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橙子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文集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

完整文集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阿紫顾妙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叁生三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说罢,顾妙音捞起牌九屁颠屁颠闯进谢灵毓的角落。“就是庄闲两家比点数大小,咱们玩小牌九,每家每次只发两张牌,拿到牌以后,只要把牌翻过来,就可以跟庄家比大小定输赢。排九牌相加超过十点,只算零数,不算整数。两家牌点数相同的,再比牌的顺序。”顾妙音又快速解说了一下牌九的组合规则,说完便一脸期待盯着谢灵毓,“小郎君听懂了吗?”......

主角:阿紫顾妙音   更新:2024-07-09 22: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紫顾妙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由网络作家“叁生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阿紫顾妙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叁生三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说罢,顾妙音捞起牌九屁颠屁颠闯进谢灵毓的角落。“就是庄闲两家比点数大小,咱们玩小牌九,每家每次只发两张牌,拿到牌以后,只要把牌翻过来,就可以跟庄家比大小定输赢。排九牌相加超过十点,只算零数,不算整数。两家牌点数相同的,再比牌的顺序。”顾妙音又快速解说了一下牌九的组合规则,说完便一脸期待盯着谢灵毓,“小郎君听懂了吗?”......

《完整文集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精彩片段


再比如他侧身坐在那,即使是一连两三个时辰,背脊都挺得笔直,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总而言之,小郎君虽然长得像是个骷髅头,但举手投足处处彰显出与他们的不同。

雅而清贵,仙人之姿。

是以,大家对待谢灵毓不敢像顾妙音那般随意。

*

这日,午饭过后百无聊赖,顾妙音正和几个船工坐在一起推牌九,几个回合顾妙音大杀四方,船工们个个灰头土脸,只觉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就没有人能赢顾娘子了吗?”有人哀嚎了一声。

“那倒未必。”另外一名船工指了指不远处正盯着海面出神的谢灵毓,“听说读书人脑子好使,这位小郎君看着就学识很渊博的样子,说不得牌九也玩的好。”

“拉倒吧,这小郎君就喜欢看海,每日都看。”

顾妙音听了几人的话,目光看向正在角落吹风的谢灵毓。

他侧坐在阴暗里,眼底一片阴翳,也不知在想什么?他腰身窄直颈长优美,岩岩如孤松独立,巍峨如玉山将崩,少年风华特秀。

顾妙音慢慢托腮,朝谢灵毓招了招手,“诶!那边的小郎君~来玩推牌九呀~”

……

谢灵毓本不欲与他们同流合污,偏过头刚想出声拒绝,却在看见幕篱下一双盈盈带流光的乌眸后,鬼使神差说了句,“我不会。”

“不会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

说罢,顾妙音捞起牌九屁颠屁颠闯进谢灵毓的角落。

“就是庄闲两家比点数大小,咱们玩小牌九,每家每次只发两张牌,拿到牌以后,只要把牌翻过来,就可以跟庄家比大小定输赢。排九牌相加超过十点,只算零数,不算整数。两家牌点数相同的,再比牌的顺序。”

顾妙音又快速解说了一下牌九的组合规则,说完便一脸期待盯着谢灵毓,“小郎君听懂了吗?”

谢灵毓点头。

这回换顾妙音愣住了,她说得这么乱又快,这也能听懂?她不确定的地反问了一句,“真听懂了,听懂了咱们可就开始了。”

谢灵毓盯着她嘴角的翘弧,静待她的下文。

果不其然,见他没问题,顾妙音立马打蛇上棍,“就这么玩无趣点,不如咱们加点赌注,添些彩头怎么样?”

谢灵毓看向不远处输的底朝天的船工们,淡淡道,“我如今除了自己身无长物。”

“诶~”顾妙音摆摆手,“与小郎君你赌黄白之物未免俗气了点,咱们可以换些别的赌注。”

谢灵毓一副看穿不说穿的淡然,“不知顾寮主说的别的赌注是?”

顾妙音兴致勃勃,“比如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乌龟,或者赢得人可以指定让输的人做一件娱己的事情,跳舞唱歌扭屁股都可以,再比如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扮演一天的角色,角色随意,可以是乌龟也可以是石头也可以是仆从……”

“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有趣?”

谢灵毓静静看着她,说赌注的时候可比解说牌九规则详细了不知多少倍,想必已经在心里想好怎么差遣他了。

他不动声色,“听上去颇为有趣。”

顾妙音喜滋滋地将牌九推好,“小郎君也觉得有趣?那咱们就开始吧~我先说好啊,牌桌上无大小,输急了可不许哭鼻子哦~也不许耍赖!”

谢灵毓垂眸,沉静地不像话,“顾寮主有此觉悟那便好。”

顾妙音挑了挑眉,很好!还敢跟她放狠话,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新阳城十里的废庙,浓墨一般的夜幕下突然降落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雪花。

顾溪、徐蒙达、陈述三人正在篝火前商讨明日的出战计划,忽见破门外顾妙音手里拎着一团毛物,慢悠悠走在风雪里,三人神情一变,立马迎了上前。

徐蒙达粗声粗气,“老大,你没事吧?”

