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东北马家仙》,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东北马家仙》,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吴婉琳黄仙,文章原创作者为“小王鲜生”,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要用棉花絮上,两双鞋,鞋的里面也要一层棉花。“白婶儿,这东西是我们自己弄还是买现成的?”老妈问到。“买现成的就行,再多买点烧纸和元宝,哪天烧都行,当然,越快越好。”老太太烟瘾也大,这会儿又点了一根。“待会回去,上隋大爷那弄吧。”“宜宾路的老隋头是吧?他我知道,手艺不错,你跟他一说,他就知道咋整了。”我妈爸一脸惊讶,显然......
《精品选集东北马家仙》精彩片段
我记得病的最重的一次,是在小学三年级。五月份,阴历刚过四月初八。
刚开始只是每天晚上发烧、咳嗽,一过半夜就退烧,打了吊瓶也不见好,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上课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
直到第四天,上吐下泻,整个人昏睡的起不来,老妈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爷爷吃着早饭,突然来了一句:“孩子可能是吓着了。”
老妈没有吭声,爷爷放下碗筷:“小萍啊,知道你不愿意信这个,但是我孙子的身体要紧,这次我没招儿,你和小军赶紧带他去找六街的白老太,再晚要出大事。”
话已至此,老妈也不好说什么,帮我穿好衣服,让老爸骑摩托载着我们娘俩过去。
到了六街,老妈见到人就打听白老太的家在哪。
巧了,正好遇见我同学的家长,我叫她姚姨。听说了我的事,她主动给我们带路,并告诉我妈,到那就白婶儿就行,问事之前先压钱。
三五分钟就到了白老太家,姚姨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爸妈谢过她之后就抱着我来到院门。
老妈朝里面喊:“白婶儿在家吗?”
“进来吧。”年迈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飘出来,老爸这才背我进去。
进到屋里,我就觉得一股清凉扑面而来,人都精神一点。
老太太背对着我们,“把孩子放炕上就行。”
老爸把我放在炕沿,和老妈拘谨的站在两侧扶我坐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想开口又没有说。
白老太也不着急,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对着墙上一大张红纸拜了拜。
“知道你们来干啥,孩子的事儿。”老太太走到我跟前,眯缝着眼打量我,她一过来,带过来一缕香的气味,这下我也终于看清,白老太挺富态,满头白发,脸看上去又慈祥又有点狠劲,这天气她还穿着一件黑袄,不热吗?
她家里有好几口木头箱子,屋子里特别暗,明明是上午,可就是一点光照不进来。
更奇怪的是,我这个视角有点像第三视角,因为能看到我自己,感觉我就在自己的头上边。我还感觉,白老太看了我一眼。
“是啊,白婶儿,我家孩子都这样好几天了,您快给看看吧?”说着,老妈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要给白老太。
“别给我,把钱放香案那去。”
等到我妈把钱放好,白老太托起我的手摸来摸去。忽然,她从棉袄前襟摸出来一根针,对着我的中指根内侧。“还不出来!我这儿你也敢进来!自家的孩子都这么折腾?”
白老太的声音大的出奇,连爸妈都被吓一跳。
“再不走,我就扎死你俩,让你俩鬼都做不了。”
“走不走?”
约莫过去一分钟,白老太望向院子外一眼,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吸引,再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看东西也不再是‘第三视角’。
老妈看见我醒了特别激动。“谢谢白婶儿!”
白老太坐在板凳上:“别着急谢,这小子还有别的事。”
老爸老妈心里一惊:“还有别的事?”
“你家小子小时候冲到过吧?”白老太从身后摸过烟盒,卷了一颗旱烟,还把烟气朝我吹。
“是,四岁那年闹过一次。”
“那就对了,有人给他收拾过是不?”
“收拾过?没找人看过啊?”老妈老爸相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
‘吸~’白老太猛抽一口烟,“不可能,肯定有人收拾过,还没收拾利索。这孩子生得灵份,窍通的七七八八,先前那一冲,剩下的都通了,要不咋那么容易被占了窍?”
“白婶儿,那你看咋办?”老爸终于说话了。
白老太摆摆手:“彻底弄好不可能,你家孩子现在通窍,而且是带着香根儿护法托生。”
通窍?香根儿?
“白婶儿,啥是香根儿啊?”
“就是说啊,你家老一辈儿有顶香的。这小子自己就有仙缘,如今这份香火,指定要落在他头上。”
“您的意思是,我儿子以后会出马?”老妈因为这些年的事,对这些神啊鬼啊已经有些抵触,听到自然闹心的不行,毕竟她一直觉得我成绩好,以后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
白老太喘了几口粗气,“也不一定,还是要看这孩子的缘分到不到。”
“白婶儿,你看看有没有啥法子能解决一下!求求您帮帮忙吧!”
