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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全章阅读

鹤归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是由作者“鹤归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虞听晚无言,心道袁子瑜许了裴执多大的好处,叫他如此卖力地做媒。她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殿下,我心意已决,今生能老死宫中,已是万幸,不求其它。”裴执往前走了几步,他的气势太盛,虞听晚忍不住后退半步。“贵妃娘娘,宫里真的安全么?自古以来,前朝的后妃是要与末帝一同去的。”裴执压低了声音,俯视着她。“你……”虞听晚愣住了,她没想到裴执敢......

主角:裴执虞听晚   更新:2024-02-17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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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袁子瑜垂眸,见她不悦,掩去眼底的渴慕之色。

去年她及笄时,他特意路过她家乡,瞧见她陪着母亲施粥,笑若桃花。

他命人去打听,时逢荒年,虞家的女眷将自己的首饰悉数典当救灾。

他身为袁氏子弟,甚至不知青州遭了蝗灾,一时哑然。

想起那年少女坐在帘后与他清谈的样子,虽看不清身影,却能想像其神采。

这三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虞听晚。

袁子瑜半个月前因族中事务回了趟汝南,盘算着虞听晚进宫的时间,托裴执照顾她一二。

如今他既然答应裴执入仕,往后若无意外,便长留京城,他姨母是宫中杨德妃,入宫于他而言并非难事。

袁子瑜想起皇帝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心道来日方长,他也不急着今日便说服她,表面应了几句,便离去了。

秋桃在一旁将两人对谈听得清清楚楚,待袁子瑜走后,喃喃道:“娘娘,您如今还是贵妃,怎的袁公子这般大胆。”

袁三公子放浪形骸,年少时便敢大放厥词,说圣人迂腐不堪,乃天下第一朽木。

今日这礼数,恐怕还是他强行装出来的。

昨夜之事幸好被裴执压了下去,否则叫外人知晓,第一个想杀她的便是袁夫人。

如今乱世,礼教崩坏,可袁子瑜公然托人抢后妃也太惊世骇俗。

若她昨日真走了,虽说裴执能遮掩些,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隐藏在太液池角落的暗卫从始至终皆注意着她,袁公子一走,他便去了魏王府。

“主公,她今日拒绝了袁三公子。”

裴执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挑眉,起了些兴趣,居然拒绝汝南袁氏的公子,如今这世道,嫁进袁府可比嫁给天子难多了。

过了午时,袁子瑜来魏王府找裴执,神色郁郁,看着裴执道:“劳烦主公关照贵妃些时日。”

“臣必会想法子迎她进门。”袁子瑜声音坚定。

“虽然贵妃不肯与臣离宫,但主公为臣的私事操心,臣感激不尽,长兄那边,臣自会去劝他。”

裴执轻笑摇头,“子瑜,若你是贵妃,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只能做妾,你可愿离宫?”

袁子瑜一哽,想说袁氏的妾也比朝不保夕的皇后强,当年,先皇后就是被裴旭一盏毒酒毒死的。

“子瑜,孤知道你在想什么。”裴执也思及那段往事,“你忘了,她虽是孤女,但也是虞信虞公明的女儿,入宫已是迫不得已,她绝不可能做妾。”

袁子瑜垂下眼帘,长叹一口气,他的婚事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主公,臣会想法子说服家君。”袁子瑜说这话时,自己都不太信。

袁子瑜走后,裴执看着桌上一局残棋,拈起一枚黑子,落子后轻叹:“袁子瑜今日果真心不在焉,竟输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再下了。”

裴执几句话,估计要搅得袁府一阵子不得安宁,正合了他的意。

如今魏王麾下分成两派,一派是草莽出身追随先魏王打天下的老臣,一派是投靠裴氏的世家大族。

裴执不是大周皇帝,他不能容忍士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继续勾缠,袁氏为袁子瑜定下的妻子是荥阳郑氏的嫡女。

若袁子瑜能解了这婚约,也是好事一桩。

裴执起身道:“备马,孤要进宫。”

漪澜殿外,虞听晚正怔怔瞧着廊下积雪。

“贵妃,臣进宫与陛下议事,偶然路过此处。”

听见身后传来裴执的声音,虞听晚僵住了身子,转头看向来人,裴执今日穿的十分随意,不似王侯,倒像翩翩公子,唯独那双眼睛,如同初融雪水,看似柔和,实则刺骨冰凉。

“见过殿下。”虞听晚对裴执颇为戒备,他找皇帝议事,无论哪条路都不会从漪澜殿路过。

两人各说各的,姿态都看似谦卑,裴执居然觉得眼下场面有几分好笑。

“贵妃怎么这般怕臣。”

