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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4-05-17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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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精彩片段


“确实,也不知道是谁找的人,这办事能力明显不行嘛。”

*******

吕家这边,吃过午饭,吕颂梨带上她的人,以及娘给她大姐准备的礼物,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出门了。

这还是吕颂梨穿来之后第一次出门,落水那晚不算。那会从恭亲王府回吕家,都深夜了吧,路上乌漆嘛黑的,啥也没看见,加上她当时身体不适,一直在马车上老实地窝着,是真的不知道外面啥样。

长安城的街道大多都是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也不宽敞,和后世的六车道八车道的公路不能比,但古色古香,非常有韵味。吕颂梨就很喜欢。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此刻暖阳正好,微风不燥,吕颂梨的心情也很好,看着街景也是津津有味的。

墨冰见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街景,犹豫了一下,问道,“二小姐,从这里到保定坊有一条近道,以往我们都走近道的,比走现在这条街道要更快到那边。”

吕颂梨正撩起马车帘子看着外面呢,闻言没回头就拒绝了,“不必抄近道,咱们慢悠悠地过去便好。”她也不赶时间。

“是。”墨冰示意车把式直走,多花两刻钟不是事儿。

吕颂梨在街边看到有卖糖葫芦的,她还特意让墨冰去买了一些,用油纸给包好。这是她给小外甥准备的。

等过了最热闹的街道,出城这段路,吕颂梨便老老实实地坐回马车里了,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低矮的房屋,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农田里也是光秃秃的。

无所事事的她想到一会即将见到的大姐,微微叹了口气。

她大姐吕颂芸,于六年前出嫁,如今刚生完第三胎坐月子中。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吕颂梨佩服,但也知道这在古代算是常态,女子一嫁人,怀了就生,没有什么避孕的想法,肚子不歇气的。好多女人,从能生到最后生不出来了,才算完。

她大姐才二十二岁吧,就已经生了三个娃了。吕颂梨算了算,她大姐十六岁嫁人生第一胎,也是造孽。这个岁数,很多女娃身体都没长开,所以总有人说,生孩子跟过鬼门关一样,可不就是这样吗?

吕颂梨看过一些资料,知道女人生一个孩子非常地损耗元气,她本人是非常佩服那些勇于生产的女性的。

她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关于孩子的问题她在后世时就想过,如果她哪天结婚了想要孩子了就生一个,而且只生一个。她生孩子的初衷,不为传宗接待,不为养老,只想感受有孩子的生活,另一种烟火,让生命更完整。

穿到这里,她的想法依然没变。就这还有个前提,就是得等她把身体调养好了再说,她可不会拿命去拼孩子。

对于婚姻她也看得很开。婚姻的本质就是一场合作,双方共同出资,合作经营。相爱啊,或者有好感啊,这是合作的基础,也是双向的选择。婚姻存续期间,双方共同努力,如果最终经营不下去了,就好好析产,分配好各自的利益后好聚好散。有些傻女人把爱当成自己的资本,但爱是会消失的。

或许有人会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可能和她向来比较理智有关吧。感情破裂也是一件很常见的事了,父母尚且不能陪你走到最后呢,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不也挺正常的。而且快乐是各式各样的啊,她有钱有能力,长得又不差,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能过得好,离婚后一样能过得好,又何必紧紧揪着过去不放呢?