“这孩子如今已经通窍,我就是现在帮他封了一部分,也只能管他九年。”
老爸老妈一脸愁容,不待发问,白老太的一句话吓得他俩一身冷汗。
“而且,今天也弄不了,得先把外头那俩送走!”
爸妈齐齐侧着身子看向外面,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根烟了,白老太开口说到:“别看了,来的是孩子太爷太奶,去年冬天遭了冻,这不刚入夏就来讨过冬的衣服。”
“太爷太奶?”老妈有些不乐意,“这俩老人咋这样呢?缺啥少啥给我们托个梦就行,干啥这么折腾孩子啊!”
‘咳咳’。白老太咳嗽两声,“别犯口舌,这孩子带着缘分呢,不找他找谁。”
老妈也是心疼我,才口无遮拦,后悔刚刚说这两句话,担心被我太爷太奶听见,折腾地更狠。“白婶儿,你给好好看看,花多少钱都行!”
“钱也不是给我的,那是孝敬老仙儿的,你这事,我肯定尽力,毕竟和这孩子,还带点缘分。”白老太说完,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
我也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是直觉,盯着我看的,不是她。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俩大人一定要记住,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行,白婶儿,您说。”
白老太让我爸妈去准备寒衣,一男一女两套。外用兰纸,内用白纸,袖口、胳膊肘、领口,一定要用棉花絮上,两双鞋,鞋的里面也要一层棉花。
“白婶儿,这东西是我们自己弄还是买现成的?”老妈问到。
“买现成的就行,再多买点烧纸和元宝,哪天烧都行,当然,越快越好。”老太太烟瘾也大,这会儿又点了一根。
“待会回去,上隋大爷那弄吧。”
“宜宾路的老隋头是吧?他我知道,手艺不错,你跟他一说,他就知道咋整了。”
我妈爸一脸惊讶,显然不知道他俩还认识。老隋头我叫隋爷,开纸扎店的,算来算去也算是亲戚,小时候在他那玩,还骑过纸牛。
“一会我写个拘魂码,今晚过了亥时,你在屋门槛上烧了,给孩子聚聚魂。另外还有一道符,等你烧寒衣那天,用纸钱包上,把孩子扶起来坐着,拿着它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一圈一念叨‘是鬼归坟,是神归庙’,然后就拿上东西去十字路口烧了,记得面朝西南。”
老妈很认真的在听,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白老太说的这些,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记得特别清楚。
“烧完寒衣七天之后,你带他过来,我帮他封窍。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白老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行了,七天之后再来吧。”
老妈道了谢,临走之前,又到香案那压上五十,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直奔隋爷的纸扎店。一路上我还有点精神,可回到家没一会儿,又开始昏睡过去,但是没有像之前一样半夜发烧。
隋爷的功夫也是快,第二天就做好了寒衣。晚上天雀黑后,老爸老妈按着白老太说的弄完之后,留下爷爷照看我就出了门。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就是感觉饿,特别饿。我记得那天早上,老妈带我到学校门口的小吃部,四两的碗,我吃了一碗半的饭,还有一碗溜肉段。
七天之后,爸妈带我又去找了白老太一次。
我就躺在她家的炕上,她在我的各个关节还有头顶都点了香,拿着那根针在我的七窍跟前儿,像织毛衣一样挑了几圈,老妈就心甘情愿的掏一百元。
白老太说,窍不能全封,要不对我影响太大,并叮嘱我妈,这只能管九年。
“老刘!老刘!”李哥吓得掉了櫈儿,扯着脖子嗷嗷喊,都快破音了。
就我叫醒李哥这几句话的时间,老太太已经直不楞登地坐起来了。我就扫了眼,赶紧转头看向屋里,盼望刘哥赶紧出来。
确实,人死之后有的时候因为神经没有死透,外界刺激下会牵引身体坐起来,再就是火化的过程中,高温下皮肤肌肉骤缩,会有突然坐起的情况。可眼前的老太太,显然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刘哥边走边穿鞋,终于出来了:“咋了老李?跟叫魂儿似的。”
李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别过脸指向灵棚。刘哥顺着看过去,“我的妈诶!”我以为他会吓得扭头就跑,然而并没有。
他边哭边喊的跑到灵棚前,直接跪地磕头。“妈!您老就别吓唬我们了!安心上路吧!”
