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程景默于向念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失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像是在比赛玩木头人一样。没多久于向念就睡着了。程景默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是安宁,又带着点莫名的激动。不过很快,他的这种感觉就被打乱了。于向念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头靠在他的肩上。一种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木兰花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她呼出的气喷洒在他的......
《短篇小说阅读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赵若竹幽幽道:“压断了,我给你接上。”
“···”于向念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的好妈妈!”
于向念洗过澡后,趴在床上看连环画。
程景默很晚才进的房间,刚进门就说:“我睡地上就行。”
于向念没什么语气的说:“没有被褥给你用。”
本来是有一套的,刚才被赵若竹抱走了,于向念真是无语了!
程景默的目光落在一把椅子上,“我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行,你睡吧。”
看看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好像她多想睡他一样!
于向念睨他一眼,“你上z床一起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不用。”程景默还在抗拒,“我在椅子上也能睡。”
于向念不耐烦了,“程景默,不就是亲了你一下!那时我头脑不清醒,一时冲动,你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
程景默的脸色变了变,连眸子都冷了几分。
于向念能看得出程景默的不高兴。
本来是自己逾越了,还对他这种口气说话,于向念觉得自己过分了。
她缓和了语气说:“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你上z床睡吧,椅子上哪能睡人。”
顿了顿,她又说:“你要实在不想跟我睡,等我爸妈睡着了,我去找朵朵睡,你睡这里吧。”
程景默沉着脸说:“那你别碰到我。”
谁他妈的要碰他?!
“碰你我是狗!”于向念拉垮着脸,往床里面挪了挪,挪出一块位置给程景默。
关了灯,两人各躺在床的一侧,盖着一张被子。
谁也不讲话,也不动一下,像是在比赛玩木头人一样。
没多久于向念就睡着了。
程景默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是安宁,又带着点莫名的激动。
不过很快,他的这种感觉就被打乱了。
于向念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头靠在他的肩上。
一种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木兰花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
她呼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酥酥z麻麻的,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一整晚,于向念不是手脚压在他身上,就是用屁股抵着他的腰。
程景默这一夜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间。
于家顺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样,“也不知道念念今晚怎么睡?”
赵若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睡?难道两人还能真做点什么?”
于家顺有些责备的说,“你都知道他俩不可能做什么,还要让两人睡一块。”
赵若竹说:“我要不帮两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就一直这么分开睡?关系得慢慢发展,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夫妻关系不是早晚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睡你的吧!瞎操心什么?程景默还能把你女儿吃了不成?”
于向念不知道程景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的时候,程景默睡得那里都已经凉了。
再看自己睡姿,面对着程景默的方向,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她的头都是睡在程景默睡得枕头上。
完了!昨晚肯定又碰到他了!
想到自己说的“碰你我是狗”的话,于向念安慰自己,程景默睡着了,也感觉不到她碰到他。
家里人全上班去了,只剩下保姆和于向念两人在家。
保姆徐焕弟四十多岁,是赵若竹娘家用着的人。
从于向念有记忆起,她就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赵若竹是资本家的女儿,读过书,学过医,年纪轻轻就参加革命,立了很多功,后来又嫁给了于家顺。
睡懒觉,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何况只能休一天,于向念格外珍惜。
洗漱打扮二十分钟,走到家属院门口坐车十分钟,时间掐的死死的。
程景默看着卧室门关上,又将手里的钱装回口袋里。
反正,于向念最近都很奇怪,等她没钱用了,再给她吧。
翌日。
九点钟的军号声响起,又过了一段时间,程景默估计已经九点半了,才去敲门叫她起床。
家里也没个钟表,幸好程景默经常在野外执行任务,已经能在脑子里估算出大致时间,误差不会超过两分钟。
看于向念起床洗漱了,又去叫小杰起床。
原主衣服很多,裙子就有十多条。
于向念选了一条浅绿色的翻领布拉吉,搭配黑色的布鞋,头发扎成低丸子。
三门衣橱的中间是一大面镜子,于向念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摆了几个pose,心里夸赞着:真是个娇美的人儿······
走出卧室,程景默和小杰已经站在堂屋里等着了。
程景默肩上背着一个军用包,小杰穿着她买的胶鞋,裤子短了,脚踝露着,两人的表情都差不多的严肃,倒像父子俩。
三人走到家属院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妇女小孩一窝蜂的冲向大卡车。
那阵仗,程景默看着都皱了皱眉。
他几个大步走过去,将那些爬不上车的小孩,一一抱上了车。
最后,又将小杰抱上了车,然后自己跳上车,伸手去拉于向念。
于向念心说,我也想被抱上去,但还是伸出手拉住了程景默的手。
程景默一拉,于向念就被拉上了车。
周日进城的人特别多,车厢上挤满了妇女小孩,可男人就程景默一个。
那些男人,总觉得陪女人逛街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车子驶出家属院,进入了道路上,又开始颠簸起来。
车里的妇女也没闲着,看着站在车厢一边的一家三口,开始小声叨唠起来。
“我咋看着这两人是过起日子来了,不是说要离婚了吗?”