吕颂梨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现在明摆着,赵郁檀想让谢家负责,而谢家方面不知是不是真介意昨晚的事,对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有了微词,可能还兼杂了一些其他的原因,总之谢家有了退亲的想法。而且谢赵两家有可能已经达成了某些共识。

这在原书里没有的吧?吕颂梨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湛,谢湛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了一眼。

她猜测着,昨晚恭王府夜赏昙花原主和赵郁檀双双落水却被对方未婚夫所救一事,在书中应该没有发生。不然,男主女主女配之间的婚事起了那么大的波折,婚事都快要吹了,小表妹怎会提也不提呢?这不像小表妹的风格。

吕颂梨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一切皆因赵郁檀前些日子做了一个预知梦,梦中她们二女顺利出嫁,她嫁入秦家,吕颂梨嫁入谢家。她嫁进去之后不久秦家就获罪流放,流放路上,夫家死了不少人,她在流放期间吃足了苦头。而谢家的门楣,却是一直屹立不倒。即便梦中吕颂梨一直无所出,谢家仍旧让她稳坐谢大少夫人的位子。醒来后,她心乱如麻,后面决定这回换条路走,绝不走回老路!

而赵郁檀自己也不知道,她那梦只梦到了一半,后半段,她是一点也没梦到,也就不知道是她原夫家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吕颂梨心想,如果,这是变化,那就有意思了。蝴蝶效应有多厉害她是知道的,如今一切都变得不可控起来。但她有股很强烈的直觉,谢湛和赵郁檀应该会提前走到一起。因为她相信渣男贱女之间,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谈话到了这里,谢大夫人是不大满意的,因为目前这进度离她想要的结果相去甚远,可她也不好逼迫太过。好歹吕家的态度已经试探出来了,和预想中的那样,对解除婚约一事很是抵触解除。

谢大夫人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她看了儿子一眼。

就在这时,他们吕府的陈管家领着两个中年男子匆匆进来。

“什么事?”吕德胜问。

“老爷,是谢家那边的管事说有急事找谢大夫人和谢大公子。”

谢大夫人疑惑地看了自家管事旁边身穿褚衣的中年男人一眼。

谢湛的目光在触及两人时,微微一顿,思索片刻便对吕家人说道,“既是家人来寻,恐是家中有急事,那么伯父伯母阿梨,我和母亲就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叨扰。”

“回吧。”吕德胜挥手。

尽管两家这次谈话不甚愉快,但吕父吕母见谢府管事都找来了,也能理解谢家母子二人问都没问发生了何事就想立即回家的急切心里,之所以不问,只因是家事嘛,不便在外提及,挺正常。

“等等!”吕颂梨将人叫住,眼睛盯着那褚衣中年男子。

谢湛回首,看到她的反应,脚步微移,正好挡住了她看向褚衣中年男的视线,“阿梨还有什么事吗?”

“左边那位大叔,不是你们谢府的管事吧?”吕颂梨有些似笑非笑地说道。

原主和赵郁檀交好,对方也经常邀请她去家里玩,故而她对赵府的人事还是比较熟悉的。这位身穿褚衣的中年男子一出现,她就觉得眼熟。再者,若是谢家有急事派人来叫谢湛母子的话,也不会同时来两位管事吧。

这一点,在吕颂梨将人喊住的时候,吕德胜夫妇二人也反应过来了。是了,他们刚才也觉得纳闷,只是没想那么多。当然,管事带个跑腿的小厮也是可以的,但这褚衣男子的年纪看着也不像是当跑腿小厮的啊。

对上吕颂梨的眼神,谢湛只觉得头疼。同时心里也觉得纳闷,他这未婚妻何时这么敏锐了?她不是一向都挺胆小怕事安静寡言的吗?而且说话也挺咄咄逼人的,带刀子似的,让人极不适应。

这会,谢大夫人也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

“怎么回事?”吕德胜眯着眼睛看向那褚衣中年男人。

还没等谢湛作出应对,那名褚衣中年男人扑通一下就朝谢湛和谢大夫人的方向跪下了,口中哀求道,“谢大公子,求求你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吧,我们刚才自戕了,呜呜……”

闻言,吕德胜站了起来,“你是赵府的人?”

“你说赵郁檀自戕?死了吗?”蒋氏直接问了出来。

吕颂梨早有预料,即便听到这话也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褚衣中年男不满地道,“吕夫人,你怎么如此恶毒?你们吕家就盼着我家大小姐出事对吧?!”

