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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完整章节阅读

爱喝蜂蜜龙井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刘颖妮刘静琳的军事历史《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爱喝蜂蜜龙井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远远地,后面有个人影跟着,刘子祥好像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有察觉。......

主角:刘颖妮刘静琳   更新:2024-05-22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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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颖妮刘静琳的现代都市小说《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喝蜂蜜龙井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刘颖妮刘静琳的军事历史《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爱喝蜂蜜龙井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远远地,后面有个人影跟着,刘子祥好像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有察觉。......

《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刘四爷心里高兴,面上还是不显,只是客气的让祥子喝酒吃菜,时不时还划两拳,他暗地里不时看看祥子。

心说,这小子平日里从不到屋里来,这回大大方方地来又大大方方的吃,肯定有什么事儿,老头子我且不开口,等他自己慢慢道来。

可没成想,祥子只是吃喝,就是不提自己的事儿。

虎妞大大咧咧问道:“祥子,这几天不见人影儿,是挖地球去了还是跟大姑娘钻哪个巷子里去了?”

刘四爷虎目一瞪,“荒唐!像什么姑娘家样子!”

虎妞却不以为然,撇撇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刘四爷又扭过头来看着刘子祥。

刘子祥不紧不慢端起一杯酒,“四爷,再恭祝您老,又要发财了。”

刘四爷“哦”了一声,“我发的哪门子财?”

祥子从怀里掏出那只银闪闪的怀表,其实就是钢壳外边镀了一层银,但其他两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四爷,我前两天拉客人出城,您猜怎么着?让大兵给劫了去,结果没成想,遇到亲戚了!”

刘四爷不再看那只怀表,明白了祥子的意思,“当兵的亲戚?”

刘子祥点点头,“没错,当兵的亲戚,原来在津卫讨生活,后来投了军,虽说是远房,可我们这一大家子死的死,散的散,所以倒也显得亲近,知道我在拉车,就给我弄了一个发财的路子。”

想要靠倒腾系统里的这些东西发财,没有一个散货的网络肯定是不行的,靠自己去卖货,且不说能卖多少,就是让眼红的人盯上了就够受的。

而刘四爷不一样,身份老,人面广,上上下下都熟悉,身边能买得起怀表的朋友也多。

但刘四爷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这时候,有一个当兵的“亲戚”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刘四爷又开口道:“现在的年景,虽说常常交兵见仗,可比起头两年来,倒是太平了不少,赃物也少得多。”

刘子祥笑了,拿起注子来又给老头子倒了一杯酒,“四爷,现在哪有什么赃物,这表,津卫来的,一模一样的还有不少。”

刘四爷这才把那怀表拿起来,按了一下弹钮开了盖,又放到耳边听听声音。

滴滴答答走的很脆生。

“是西洋货,东洋货,还是广表?”

不得不说老刘到底是吃过见过,现如今,怀表牌子很多,价值最高的是瑞国货,像什么万国,摩丽思,华尔顿,奥米茄,一枚能卖一二百大洋,要是金壳的或者加了宝石装饰,就更贵了,其次是米国表,大多产自汉密尔顿,然后就是小扶桑的表和广表了。

一些质量一般的广表,一二十块大洋就能买一块。

所以后世广表大行其道是有渊源的,人家从清末就开始制表,一直发展到后世,依靠大夏强大的工业基础,弄出来的一些手表真是真假难辨。

你在地铁上看到的黑水鬼绿水鬼,十块有九块半来自粤广。

祥子埋头吃菜,“米国货,津卫过来的。”

刘四爷这才信了八成,津卫那边米国货最多,从汽车到钢笔、手表、自行车,卖的很好,米国人的洋行也多。

把手里的怀表放下,刘四爷冲虎妞道:“再去热四两酒去。”

虎妞知道两人要商量事情,拿着酒注子去了。

刘四爷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贵亲戚现在在哪里高就?”

“嗨,就是我本家的堂兄,说是跟着什么段老虎座下的蔡老总,具体干什么的我也闹不明白,但是他那枪可气派!花口撸子!”

刘四爷大抵明白了,能配手枪的,肯定不是大头兵,要么是军官,要么是侍卫,俗话说,“一枪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张嘴蹬”,花口撸子是数一数二的好枪,并且肯定不是手枪营的制式装备,所以大概率是个近卫。

“有多少,要卖多少?”

