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声……别动气别动气,这血流的又多了!
寒声,兮兮的脾气你最清楚的。
一直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薛菀,忽然开了口: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太伤人了。
兮兮是个姑娘家,姑娘家脸皮最薄,你就算不喜欢她了,也该好聚好散……谁说我要和她好聚好散了!
傅寒声笑得讥诮又森冷:她跟了我七年,老子就算养条狗也养熟了!
薛菀笑得很轻很轻:那你想过没有,一个女孩子又有几个七年?
如果兮兮真的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不可能。
谁都没注意到,傅寒声的尾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
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永远不可能?
心伤透了,凉透了,再想暖热又有多难?
寒声,别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了。
薛菀说完,没有再多逗留,她拿了包起身向外走。
坐在不远处的周容深,目光晦暗不明地望着她,自己结婚两年的妻子。
她是在心疼陈兮,帮陈兮打抱不平。
还是在触景伤怀,指责他周容深对她这个太太不好?
容深,你不去送送嫂子?
周容深勾了勾唇,点了支烟:谁是你嫂子,你嫂子这会儿正拍戏呢,下个月才出剧组。
你就作吧。
朋友无奈摇头。
周容深不置可否。
薛菀和陈兮可不一样。
陈兮没有原生家庭拖累,自己也能挣钱。
真分了不过就是生活质量下降一些而已。
但薛菀背后有个无底洞的薛家,还有个瘫床上的大哥。
她不敢离开他。
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12我刚挂断电话,沈良州就从后抱住了我。
他将下颌抵在我颈侧轻蹭,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