因为刘哥在灵棚那边,我鼓起勇气往那边看过去。
老太太面色青紫,僵硬的脸上一点皱纹没有,双唇也是乌紫乌紫的,眼球暴突,感觉像要爆出来一样,死死地盯着前面。
这个时候他媳妇也从窗户探出头,远远看着。我扶起李哥,站在墙根底下,不敢过去。
刘哥的头磕得很重,我离这么远都能听到一点声音,心里只希望刘哥的这番作为有用,让老太太赶紧躺回去,要不太吓人了。
呼~~院子里突然起了风,供桌上的蜡烛和长明灯的火焰不停摇曳。
“妈啊!我知道您不痛快,走的时候遭了罪,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儿子给您磕头赔罪,以后逢年过节,肯定给您多送钱,缺东西给我托个梦,我一定丁点不落的捎给您,您就安心地走吧!”
刘哥说完最后一个字,长明灯直接灭了!我也就这个时候啥都不懂,要不肯定撒腿就跑。
我们齐齐盯着灵棚,老太太紧绷的脸开始抽动,尤其是嘴抽的最厉害,我心里暗想:“这不会是要长牙了吧?”毕竟电影里的僵尸,牙都可长了!
刘哥离得最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太太浑身也开始抖动,抖着,抖着,上半身已经开始往起窜。就一眨眼的功夫,老太太已经稳稳站在灵柩上,这动作,体操运动员都做不来!
只见她两条腿僵硬地前后错开,但是因为双脚是绑住的,不用担心她迈开步子下来。
院子里的四个人大气都不敢喘,暗暗咽着唾沫,估摸着都在祈祷老太太赶紧倒下。偏偏事与愿违,老太太在我们的注视下往起一跳,安稳落地,小腿撞在供桌上,香烛贡品洒了一地。
“快跑!老太太诈尸了!”
刘哥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跑去,他媳妇站在窗户边上,不停挥手,“快快快!老公快回来!”说完就把窗户死死关上。
我和李哥见这情景,也赶紧朝着屋子里跑,刚跑几步,老太太已经蹦到我们和刘哥中间的位置,我俩赶紧刹闸,反身爬上院墙。
老太太真厉害,一跳就是半米多!双臂和肩膀还是僵的,每次跳跃,都是肩膀一耸胳膊一当啷。
刘哥已经进了屋,老太太此时离屋门也就一米多远。
“刘哥!门!关门!”李哥站在墙上朝着屋里喊。
原来刘哥跑的急,忘了关门,等到他听到李哥的提醒,想回身关门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跳到了门口。
我和李哥蹲在墙上,透过窗户往屋里看,刘哥两口子已经把屋门的门栓推上,退到屋里的墙角。
老太太用身体一直在撞屋门,每撞一下,就能听到‘咣’一声,还有刘哥媳妇撕心裂肺的叫喊。很快,村里的人家开始有亮灯的。
“老刘家咋了?不会打老婆呢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我俩一跳,李哥好悬从墙上折下去。
我扭头对着站在刘家大门往里看的中年妇女说:“没事没事,能有啥事?”
‘哗啦’,屋门的玻璃碎了一地,我的注意力回到屋里。这老太太好大的劲,硬生生把把拧门栓的螺丝撞的脱扣了,又一下,门被撞开摔在墙上。
刘哥反应还算快,推开窗跳了出来,又回头接他媳妇。嫂子喊着救命往出跳的时候,摔在了地上,估计摔的不轻。
门口的中年妇女踮着脚往屋里瞅,屋里还有一个人,仔细看清之后扭头就跑,边跑边喊:“出事儿啦!老刘家出事儿啦!”
好在老太太进了屋之后,就在屋里蹦跶,没有往出跑的意思。
“刘哥,你和嫂子赶紧到外面去,把大门关上,只要等到天亮,婶子应该就消停了。”
听到李哥的话,刘哥也觉得有道理,搀着媳妇一瘸一拐的走到大街(gai),把院子大门关上。要不说,村里的消息传得是最快的,这会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往这赶了。
“刘波,你家这是咋了?”问话的是个老头。
“还能咋地?生前不孝顺,人死了哪能安生?”方才跑了的大姐这时候已经回来。
刘哥一听这话,脸红脖子粗:“张嫂子!你这话啥意思?你哪只眼睛看着我不孝顺我妈了?”
那大姐白了他一眼,满嘴阴阳怪气:“我可没指名道姓啊!谁不孝谁知道啊?这村里没的老人那么多,也没听说谁家诈尸了!得多大的恨啊!”
“你!”
“行了,都少说两句。”老头出来劝架,“刘波,你家里啥样我不管,但是你得看住,别让你妈跑出来折腾乡亲。”
刘哥听到这话,转身来到大门,把锁头一锁,一松手,锁头撞在铁门上咣啷一声。“这下行不?”