“这恶婆娘精着呢!找了程副团长这样的男人,舍得离吗?”
“我就是替吴医生不值得,这么好的女人,对象被人抢了去,自己还一直单身着。”
“······”
程景默和于向念并没有注意听这些妇女的议论,两人都看着路两边的风景。
程景默想起了上次于向念开车。
他第一次见女人开车,没有手忙脚乱,有条不紊的,眼里透着兴奋,她对他眨眼睛那一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程景默微微偏头,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人。
于向念双手扶着车子的栏板,目视着前方,她的睫毛又密又长,鸦羽一般,鼻子挺翘,双唇丰润鲜艳。再到脖颈,那么纤细,皮肤是这么的白,像雪一样。
程景默的目光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于向念挺立的胸脯上,他连忙转回了头,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到了街心公园门口,车子停下,程景默第一个跳下车,又将那些小孩一一抱下了车。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于向念也要等着抱,从这么高的车厢跳下车,脚都跺疼了!
三人都还没吃早饭,于向念带着程景默和小杰直奔国营食堂。
原主长得漂亮,又天天在这里上馆子,从服务员到厨师,大家都认识她。
墙上挂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今天的菜谱。
于向念站在菜谱前,正准备问程景默他们想吃什么,厨师正好从外面回来,“小姑娘,你来了!好几天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吴晓敏脸上笑盈盈的,“于同志,哪里不舒服?”
程景默担心于向念闹事,急着抢答,“没不舒服,我们开点药。”
“开点什么药?”吴晓敏问。
于向念瞪了程景默一眼,警告他少说话,才微笑着的开口,“吴医生,我看你今天脸色跟平常不一样,是化妆了?”
吴晓敏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化啊。”
她还正憋闷着呢!
早知道程景默要来,她就打扮一下。
于向念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那些家属看她看的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于向念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怪不得呢,我就说你的脸今天怎么这么黑。”
程景默咬着唇憋笑。
南城光照充足,大家的皮肤不都这样。
也就于向念,连太阳都偏爱她,永远那么白。
她那肤色,整个南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吴晓敏的脸更黑了,但还是很冷静的回怼,“你的脸白,还不是因为抹了粉。”
于向念自信的仰起脸,“那也要看是谁抹,有些人抹的就跟猴屁股一样,难看死了。”
吴晓敏指甲扣了扣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工作还不做家务,整天就研究怎么打扮。”
虽然两人都面带微笑的对话,可程景默已经看到了刀光剑影。
这时候,于向念伸出手拉起他的手臂,“这得感谢我找了一个好丈夫,我就闲着,他也养得起我。就说我这口红也是程景默送给我的。”
于向念对吴晓敏嘟起嘴巴,“你看这口红颜色好看吗?”
