道。
池怀瑾重重点头,乖乖坐在床边。
他知道自己还小,帮不上忙,所以他不能给爹爹和哥哥添乱。
——
花厅。
镇国公带着两个儿子一到,容嬷嬷便站了起来,微微行礼后,笑容满面道:
“恭喜镇国公喜得千金,皇后娘娘听说后,着实替镇国公夫人高兴!您瞧,这不早早嘱咐奴婢带着东西,走着一趟呢!”
镇国公闻言,立时朝着皇宫方向深深一礼,口中恭敬道:
“多谢皇后娘娘恩赏,臣代妻女叩谢皇恩浩荡。”
待池家三父子行礼完毕,容嬷嬷笑着道:
“不知夫人现在可方便见客?待奴婢见过夫人和小姐,也好在皇后娘娘跟前叙述一二。”
镇国公心中不悦,沉着脸道:
“内人产后虚弱,至今未醒,容嬷嬷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坊间传闻,想必镇国公与两位公子都听说了!念在镇国公是有功之臣,皇上与皇后娘娘愿代为抚养您的女儿,现在请您将她交由奴婢带回宫中。”
容嬷嬷说完,咽了口唾沫,悄悄后退一步。
而另一边。
镇国公从酒楼出来,醉醺醺跟两个同僚告别,这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一到车上,镇国公便换上了马夫的衣服。
等马车行到一处巷子时,迅速与马夫换了位置。
而马夫则进入车厢穿上国公爷的一身行头。
很快,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下了车,一边扶着阵痛的额角,一边脚步不稳地往府内走去。
府中小厮上前要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拂开。
“滚,滚远点!只有我夫人能碰我!你、你不准碰!”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便跌跌撞撞向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一道急促轻巧的脚步声,拽住他的手臂顺势拐了个弯。
他刚要动作,一道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儿,引得人头脑越发晕眩。
“夫君,这边走,妾身先带你去醒醒酒。”
“镇国公”扶着额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问道,“夫、夫人?”
“是妾身,夫君这边走。”
不多时,“镇国公”身体一阵燥热,像是酒气上头一般,不灼人却让人心中躁动难耐。
再加上那女人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着“镇国公”强壮的手臂。
走到半路,“镇国公”已经被撩的火起,竟是不管不顾直接压着人,要在凉亭内行事。
虽然附近一片漆黑,但女人还是吓得要死,“不不不,不行,我是……”
原本想要澄清身份的话,在摸到男人火热的胸膛与肌肉结实的手臂时,突然就改了口:
“夫、夫君,不能在这里,我、我们换个地、地方……”
然而,“镇国公”早已失去理智,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一边窃喜,一边又忍不住惊慌失措。
就在两人逐渐失去理智时,真正的镇国公正被一个小厮扶着慢慢走来,身边还跟着絮絮叨叨的徐嬷嬷。
“国公爷,您慢点!夫人说了,让您梳洗完才能进屋,不然会熏到小姐的。”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女人猛地从沉沦中清醒,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骇得几乎屏住呼吸。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若是今日的事做全了,便是她勾引大哥!
别说好处,若是被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而镇国公府的人恐怕更要将她与一双儿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可!
思及此,女人咬了咬唇,骤然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大喊:
“救命,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男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发疯惹恼,啪一声,女人的半张脸飞快肿了起来。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谁在哪里?去看看。”
“是,国公爷!”
徐嬷嬷提着灯笼向着凉亭内走去。
国、国公爷?
女人整个人都懵了!
镇国公若是在外面,那她身上的人是谁?
女人吓得肝胆俱裂,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放开、放开我……登徒子!啊……”
她凄厉地惨叫,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好远,引得国公府下人全都聚集而来。
徐嬷嬷看清在凉亭中纠缠的两人,登时一拍大腿。
“诶呦喂!张姑奶奶你这大半夜的怎么在我们府里?还、还跟张老六厮混在一块儿……”
此话一出,围观下人通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显得十分错愕。
张老六???
那不是府里的马夫吗?
这、这姑奶奶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没想到偷男人都偷到张老六头上了!
她是真不挑啊!!!
一群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陈氏颤抖着身子,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心里满是恐慌和无助。
这些人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刀子直往她心窝子里捅。
脑子里所有的算计,全部化为了泡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完了!
镇国公皱紧一双剑眉,沉声下令:“全都闭嘴。”
“来人,将这一对奸夫淫妇给本国公押到堂内,我亲自审问,敢败坏我镇国公府家风,本国公决不轻饶。”
闻言,张陈氏心里猛地一沉,她决不能担上这样的名声,否则她的一双儿女也完了,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还等着她的女儿嫁入二皇子府,等着她的儿子当大官,做官家老太太呢!
她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此处,她一咬牙,脸面也不要了,直接扑到镇国公跟前,嚎啕大哭:
“不,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一个有儿有女的寡妇,怎么会跟人偷情?甚至还偷到镇国公府里来,我不要命了吗?”
紧接着,张陈氏眼神狠戾,指着张老六,对镇国公命令道:
“大哥,你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是清白的!”
见镇国公一动不动,张陈氏眼睛逐渐赤红,“大哥你别忘了,是我父母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照顾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吗!”
“你这是在挟恩图报?”镇国公垂眸盯着她,表情冷漠。
“我不……”
“陈伯他们确实养过本国公,从五岁到十岁,虽然还恩不能单纯比较付出多少,但本国公还是要说上一说。”
“当年陈伯与陈伯母给了本国公吃住,养得是本国公一个稚龄小童,而本国公则是养了你们母子三人,整整十一年。”
“除去正常的吃穿住行,张柳如的琴技如何习得?张百朋的书院如何进的?你们一年四季购买锦衣华服,施粥营造好名声的银子又从哪里来的?甚至你们经常参加的宴会又是怎么进去的?”
镇国公居高临下,逼视张陈氏,缓缓问道:
“陈翠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本国公忘恩负义?!”
张陈氏头颅垂在胸前久久不动,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殊不知此时她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偌大的镇国公府,那么多金银财宝给他们用一些怎么了?
她父母对他的可是活命之恩!
而他呢?
只是用一些无足轻重的金银打发他们一家子而已,说得好像有多么无私一样!
若当真无私,给他们用了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简直可笑!
“押下去!”镇国公勒令道。
徐嬷嬷摆摆手,早已蓄势待发的几人当即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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