“天下人只知魏王不知天子,谁不敬畏殿下。”虞听晚声音淡淡。

“贵妃不必担忧。”裴执见她虽神色平静,眸中却掺杂愁绪,“子瑜托臣庇护您,臣既然应了,便不会食言。”

虞听晚无言,心道袁子瑜许了裴执多大的好处,叫他如此卖力地做媒。

她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殿下,我心意已决,今生能老死宫中,已是万幸,不求其它。”

裴执往前走了几步,他的气势太盛,虞听晚忍不住后退半步。

“贵妃娘娘,宫里真的安全么?自古以来,前朝的后妃是要与末帝一同去的。”裴执压低了声音,俯视着她。

“你……”虞听晚愣住了,她没想到裴执敢在宫里这样威胁她。

不过也是,如今朝臣皆唯裴氏马首是瞻,何曾理会过赵家皇室。

有些体面,裴执想给便给,哪日不想给了,谁也不敢说什么。

“抱歉,是臣吓着娘娘了。”

裴执见她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竟忘记,眼前少女不是朝廷那些老油条,他只是随意两句便将她吓成这样。

“无妨,殿下若无事,还是快些离去为好。”虞听晚语速有些快,“耽误了政务,便不妥了。”

裴执的政务早就在魏王府处理好了,每日入宫商议政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见虞听晚赶客,倒也不尴尬,只是掸落肩头碎雪,颔首道:“是臣相貌鄙陋,误了这雪景。”

眼前青年从容弘雅,风姿特秀,玄色大氅衬得他面如白玉雕琢,长眉凤眼,让人想起出鞘利剑的冷光。

文人的温润和王侯的尊崇冷肃巧妙糅合,饶是神仙下凡,也不会嫌弃裴执相貌鄙陋。

虞听晚被噎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干巴巴道:“殿下真会说笑。”

“臣没有说笑,记得未及冠时,袁子瑜与臣并称双壁。”裴执嘴角勾勒一丝浅淡笑容,“贵妃娘娘瞧不上子瑜,想必也是瞧不上臣的。”

裴执长叹一口气,“臣偶尔也很羡慕子瑜的洒脱,可臣长年案牍劳形,一身俗气恐怕洗不掉了。”

“魏王才如江海。”虞听晚见他话里话外仍然提及袁子瑜,再好的脾性也忍不住恼了,“若能不做媒人,想必能空出不少时间纵马高歌。”


太子妃脸色淡淡,颔首道:“说的也是。”

阿舒奉太子妃的命,去请各宫娘娘,到了漪澜殿,打眼便瞧见一位素衣美人倚在窗前,未施粉黛仍旧美得动人心魄。

饶是女子,阿舒也忍不住晃神,进去后一直低头不敢看虞听晚。

“太子妃不是病了么?怎的忽然要请我们。”

“回娘娘,已然好了。”

虞听晚轻叹一口气,“既然各宫娘娘都去,本宫自然也如期赴约。”

阿舒舒了口气,笑着离开漪澜殿,走在路上,冷风一吹脑子终于清醒了些,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喃喃自语:“那可是个狐狸精,阿舒你怎能觉得她好看。”

漪澜殿内,虞听晚脸色倦怠,对一旁的秋桃道:“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又有人要找麻烦。”

皎月严肃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保护您的。”

秋桃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你只要别露出那把匕首,就是保护了。”

上回皎月去膳房取个点心,她拿惯了刀剑,端起盘子反倒笨手笨脚,匕首掉在地上,差点被人瞧见裴氏的标志。

皎月有些不解,“为何不能让旁人看见,魏王让奴婢将这匕首带着,就是为了让娘娘借势。”

斩龙卫为裴执做事,习惯报上名号后,对方便吓破了胆,裴氏的势不用白不用。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虞听晚也明白了皎月的性子,解释道:“我是后妃,与前朝臣子勾缠,总归不便叫人知晓。”

“为何不便。”皎月还是那副木头样子,“谁敢置喙魏王?他们知晓娘娘被魏王庇护,也不敢说您什么。”

皎月自幼随母亲在胡人堆里长大,见多了一个女子辗转嫁给兄弟二人,甚至是父子,故而对中原的许多礼节看得淡。

“你……”虞听晚有些头疼。

皎月有些紧张道:“怎么了,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来。”

秋桃幽幽道:“你少说两句,娘娘就好了。”