陈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怎得有血腥味?不是说只进城打探消息么?你与人动手了?可有受伤?”

顾妙音摆手,执鞭抖落肩头的雪,“好冷,进屋说。”

顾溪皱眉,解下身上的披风套在她的肩上,顺势接过她手里血淋淋的毛物。

陈述赶紧添柴,让火势烧的更旺些。

顾妙音挨着篝火,刚有了些暖意,徐蒙达便耐不住性子追问道,“老大,你去哪了?新阳城现在守卫森严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出去一趟可有收获?”

顾妙音抬了抬下巴,指向顾溪手里的毛物,“那不就是收获?”

顾溪忍着腥臭味,将手里的狐裘摊开,这才发现里面还有被烤熟的烧肉。陈述和徐蒙达凑上前,各自看了一眼,又不解地看向顾妙音。

顾妙音,“明日就要劫法场了,我想变更一下家主的密令。”

若是换个人说这话,他们必定要千里传信,让寮中解决了这个胆敢违抗家主令的‘叛徒’,可眼前这个人是顾妙音,三人只是沉默。

徐蒙达一向以顾妙音马首是瞻,见其余两人久不表态,立马举手道,“我听老大的,明日你指哪我打哪。”

这样的结果,顾妙音早就猜到了,她座下这三个副使,徐蒙向来只忠于她。

“你们呢?”压力给到另外两个。

陈述沉吟了片刻,“按桃源规矩,家主令不可违。”

徐蒙达撸起袖子,一把揪住陈述的脖子,“木疙瘩,你什么意思?”

陈述不紧不慢拍下徐蒙达的手,又道,“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淦!下次一句话不要分半截,老子拳头差点挥出去了。”徐蒙达黑着脸说道。

顾妙音偏头,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的顾溪身上,“阿溪你呢?顾秉雍对你最是信任,你若是要给顾家通风报信我也不拦着,反正时间也已经来不及了。”

顾溪眼里有些无奈,“阿音,不可对家主无礼,他毕竟是你的阿翁。”

顾妙音满不在乎,“就因为你在才给了三分薄面儿唤他名讳,我与蒙达私下都叫他‘顾老黑’。”

“啊这……”徐蒙达措不及防。

“……”顾溪一时语塞,半响之后自觉转移话题,“阿音,你想怎么更改密令?你当真要如那日小义堂说的那般,置小郡公生死不顾?”

陈述闻言,也看着看向顾妙音。

顾妙音摇头,“非也,我只不过要更改密令的一点点内容,于救小郡公一事并不冲突,这是我与顾婉婉之间较量,她有图谋,我偏不如她愿。”

顾溪眼中掠过异样的情绪。

他的阿父原是南迁流民,战乱中变成了孤儿,幸得被顾家家主收留,家主待他阿父极好,情如半子,还赐了顾姓。阿父为报答顾家恩情,便让他入了桃源境为顾家效力。

因着这层关系,他大概也知道一些顾妙音与顾家三房之间的龃龉。

听闻三房正室夫人邵氏,在阿音幼年时对她非打即骂,族中奴仆也常常欺负她……

顾溪低叹一声,“阿音,顾家族中谋士幕僚何其多?家主竟然让五娘子操控全局,可见对其倚重。你若因为私仇损害了顾家利益,只怕家主要怪罪。”

不怪顾溪有此顾虑,顾婉婉虽不在桃源境,却养在顾家家主顾秉雍膝下,这些年她替顾家出谋划策敬献了不少良计,境中长辈更赞她是女中诸葛淑女典范。

她与顾妙音在族人眼中,一个是谦恭受礼的名门闺秀,一个是狗憎人厌的讨债鬼。

顾妙音满不在乎,“损害不了顾家的利益,顶多损害她顾婉婉的罢了。顾老黑要敢因此责难我,我就敢再薅光了他的头发。”

顾溪,“……”

“咳咳……”陈述低头,假借咳嗽打断两人的争吵,“阿音,这么吵下去也没有结果,你不妨同我们说说想怎么改?若是无损大局,我们自当都听你的。”

顾妙音想了想,开口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密令一共有四道。顾婉婉这个女人最擅阴诡之道,她向来知道如何巧立名目卸我兵甲,我若这次听她行事,仙山精兵折损惨重,还捞不着一个好。”

陈述最先反应过来,“你去水牢见齐昭了?”

徐蒙达一眼震惊,复而又换上一脸崇拜,新阳城现在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老大却能来去自如,实在是太厉害了。

顾妙音点头,“我就是觉着这事有蹊跷,所以才去找齐昭证实。我现在可以肯定,顾婉婉一共下了四道密令,虽然不能一一求证,但我大概已经猜到另外两道密令是什么?”

