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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归朝欢

蜡笔仙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归朝欢》是作者“蜡笔仙人”的倾心著作,裴秋阳裴正林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了。”眼看宓妃的眼神又暗冷下来。裴欣然再次打了个寒颤,连忙抓住她的手,不断求饶,“母妃,我真的不敢了,您不要生气,我错了……”宓妃推开她的手,摇头,“你错在哪里?分明是本宫错了,连你在眼皮子底下行这样的手段,都未曾察觉……”“母妃!”裴欣然一下扑过去,抱住她的腿,“我真的不敢了!父皇如今下令内务府和大理寺彻查,会不会查......

主角:裴秋阳裴正林   更新:2024-05-08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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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秋阳裴正林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归朝欢》,由网络作家“蜡笔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归朝欢》是作者“蜡笔仙人”的倾心著作,裴秋阳裴正林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了。”眼看宓妃的眼神又暗冷下来。裴欣然再次打了个寒颤,连忙抓住她的手,不断求饶,“母妃,我真的不敢了,您不要生气,我错了……”宓妃推开她的手,摇头,“你错在哪里?分明是本宫错了,连你在眼皮子底下行这样的手段,都未曾察觉……”“母妃!”裴欣然一下扑过去,抱住她的腿,“我真的不敢了!父皇如今下令内务府和大理寺彻查,会不会查......

《热门作品归朝欢》精彩片段


长乐宫。

那个无意拽到裴秋阳头发的小宫女还跪在殿门口的台阶上。

一见裴秋阳回来了,吓得立马不断往地上磕头,“公主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裴秋阳扫了她一眼。

红杏已经呵斥出声,“都有没有规矩了!还不把人拖下去,放在这里惹公主殿下不高兴么!”

当即两个身穿粉色窄袖石榴花裙的二等宫女便上前来,拖着那小宫女往台阶下走。

小宫女从一层层的台阶上摔下,身上撞得‘砰砰’响,却不敢大声哭泣求饶。

只一双眼睛里,泪水涟涟,满是绝望。

裴秋阳看着那双眼,脑海里突然浮现大和尚转着念珠,低垂眉眼地坐在那破烂的蒲团上。

对自己说:“唯有宽容,方能菩提。”

菩提你个鬼啊!

小公主暴躁地转过脸,骂道,“今日是本宫的好日子,闹出这样哭哭啼啼的事情,是在给本宫找不痛快么?”

拖着小宫女的人一下松开手,跪了下去。

旁边的红杏也白了脸——跟着公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落了个没脸。

她当即也跪了下去,颤颤巍巍地说道,“是奴婢失错,还请公主殿下念惜身子,莫要为这样的小事生恼。奴婢自请责罚!请公主殿下息怒!”

周边的人,全都跪在了地上。

战战兢兢。

裴秋阳又皱了皱眉。

心里愈发不痛快——想去找大和尚!想看他对自己笑一笑!

可是,现在出不去!

烦死了!

一甩袖子,走进内殿。

……

桐华宫。

裴欣然甫一进殿,就哭了起来,“母妃,母妃!裴秋阳那个贱……裴秋阳她打我!母妃,您要给女儿做主呀!”

珠帘撩起,从内殿走出一位面相柔美、眉眼恬静的雍容妇人。一眼看到裴欣然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她匆忙上前,扶住裴欣然的胳膊,心疼地皱起眉来,“怎么脸都烂了?这伤……瞧着像是被抓的?”

这人是谁?

正是裴欣然的亲生母亲,位于四妃之一的,宓妃。

裴欣然反手抱住她的胳膊,又气又恼地哭道,“是裴秋阳!母妃,裴秋阳抓我!还打我!您要给女儿做主呀!她太过分了!呜呜呜!”

宓妃拧着清淡的眉头,朝旁边的贴身女官看了一眼。

女官会意,便折身去了。

她这才再次看向哭得泪水满面的女儿,摇摇头,“秋阳虽然素来是个娇蛮的脾气,可也不至于会动手打人,你可是说了什么惹恼她的话了?”

裴欣然抿着嘴,只顾抱怨裴秋阳,“母妃也知道她素来娇蛮,仗着有父皇的宠爱,便在这后宫无法无天!您知晓她说什么吗?她说,咱们如今的好日子都是她给的,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母妃您!”