吴晓敏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是自己没看你那嘴巴吧?”说着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面镜子,重重放在于向念面前。
于向念就瞟了一眼镜子,气得差点当场晕倒。
她嘴巴上的口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晕染到了右边嘴角,跟电影功夫里的阿珍一样。
肯定是刚才在单车上,她靠着程景默时,不小心晕染的。
她刚才有多嘚瑟,现在就有多想钻进地下!
在钻地以前,她得用四十米的大刀把程景默砍了!
狗男人肯定早看到了,却一直不告诉她!
她转过头,用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向程景默。
谁知,他从胸前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的给她擦拭嘴角的口红。
耳旁传来家属们羡慕又嫉妒的惊呼声。
是谁造谣说人家两口子感情不好,要离婚的?
这是要离婚的样子吗?
程景默帅气的五官近在咫尺,认真的擦着她的嘴角。
于向念倏地脸一红,连脖子都泛起粉色,她想别过脸去。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这么多人看着呢!
程景默扶着她的脸,轻声说:“别动,还没擦干净。”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表情专注,那双眼睛深邃中带着柔情。
于向念一对上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头脑就发蒙。
吴晓敏看着两人夫妻恩爱的样子,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于向念比她记忆中的要有心机的多。
没人在场的时候,于向念就会暴露本性,又是讽刺又是威胁的。
可每次当着众人的面,于向念总是温声软语的跟她说话,还营造出跟程景默很恩爱的样子。
说不定,连她嘴角的晕开的口红都是故意的弄得,就是想在大家面前演一出夫妻恩爱的戏码!
贱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
“擦干净了。”程景默收起手帕,于向念木讷的转回头,准备继续战斗。
于向念他们三人也回了自己家。
南城这天气,才五月份就已经二十多度,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
于向念此时很感谢原主的娇气。
在这个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的年代,原主让程景默在自家的小院里盖着一小间房,相当于现代的卫生间。
虽然没有热水器、浴缸这些东西,但还是很不错了。
房子里,装了一个水箱,一拉就能冲厕所。洗澡则是用大盆,烧好热水,掺上冷水,就能洗了。
家里有一个蜂窝煤炉子,用的时候将风门打开,不用的时候将风门关的漏一个小孔,保证煤球不熄灭。
这种炉子,火来的太慢,做饭不行,刚好用来烧水。每天,这炉子上面都放着一壶水,保证了热水供应。
原主用的东西也是这个年代最时髦的,香皂、肥皂、雪花膏、润肤霜、蛤蜊油······她都有。
可惜现在还没有洗发水,洗头发只能用烧尽的草木灰,泡水后等沉淀了,用上面的那层碱水洗。
洗完澡,她在卧室里用干毛巾擦头发,脑子也在思考。
她原本计划在这里安家立业的,但看现在这情况:
迫不得已娶她的丈夫、对她爱理不理的孩子、嫌弃憎恶她的邻居······周围就没一个人看她顺眼的!
咱就说,男人、孩子、邻居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人!
既然男人有心上人,她成全他们!
既然孩子不喜欢她,谁爱当这个后妈谁当去!
至于那些嫌弃她的邻居,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爱咱咱滴!
只是,一旦离了婚,她没有安身的地方。
她得尽快自力更生!
另一个房间里。
小杰躺在床上,兴奋的说着:“叔,我婶今天太解气了。我早跟大丫、二丫说过,只要她们的爹打她们的娘,就狠狠揍他一顿。一次给他揍怕了,他就不敢再打了。”
程景默坐在床边,脑海里又浮现了于向念抓起一个大碗砸向张连长额头的画面,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害怕。
手起碗落!
这女人咋这么虎呢!
程景默摸摸小杰的头说:“不管如何,打人是不对的,你婶今天虽然是帮人,但也做的不对。”
顿了顿,他又说:“我不在这一个月,你婶对你还好吧。”
小杰说:“前段时间她都不理我,我吃饭都是去董叔叔家吃的。这两天对我特别好,买给我冰棒、糖葫芦吃,还给我带了肉包子,那饭馆的肉包子可好吃了!”
