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姑陈春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人村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冉小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女人村》,讲述主角陶姑陈春喜的爱恨纠葛,作者“冉小狐”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鬼一身考究休闲米色西服,干净利落短发,两耳戴着蓝宝石耳钉,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瞟一眼男鬼后我立刻强行错开和男鬼对视一起的视线,再僵硬动作低下了头。一个鬼字毁所有,即便是男鬼卖相再好,我对男鬼也是满心惊惧,我期待男鬼早点离开别再来找我的麻烦。然而现实太过骨感,我刚刚低下头,再次清晰感知到阴冷气息朝我靠近过来。......
《女人村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天色黄昏时候陶姑让我先洗漱后再穿上血红古装嫁衣,并替我挽上了长发画了个淡妆。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之后,我按照陶姑吩咐,将香炉里的三炷香,换上我亲手点燃的三炷香,再点燃香炉前面的两根红烛,再在香案前面叩头三次。
等我叩头之后,陶姑离开房间,让我独自一个待在房间里,叮嘱我,我要在房间里待足一个晚上。
陶姑为我选择的是买门口中的墓白清,但这样流程的墓白清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亲身经历。
我没去多问陶姑什么,依言独自留在房间里静等黑夜过完。
经历自己的买门口,我心中感慨时光荏荏光阴如梭,我心中无悲无喜。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两根红烛在兀自蜡烛成灰泪始干,我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不想多看一眼房间里的布置。
这些年我的心智在持续成熟,但我的胆子并没变大多少。
房间里的布置让我只感诡异,一身古装嫁衣让我浑身都不自在,我期待黑夜过的快点再快点,期待我运气不要差到经历个买门口还会被男鬼纠缠。
我知道以防万一的重要性,只不过,我没机会去准备什么辟邪物件。
甄姑在带我回来姑婆屋的路上才告诉我,陶姑要在姑婆屋为我买门口;我回到姑婆屋后,也没时间再离开姑婆屋。
我的嫁衣里,只藏着我一直随身携带的左墓送我的桃木匕首,我希望今天晚上我不会用到它。
等到红烛燃尽,我从嫁衣里取出桃木匕首攥在手里继续坐在原处不移不动,我要在清醒状态下过完这个特别的黑夜。
整个姑婆屋寂静无声,我坐在黑暗里攥着桃木匕首,不由得又想起了左墓。
这些年我淡忘了许多,唯独不曾忘记与左墓相处的点点滴滴。
想起左墓后我的唇角不由得上扬,他的曾经陪伴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存在。
“一女两夫,你丫的是担心小爷我一个喂不饱你么。”有男声突兀响起,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我用脚趾头都能知道,进屋的毋庸置疑是个男鬼。
我屏住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哀嚎自己运气够差,没明白男鬼话语中的一女两夫从何而来。
“小爷我很讨厌包办婚姻,更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女人,SO……你虽然外表可人,我还是觉得你很恶心。”有阴寒气息朝我快速靠近,再就是有冰冷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男鬼的反应令我瞬间汗毛竖起惊惧无限,我立刻闭上了双眼更紧攥着手中的桃木匕首。
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男鬼的恶心感觉来的更猛烈一点,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恶心两个字异常动听。
过上几秒,随着一声冷哼,冰冷手指松开了我的下巴,阴寒气息瞬间远离我。
这是,我把男鬼恶心走了?!