“不多,但也得有小几十个,堂哥说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让我找个可靠人,我想,刘四爷不就是可靠人吗?按我堂兄的话,他也看不上这点钱,只是为了贴补我,一只表让我从里面拿十块大洋,两百一十块给您。”

刘四爷笑笑,也没还价,嘴里说的是,“再看看,再看看,做买卖不在这一会儿的工夫。”

说完,朝着外面喊,“虎妞!怎么还没好!”

虎妞早就热好了酒,等在外面,听到这声喊,才推开门进来,“急什么?倒酒不得工夫?爹,你也得少喝点了,真拿自己当小伙子呢?”

刘四爷拿这个闺女没办法,只得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又喝了几杯,刘子祥站起身来,“四爷,您歇着,我刚回城,还得收拾收拾,然后再见见我那堂兄去!”

刘四爷罕见的站起来送客,“你忙你的。”

等祥子出了小院,刘四爷背着手站了一会儿,“虎妞,把小乙叫来。”

......

出了二进院,却见到车夫们已经收拾利索,拽着张青去二荤铺吃饭,张青看起来没精打采,两个人表面上是搀着他,实际上是为了不让这小子趁机溜了。

有人见祥子出来,招呼道:“祥子哥,一块去吧!”

“是啊,让我们也好跟你喝两杯。”

“要没有您,哪有我们今天的肉吃?”

张青在里头听的脸色真的发青了。

刘子祥笑笑,“我还有事儿,要谢就谢张青,对了,也别逮着一回就狠吃,一是张青攒点钱也不容易,再者身子是自己的,以后咱爷们儿喝酒吃肉的机会还不多着呢吗?”

末了又补一句,“喝多了可就洗不成澡,看不成大戏了!”

张青眼睛都要喷火,尼玛的杀人还要诛心!

众人却是纷纷道谢,“要不怎么说是祥子哥呢,是真真的为我们着想!”

“放心吧,我们吃喝个差不多就行,就跟您说的,后面还有洗澡跟唱大戏呢!”

张青彻底软了,耷拉着脑袋让众人拖着出了门。

刘子祥见状乐坏了,哼着歌就出了门。

远远地,后面有个人影跟着,刘子祥好像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有察觉。


“您放心,您放心,我请他们到外面散座儿,茶水管够。”

说着,直起腰来,一手侧在嘴边,挺胸运气,“雅座儿!明前龙井伺候着!”

这就叫喊堂了,客人点了贵的东西,怎么办?自然是替客人炫耀炫耀,这一声要喊得又响又长,还得带着音调,十分好听。

不一会儿茶端上来,二柜在刘子祥面前铺了一块白毛巾,把茶碗放上去,然后从小伙计手里接过托盘,放下四碟干果点心,这才说道:“您慢用,有事儿您尽管吩咐。”

刘子祥点点头,边就着点心喝茶,一边听前厅的人们闲聊。

一个脑袋后边坠着油光水滑假辫子的男子进了门,一进门,就有很多老朋友招呼他,只见他从怀里掏一掏,拿出一个茶包,这种茶包是张一元推出的,一包一钱左右,有客人一眼就认出来,“我说,这不是给澡堂子用的吗?你小子去洗澡又偷人茶包了?”

那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懂什么,那些泥腿子会喝茶吗?爷弄来帮他品鉴品鉴!”

同伴知道他的为人,嬉笑一番也就不再说话了。

只见这假辫子男人坐下来,吆喝着小伙计,“招子用来喘气儿的?抓点紧,给爷沏上,记住喽,水要滚烫的,要刚烧的能把壶盖顶开的,要举高了冲,砸一砸,知道吗?”

这其实是有些穷讲究的喝花茶的喝法,帝京水质不好,尤其是一些苦水井,水有味道,所以这些人冲花茶的时候,喜欢用滚烫开水,而且水壶举得很高,水流落在杯子里的时候冲击力很大,这就叫“砸一砸”,这是为了把花茶的味道尽可能的逼出来,以掩盖水的异味。

小伙计还是一脸笑,丝毫见不到对这个男子的不屑,恭恭敬敬接过茶包,沏茶去了。

二柜在一边看到了,点点头,“对喽,吃这碗饭的,就得磨自个儿的心性,他今天穷摆谱,明天可能就真摆谱,发达不发达的又怎么好说呢?既然开门纳客,那只要是客人,就得伺候好喽!”