小杰说着就咽口水,“我婶说了,只要我想吃,她就带我去吃。”
也就是说,于向念是这两天才变奇怪的。
程景默又问:“你见过你婶带那个丁连长回家来吗?”
小杰撅起嘴,表情苦闷,“我婶让丁连长帮忙,给咱家院子除草刨地,修补家具,还打扫了屋子!可我听见外面的那些婶子说她带男人回来,是要偷人。”
小杰不知道偷人的意思,可光凭那个“偷”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程景默敛了敛眸子说:“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还有,也别跟那些人讲家里的事。”
小杰懂事的点点头,“叔,我不说。”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再也不会跟外人讲家里的事!
那是程景默和于向念结婚的第二天,外面那些人从小杰嘴里套话,小杰啥也不懂,就老实说了程景默昨晚是跟他一起睡得。
结果,害的程景默成了家属院里的笑话。
程景默给小杰掖掖被角,“快睡吧。”
翌日。
于向念睡到第三次军号声响才起床。
走到屋外的小房子准备洗漱,一眼就看见院场的绳子上晾着的衣服。
是她昨晚换下的裙子,还有小杰衣服以及一套军装。
她昨天嫌累,就没洗,没想到程景默洗了。
原主除了内衣裤不让程景默洗,其它的衣物都丢给他洗。
可那是原主!
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洗她的衣物,于向念有些发窘!
走进小房子里,看到脏衣服篓里还丢着她的内衣裤,她连忙几下洗干净了,拿到外面的绳子上晾起。
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将内衣裤晾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这小院,跟隔壁两家的院子就靠一排一米多高的竹栅栏隔着,在自家屋里就能看到隔壁小院的情况。
刚洗漱好,程景默就端着两个大饭盒回来了。
他脸上汗津津的,应该是刚出完操,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说了句“我打了早饭”,然后就进小杰的房间叫他起床,又去洗了一把脸。
三人坐在桌前,于向念掰了半个馒头吃着,这馒头不是现代的白面馒头,里面掺了大部分的玉米面,吃起来噎嗓子。
她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说:“程景默,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程景默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小杰也啃着一个馒头,突然问:“婶,你以前从不吃这种馒头的,今天咋吃了?”
要不是看在她昨天帮了大丫二丫的份上,他才不会和她说话!
这话把于向念问的噎了一下,她连忙喝了两口玉米碜子粥才将嗓子里的馒头咽下。
一抬头,就看见程景默和小杰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婶子今天想尝尝这馒头的味道,还是挺好吃的哈,以后你们吃啥我就吃啥。”
“你不想吃肉包子了?”小杰又问。
这小子是自己想吃吧!
于向念说:“我看你就像个肉包子!”
程景默垂下眼帘,眼里的疑惑更多了。
要知道,结婚这半年,于向念对小杰都是不管不问的,小杰叫她,她都不理。
三人吃完早饭出门。
一路上遇到的军人、家属都和程景默打招呼,可没人跟于向念讲话,大家都是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
昨晚的事,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想不到这恶婆娘还会帮人,只是太虎了,现在又怀孕了,以后见到她,更是要躲远一点!
小杰在军区的小学上学,距离家属院不远,自己背着书包跑着去了。
原主读过高中,能写会算,是后勤部招的编外人员,每月18块钱的工资。
程景默是南部战区陆军部队第9军区的副团长,工资多少原主不知道,反正每个月会给原主80块钱。
小杰走后,两人一路无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军区大门。
她有特异功能!
只是,这特异功能,有时才会出现,根本不受她掌控。
“行了,知道了。”于向念又准备回卧室。
“于向念。”程景默喊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杨梅吃不吃?”