我保持着男鬼松开我下巴时候的姿势良久,没再听到男鬼的声音后,放松了身体长舒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眼前所见,我被惊的差点从床边的凳子上摔下去。
男鬼居然还没离开房间,他正抱臂靠在窗户边,冷眼注视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戏谑浅笑。
男鬼一身考究休闲米色西服,干净利落短发,两耳戴着蓝宝石耳钉,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
瞟一眼男鬼后我立刻强行错开和男鬼对视一起的视线,再僵硬动作低下了头。
一个鬼字毁所有,即便是男鬼卖相再好,我对男鬼也是满心惊惧,我期待男鬼早点离开别再来找我的麻烦。
然而现实太过骨感,我刚刚低下头,再次清晰感知到阴冷气息朝我靠近过来。
当那阴冷气息停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我终是切身体会到,春喜出事后的那种无助和恐慌心情。
我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有鬼道本事,我手中还有桃木匕首。
“虽然小爷我很讨厌包办婚姻,更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女人,但是,小爷也不喜欢戴绿帽子。”我的眼神余光看到,男鬼坐在了我的床上。
“买门口只是每个自梳女都要经历的一个过场,我是自梳女必须要守身否则会被处死,我还没活够。”不见男鬼再次离开,我稳定下情绪抬头望向男鬼,希望能以理服鬼。
男鬼是道鬼,我清楚我用桃木匕首根本对付不了他。
所谓道鬼,顾名思义,就是死前懂得道术,在死后却因怨念未了滞留阳间的,道鬼的标识是手腕处有八卦图烙印。
成为道鬼的几率特别小,因为懂得道术的实际上都深深懂得人鬼殊途的道理,从本质上都不会想滞留阳间。
男鬼不是实体鬼魂,但不管是实体鬼魂还是虚体鬼魂,都能和人XXOO。
“小爷我也并不情愿要了你。”不等我去澄清我不曾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他不会戴绿帽子,男鬼已然不耐烦打断了我的话。
随着他挥手间,有阴冷鬼力包裹着我将我扔到了床上。
就在男鬼随即就要翻身压倒我,我正准备将手中桃木匕首刺入他胸膛位置时候,男鬼突兀被掀落一边,又有一男鬼进来房间。
又进来的男鬼穿着一身拖地白袍,一头黑发不扎不束垂在脑后,脸色惨白双唇红的妖治,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深邃双眸透出淡淡寒芒。
又来鬼魂的鬼魂等级,和那道鬼的鬼魂等级不相上下。
“你是谁?”两只男鬼异口同声,冷眼盯着对方。
又一男鬼的出现令我心中震惊,我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极力降低存在感。
我瞟一眼香炉后面黑布遮挡的牌位,想起最先进入房间的男鬼所讲的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戴绿帽子,心中升起不详感觉。
两只男鬼冷眼盯着对方互不示弱片刻,同时出手用鬼力攻击向对方。
房间里悬挂的白绫顿时被鬼力荡起,我床上那被子也被掀落地面,我被鬼力冲击的撞到床紧邻的墙壁上。
香案倒在了地上,香炉碎裂,从遮挡牌位的黑布里跌出来两个牌位。
两只男鬼在我撞向墙壁时候都齐齐瞟我一眼后,互殴着随即离开房间后,我速度下床拾起地上的两个牌位。
看到两个牌位上果然分别刻着不同名字,我心中堵得难受,我无法理解陶姑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失误。
扔了那两个牌位,我冲向房间门口,想要趁着两只男鬼没回来之前离开房间。
我没忘记陶姑让我要在房间里待足一个晚上的叮嘱,但我必须尽快离开房间。
两只男鬼明显都是奔着冥婚而来,无论他们中任何一只再次回来房间,我都会无法应对陷入困境。
我去开门却发现,我的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使劲拍打着房门大声喊着陶姑和甄姑,希望她们能赶在两只男鬼回来之前,帮我打开房门。
房间外面持续静寂,我的求助没能得到半点回应。
