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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完整章节阅读

晴川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刘备江越为主角的其他小说《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是由网文大神“晴川水”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不再久待。纷纷将身上携带的酒火全部砸在曹营帐上后。一个个转身便走。这让伤亡惨重,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列阵御敌的曹营士卒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倒也极为不爽!“将军!”两军分离开来,虎豹骑却没有放松警惕,第一时间靠向江越道。“我军伤亡多少?”江越瞥了眼撤离的敌军,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主角:刘备江越   更新:2024-02-09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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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吾没事!尔放手厮杀便可!”

“好!”

江越听到这言,也是不再担忧,眼中冷光不停闪烁,缓缓转身面向那数千敌军。

有他刚刚那犹如神鬼天降般的一击,此刻的战场早已不再混乱。

无论是敌军还是曹兵。

此时的目光,全都期期盼着将目光投向此处。

而江越至此。

也不再逞什么独夫霸王之勇。

只见他将长矛远远抛出,便刺死一名远处马上的敌骑,随后拔出长剑怒吼道:“虎豹骑!”

“在!”

曹营之内,随他话落,近百声散落各处的猛骑猛然回答。

“杀敌!”

江越再次高声嘶吼。

霎时。

这次无须回答。

本凌乱无章,任由敌军列正屠戮的曹营内。

一支仅有百余兵,但却人人夜间犹披甲持刀,毫无慌乱的精锐铁卒便骇然形成。

这使得刚刚还嚣张的董氏卒兵。

一下子。

就宛若踢上了铁板般。

不仅再无法肆意冲撞,反而貌似还被堵住了一支出路,有些惊慌。

而当正规列正,有所指挥的第一支曹营兵马一旦列成。

接下来。

许诸、典韦、徐晃、史涣等青史留名,战力恐怖的大将也不是吃素的。

几乎是眨眼睛,他们便同样组织起了自己麾下的战兵。

使得刚刚还任由敌军几千骑纵横四方,屠戮无数,毫无还手之力的曹营。

转眼间,便化为了雄兵数万,吞骨弑魂之处!!!

“坏了,快撤!”

在整个曹营的士卒,都因为江越的天降一矛热血沸腾,重整纪律几欲杀敌时。

樊稠却是脸色大变,双拳手指都快深入肉中了!

他乃董卓麾下心腹部曲之一。

虽然并无多少虚名职位,但如若江越听到他的名字,却绝对能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狠人。

原因无它。

只因为在江越未穿越至此的历史中,此人哪怕在董卓死后,都久久不死,甚至还曾挟持当今天子,掌控过九州中原之华夏朝政足足五年!

那五年中,他不仅官至大汉右将军,还被封万户侯,可谓是权势滔天!

最后若不是在一场类似鸿门宴的宴会上被刺死。

如此枭雄,如滚滚长江。

结局究竟奔落何处还未曾可知呢!

当然。

现在江越穿越至此。

历史上的许多事情,自然也都有了改变。

例如原本董卓死后才显露实力的他,此时便提前识破曹营空虚,率领骑兵一场突袭,差点要了曹操的命。

也例如他那虽不如吕布典韦般天下有名,亦武力出众的儿子,就在此地当着他的面,被江越从天而降一矛贯穿身死!

更例如。

无论死去亲子后的他心中如何悲痛。

今晚这场夜袭,按照敌我伤亡来说对他而言都是大胜,已经没必要再久留了!

“撤!!!”

樊稠眼神阴冷地再看了那名杀死自己儿子的江越一眼,身形却是坚定无比,转身便走。

而他如此。

那些见曹营鼓足士气后,本就有些生惧的士卒们,自然也不再久待。

纷纷将身上携带的酒火全部砸在曹营帐上后。

一个个转身便走。

这让伤亡惨重,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列阵御敌的曹营士卒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倒也极为不爽!

“将军!”

两军分离开来,虎豹骑却没有放松警惕,第一时间靠向江越道。

“我军伤亡多少?”

江越瞥了眼撤离的敌军,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敌军确实果断。

不然以曹军之盛,此时人多,对方只要再纠缠,他必定能联合典韦他们将敌军全部吞下。


“什么?”

“张辽被斩了?!!”

董字大营之内,一身锦衣腰宽十围,满脸横肉极为阴郁的董卓与吕布二人同时站起身来。

周围的李儒、李肃、华雄、徐荣等人,更是被这忽然传来的军报惊得酒杯都差点掉落案桌。

一时烛火摇曳,风声不断,帐内原本的笑语声骤然停歇。

只剩下所有文武大将不停对视。

脸色变换不语。

张辽。

字文远。

生于并州雁门郡马邑县,乃大汉北方边陲之地。

此地多有胡人烧杀劫掠,屠戮汉人,故人人习马畜牧,多出精兵悍将,张辽便是其中佼佼者。

熹平六年,张辽与雁门关军士大败塞外未死,此时堪堪年少,便已然成为大汉雁门关的郡吏。

后更是辗转多遭,曾在大将军何进、董卓、吕布三位震动天下的将军麾下任职,参与不知多少大战小战,一路功升至骑督卫!