他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树林里有几颗杨梅树,杨梅已经红了。
他明天抓兔子的时候,一并摘来。
“摘杨梅的地方远吗?”于向念问。
“穿过竹林,再走两三公里。”
“也不算远。”于向念想了想,“我们约上几个朋友去野餐吧。”
程景默不懂野餐是什么,于向念解释了一番。
程景默心说,应该没人想跟我们去,但还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董明浩家问问。
他跟董明浩同一年入的伍,一直都在一个团,两人相处的还不错。
董明浩家有两个儿子,跟小杰差不多大,也经常在一起玩。
程景默来到董明浩家里,约董明浩一家去山里野餐,顺便解释了一下野餐的意思。
董明浩皱眉睨着他,“山里有妖精?你去上瘾了?”
程景默老实说:“于向念没吃上兔子肉,不高兴。我明天去抓兔子,她也想去山里玩。”
“那你的兔子呢?”
“在家属院门口遇上吴同志,给她了。”
董明浩责备起来,“你怎么不给她鸡呢?你还不知道你家里那位大小姐,发起脾气来,整个家属院都颤抖!”
“我不知道她想吃兔子。”
董明浩说:“等我问问我媳妇他们想不想去,估计不会想去。谁愿意跟你家那位一起玩啊!”
没一会儿,董明浩就出来告诉程景默,“我媳妇他们也想去,什么时候出门?”
程景默想了想说:“九点吧。”
程景默离开后,董明浩问媳妇王红香,“你咋答应了呢?万一那恶婆娘明天又没事找事,你又受委屈。”
王红香正在给孩子缝补裤子,“人家程副团长都上门约咱们了,咱们不该给他一个面子?再说了,我看于向念这几天对小杰挺好的,每天都给小杰做饭洗衣的,也不像以前了。”
“不过,他家怎么想起要去山里玩呢?”她又问。
董明浩说了一下原因。
王红香笑起来,“于向念哪是想吃兔子,她是吃醋呢!”
董明浩一点都不相信,“你说她吃人都比吃醋靠谱一点!”
王红香说:“你这个大老粗懂什么,你想啊,程景默跟吴医生以前的关系,他把兔子给了她,于向念肯定不高兴啊!”
董明浩说:“她还不高兴?那吴医生哪哪都比她好!”
王红香反问:“吴医生能有她好看?”
董明浩也不可否认于向念的确很好看,“过日子,找个好看的有什么用!”
程景默回到家门口,又想起了隔壁肖团长家,又抱着试试的态度敲门问了问。
肖团长家里有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都跟小杰差不多的年纪。
哪知道,肖团长家也答应了。
程景默从来不睡懒觉,第二天仍是平时那个时间就起床了。
他将米饭蒸熟后,装了两大饭盒,又煎了十个荷包蛋,拌了一个凉拌黄瓜。
家里也没别的东西,他已经尽力做出这么多了。
然后,他又开始煮面做早饭,这时候才去叫于向念和小杰起床。
他将昨天没吃完的黄焖鸡拌在面里,小杰昨天吃了一个鸡腿,还剩下一个腿,他放进了于向念的碗里。
于向念将那只腿挑出来给小杰吃了,自己吃了一碗面。
程景默以为她还在生气,其实于向念早就不气了,纯粹是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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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顾不上是不是来救她的,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是耗子!来救你的!”
于向念止住了脚步。
这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念念,是你吗?”
于向念听出了是丁云飞的声音,她此刻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丁云飞!快把那人抓住!”
耗子此时已经把人制服了,他将人按在地上,“快给我样东西,我把他绑起来!”
可大家谁也没带绳索之类的东西,最后,耗子解了自己的裤带给人绑上了。
于向念的裤子被撕z烂了,丁云飞将自己的军装脱了下来,让她系在腰上。
几人走出玉米地,耗子问于向念:“你打算怎么办?”
于向念坚决的说:“我要报警,把他送到公安局!”
丁云飞阻止她,“念念,别报警!这事要是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以后大家不都对你指指点点的。”
“你又没被怎样?我们狠狠揍他一顿就算了!”顿了顿,他又说。
于向念从来不认同这种说法。
“别说我没被怎么样,就是被他什么了,我也要报警!”