假辫子男人很满意小伙计的表现,先是洋洋自得了一会儿自己的威风不减,然后身子往前一探,一脸神秘地对同伴说道:“你们猜怎么着,出大事儿了!”

“我说,天天出大事儿,出什么大事儿了?你啊,口风太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假辫子男人有点不满,“呵,我口风大?我问你,段大少开枪差点崩了曹大少,是不是大事儿?”

要不怎么说这些人真是有点奇怪呢,你说他不务正业吧,偏偏他们消息真的很灵通,你说他有本事吧,偏偏又屁事不干,整天泡茶馆。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来了兴趣,纷纷打听,“哎呦喂!这可真是大事儿,快说说,这是怎么了?没听说段大少这么生性啊!”

假辫子男人突然矜持起来,直到同伴们着急催促,才慢慢开口,“要不怎么说让你们学着点呢,瞧瞧咱这消息,这就是门道!我还真告诉你们,那天,我正在秦省巷听曲儿,突然听得一声枪响!”

有人插嘴道:“不是,你有钱,上秦省巷听曲儿?”

假辫子男人一拍桌子,“捣乱是不是,捣乱是不是!你听不听吧?不听走!”

众人连忙安抚他,“消消气,消消气,您受累,接着说。”一边说,一边喊伙计,“来碗小叶茉莉花茶!”

假辫子男人见自己的拿乔有了结果,便心满意足道:“然后我就跑过去看啊,只见那段大少,威风凛凛,手持一把花口撸子......”


刘子祥笑着看了他一眼。

刘四爷怕了。

什么老夫聊发少年狂即兴给大伙儿看他当年缴获的枪,什么唱京戏特地唱刀对刀来枪对枪。

当一个人一改往日做派,显得豪迈狂放,多半是要借此显示自身的实力和决心,也隐隐传达出一种警告。

又喝了几轮,刘子祥主动告辞,刘四爷摸出一把钱票来,刘子祥粗略一数,正好六千三,收进怀里。

没想到刘四爷还真有些家底,这钱几乎能买他这个车厂了,就算在帝京的买卖家里头,能一口气拿出六千多大洋的也不多。

不过想到刘四爷混了一辈子街面,车厂又开了十几年,能拿出这些钱来倒也不意外,更何况这里头还可能有老皮的份子。

刘四爷要送他出去,刘子祥拱拱手,“四爷留步,四爷,我有一句话要对您说,我这人,向来是留一步与人行,减三分让人尝。”

不等刘四爷回应,又看向老皮,“皮老总,有个事儿还得你跑一趟,我要买一处宅子,兄弟我对这个是外行,你街面上熟悉,还得麻烦您帮我掌掌眼。”

皮道千酒量很好,甚至都看不出醉意,闻言大喜,正所谓交朋友拉关系,不怕麻烦,就怕不麻烦,皮道千当即说道:“左右衙门里没事,我就跟你一起,也好散散酒!”

两人就辞别了刘四爷,刘四爷看着刘子祥的背影,突然长叹一声。

“不服老不行,一代新人换旧人。”说罢,原本笔直的身板竟然有些佝偻,颤颤巍巍回了房。

出了门的刘子祥跟老皮直奔同泰店。

到了客栈,小伙计果然已经等在那里,瞧见刘子祥回来了,上前弯腰,双手靠左抱拳拱手,“爷,您回来啦,几家牙行的人都在里头候着您呢。”

到了里头,一张八仙桌围坐着几个人,一个年龄稍大点的起来拱手,“这位爷您吉祥,听说您有意乔迁,特地来伺候您。”

剩下的几人也说着漂亮话打招呼,皮道千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脸一板眼一瞪,“行了,你们几个我还不知道?少卖你们那套生意口了,有什么好宅子赶紧拿出来,让我刘兄挑,挑的好了是你们的福分,挑不好别怪我不客气,两道链子锁了你们走一趟!”

刘子祥也算是开了眼了,这妥妥的恶霸啊!

那几个牙行的人这才看见皮道千,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人家是衙门口的人,就管着街面,不就应该这样的威风吗?