“老太太要出来了!”一嗓子喊出来,院子外头的人撒丫子就跑。
不知道谁眼睛这么尖,我和李哥本来看着院外这些事,没人看屋里,这会老太太已经蹦跶到了屋门口。
李哥没有丝毫犹豫,作势从墙上跳到了院外。
“老弟,你也快下来!”刘哥喊了我一声,我一看,老太太已经到了院子里。
我刚准备往下跳,就听到有人说话:“跑什么?起尸而已?收了她。”
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话就像趴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我看向地面,看热闹的人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胆子大的,可是在场的,就刘哥媳妇一个女人,她正坐在地上抱着腿哭,不可能是她说的。
算了爱谁谁!逃命要紧,我准备往下跳,却发现双脚像是被焊在墙上一样,动不了。
“老弟,想啥呢?快跳啊!”刘哥催促着,我刚想说我动不了,才发现我的嘴也不听使唤。
“不用怕,有我在没事的,我教你咋办。”又是刚才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就看着我自己:慢慢站起来,转身面向院子。
“别别别!千万别,你是哪路神仙啊!别害我,我还年轻,还没成家呢!”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随着找不到身影的女人说完这句话,我就像泰坦尼克里的杰克,没有丝毫犹豫跳了下去。
我落地的刹那,老太太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原地起跳,空中转体,落地的时候已经面向我。
我没有后续动作,而老太太又僵又紫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办好一切手续,安置好两具遗体,我刚回到办公室,电话又响了。唉,一个人上班还这么多活。
“喂?火葬场。”
“小王啊,我是你崔哥,我的车车胎爆了,现在我往医院返呢,修好了再回去,估计得晚点到。”
“崔哥?”我赶紧问:“你今天不是有事找你朋友代的班吗?而且…”
“谁跟你说的啊?我今晚一直在医院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行,我知道了崔哥,你注意安全。”
也不等他回话,我立马挂断,决定先去监控室看看有没有异常,假冒灵车和司机,恐怕大库里的尸体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站定在监控前,眼睛盯着大库的两个画面,找到刚刚安排的那两具遗体的位置。果然,铁床上只剩下盖尸的白布,尸体已经不见踪影!
除此之外,监控上啥也没有。我的手下意识的摸在了右眼的纱布上,“如果是鬼,不用右眼我是看不到的,可是,摘了的话…”
这里可是火葬场,那么多遗体和骨灰盒,我得看见多少鬼啊?犹豫不决间,忽然想到凌晨我去杂物间的时候,那时候右眼已经能看见鬼,但是一路上,并没有见到。
“也就是说,这里没那多鬼魂,或者它们不能随便出现!”想到这,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一把扯掉纱布,看向监控。
“怎么还是啥都看不到?难道通过设备看,这眼睛就不好使了?”心里一阵失落,“不会真的要我去大库吧?”
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上班,如果出了问题,责任肯定要由我担。况且,这不速之客也是我亲手放进来的,真是避无可避啊!
回到办公室拿上钥匙和手电向大库进发,以防万一,我重新戴上纱布,准备到地儿再摘下来。
等到了大库,我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开锁之后轻轻地打开一道缝,用右眼往里面看。
这是两只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之所以用只,是因为这根本不是人的鬼魂!
看着也就半米高,头大身子小,五官紧巴巴挤在一起,极不协调。细胳膊细腿,腿还向前弯曲,就跟狗的后腿一样,全身都是墨绿色的皮肤,只有脖子上那一圈毛。
这俩玩意虽然腿短,但是弹跳力还不错,在铁床上跳来跳去。每到一张铁床,就会蹲在死者的头部,隔空对着脸用力吮吸。
“这是在干嘛?”我强压内心的恐惧,接着往下看。其中一只跳到了于亮头顶,重复和之前一样的动作。
“我靠!”于亮突然变成了两个头!一个停留在床上,另一个正缓缓从头上分离。
“它们在吸食死者的魂魄!”
前面说过,人过世七天,才知道自己死了的事实,会借着家人烧的梯子踏上前往阴间的路。
看到这有人就会问,那阴差勾魂是怎么回事?阴差勾魂,勾的大多都是大奸大恶之人的灵魂,或者早就有人在阴间告了你的状,死后就要立刻到阴间与之对簿公堂,总之,就是怕你畏罪潜逃。
不提全世界,就是在华夏境内,也是每分每秒都有人离世,要是人人都要阴差来押解,阴差早累得辞职不干了!
我盯着大库里的动静,不行,不能再等了。虽然我不咋得意于亮,可是再等下去他就没机会投胎了。
这小子心狠没担当,干的事也挺损的。但就像胡小妹说的,他的罪行自有地府审判。遇到就是缘分,如今我看到他将要遭到那玩意的毒手,便没有不管的道理!
小说《东北马家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