三人顿时面色凝重,静候下文。

顾妙音又道,“从京安消息延后三月传到境中,这件事就已经说明桃源境里有叛徒,顾婉婉怎会不防?她故意让另外三寮先出发,利用叛徒传信,暴露营救计划。乍一看,是三寮被伏折戟沉沙,实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齐昭说,他的密令是佯装被擒,顺势入新阳,待我们仙山寮与前方厮杀,他率盘山弟子从中支援,护小郡公撤退。至于穆破军,他乃王军神起之后,怎么可能不战而退?所以,穆破军应该也是依计行事,现在说不准正在哪个角落猫着,等着明天与齐昭一起里应外合将小郡公护送回境。”

“对了,还有江奉。我们四寮之中虽说他是弱了些,可他素来贪功,怎会挨了一巴掌就老实回桃源养病了?想必他的密令应是借养病之名,暗中观察桃源是否有变动,揪出境中叛徒。”

顾妙音冷冷哼了一声,“她倒是好算计,脏活累活都丢给我仙山寮,护送回寮的功都落在了别人头上。这一战过后,我仙仙精锐折减,如何能在半年之后沙丘之争夺胜?借用天雷冒充九皇之境,亏她想得出来!整个桃源谁不知道本寮主惹天雷,她这是算准了我推脱不得给我挖好了坑!”

“你们三个自己说,这坑要不要跳?”

……


这便是大晋三公之家,琅琊王氏的官船。

甲板上的船工鲜少看见这么气派的官船,啧啧乍舌,“也不知船上是王家哪位贵人出游?这阵仗只怕也只有当年的谢家灵玉能比了。”

顾妙音闻言,直起身环顾了甲板一圈却不见谢灵毓,她并未在意,收了鱼线拎着小桶,从船尾换到了船头,继续甩杆。

……

王家的巨型官船一出,河道上的其余船只瞬间都被比了下去,纷纷退避三舍。

“嚯!大伙儿快看啊!有花船拦道,是清河西蜀的花船。”

随着这一声吆喝,周围的船只纷纷停摆,船工们哄叫着跑上了甲板,好奇打量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这般明目张胆拦王家的官船。

顾妙音听见‘西蜀’二字,一时也勾起了好奇心,手里提溜着鱼竿站起身跳上船头最前沿。

大晋官船都有番号的,明眼人单从漆身和外形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河道里,比官船更好认的便只有花船了,红绸招展,红灯笼高挂,远远绕过便能听见丝竹之乐。

运河官道里的花船也分三六九等,一般船身不大只有大红灯笼,且只在傍晚出游的便是专做皮肉生意的妓船,这种妓子是专门供往来商船船工玩乐泄欲的。

而眼前这只敢拦王家的花船,比一般商船看着都气派,船甲有楼阁,红色销金纱漫天飞舞,十六盏大红灯笼高悬船帆,船头正下方刻了西蜀的商号。

“瞧着不像是普通花船,想必是西蜀的名伶瞧上王家贵人的风姿,自荐枕席来了。”

“大晋美人,西蜀独占一半。也不知船上的美人是何等仙姿?今日咱们能不能大饱眼福?”

说起美人,久不见女色的船工们个个心猿意马起来。

不多时,那西蜀花船上走出一徐娘半老的管事,这寒风瘆人的冬日依旧只披了半肩销纱。

“小的无状拦了贵人的路,还请贵人恕罪。小的乃清河西蜀的官伶子,今日见贵人风姿拜服不已,家有娇女特来敬献贵人。”

顾妙音盯着那管事脸上厚厚的一斤粉,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来自荐枕席的。

不消片刻,王家官船里走出一名男子,男子年约五旬,不苟言笑,出面便呵斥道:“哪里来的腌臜妇人!你可知船上郎君是谁?还不速速离去,免徒增贵人厌恶。”

花船的管事每日迎来送往,哪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那老鸨虽被呵斥却依旧笑容满面,“贵人莫恼,我这女儿身娇腰软,贵人若是瞧不上便让她为贵人舞上一曲,若是舞得不好权当哄贵人一笑,若是舞得好,有幸得贵人开脸,也算她的造化。”

男子没曾想这老鸨这般厚颜无耻,冷着脸甩袖转身步入内阁。

花船里,一女子俯伏在软榻上,忧心忡忡,侧耳听着窗外的动静。

“妈妈这般行事,万一惹恼了贵人可如何是好?”

“姊姊可别忘了,妈妈可说了,那王家官船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家长房嫡孙王七郎。谢家灵玉,王家谪仙,这位王七郎可是仅次于谢小郡公的神仙人物,姐姐若是得了他的青睐,岂不比一辈子在这红尘帐里打滚要体面千倍万倍?”

女子听了这话,又隐隐生出了几分要争的心,她柔声轻叹道,“我怎会不知妈妈这是为了我好,可你也说了,王七郎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眼界又岂会一般?只怕我们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