真论起军策、武略,乃至于审时度势的能力,他怕是在这个大帐之中,都足以让许多人佩服。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被忽然斩杀了?!!

“不可能!”

“此事绝不可能!”

“那典韦虽有蛮力,马下独战我亦惧他三分,可那又如何?”

“月余前偶遇的马上厮杀,我不仍强压他不止一头,甚至差点砍下他一条手臂?”

“这种情况下,重伤的他,怎么可能斩得了张辽?!”

纵使帐内聚酒亦一身明亮盔甲,身高一丈有余,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势惊人的吕布最先出言,其虎目一瞪便吓得传令兵跪倒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实不可能!”

董卓依靠为心腹谋士的李儒闻言,亦是放下酒杯眼含冷光看向传令兵:

“此次主公之所以派张辽前去挑衅,就是偶然巡视至此发现曹营空虚才使此策,曹营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设下埋伏。”

“如此一来,张辽将军纵使打不过那典韦,难道还不会逃吗?”

“怎会当场战死?!”

“我也如此觉得!”李肃同样停杯言道。

“没错!”

“此事就是这个道理!”

“俺也一样……”

自董卓往下,随着吕布等人一个个停杯投箸,目光冷冽地落在自己身上。

传令兵终于扛不住这么大压力了,急忙开口道: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吕布上前一步,丈余身高堵在传令兵面前,犹如他的武器方天画戟那般震人心魄。

其余众人也尽皆凝视,等待真相。

可这个真相,却令心中早有猜疑的他们犹然感到更为惊愕。

“杀…杀张将军的,并非典韦!而是江越!”

“江越???”

几乎是同时,帐内董卓、吕布等所有人,全都将传令兵口中的这个名字重念了一遍。

可一样的是,无论他们在脑中如何搜寻。

都找不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事迹。

见状。

传令兵不敢犹豫,连忙细细道来:“据张辽将军的副将所言,当时月黑天高雨风凌乱,似有鬼神悲天而泣,一名身穿胸口染血甲衣的将军,便自曹营中冲了出来。”

“一开始,张将军也以为那是典韦,还现在典韦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准备借此机会看能不能立个大功。”

“谁知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名脸色苍白欲死,身形瘦弱的小将。”

“张将军并未在意。”

“只以为曹营当中,有将受不了他当众喝骂之辱,所以私自冲了出来受死罢了。”

“可谁知道,只待张将军驾马前冲,待斩那小将首级时。”

“一切……都变了……”

“变了?”吕布蹙眉。

“如何变的?”李儒忍不住上前一步,站于吕布身侧询问道。

董卓亦是踏着奢华毛毯,丝毫不顾衣角带动的酒杯珍液流落在地,同样上前逼视。

“这……”

传令兵之所以能将这一切说得如此细致,除了有张辽副将的转达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张辽之死,当时他也在场。

可就算如此。

当吕布等人问及如何变的时,他亦是忍不住双手捂头,头痛欲裂。

直待董卓面色越来越不耐,将一柄短剑都砸在了他脸上划出血来,他才能勉强说出自己看到的道:

“我,我只看到曹营之中,那原本浑身病怏怏如同要死的小将,似是在与张辽将军交锋的刹那间抬起了头来。”

“那一瞬。”

“细雨夜风中,似有电光雷鸣闪过!”

“接着我便看到了……看到了那病弱小将,恰是刹那间化为了温侯一般!”

“仅仅一剑交错。”

“张辽将军,便被其斩于马下!”

“温……侯?!!!”

传令兵话音落下,大帐之中注视此地的众人,却竟然未再留意张辽被斩于下之事。

而是全都猛然抬头,看向了正是温侯的吕布!

如若传令兵将张辽之死那一战,描绘得极其惊天地动鬼神,他们或许都只是觉得常有之事罢了。

毕竟张辽此等大将被曹军阵斩。

要死得轻松了。

那才是憋屈呢!

可他却说,那小将刹那之间,竟然有温侯吕布之勇?!

这就不得不令满帐内的所有人全部惊鸣,犹如听闻大军压境城破兵变了一般,死死盯着吕布。

就连面肉横贯,雄伟暴虐的董卓,亦是如此!

如今天下。

所谓诸侯,所谓英雄,那都不过如过江之鲫般,纷乱极多!

可胆敢说堪比温侯吕布的?

啧!

