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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被权臣娇宠后,苦情真千金她转运了》精彩片段
所以,她笑着开口向宋夫人撒娇道:“母亲,我都听腻了府中的乐师曲子了,今日来参加宴席的小姐们多才多艺,不如让她们表演一首吧。”
她说着,便有侍女抱上了一方古琴上来。
宋玉致居高临下,高傲的看着曲清商道:“锦鸢的琴艺一绝,被太后誉为国手,你身为锦鸢的妹妹,应该不会连弹琴都不会吧。”
曲清商知道这宋玉致生性刁蛮,前世她与宋祈年定下婚约之后,宋玉致没少欺负她。
抢她东西,推她下水,在茶水里放药,甚至在房间中放毒蛇!
“你是玉致的嫂子,她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何至于如此心胸狭隘斤斤计较。”
所有人,包括宋祈年都知道宋玉致恶劣的性子,但却一再的劝她忍让……
曲清商微微垂眸,掩去眼底冷意,对上宋玉致恶劣的目光,微笑着说道:“那清商就献丑了。”
宋玉致见曲清商如此痛快应下,心底有些不爽。
装模作样。
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古琴有几根弦估计都分不清,还敢出风头?既然如此,那她就让她出个够!
宋玉致眼神滴溜一转,道:“今日既然是赏梅宴,那就让三小姐给我们弹奏一曲《玉梅引》吧,这古琴需要笛声相和,府中的乐师都已经准备好了。”
宋玉致一击掌,便有一个拿着笛子的乐师上前,优美的笛声从他的指尖泻出,众人下意识的凝神去听。
此时曲清商拨动琴弦,发出‘铮’地一声,有些刺耳,与那清悦的笛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眉心微皱,就在宋玉致正要出言嘲讽的时候,谁曾想,曲清商方才是调理好了琴弦。
再拨动琴弦,泠泠琴声自指尖泻出,竟是跟上了笛声,并没有出错。
宋玉致眉心微皱,《玉梅引》如此复杂的古曲,她竟然真的会!
《玉梅引》又名《梅花三叠》,指法多变。
第一叠声音渐缓,到了第二叠的时候节奏越发急促激烈起来。
如那空谷梅林,疾风骤起,卷动了梅花暗香;又如瀑布击打过冰川,发出冷冽的声响。
那乐师也被曲清商激起了斗志,笛声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
可曲清商纤指拨动,竟也跟上了笛声,且那琴声竟隐隐压过了经验丰富的乐师。
众人只见,那少女素衣翩翩,肤腻似雪,眉淡如烟,眸澈如水。
仿佛开在空谷山涧,迎风傲雪的梅花,有着不屈的风骨,出尘的气度。
曲锦鸢和宋玉致一脸难以置信,心中震惊:这怎么可能!
这《玉梅引》是古曲,琴曲中最难学的一种,指法多变,且气韵高雅。
很多练了数十年的琴师,也只能得其形而不能得其神,弹不好就贻笑大方了。
曲清商一个乡下来的,就算懂些音律,但恐怕连《玉梅引》听都没听过,肯定会露怯。
而且宋玉致还安排了曲家最好的乐师,与曲清商合奏,在他的衬托之下就算曲清商勉强弹了出来,也会难登大雅之堂。
这当然是很好的计策,若是寻常的乡下姑娘都会知难而退。
可偏偏,她们对曲清商的了解太少了。
百里木苏是曲清商的启蒙师父,教会曲清商的不止是医术,还有琴棋书画。前世的时候,曲清商回到相府,也曾偷偷的躲在角落里听柳氏给曲锦鸢请的名师上课。
她记性好,天分高,不止琴棋书画,就连世家如今时兴的茶花、点茶都会,且做的不错。只是前世的时候,根本没有她发挥的余地罢了。
曲清商回到相府半月有余,底下的仆从无论怎么怠慢克扣,她连句重话都不曾说一句。
时间久了,相府上下谁不知道这位乡下回来的三小姐性格懦弱,除了绿痕之外都不曾将她放在眼中过。
可如今,见她竟是轻描淡写的直接将大丫鬟给处死,望着她那冰冷的神色,原本围在四周的相府丫鬟仆从们,见此,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位三小姐,可不好惹,以后在相府服侍她可得小心谨慎些才是。
处置了红旖,不仅杀鸡儆猴让相府的这些墙头草心底觉得害怕,就连曲锦鸢心中也在犯嘀咕。
曲清商性格温和懦弱,何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
就在她心中不安时候,只听见人群中传来一道冷漠嫌恶,道:“真是最毒妇人心!”