当下身子又矮了半截,为首一人道:“小老儿眼拙,没看到皮爷大驾,既然皮爷发话了,那我们也不能藏着掖着,图册就在这里,让这位爷尽情选,我们不挣钱,也沾沾这贵人乔迁的喜气福气!”

还有图册!

只见几人捧出来一个用针线缝起来的册子,纸质很好,像是手工洛纸,上面画着一处处宅子的平面图。

原来这时候的中介就已经挺专业了。

刘子祥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中介不仅专业,还能吃人,而且是吃两头,吃完卖家吃买家,并且其中的一宅两卖,偷梁换柱,虚假房契防不胜防。

牙行的人殷勤介绍着,“爷,您看这地方,福祥胡同的房子,三进院,这地段好极了,前朝那会儿是镶黄旗的左三区,现在叫什么内五区,您听听,多好的地段,原来住的也是个黄带子,后来落了魄了,不成了,挂出来卖,现在这世道,有钱的洋派人家都时兴自己盖公馆,那是洋楼,官宦人家又有分的官邸,所以一时就没卖出去,不过我们时时派人打扫,里头干净又利索,您买下登时就能住进去。”

刘子祥一看,这地方后来是个旅游区啊,南锣鼓巷嘛!

“带路,看看去。”

“成!包准您满意!”牙人很高兴,推荐的第一处宅子就能让这位爷心动,说明自己没藏私,真正尽心尽力给选宅子了,再瞄一眼皮道千,果然脸上缓和了许多。

到了福祥胡同,刘子祥打量着这处宅子。

广亮的大门,里头是刻着五只蝙蝠的影壁墙,左手一排倒座房,右边是书塾,以前家里请的教书先生,就在这给孩子上课。

往里头是一座垂花门,这地方又叫二门,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的就是这地方,因为过了这道门,就属于内宅了,平时一般的客人,在倒座房的花厅里就接见了,根本进不去内宅。

过了垂花门,是一个大院子,左右都有抄手游廊,四处雕梁画栋,正房厢房配房耳房一应俱全,正方中间是个大中堂,一些非常重要的客人就是在这里会见。

所谓“通家之好”,就是你能进到别人家的内宅,到中堂里坐着喝茶,说明你很重要或者别人没把你当外人。

再往后的三进院是罩房,是给女眷住的地方。

那牙人上来介绍道:“说来也巧,刚闹完庚子的那时候,这黄带子的爹放过一任学正,回来推倒了重建了这房子,谁知道没几年就换了天了,老头子一命呜呼,那黄带子一事无成,坐吃山空,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这宅子了,现如今也不住在这,整天跟一帮泼皮无赖厮混。”

皮道千听到这里心说我的作用这不就显出来了吗,“刘兄,这种人一定没少作奸犯科,要不要先拿了?”

这意思就是把人家拿到狱里,到时候还不任人宰割,想活命就乖乖把房交出来。

看这些牙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对皮道千的建议毫不惊讶,皮道千提出建议的时候也没有丝毫避讳,大声密谋了属于是。

刘子祥还是摆摆手,要是自己跟那人有什么过节,那用点手段自己倒不介意,不过这无冤无仇的,自己又不差银子,犯不着让自己粘上这事儿,毕竟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

见他不同意,皮道千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主动提一嘴显示自己的热情和能量就得了,也不能上赶着。

老皮看向牙人,“说个价,想想再说。”

牙人伸出手比划个六,老皮一瞪眼,那牙人咬咬牙,“卖家吃喝嫖赌,还抽福寿膏,急着用钱,我就做主了,五千大洋,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个价格的确便宜的有点离谱了,后来说过很多名言的迅哥儿在帝京花三千多大洋买了一处宅子,地段不好,宅子也偏小,福祥胡同这种地段,三进几十间房才卖五千大洋的确很便宜。

说到这里,很多人喜欢讨论大洋跟后世货币的比值问题,其实没有什么好比的,不同标的换算出来的比值差别太大,如果用这座四合院作为比值来换算,那这五千大洋怕不是等于后世好几个亿。

即使是主流的大米换算法,也很不合理,因为粮食产量、供应量还有价格调控影响了换算的科学性。

所以不同时代币值换算本来就是伪命题。

刘子祥冲皮道千拱拱手,“皮老总,啥也不说了,以后事儿上见。”

皮道千很高兴,笑的像一朵菊花,一个劲地说这算什么,刘兄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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