黑暗中看不到于向念的表情,可听得出,她的口气无比坚决。
“耗子哥,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公安局!”
此时,那个欲对她施暴的男人发出了“呵呵呵”的傻笑声。
于向念发狠的踢了他的小腹两脚,“我要让你坐牢!”
就这样,四人来到了公安局。
程景默在家里一直等不到于向念,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回来了。
这都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来,他内心隐隐不安。
一次又一次的看向门口,终于看到了一个身影。
“报告程副团长,刚才公安局来电话说,你的爱人今晚在路上被人抢劫,让你带上一套衣服去公安局领人。”
程景默看着前来报告的值班同志,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于向念跟邱杨在一起,还开着车,怎么会被抢呢?
程景默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还是很冷静的说:“谢谢同志,我需要借用一下值班车辆。”
他去于向念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交代小杰自己睡觉,开着车来到了公安局。
老远就看见于向念坐在公安局走廊的长椅上,她双手搭在腿上不停的绞着,头几乎垂到了胸口,头发凌乱,白色的衣服上全是泥,腰上围着一件军装。
她的身形本就单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照射下,看上去那么的无助和弱小。
程景默的胸口像是被人捶了一拳,又疼又闷的,他几步跑过去,“于向念。”
于向念猛地抬起头,程景默看到她的脸上都是泥土,还有几道细细的划痕,渗出鲜红的血。
“哇···”的一声,于向念突然站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哭的很大声。
程景默的心都快被哭碎了,他回抱住于向念,在耳旁轻声安抚她,“不怕啊,我来了。”
于向念哭的抽抽噎噎的,“他没有精神病,他是装的!”
程景默当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安慰她,“好,我知道,我来处理。”
耗子、丁云飞还有那些办案的公安都一脸惊愕的看着两人。
这于向念变的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一副钢铁战士的模样,做笔录、做检查,全程理智又坚强的配合着。
当公安人员告诉她,那个对她施暴的男人患有精神病时,她还有理有据的跟人理论。
这些公安方才还在暗中议论,这女人真坚强。
怎么程景默才一出现,就哭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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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了家属院。
虽然都是家属院,可差别很大。
程景默他们住的是一层的平房,面积大概一百多平米,两个卧室、一个堂屋、一个厨房,外加一个小院。
这里的家属院住的都是级别较高的领导,房子也都是三层楼的小洋房。
进门便是宽敞明亮的客厅,于家顺、赵若竹坐在沙发上,一个头顶上飘着金黄色的光圈,一个头顶飘着银白色的光圈。
于向念的大哥、二哥各坐在另外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这是于向念第三次看到光圈,她眼里的惊讶转瞬即逝,“爸,妈,大哥、二哥。”
程景默也跟着叫了一遍,然后告诉小杰,“这位是爷爷,这位是奶奶,他们是叔叔。”
小杰一一叫了一遍。
大哥二哥看到他们,都起身打招呼,“程景默、念念,都盼你们好久了,小杰也来了。”
于家顺坐在沙发上身都没欠一下,架子拿的十足,沉声道:“都来了。”
“小杰真乖!”赵若竹笑着走过来摸摸小杰的头,看见程景默手里拎着东西,责备道:“说了好几次别买东西了,怎么又买了。以后来家里不准买了。”
程景默颔首,“是,妈。”
“快坐吧!”赵若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后对着外面的院子喊道:“朵朵、光明,家里来了一个哥哥,你们带他一起去玩。”
朵朵、光明分别是大哥于向国、二哥于向华家的孩子。
于向国和于向华是双胞胎,今年三十岁,于向国是南城日化厂的厂长,于向华是南部战区空军部队的一名副团长。
大嫂、二嫂听到声音,也从厨房里出来,“念念和程景默来了,马上可以吃饭了。”
看得出,大家都很给程景默面子。
“大嫂、二嫂。”
程景默打完招呼后,坐在一个沙发上,和家里的那些男人聊着天,小杰跑出去外面玩了。
于向念和赵若竹去冲了一壶茶,家里不缺茶叶,赵若竹用了程景默带来的茶叶,算是给足了程景默面子。
看来,赵若竹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念念,今天你的做法就对了。”赵若竹说。
“我做什么了?”