啪!吕颂梨一个箭步上前,直接给了那男子一巴掌,“放肆!谁给你胆子来我吕家撒野的?!”

场面顿时一静,大家都被她这霸气的举动给镇住了。连被打的中年男子都有一瞬间的懵逼,等他回过神,立即恶狠狠地看向吕颂梨。

吕德胜直接上前一脚将人揣倒,“来人!”

花厅里的动静那么大,早有仆人等侯在门口,如今主子一声令下,他们立即上前将人制住。

谢湛瞬间头疼了。

吕夫人蒋氏率先回过神来,定了定心,问那中年男子,“你就说她到底死没死?!”

吕颂梨心说,娘啊,肯定没死呗。只是她没想到赵家是真不要脸,竟然舞到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跟前来了。

中年男子不想回答。

“赵郁檀她到底有没有事?”这人一直说不到重点,谢大夫人也不耐了。

中年男子低头回道,“幸亏发现得早,人救回来了,请了大夫,只是人到现在还没醒,大夫说大小姐万念惧灰,一心求死,情况很危急。我们老爷夫人想请谢大公子过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兴许……”

啪!一只杯子直接朝那中年男子砸去,被他侧头一避,只擦着他的头皮过去,然后落在地上,碎了。

吕德胜砸完杯子,指着门口冲着这些外人道,“赵家欺人太甚!滚,都给我滚!”

谢湛叹了口气,道,“那伯父伯母,我们先告辞了。娘,走吧。”

谢大夫人动了动嘴,然后叹息一声,率先迈步出去。

吕家对此视而不见,连送客都是陈管事去的。

总而言之,这场会晤很不愉快,双方不欢而散。




处理了马六等人,吕家一家三口就各回各院了。吕德胜身上的朝服需要换下来,吕颂梨身上的裙摆溅上了些许臭鸡蛋液,也需要处理。不过两老让她换好衣服后直接来正院,经历了刚才的事,两老觉得一刻也不想和闺女分开。

吕颂梨能怎么办?只能照办了,这甜蜜的负担啊。而且她确实也有点正事想和她爹说。

她再次来到正院的时候,她爹已经换回了常服。

一家三口默契地没提刚才的事,些个跳梁小丑而已。

她很好奇,她爹对上赵家,究竟取得了什么样的好成绩。

当吕德胜得意地说出自己一个早上的战绩时,吕颂梨都想站起来给她爹喊六六六了。

尽管没这么做,但吕颂梨殷勤地给她爹端茶倒水拿点心,“阿爹,一早上渴了吧累了吧?来,喝水喝水。”

吕德胜欸了一声,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水,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女儿比以前会来事儿,挺好的,不是说女儿以前不好,以前她也孝顺,但现在更贴心也更亲近他们做爹娘的。

“爹,咱们不用担心赵家的反扑吗?”吕颂梨装作好奇地问。她这么问,也是想知道自家的篱笆扎得牢不牢。

吕德胜得意地捋着自己的胡须,“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蒋氏在一旁也笑着搭了一句话,“你爹说得对,你不用担心,你爹的政敌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付你爹了,但每次你爹都安然渡过了。”

吕颂梨想到她爹那朝堂孤儿的属性,心中叹息着,脸上却带着笑,问她爹,“爹的政敌是不是很多?”

吕德胜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像,确实不少。”

“不少是多少啊?”吕颂梨问的执着。

“约摸有大半朝吧?”吕德胜不确定地说道。

吕颂梨闻言,心里给她老爹竖起了大拇指,她老爹这颗小心脏可以啊,够强大。

说话间,吕德胜朝自家老妻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小闺女以前就不喜欢他在朝堂四处树敌的行为。这会提起,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丈夫可怜兮兮的样子,蒋氏心软,“闺女,监督百官,肃整纲纪乃你爹的职责,咱可不能因此对你爹有意见啊。再说,这也是皇权特许的。”

吕颂梨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她很快便正色说道,“爹,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在担心你。”

“不用……”

吕德胜话没说完,就被吕颂梨打断了,“爹,你先听我说,他们之前对付你,是不是都是不断地在皇上面前抨击你贬低你恨不得将你踩进泥土里?”