没能得到回应我才意识到,或许是从第一只鬼魂进屋,我所处空间就已经被鬼打墙了,只是我太过张皇并没能注意到所处空间内的变化。
我收敛情绪打量四周确认我所处空间果然是被鬼打墙后,立刻用陶姑之前教我的办法去破解鬼打墙。
事实上,我用了陶姑之前教我的办法,并不能破解鬼打墙,这让我心生绝望。
不甘心的我,再重复几遍破解鬼打墙的办法后,跌坐在门口,握着桃木匕首眼眶酸涩。
我很想左墓这个时候能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再对我说,以后他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再受苦难。
我原来没有细究过陶姑给我的解释,此刻细究陶姑的解释,我不禁苦笑。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强者永远是刀俎,弱者永远是鱼肉。
陶姑和甄姑教我的鬼道本事,都不足以让我能对付得住两个鬼夫级别的鬼魂,我又如何在两个鬼夫面前自保。
陶姑虽然教了我能阻止两个鬼夫靠近我的阵法,但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待在那阵法之内。
摇头陶姑有点考虑不周,我收敛情绪,趁着舍友们都还没醒女鬼还没回来,下床去卫生间冲澡。
昨天晚上没冲澡我感觉我浑身都已经馊了,戚小寒能抱我一个晚上,他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在宿舍里收拾妥当后,我离开宿舍找一处僻静地方电话甄姑,告诉她昨天晚上戚小寒曾来找过我。
我没有告诉甄姑有关女鬼事情,女鬼或许会一去不回,单凭我自己也能对付住那女鬼。
甄姑让我继续住在宿舍,说其余事情她会安排。
甄姑的回答让我安了心,我虽然不知道甄姑接下来会怎样安排,还是希望甄姑能给力点,最好能一举击杀了戚小寒。
上午军训时候,我那五个舍友晕倒了四个。
教官说女生太娇气,我知道她们晕倒是因为她们被女鬼吸食了太多阳气。
为预防女鬼去而复返,趁着中午休息时间,我离开学校回去租住地方,去取来对付女鬼的符咒,以及替女鬼超度需要用到的物件。
自从陶姑教过我画符之后,我勤于去熟练掌握她教我的每一种符咒。
符咒有先天符和后天符之分,先天符可运力一笔而成,而后天符,仪式规矩颇为繁杂。
陶姑教我的是后天符,陶姑说,等我将各类后天符都熟练掌握后,她会再教我先天符。
画符的原动力,基于诚和信。
诚则灵,天地动容,信则明,法力无边。
鉴于画符时候仪式规矩太过繁杂,过程中要摒除一切杂念始终心存诚和信,且时间最好是午夜11点至凌晨1点,我每每能熟练掌握一种符咒,都会画符出来成品有备无患。
取了符咒我也就赶回学校宿舍,把带来的符咒和超度用品压在枕头下面后休息会,跟舍友再去参加下午的军训。
天气很是闷热,外面没有一丝风,舍友们边走边求雨,都期待着老天开眼,能来场说来就来,来了就不走的暴风雨。
我跟着舍友们刚走到公寓楼下,暴雨倾盆而来,舍友们欢呼着冲回宿舍。
看着舍友们的反应,我不由得浅笑。
我倒是也希望自己能为了一场雨而欢呼雀跃,只是我貌似已经失去了那个能力。
站在公寓楼下,我伸手去接天空降下的雨滴,再次想起了左墓。
“甘妹你在想什么?”有男声打断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看到班长正撑着一把伞站在我面前。
“没,有事么。”我速度收回还伸在雨中的手,后退两步疏离开口。
“甘妹你这反应太伤人了点,我不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班长一副哭笑不得表情望着我。
“没事我就先回宿舍了。”我转身就走。
我和同学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想跟任何人过多接触。
“等等等等,有事有事。”班长叫停我,让我通知舍友们,下雨期间不用军训,但也严禁外出。
我问班长严禁外出是几个意思,班长告诉我这是学校领导的变态安排,下雨期间大一新生一律不许再离开学校。
除非本人得了急病,或者家人被送进医院抢救,再或者家里有人死,学校才会允许大一新生离校。
不经允许就私自离开学校的,当自愿退学处理。
得了班长的回答,我回去宿舍将班长让我转述的通知告诉舍友。
舍友们都不是本地人,对于这个通知并没太大反应。
我一宿没睡,合衣躺回床上很快睡着。