真不怕吕布那一柄方天画戟,把其将首级削飞个三十米远?!

所以听到传令兵的比喻。

帐内。

不由一时寂然。

最终还是文臣之首的李儒,轻飘飘地开口道:“温侯,您怎么看?”

“我?”

吕布却与众人不同,像是刚从传令兵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一样,挑眉相对。

“此人说,那曹营小将,有你一般的勇武!”

李肃等人提醒道。

董卓同样点头,等待着吕布回答。

吕布之勇。

天下此时或许未知,但他们董字大营中,谁又能不晓?

那可是天下无双的勇!

曹营中如若有这等人物,那李儒、李肃乃至董卓,都得重新掂量一下,曹操到底有几分重量!

“哈!”

吕布闻言,却是忽地一笑。

他没有回答董卓,反倒是一把举起了方天画戟,冷冽横眉怒视如电般看向传令兵道:

“你所说那小将有一刻貌似我,便是貌若此时?”

“唔!”

传令兵望着身前高大威猛,犹如神兵天降披甲屠魔般的吕布,竟果真想起了当时江越斩杀张辽时的姿态,忍不住连连点头吓得瘫软在地。

可就算如此。

吕布还不罢休,竟抬手呼啸,参杂着猎猎风声,便将传令兵头颅斩落在地,再度直视着地上头颅问道:

“那究竟是他勇武,还是我勇武?!”

刹时。

帐内怔然一静。

不过不等片刻,却又再度轰然开来。

“当然是温侯勇武!”

“那小将不过是有一刻温侯之形似罢了,岂能比得过温侯真身!”

“温侯身若天神,岂是曹营小将能比?”

就连董卓亦是亲自替其接过方天画戟放于一边,狰狞大嘴笑声如雷道:

“区区曹营小将,岂能与我子奉先相比?”

“那曹操、袁绍等十几路诸侯不久便能汇合聚盟,倒是什么曹营小将袁绍大军,也都无法再有遮掩。”

“那时!”

“奉先你只管横贯曹营,取那人首级便是,何用在此生气?!”

“主公高见!”

周围几名文臣闻言,亦是顿时点头高声称是。

只余谋士李儒眼中犹有迟疑。

他仔细看了看吕布,见其在董卓夸赞下炫耀非凡,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望着属下带回营中的张辽叹了口气。

希望那所谓曹营小将,真地就只是个运气好的曹营小将吧。

不然吕布虽强。

主公的西凉军也利。

但怕是还会出些不小的事端!

只是李儒不知道的是。

这边董营刚歇。

那边刘营。

却是骤然又乱了起来。


“将军!”

“今夜夜袭十分成功,屠戮曹军精兵、步骑绝对不下三千人,烧毁的粮草物资等更是数不胜数!”

“只差一点,甚至就都取了那曹贼首级了,可谓是大胜啊!”

休息途中,樊稠的亲卫自然也是惯例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大概只折损了几百人,当即下马祝贺道。

折损百人。

便换得起码三千精兵的斩获。

还大搓曹军锐气。

这战绩,无论是谁来了,也确实都得鼓掌称贺!

就连樊稠周边的亲兵们闻言,脸上也都出现了丝丝得意,不由昂首挺胸起来。

只不过。

樊稠听到他的话,却不仅没有一丝笑意,反而还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胜了吗?

当然胜了!

谁来了,都得说胜了!

可问题就在于。

他樊稠,当今天下最高掌权者董卓的心腹。

要不是手下兵马不够多,甚至此时就能与吕布、李榷等人并列的虎将猛人。

缺这区区斩杀三千人的小胜吗?

他随便指挥场战事。

什么时候斩不得三千人?

他今晚费劲经历,想尽办法才找到曹营的一时空虚,几乎是天授他大好时机,带着几千人便冲入了曹营!

这是什么?

这放在任何一战中,都几乎可以被看成屠营灭军,一战灭一诸侯的丰功伟绩啊!

事实呢?

事实也确实是,他差点就斩了那曹操。

从此在董卓身边。

真地能跟那武力天下第一的吕布并列了啊!

可……

就在那关键时刻。

就在他那血亲嫡子,驾着马,提着长枪,眼看一枪功成的关键时刻。

一人。

从天而降。

状若神魔,可怖狰狞!

直接一矛,从他儿子的天灵盖,一直贯穿到了马肚子,活生生将他儿子与战马钉在了曹操身前一寸之处!

“那人,究竟是谁?!!!!”