吕德胜点头。

“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换了新招式了呢?”

蒋氏笑着说,“闺女,他们换啥招式都不好使。你娘我记得有一回,他们请了姜老太傅前去劝说皇上,让皇上罢黜你爹。你爹那会也只是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仅两个月,你爹又被皇上召回去任用了。”

“爹,我知道常规的办法是扳不倒你的。可是爹娘,你们要不要听听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对付我爹的?”她仔细地分析过她爹得势的原因,并且对此做出了针对性计划哦。

吕德胜夫妇二人失笑,蒋氏道,“行行,你说说。”两老觉得反正现在离开饭还有时间,就听听她怎么说,就当哄女儿了。

吕德胜做出倾听的样子,他一向宠女儿,本身也是一个能听得进去意见建议的人。

吕颂梨并没有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而是说道,“阿爹,其实我是很佩服您的。”

这几日,她仔细分析过她爹这个人。

“先前您的一些经历咱就不提了哈,就从你被皇上提拔到御史台当御史后说起。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一个人情社会,朝堂上,很多官员他们讲究门生故旧,和谁谁谁都有点面子情。我相信御史台的御史大人们也是这样的。阿爹你呢,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一心只想办好皇上交给你的差事,谁和你讲情面都不好使。”

吕颂梨的话勾起了吕德胜当初刚被皇上提拔重用的回忆,他当时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个机会,当然得为皇上尽忠了,其他同僚?他管他们呢。

这些人拉拢他不成,后面尽给他使绊子,他后面烦不胜烦,干脆就动嘴收拾他们了。他当时还担心皇上会生气,哪知皇上转过头还赏赐了他。当时他就悟了。

“阿爹,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对自己有精准的定位,她爹只是懵懵懂懂地就这么做了。

吕德胜点头,对于这点,他当时尽管下意识这么做了,却是到了后来他才对此有了清晰的认知的。

“阿爹,您还很努力。很多时候,您为了能扳倒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几天几夜,就在琢磨这件事,然后将弹劾对方的本子不断地修改,优化。这种意志力,这种吃苦耐劳,精益求精的精神,实在让人敬佩不已。”

蒋氏:不是,闺女,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你爹?

吕德胜: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闺女说得都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吕颂梨确实是在夸她爹,像她爹这种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的工种,也是她爹喷人的业务水平过硬,才没有翻车。

“阿爹,你还很放得下身段,豁得出去脸面。对皇上,您投其所好,他看谁不顺眼你就帮他喷谁,该拍马屁的时候也毫不含糊。”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原主的脑子里有皇上微服私访他们吕家的记忆。她爹的表现,其他御史看了肯定会觉得太谄媚了,辣眼睛。

她爹这个朝堂孤儿,不党不朋的,这样的人,才配做他的手中剑吧?他用起来难道不放心吗?而且她爹又能干又能给予超高的情绪价值,那么的独特,皇上能不护着?

吕德胜不断点头,他女儿把他分析得很到位啊,他从来不知道女儿是个如此有内秀之人,同时他也将女儿的话在心中琢磨开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一路走来,他都是懵懵懂懂的,没有人教导过他为官之道,好多事他都是凭着直觉走的。如今听了女儿的话,吕德胜陡然间豁然开朗。

说到这个,吕颂梨不得不佩服她这位便宜老爹,一路走来,野蛮生长,全凭直觉,可就是这样,他每一步还都能走在对的路子上,是运气吗?还是归功于他野兽一般的直觉呢?但是,要对付她爹这样的人,难吗?难,却又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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