我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时候天已经黑了,宿舍里的灯没开舍友们都在睡觉。
我拿出手机看下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外面的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
我疑惑着舍友们怎么都不叫醒我吃晚饭,也就从枕头下面摸出符咒攥在手里,准备去趟卫生间。
我从床上下来后我发现,舍友们不是睡着了,而是都昏厥了过去。
我心中警铃大响,立刻冲入卫生间,我在卫生间里并没有看到女鬼。
我速度去打开宿舍的门,站在门口我看到,这层的走廊黑漆静寂,目所能及处的宿舍都房门紧闭没有动静。
我退回到宿舍里轻轻合上房门,再回到我的床铺上面。
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为什么舍友们都昏厥过去了而我还清醒着。
我鬼道本事低微不能贸然行事,与其试图离开或许已经无法离开的公寓,不如待在宿舍里坐观其变。
等待不知名的危险来临,会让人备受煎熬。
随着时间流逝,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情是越发紧张,生生后悔自己中午时候没再带些布阵的物件过来宿舍。
当卫生间里又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我即刻侧躺了身体关注向卫生间。
那滴答滴答的水声越来越急促,不过女鬼一直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随着宿舍里的温度再骤降几分,女鬼从卫生间里穿门而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五只女鬼。
那五只女鬼,无一例外手腕处都缠着厚厚的渗着鲜血的纱布,她们的鬼魂级别和女鬼等同。
我的心揪起连忙眯起了双眼,我看到六只女鬼飘荡到舍友沙月茹身边后,围着沙月茹嘴巴不停的开合着。
我听不到女鬼们的声音,但我知道,女鬼们是在合力用鬼通把自杀的念头摄入沙月茹脑海中。
我心中焦急却无计可施,我没预料到宿舍里一下子会再多出来五只女鬼,我带来的符咒对付一只女鬼绰绰有余但无法对付六只女鬼。
没多久,沙月茹满脸哀伤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后径直朝着宿舍的阳台走去。
六只女鬼在沙月茹朝着阳台走去后,同时飘荡到另一个舍友身边,再围着那个舍友嘴巴不停的开合着。
阳台上没有防护窗,宿舍在六楼,沙月茹如果从阳台上跳下去绝对会当场毙命。
眼见着沙月茹从我床边走过,我没法再做缩头乌龟,从床上跳下来一个手刀砍昏了她。
我不是滥好人,但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沙月茹跳楼却无动于衷,我也听说过兔死狐悲的故事,六只女鬼这架势是要全灭了我们宿舍的所有人。
六只女鬼齐齐望向我阴狠了颜色,再朝着我飘荡而来。
我心中哀嚎一声立刻选出一张符咒朝着距离我最近的女鬼掷出,符咒准确贴在了那只女鬼的额心。
那女鬼即刻停下了扑来动作发出凄厉惨呼声,有鬼气从她的全身外涌出来顿散空中。
其余女鬼因为我的出手,都停下了扑来动作,畏惧目光看向我手中剩余符咒。
“我可以替你们超度,帮助你们顺利去往阴间。我知道你们苦,但她们都很无辜。”我挺胸抬头尽量表现的对女鬼们毫无惧意,把手背在身后不让女鬼们看太清楚我手中剩余符咒。
我掷出的那张符咒能使得被定住的女鬼一分钟内魂飞魄散,我手中剩余符咒中,只有一张符咒有等同效果,其余符咒除了一个单纯定身符之外,都是噤声符。
五只女鬼互视一眼,有女鬼开始朝后退去。
“她不可能有五张同样符咒,她是在诈我们。”昨天晚上被戚小寒赶走的女鬼,这个时候冷声开口。
那女鬼的开口,使得朝后退去的女鬼再次回到原来位置。
“我们不能做人的时候被人欺负,做鬼的时候还让人欺负!”不等我开口,那女鬼紧接着又聒噪发音。
女鬼的再次发音,令其余四只女鬼瞬间恨意飙升,齐齐再冲着我扑来。
乌鸦出现后,陶姑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天空中的乌鸦沉默不语,我张皇着神色压低声音问左墓,看到乌鸦会倒什么大霉。