“带小杰一起来吃饭啊!”赵若竹说,“小杰虽不是你们亲生的,你带他来也算承认了你们是一家人,程景默心里就舒服些。”
于向念倒不是为了程景默舒不舒服,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领养了小杰,他就是家里的一份子,去哪带上他,理所应当的事。
当一天后妈,撞一天钟吧!
于向念抬着茶壶,给每人倒了一杯茶。
赵若竹特别会说话,“这茶叶是程景默带来的,我闻着特别香,你们快尝尝。”
不就是百货店里,大家都能买到的茶叶,能有多香!
想到母亲也是为了维护她的婚姻,于向念有些愧疚,在给程景默倒茶水时,她撅起唇问他,“香不香?”
这样子倒像是在对他撒娇,程景默愣了一下,“我还没尝。”
说着就抬起杯子尝了一口,引来于向阳的嘲笑声。
于家顺瞥他一眼,他就立马止住了笑声。
饭菜上桌后,大家围桌在大圆桌边。
家里有保姆和警卫员,这顿饭做的很丰盛,有鱼有肉有蔬菜。
赵若竹还将程景默带来的酒开了一瓶,给每人倒了一小杯。
小杰坐在桌边很拘束,连菜都不好意思夹,于向念往他碗里夹了一块鱼,悄声说:“想吃什么自己夹,跟在家里一样,你是男子汉,可不能害羞。”
小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然后嘴一撅,“我才不害羞!”
于向念注意到,其实程景默也很少夹菜,即使夹也就夹一小点,也不太放得开。
吃完饭,于向念就被赵若竹以看新做的衣服为理由,叫到卧室去了。
赵若竹这脸变得够快,刚才还嬉笑嫣然的,门刚关上,立马就冷着个脸,“向阳说,你要跟程景默离婚?”
于向念才听说父母叫他们回家吃饭,就想到了肯定是于向阳这个大嘴巴跟父母说了这件事。
于向念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我跟他都没感情。”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赵若竹坐在于向念的对面,一脸严肃,“你要是不怕被你爸打断腿,你尽管离!离了婚,我和你那些哥哥也不管你!”
于向念啧嘴,“赵若竹同志,怎么说你也是知识分子,怎么能威逼恐吓呢?”
“知识分子也要给女儿谋幸福!”赵若竹理直气壮。
“你给我谋幸福,那也不能破坏别人的幸福啊!”
赵若竹眉心皱起,“我破坏谁的幸福了?”
于向念没直说,你们拆散了程景默和吴晓敏,委婉的说:“程景默跟我在一起,他不幸福。”
赵若竹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些恨铁不成钢,“于向念啊于向念!你说你怎么就没遗传我的一点优点呢?程景默既然娶了你,你们的婚姻是受国家保护的!不管哪个女人来搅合,你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反击,将她击退!”
听听,不愧是参加过抗战的人,在这里都打起婚姻保卫战了!
不过,想想赵若竹说的也对。
她跟程景默是合法夫妻,不管什么前女友、心上人,再来搅合,就是不道德,破坏军婚!
程景默要是再跟她们牵扯不清的,那就是作风问题,婚内出轨!
她于向念,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他们!
“当然,程景默是个稳重的男人,我跟你爸都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婚姻的事,你也别多想。”赵若竹说着,突然话锋一转。
“你跟他,到现在了还没同房?”
于向念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说:“就算我愿意,他也不愿意啊!”
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思想不保守。
而且,上辈子她不是学习就是工作,到死了恋爱也没谈过,都后悔死了!
程景默那么帅,身材那么好,想到他的腹肌和那劲瘦的腰,于向念觉得,即便睡了,她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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