皎月果真闭嘴,沉默不语杵在一边。

赴宴前一天,皎月寻了个机会,在紫宸殿旁的宫道等着裴执,看见崔柔宜也站在那里,悄悄掩去身形。

裴执身边的斩龙卫为他开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上前对崔柔宜道:“魏王将至,还请宫人回避。”

崔柔宜今日特意穿的淡雅,没想到被认成了宫女,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但看着斩龙卫腰间佩刀,只好默默离去。

辘辘马车声在宫道回响,皎月恭谨站在道旁,特意露出匕首上的标志,待轿辇在她眼前缓缓停下后,递上一封信。

裴执拨开帘子,他近日心情算不上好,展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神色更是冷如霜雪。

皎月有些紧张,不知魏王在想些什么,他手指轻轻抚摸一下腰间利剑上的“裴”字。

“孤知道了。”

皎月如蒙大赦,赶紧告退。

待第二日,虞听晚穿了件杏色缎裙,乌发随意绾起,把低调二字做到极致。

太子妃做东,说好了是后妃们相聚,偏偏太子闻着味儿就来了,自顾自坐在上首,不知在等什么。

“太子,今日众位娘娘都在,你最好收敛些。”太子妃压低了声音,感觉自己又有些想晕。

“好好好,都听你的。”太子口中敷衍,眼下淡淡乌青,显然近些日子都没有睡好。

虞听晚到时,贤妃已经坐下了,笑道:“贵妃终于来了。方才我还和德妃说,你终日在漪澜殿,我们都见不着你。”

虞听晚的位置紧挨着贤妃,便与她多聊了几句,发觉贤妃倒是很健谈。

太子时不时瞄一眼虞听晚,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崔柔宜是客,席位靠近太子妃,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贵妃娘娘,怎的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太子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搭话,“孤库房中还有些,明日亲自给娘娘送去。”

几位后妃的脸色微妙起来,太子妃脸色僵住了,扯了扯嘴角,“我今日都未曾发现贵妃没戴首饰。”

“看来是贵妃美貌堪比息妫夏姬,无须明珠金银衬托。”

贤妃忽然有些头疼,觉得太子妃蠢不可言,居然拿亡一国两卿的夏姬比喻虞听晚。

虞听晚自幼熟读史书,被羞辱后冷笑一声,“若论美貌,谁能比得过徐夫人。”

“噗嗤”一声,竟是陈昭仪笑出了声,德妃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唯独太子妃的脸色黑如锅底。

徐夫人是太子妃的姨母,当年丈夫被裴旭所杀后,色诱裴旭,进魏王府后生下了第四子裴慎。

乱世之中,掳掠手下败将的妻妾入后院本寻常,但徐夫人是亲自给裴旭下药,大着肚子让先魏王纳了她。

徐夫人的母家以此为耻,太子妃也常因这个姨母被奚落,婚事迟迟定不下来。

太子妃气得牙痒,正欲找补一二,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并未有人通传,殿门便被强行打开,裴执嘴角带笑走了进来。

“臣今日寻太子议事,听闻太子在此处,便亲自过来请。”

裴执瞳色沉沉望了过去,面带歉意,声音愈发温和,“太子妃,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太子妃看了眼殿外的护卫,强撑着仪态,声音颤抖:“我自然不介意,来人,给魏王看座。”

“不必,臣不喜在宫中用膳,臣在殿外等着太子殿下便是。”

太子紧张地放下酒杯,起身欲随裴执离开,“哪有让魏王久等的道理。”

酒杯没放稳,酒液洒了太子一身,这般冒失胆小,王贤妃又叹了口气。

裴执声音不急不缓:“既然太子需要更衣,臣——”

“不,不必等。”太子连忙摆手,他可不想与裴执同行,“魏王先去紫宸殿便是。”

“如此,贵妃先随臣一道离去。”裴执忽然看了一眼虞听晚。

虞听晚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抬眼与他对视,竟从其中看出三分笑意。

“臣方才看望陛下,听闻陛下命贵妃侍疾,估计传召的太监还未到。”

裴执掩去笑意,一本正经解释,崔柔宜信了,心底舒了口气。

宫中只有裴执能骑马,比紫宸殿的宫人来得早,倒也正常。

虞听晚才不信他的说辞,按照阙闻的方子,此刻皇帝应当正在熟睡。

离开东宫后,裴执与虞听晚并肩走着,语气淡然道:“臣的马车就在不远处,贵妃若愿意,臣送你回漪澜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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