左墓瞟我一眼咧着嘴无声笑了起来,告诉我,平日里我们看到乌鸦是无所谓事情,乌鸦的叫声才是灾祸的预警。
乌鸦除了是人类以外具有第一流智商的动物之外,乌鸦还能带领人的灵魂穿越阴阳。
当成群的乌鸦出现,那是有谁利用乌鸦从阴间引出了大量鬼魂为己所用。
左墓的回答令我心中更是忐忑,我说现在是大白天,左墓说,吸食了人的阳气的鬼魂,是不怕阳光的。
天空中的乌鸦在村子上空盘旋一会儿后,齐齐朝着后山方向飞去。
陶姑带着我和左墓立刻离开顾大海家院子就准备去往后山,然而不等我们走出多远,我们就被快速赶来的村民们围堵了起来。
村民们双眼呆滞,赶来时候至少也是三人排成一队。
每个村民的背上都趴着一个鬼魂,那鬼魂紧搂着村民的脖子,其嘴巴凑到村民的鼻子下面不停的吸着什么。
除去队伍最后面那村民身上的鬼魂之外,队伍中其余鬼魂,除了会紧搂着村民的脖子用嘴巴在村民鼻子下面不停的吸着什么之外,还用脚再紧夹着后面村民的脖子。
当两个队伍碰到一起后,两个队伍会合二为一。
其中一个队伍最后面村民背上趴着的鬼魂,会立刻伸出脚,再紧夹着另一个队伍最前面村民的脖子。
陶姑和左墓带着我只一味避让却没有出手,避让的结果是,我眼睁睁看着村民们快速归为一队,呈螺旋状把我们包围在中间。
村民们把我们包围其中后并没有攻击我们,这让我心下稍宽,不过陶姑的脸色却是更显凝重浑身的气势骤然改变。
那样的陶姑令我倍感陌生,她浑身的气势令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陶姑那骤变的气势算是怎样一种气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嗜血的煞气。
只有曾经历过长期茹毛饮血日子的人,身上才会有那样气势。
陶姑望着人群提醒我和左墓不要随意移动位置,说一旦我们乱动,包围圈会更加缩小。
我不敢乱动,瞟一眼正若有所思目光望着陶姑的左墓,低声问他,怎么这些鬼魂都不怕他。
左墓收回了他望向陶姑的视线,告诉我,那些鬼魂都被控制了,鬼魂被控制之后就暂时失去了本身的情绪波动。
左墓提到人鬼蜈蚣,对我说,用我眼前所看到的方式,通过鬼魂使得人和人相连一起的队伍被称为人鬼蜈蚣。
人鬼蜈蚣中,人和鬼的行事都绝对遵从蜈蚣头的安排。
蜈蚣头是队伍中的某一个人,蜈蚣头背上的鬼魂是领头鬼魂。
蜈蚣头通过领头鬼魂,来控制队伍中其余鬼魂,进而控制其余人。
只有找出蜈蚣头,一举令其背上那领头鬼魂魂飞魄散,才能解救村民。
否则,整个队伍的人,都会立刻丧命。
人鬼蜈蚣形成后,在没找出蜈蚣头没找出领头鬼魂之前,我们只能先尽量不伤害到队伍中的任何人或鬼魂。
不到万不得已情况下,我们不能让无辜村民都跟着丢了性命。
听着左墓对人鬼蜈蚣的解释,望着把我们层层包围起来的村民和鬼魂,我心中惊恐和担心情绪交织。
从我爹死后我遇过鬼也遇过妖,我心理承受能力虽然持续被强行提升着,但面对人鬼蜈蚣我依然惊恐。
虽然我才只有八岁,我已经切身感受过村民的人情淡薄,但我也不想无辜村民死绝担心最后真的会出现万不得已情况。
陶姑在左墓跟我解释完人鬼蜈蚣后,一把把我拎起来双脚踩在她的肩膀上,让我仔细看看,人群里有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陶姑的这个动作把我骇了一跳,也使得包围着我们的村民骚动起来。
包围圈更加缩小几分后,村民又恢复了静止状态。
我颤巍巍从陶姑的肩膀上站起来,仔细去看人群里有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陶姑双手扶紧我的双腿,缓缓旋转着身体。
我把人群都看上一遍,我看到的人们都是我们村的人。
我在陶姑肩膀上蹲下身体,告诉陶姑我看到的结果,陶姑摇头,说她没想到,被复活的人在村里竟是还有帮凶。
陶姑紧接着问我,村长这两年跟村里的谁走的较近,我仔细想想,说我曾听村里人讲过二狗子很巴结村长。
陶姑让我,别再看二狗子别用手指二狗子,用嘴巴讲出人群中二狗子的模样和确切位置。
我再从陶姑肩膀上站起来,用眼神余光确认下二狗子在人群中的确切位置后,再蹲下身,告诉陶姑二狗子的模样和位置。
陶姑缓缓转身朝向二狗子所立着的方向后,把我猛的搁在地上,再弹跳而起踩着包围圈最内里的村民的头顶,直冲向二狗子所处位置,并掷出一张黄符。
村民们情绪突兀暴躁起来包围圈开始快速缩小,左墓把我护在他身边满眼冷然。
我紧张不已,抓住左墓的双手唯恐他杀生。