曲锦鸢心中窃喜,这是……
宋祈年!
听到这个声音,曲清商顿觉浑身冰冷,恨意在心中叫嚣,她僵硬的回头……
只见人群之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俊秀出尘的蓝衣公子,温润如玉的面容,是长安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但……却是曲清商的噩梦!
与此同时,相府外接应的暗卫看见面色苍白的宋瞻,神色均是一惊,低呼道:“主子您受伤了?”
“无妨。”宋瞻淡淡的说道,“证据已拿到手,让林铮带人马入城。”
说到此处,他那素来清冷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幽光。
底下的人应了下来,片刻之后,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道:“今日世子也在此,主子,要不要通知他一声?”
提到那便宜侄子,宋瞻眉心微皱,问道:“他来做什么?”
留守在长安的心腹流光回道:“听说,世子最近看上了宋家一位小姐……”
话音未落,只见宋瞻眸色一寒,冷着声音道:“不必留情。”
“还有。”宋瞻叫住了底下的侍卫,道:“去查一下,相府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交代完这一切之后,宋瞻便不顾身上的箭伤直接翻身上马,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他此时入宫,应该能在庆功宴结束之前,给曲怀陵一份‘大礼’。
……
看见宋祈年的刹那,曲清商只觉得心中恨意翻涌,狠狠地掐住了自己掌心,方才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
宋祈年一个男客本不应该出现在后院,只是见曲锦鸢他们去了迟迟没回来,有些担心,便找了过来。
谁知一过来,便瞧见了曲清商下令处置自己贴身侍女的画面,只觉此举十分残忍,便忍不住开口说道。
曲锦鸢原本被曲清商突如其来的强硬弄得心里惴惴不安,又有几分生气,就在此时,只见宋祈年竟为她出面,心中暗喜!
是啊,曲清商越发粗俗无礼,不就越能体现出她的乖巧识大体么。她相信,如果今日曲清商得罪了镇国公府的世子,柳氏只会对曲清商更厌弃!
今日不能让曲清商身败名裂,但起码,也不能让她毫发无损。
不过片刻的功夫,曲锦鸢的心中已盘算了许多个念头,面上却是柔柔的劝解曲清商道:“是啊,三妹妹红旖好歹服侍过你一场,你如此做,未免太绝情了。
曲清商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冷道:“谁让我生性冷血,无人教导,谁要是对我不利,我便要让她加倍奉还!”
曲锦鸢不由打了个寒颤,望着曲清商的目光眼底闪过了一丝薄恨,片刻抬头的时候,却是轻咬着唇,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妹妹可是在责怪姐姐多管闲事了,可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只见她端出一副顾全大局的端庄之色,道:“今日的事情本来清商妹妹你赔个不是,这件事咱们就算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一家人如此斤斤计较下去,对谁都不好。”
听着曲锦鸢这一派大义凛然的说辞,长安的夫人们对她赞誉居多。毕竟这世家之中,谁家没一两件龌龊事呢,都是关起门来处置就算了,怎么这曲清商非得弄个水落石出的架势,连家族脸面都不要了!
这姐妹二人的性格形成了鲜明对比,众人低声议论道:“这曲三小姐到底是乡野长大的,心胸狭隘,还是曲大小姐懂事。”
曲锦鸢暗自得意,而曲清商在众人议论声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锦鸢:“姐姐如此大度,为何不揽下此事?”