宓妃恬静的脸上浮起几分惊讶,还没说话。

门外走进来几人。

为首的正是方才出去的女官,秀珠。

她福了福身,道,“娘娘,人都带来了。”

裴欣然扭头一看,跟在后头的,正是她的贴身宫女——花落与朝期。

心下一慌,忙道,“母妃叫她们来作甚?有什么话,只管问女儿便是,她们又能……”

宓妃却并不理她,只看向那两个宫女,含笑柔气地说道,“今日欣然跟秋阳,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不要害怕,只管仔细说来。”

二人对视一眼,跪了下来。

花落看了眼裴欣然,没开口。

却听旁边的秀珠说道,“护主不力,再有隐瞒事实的行为。按照宫规,该送去慎刑司。”

“姑姑!”裴欣然瞪大眼。

旁边的朝期吓得一抖,连忙开口,“求娘娘恕罪,今日当真只是意外!当时……”

事情前后,朝期几乎算是一字不落地尽实说完。

一时间,殿内静悄无声,只有案几上的香炉,香烟徐徐升腾。

裴欣然早已松开了宓妃的手臂,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母妃,裴秋阳她就是胡说!我根本不曾害她……”

“你们先下去。”

宓妃笑着朝秀珠又看了一眼。

秀珠垂下眼睑,领着花落和朝期以及其他宫人退出了宫外。

裴欣然愈发紧张,“母妃,父皇应该不会真的信她的话吧?我……”

“啪!”

一个巴掌声,突兀地响起。

裴欣然原本就肿胀的半边脸,迅速地鼓起来。

她一把捂住脸,直接就跪了下来,再不敢分辨掩饰,揪住宓妃的袖子大哭起来,“母妃,女儿知晓错了!您不要生气,都是女儿的错,母妃!母妃,都是女儿的错!您救救女儿啊!”

宓妃低下头来,原本恬柔精美的脸上,一片冷色。

裴欣然捂着脸,惊惧地往后退了退。

宓妃看着她,声音浅淡,“秋阳落水的事,当真是你做的?”

裴欣然一颤,下意识想摇头,可看着宓妃的眼睛,却僵硬地不敢动弹。

半晌,喃喃道,“她拿了,拿了父皇原本准备赏赐给母妃的南珠,女儿……只是想给她个教训,并没有要真的害死她……”

其实不是的,她是真心想让她死!

没了她,父皇原本宠爱的目光,一定就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的!

宓妃看着她闪烁的眼神,哪里不知道自己亲生女儿的心思。

却没有再追究。

只轻叹了口气,问道,“那行事的人呢?”

裴欣然颤抖地说道,“就,就一个末等的小太监,那晚过后,就处理干净了。”

眼看宓妃的眼神又暗冷下来。

裴欣然再次打了个寒颤,连忙抓住她的手,不断求饶,“母妃,我真的不敢了,您不要生气,我错了……”

宓妃推开她的手,摇头,“你错在哪里?分明是本宫错了,连你在眼皮子底下行这样的手段,都未曾察觉……”

“母妃!”

裴欣然一下扑过去,抱住她的腿,“我真的不敢了!父皇如今下令内务府和大理寺彻查,会不会查到女儿身上啊?您救救女儿啊!”

宓妃冷着脸不理睬她。

这时,秀珠走了进来,看到母女二人这番情景,轻叹一声,走过去,低声道,“娘娘,欣然殿下年幼,一时玩闹,失了分寸。如今已是知错了,您是她的母妃,不能不管她啊?”


“不!我没有!父皇明鉴,女儿真的没有害九妹啊!”

裴欣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个劲地摇头,“秋阳,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胡编污蔑?我,我怎会害你啊?”

裴秋阳却不听她的话。

一头扎进景元帝的怀里,一个劲地摇头,“可是我那天落水前,分明在那个推我的人身上闻到了薄荷与紫薇花的味道!跟六姐姐今天用的是一样的啊!”

裴欣然脸色一变——她分明就是胡说!

那晚行事的分明就是个小太监,而那小太监,如今也早填了冷宫的井了!

裴秋阳是如何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的?

刚要分辨。

裴秋阳却又抱着景元帝哭起来,“呜呜,父皇,我害怕!我差点就死掉,再见不到父皇了啊!父皇,父皇,呜呜呜……”

裴秋阳从前虽然娇蛮爱闹,可从来不见今日这样。

景元帝瞧着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满满的泪水和惊惧,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将她按在怀里,看向裴欣然,“秋阳落水那晚,你在何处?!”

裴欣然娇婉的脸上,顿时血色全褪,惊恐地看向景元帝,“父皇,您……您就因为秋阳一句话,便如此怀疑女儿么?”

景元帝脸色一冷。

哭着的裴秋阳扭过头来就骂,“难道你害我,就不允许父皇问一句了?你是谁啊?连父皇都过问不得了么?”

说着,又去抱景元帝的腰,小小的手还环不过来,可却努力做出依赖攀附的样子。

委屈极了地哽咽道,“父皇,女儿真不知什么地方得罪六姐姐了,竟然逼她这样害女儿。女儿方才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想起落水的那晚,以为自己又要死了,真是害怕极了,只想把这害人的恶鬼给赶紧赶走,才,才动手的……呜呜呜。”

景元帝看她努力依附自己的模样,娇嫩梨花一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心头便忍不住又软了几分。

亲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沉声道,“不要瞎说,有父皇在此,无人敢害你!”

听到这句话,裴秋阳又忍不住想起上一世,这个给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倒下后,她所遭遇的绝望与无助。

不由眼眶酸涩!