随着一声惨叫,朝着我和左墓围拢过来的村民顿时僵立在原地,而那时,有村民的胳膊已经抡到我和左墓的头顶位置。
当村民僵立在原地,村民背上的鬼魂纷纷离开村民后背,速度朝着四面八方遁去。
背上没了鬼魂的村民们满脸疑惑面面相觑着,那把胳膊抡到我和左墓头顶位置的村民,在其背上鬼魂离开后,连忙收了胳膊冲左墓赔着笑脸。
左墓拉着我挤到陶姑身边,陶姑正站在二狗子面前,二狗子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陶姑质问二狗子他是受了谁的指使,二狗子猛的抽搐几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黑血从二狗子的嘴角溢出,其外露的皮肤速度变成了紫黑色。
二狗子的死带起村民们的惊呼声,陶姑从村民们那里得知,二狗子是个单身汉之前谁都不待见他,他也就这两年跟村长走的较近之后,带着我和左墓立刻赶往后山。
去后山的路上我问陶姑,她怎么那么肯定蜈蚣头就是二狗子,陶姑说她并不肯定,但她不想再僵持下去。
既然早晚都要赌一赌,早赌远比晚赌好。
陶姑的回答令我后怕不已,她只是不想僵持下去,就赌上了全村人的性命。
当我们到达后山时候,我看到,后山上那已经被填成平地的凶穴,又已经被挖出来一个坑。
只是,那坑里什么都没有。
陶姑走到那处凶穴位置轻嗅几下,问左墓,背主和反肘两凶叠加后会什么效果。
左墓瞟一眼那凶穴位置,说背主和反肘两凶叠加,那墓穴就成了绝佳的养魂地。
养魂地能尽敛四方的煞气和阴气,当有谁被葬在里面,其鬼魂等级能提升的很快。
养魂地在未被启用前,它的存在,能使得附近地方都不闹鬼。
一旦养魂地被启用被葬入尸体,养魂地就失去了,能使得附近地方都不闹鬼的功效。
陶姑说原来如此,说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被复活人居然利用凶穴吸食了煞气和阴气。
陶姑讲到这里,问左墓怎样才能毁了凶穴。
左墓让陶姑下山去叫些村民带着铁锹筐子过来,陶姑让我跟着她一起下山去叫村民。
我不放心让左墓一个人留在后山,我让左墓也跟着一起下山,左墓冷着脸摆手说没事。
我和陶姑叫来村民后,左墓指挥着他们在凶穴位置填土。
我又累又饿坐在一边歇着,陶姑走到我身边,让我给她背一遍,自梳女要遵守的规矩以及不守规矩要接受的惩罚。
我不明所以依言背诵一遍后,陶姑对我说,身为自梳女,我要谨言慎行时时记清自己的自梳女身份,否则得罪了神灵谁都救不了我。
陶姑给我讲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故事,告诉小小的我,即便是我无心,倘若我惹了桃花,对方也是会受到神灵降罪的。
在陶姑向我普及完惹桃花的意思后,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我是一名自梳女,男女授受不亲我以后不能再和左墓走的太近,而我,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左墓当成最亲的人。
我沉默着点头后,陶姑再叮嘱我,我不能跟外人提起有关自梳女鬼魂事情。
我能轻易看到任何鬼魂是因为我有阴阳眼,我双眼异于常人。
如果我不想被别人视为异类,我最好不要在外人面前轻易提及我双眼能轻易看到鬼魂事情。
我再次点头后,陶姑拍拍我的头,说我自愿成为自梳女本就有得必有失,世间万事都是得失相伴祸福相依的。
我望着正指挥村民填土的左墓,轻声问陶姑,我可不可以认左墓当哥哥,陶姑说不可以。
我不再讲话,低头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陶姑静静挡在我面前。
等到左墓让村民填土完毕已经到了午后,陶姑说凶穴已被毁掉,这村里应该已经没有被复活人可利用的什么。
村里的事情暂时先告一段落,她会负责追查出顾大海复活的人到底是谁。
左墓没有异议,陶姑带我和左墓离开村子。
在路上左墓问我怎么不讲话,陶姑说我可能是太累了点,我勉强笑着点头说是。
又经过一个岔路口的时候,我和陶姑跟左墓分手,左墓向西回去道观,我和陶姑向东回去姑婆屋。
分手之后我很想回头再看一眼左墓,但又怕万一累及左墓受到神灵降罪。
我没曾想到,那次分手竟是我和左墓见到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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