曲锦鸢眼神微闪,曲清商脸上随即闪过了一丝了然的神色,道:“看来,姐姐自己也不想担待上陷害同胞姐妹的名声,那为何一定要将我推出去呢,难道在姐姐看来,你的名声是名声,我的名声好坏也就无关紧要吗?”
曲锦鸢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曲清商竟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在逼人的架势之下,根本就无从相对。
眼见自己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如此被欺负,宋祈年忍无可忍,开口对柳氏道:“我看此女如此巧言善辩,并非善类,曲夫人,还请千万不要被其蒙蔽,是非不分。”
柳氏想要攀附上国公府,听到宋祈年如此说,自然是附和道:“世子说的是,只是方才世子应该已经听见了,一切都是那丫鬟做的,确实与清商无关。”
今日暖春阁的闹剧足够让相府丢脸了,已经牺牲了一个丫鬟,柳氏觉得这件事可以到此结束了。
谁知宋祈年竟和曲清商杠上了一般,指着曲清商道:“那丫鬟也不见得说的是真话。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可能拿的出证据?”
宋祈年看似十分公正,在情在理,实则胡搅蛮缠的一番话,曲清商心底冷笑连连。
原告没有任何证据,只凭一句话,就要被告的人拿出证据自证清白,何其荒谬!
但……
曲清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迎着宋祈年不善的目光,她嘴角噙着笑问道:“世子之意,是非得插手相府之事,非得将今日暖春阁的真相,一查到底了?”
看见曲清商嘴角的笑,宋祈年神色一凝,但片刻之后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曲清商:“你还有什么证据直接拿上来就是,今日本世子在,你若是无辜的,本世子定然能还你一个清白;但如果你拿不出什么证据,如此残害家中姐妹的毒妇,本世子会亲自将你送到京兆府!”
见宋祈年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本以为今日输定的曲锦鸢和曲雪儿似乎又看见了一丝希望……
柳氏和曲锦鸢皆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夫人。
之前老夫人对曲清商一直不冷不淡的,为什么不过因为曲清商几句话,便就如此抬举她!
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夫人打断:“规矩是一点点学出来的,既然认了她回曲家,那么就应该让她多出去见见世面。”
听到老夫人都这么说了,柳氏纵使再不甘心,也只能讪讪的应了声:“是。”
而老夫人也看向了一旁的曲清商:“还有清商,你既然回了相府,是我们曲家的骨肉,有些东西是该争一争的。”
这是老夫人给曲清商的一个考验,同样也是给曲清商一个机会……
老夫人精明睿智,从不做无用的事情,她要考量一下曲清商究竟值不值得扶持!
曲清商立即明白了过来,温着声音道:“孙女明白,多谢祖母提点。”
前世的时候,因为暖春阁的事情,她甚至连在长安城露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柳氏软禁在偏院数年之久。
后来还是因为曲怀陵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她的师门不简单,需要利用她的医术替他们做事方才放过她。
正是因为如此,她又间接的害死了师傅和同门……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首先,她必须隐藏好自己的真实的身份,其次她需要老夫人的扶持,在曲家立足。
赏花宴是证明她自己的机会。
曲清商与老夫人的对话,落在了柳氏眼中,看着她们祖孙二人如此亲昵,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这是接了个什么白眼狼回来,对待外人亲密无间,在她这个生母面前,却张牙舞爪的跟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又凶又狠,简直可恨!