本是三分的假意,此时也变成了七分的真情。

那泪水,当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看得景元帝又是一阵心疼。

将她揽在臂弯里,再次看向裴欣然。

“欣然先回宫去,待秋阳落水一事查明真凶之前,不许出宫。”

声音淡漠得完全不似对裴秋阳的温和。

裴欣然瞪大了漂亮的双眼,“父皇,女儿当真没有害过秋阳!您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啊!”

说着,突然又想起什么,猛地转向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裴正林,惶急地说道,“五哥,那晚我跟母妃在桐华宫,根本未曾出过门,五哥是知晓的,对不对!?五哥,你给我作证呀!”

裴正林脸色一变。

迅速地扫了眼景元帝的方向,跪了下来,有些迟疑,随后鼓足勇气一般努力地说道,“父皇,秋阳落水那晚,六妹确实不曾出过桐华宫……”

话没说完,靠在景元帝怀里的裴秋阳突然问道,“五哥,我落水时已快戌时末了,那么晚了,你不在皇子所,却在桐华宫做甚?”

裴正林的脸上顿时微微发白。

他有些惶急地抬头,看了眼裴秋阳,“秋阳,你在怀疑我么?”

对上那双故作瑟缩无助的眼神,裴秋阳下意识又想起,前世里,这人手提血剑,满眼阴翳的狠毒模样。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又往景元帝怀里一缩。

无辜又可怜地说道,“我只是奇怪啊!父皇,您不觉得奇怪么?虽说五哥是寄养在宓妃娘娘名下的,可八岁以后,五哥不就转去皇子所了么?如今五哥都十六了,总不能还是大晚上的要回桐华宫去休息吧?”

景元帝脸色登时一沉。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最疼爱的小女儿。

然而,裴秋阳却是一脸的天真无辜,完全一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不在意的模样,当真是一点儿也瞅不出她心存恶意或者别有用心的模样来。

他又皱了皱眉。

裴欣然立马意识到不对,匆忙说道,“秋阳,你莫要胡说!我母妃也只是听说五哥最近读书辛苦,才在那一晚让五哥去桐华宫坐一坐,权当休息而已。”

这样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

裴正林也说道,“正是如此,父皇。那晚,宓母妃唤儿臣前去桐华宫,问了儿臣的功课,还给儿臣特意准备补身的汤水,又让宫人量了儿臣的身量,说是要给儿臣准备新衣,故而才耽误得晚了。完全不是……”

顿了下,眼角似是无意地扫了眼裴秋阳,“秋阳说的那个意思。”

裴秋阳当即心下冷笑一声,不等景元帝发话,张口便一副无辜又生气的模样,“我什么意思了?既然要关心五哥,缘何不平日里找,偏要赶着那一晚?不想让人说闲话,就不要做出落人话柄的事才是!”

裴正林心下一震——平素里最没心眼的裴秋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是什么人在她跟前说了什么?

裴正林脑中急转,看着景元帝和裴秋阳的神色还要说什么。

裴秋阳却不给他机会,转而又道。

“五哥,你跟六姐姐要好,帮着她,我无话可说!我只问你们,我那晚分明在那个害我的人身上闻到了薄荷与紫薇花的味道,六姐姐身上,为何会有这种味道!”

裴正林为难,“这……莫不是宫人故意栽赃?”

裴欣然一听,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秋阳,你不能仅凭这一个味道就说是我害你!我若真想害你,怎会用这样明显的证据来暴露自己?定然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挑拨你我姐妹情谊!你不能上当啊!”

裴秋阳看着这二人的一唱一和,恨不能学那些市井妇人,一口唾沫星子啐他们一脸!

心下恨意愈发难消。

可也明白,今日突然发难,没有真凭实据,根本动不了裴欣然。

便委屈地一撅嘴,看向景元帝,红着眼睛撒起娇来,“父皇~”娇蛮又任性。

景元帝摇了摇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呀!过了今日,就是大姑娘了,还这般不知体统!”

裴秋阳更不乐意了,拧过头不让他摸。

嘴里嘀咕,“什么大姑娘!大姑娘及笄了,都有自己的亲生母亲给戴簪子,我却没有!我不要做大姑娘!”

赌气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一下戳中了景元帝的心!

景元帝一下想起,那个曾经如春花烂漫一般在自己面前言笑晏晏的明媚女子。

叹了口气。

转过头,“李全德。”

一直站在后头的太监总管站了出来,“奴才在。”

“吩咐下去,秋阳公主落水一案,交由大理寺与内务府彻查!半月之内,必须查出真凶!”

景元帝的一番话,顿时让在场的好几人面色变化!

裴秋阳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暗暗记在心中。

便听景元帝无奈地说道,“可满意了?”

裴秋阳抬头,看他鬓间微微发白的头发,心头涌起一丝短暂的内疚——不该利用他对母亲的愧意而达成目的的。

再次一把抱住他的腰,带着浓浓得鼻音笑道,“父皇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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