樊稠抬头望着那明月,猛然间怒声大吼道。

霎时。

周围原本还有所笑意的亲卫们,再不敢露出一丝得意,纷纷噤若寒蝉起来。

他们知道将军向来注重军纪,所以在军中其亲子也与普通士卒一般,没有任何特殊待遇。

这使得他们还真地差点忘了,今夜死的那人是将军亲子了呢。

此时回想起来。

不由各自又是一阵寒颤,连忙低头禁声。

细细去想。

那从天而降,一矛将将军亲子刺死的恐怖曹将,究竟是何许人也。

为何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喀!

就在这时。

也正因为他们安静下来,使得本就静谧的夜色变得更为寂凉,一些声响也就遮掩不住了。

大致听到声响的几位将军与樊稠,不由都往远处,他们骑兵的边缘处看去。

大军休息,周边肯定是要派人放哨的。

但此时。

他们却没见到那边放哨的人!

“方百卫、江夫长!”

有知道派遣去那边放哨者姓名的人喊了两声,众人继续翘首盼望。

可良久过去。

依旧没有任何回声。

这让樊稠猛地皱住了眉头,往四周其它的哨位处看去,手掌已然握住了刀柄。

下一瞬。

他猛然拔刀出鞘道:“不再休息,全员备战!”

霎时。

原本放松的数千骑,也全都紧张起来。

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在他们休息时,无声无息地,周围足足几十名哨兵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有埋伏?!”

“不应该啊!”

“曹军今晚确实是没有任何准备,被我军杀得差点破营大败,来的路上也没听说其它逆贼大军,有往此处行军的动向,难道还能是山野鬼怪不成?”


借着全是骑兵之利,全军驾马急行。

赶在曹军援军的合围之前急忙突围,在粮寨上虎豹骑等军士的目光下往远方逃走。

“哈!”

“贯听袁绍手下颜良文丑两将精猛无敌!”

“竟然就这么撤了?”

粮寨上同样看到远处援军到了的典韦见颜良撤军,立时有些不快地猛拍高墙围栏道。

他见江越刚刚如此悍勇,还想着真能见一见其与颜良的单挑厮杀,甚至亲自也上场厮杀发泄一通呢。

自从与吕布一战受了重伤后,曹操就一直不许他打架。

早就把他给憋坏了!

典韦如此。

但粮寨内的其他人可不敢这么想。

他们见颜良退军,己方又是士气大盛,江越还射了颜良一箭,已然是欣喜若狂!

若不是颜良没死,都想将此战经历当作传奇战役吹嘘了。

唯有江越见颜良走了,只是长叹一口气,没有说话,目光盯了其离开的方向许久才移开。

只有他。

不对。

还有他身侧,此时仍为江越扔了颜良一箭而激动不已的江淮知道。

他究竟多么想颜良接受他单挑的提议。

又多么地想……杀了颜良!

将其首级提到其兄文丑面前,再一同宰了!!!

“将军,布条。”

马乐不知江越是如何想的,却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激烈,小心翼翼递上一条干净布条道。

他不明白。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能令如同神将般的将军发愁的。

江越接过布条,将手掌上的伤口缠住,倒也没有解释,转而疑惑地看向那支大股援军道:

“典韦将军,你不就是主公派来支援我的援军吗?怎么还有援军来,而且是如此大军?”

“我也不知道。”

“不过看旗帜,好像是主公亲自来了!”

典韦听到江越的询问同样挠了挠头,一副自己只管打架不管动脑子的模样。

江越倒也不意外。

与他一同从粮寨高墙上走下,带上几名亲卫便出了粮寨,向那来援的大军主动迎去。

果然见到是曹操带着郭嘉几人亲自来援!

“主公!”

江越与典韦一同拱手,随后江越又困惑地将刚刚的问题再问了一遍,不解地看向四周。

此处虽然地利不错,但他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曹操出动如此大军,先派典韦后带诸将亲至的东西啊。

粮寨?

若不是他来,怕是都让出去了,还值不得万员以上大军动用吧?

而曹操闻言,却只是下马握着江越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他没受大伤才轻笑不语。

倒是郭嘉坐在马上,见江越确实不知原因,才解释道:

“主公此来,非要争夺什么粮寨地利。”

“而是单纯就因为听闻江将军你受困了,所以先派了典韦将军前来还是担忧,便又带兵亲至罢了!”

“这……”

江越闻言,身形微微一滞,随后抬头对上曹操那显露笑意,像是在说本该如此的目光,脑中莫名有些发懵。

先派典韦来。

是担忧自己。

这他知道。

后携大军,亲自而来。

这,意图其实同样明显,甚至无需聪明人细想,光看一旁典韦那粗犷笑脸,就知道连典韦其实都知道原由,只是刚刚江越问时他故意不说罢了。

所以说,只有自己不知道,主公是真地担忧自己到了极点,因此才一听出事,便亲自携大军来为自己撑腰了吗?

江越看着曹操那亲切的笑意,脑袋里混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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