所以才出了慈安堂,柳氏不复方才的慈眉善目,脸色一冷直接回头扇了曲清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齐嬷嬷惊讶道:“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柳氏在慈安堂憋了一肚子气,冷冷剜了齐嬷嬷一眼,冰冷着声音道:“我这是在教导自己女儿规矩,免得她日后成为忤逆父母,不孝之人,齐嬷嬷你就不要多事了吧。”
齐嬷嬷看着柳氏那冰冷的目光,心中瞬间明白过来了。
柳氏这是对老夫人插手曲清商的事情觉得不满,看似是在打曲清商,实则是在打老夫人的脸呢。
齐嬷嬷一个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更加心疼这位三小姐了,又觉得柳氏行事如今越发的离谱。
这位好歹也是出身名门,这些年在曲家老夫人也未曾压制她,都这么得意了,还是一点都容不下人!
曲清商捂着左脸……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前世柳氏对她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所以她对柳氏所作所为已经麻木了。
迎着柳氏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曲清商一字一句道:“母亲今日的教诲,女儿铭记在心。日后就算女儿想做出什么叛经离道之事,也会想到母亲您今日对我的谆谆教诲,绝不沦为忤逆父母,陷害家族的罪人!”
她的嘴角虽噙着笑,但眼底却如寒潭般幽深。
清越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像是某一种不祥的诅咒。
不知怎么,柳氏竟感觉到了一股不寒而栗之感……
她竟会怕这个孩子?
柳氏为自己心底生出的一种没来由的恐惧觉得又气又恼,扬手就要打第二巴掌,却被曲清商躲开了……
“你竟还敢躲!”
柳氏恼羞成怒,正要怒骂的时候,瞧见底下下人们看热闹的眼神方才清醒了过来,冷声道:“琴姑姑,去请一个最严厉的嬷嬷来,好好教一教三小姐规矩!”
琴姑姑应了下来,柳氏又看着曲清商,冷冷的说道:“这三天,你哪儿都不许去。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没学好规矩,坏了你姐姐和宋家议亲之事,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闻言,齐嬷嬷皱眉,这夫人办的什么事。
三天的时间,能将规矩学全了吗?这不是折腾么!
她正要开口为曲清商求情的时候,只见曲清商淡淡道:“女儿领命。”
呵,从前世的时候她就了解柳氏那折腾人的手段,这点小事曲清商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这一世有很大的变故……
前世升迁宴顺利进行,曲怀陵在长安的地位水涨船高,所以柳氏并没有如此上赶着要与镇国公府结亲,宣扬得人尽皆知,恨不得知道宋祈年与曲锦鸢之间的关系。
但这一世因为兵防图的丢失,曲家有了很大的变故,柳氏沉不住气了,巴不得这婚事早就定下来!
呵,曲、宋两家结亲,哪里有那么简单呢……
想到前世无意间知道的一些秘密,再看着柳氏和曲锦鸢一副跃跃欲试的神色,曲清商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讥讽。
她们不知道其中关窍,以为攀附上宋家这门亲事,便能坐享荣华富贵了,真是天真可笑!
此时曲锦鸢并不知道其中内情,因为宋祈年是国公府的世子,其表兄是朝中最有前程的六皇子,母亲和冠宠六宫的俪贵妃是嫡亲的姐妹,论身份尊贵,也仅次于皇室子弟。
更不要说,宋祈年一表人才,曲锦鸢已对他芳心暗许!
所以曲锦鸢在离开之前,半是提醒半是警告曲清商道:“三妹妹,宋夫人出身名门,宋家规矩又多,可得小心啊!”
她很担心,曲清商会与她抢宋祈年!
从曲清商回到相府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二人水火不容的处境。
曲家的嫡长女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曲锦鸢!
曲清商将曲锦鸢眼底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她留在曲家的目的是为了从曲锦鸢手中拿回自己的东西,但不包括宋祈年那个垃圾!
但,她不介意给曲锦鸢添添堵……
“多谢姐姐提醒,三日后赏花宴,我一定会在宋夫人以及宋世子面前,好好表现的。”
“你!”
曲锦鸢神色微变,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曲清商已经走远了……
她恨恨的收回目光,兀自理了理衣裳妆容,然后吩咐人备车。
她需要出去一趟,但不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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