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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全文小说

嗷大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是网络作者“嗷大喵”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无视刘媒婆的暗示,林水瑶继续道:“我爹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她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可眼瞅着接亲人都临门了,爹娘实在没法子,我这才不得不主动站出来代嫁。”话到这儿,林水瑶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程婆子一眼。程婆子眉头皱得死死的,看得林水瑶心惊胆战,就在她以为婆母即将要开骂的时候,程婆子回过头,狠狠剜了程大郎一眼,“你个糟心玩意儿,新娘子换了也不知道?”程大郎一脸......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4-02-17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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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不止程婆子,一屋子的人都傻眼了。

刘媒婆不停地给林水瑶递眼色,暗示她别说了。

林水瑶知道,刘媒婆是为了自己好,可她总觉得骗人是不对的。

尽管“代嫁”的事儿是逼不得已,可骗了人就是骗了人,就该主动站出来承认,否则让人拆穿了,面儿上更不好看。

“我姐她昨天傍晚劈柴伤了手,十分严重。”无视刘媒婆的暗示,林水瑶继续道:“我爹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她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可眼瞅着接亲人都临门了,爹娘实在没法子,我这才不得不主动站出来代嫁。”

话到这儿,林水瑶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程婆子一眼。

程婆子眉头皱得死死的,看得林水瑶心惊胆战,就在她以为婆母即将要开骂的时候,程婆子回过头,狠狠剜了程大郎一眼,“你个糟心玩意儿,新娘子换了也不知道?”

程大郎一脸憋屈,他又不能掀开盖头看新娘子是谁,怎么知道换没换?

倒是刘媒婆开了口,“老姐姐,您看事儿都出了,这丫头也到你们家了,横竖是个嫁,小姐俩谁来还不都一样,您总不能让我老婆子把人给领家去吧?”

这话听着让人胸闷,程婆子忍不住又将目光落到林水瑶身上,“这娃瞅着也就十二三,你这老货是造了大孽了!”

刘媒婆忙为自己辩解,“你们家要能等个十天半月,等英子好全乎了,我自然能顺顺当当把人给送来,可你们家五郎……”

说着,眼神儿瞄向病歪歪的程五郎。

程婆子当然知道他们家着急忙慌地改日子成亲是为了冲喜,但她没想到新娘子会在成亲这天被换成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

眼下事儿赶事儿都赶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么着?能把人闺女给退回去不成?

摆摆手,程婆子看向林水瑶,“你在那驴背上颠了半天不难受?还傻愣着干啥,麻溜的去泡个热水澡。”

林水瑶听说过这位婆婆的名声,是个不好相与的,怕惹她生气给自己招灾,不敢耽搁,就着刘媒婆的搀扶快速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四郎媳妇不知何时来的,人就站在屋檐下,早把屋里头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当下见着林水瑶出来,她忙上前几步。

刘媒婆给林水瑶介绍,“这是你四嫂子。”

林水瑶低下头,规规矩矩喊了声,“四嫂。”

四郎媳妇笑着拉过她的手,“咱娘素来是个刀子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日子一长就习惯了,她对着自个儿亲生的嘴下都不留情,更别说咱这外嫁的了。”

林水瑶点点头。

其实程婆子的反应,已经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太多,得知真相的婆母没骂她,也没骂她爹娘,这会儿还让她去泡热水澡驱寒,可见是默认她留下了,只要她以后少说话多干活儿,手脚放勤快些,日子一定能越过越好的。

四郎媳妇带她去了净房。

程家院子宽敞,北屋设堂屋,堂屋左右各一间,二老住一间,东西两边儿各三间,大郎二郎两家住东屋,四郎一家和五郎住西屋,西屋还空一间设为净房。

西屋尾巴上空出来的地上盖了两层草席子,听四郎媳妇说那下面是菜窖。

进房后,四郎媳妇转身出去打热水,屋里只剩刘媒婆和林水瑶俩人。

刘媒婆脸上表情松快了不少,露出几分喜色,“看样子老太太是认下你这个小儿媳了,往后跟着程五郎好好过,我也好跟你爹娘有个交代。”

林水瑶乖巧点头。

临时换新娘已是他们家理亏,她自然不敢有旁的想法。


旱了大半年,年底还是没能见雪,天儿阴冷得厉害。

“英子娘,英子摔伤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家怎么能瞒着不说呢?现今儿程家那头等着冲喜,你让我老婆子上哪给程五郎找个全乎媳妇儿去?”

林家堂屋里,一身水红棉袄的刘媒婆双手拢袖,尖着嗓门儿,声音传到隔壁西屋。

屋子里烧着土炕,林水瑶坐在炕沿边,一勺一勺地给长姐林水英喂着药。

闻言,林水英隔着门板儿问:“我是伤着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儿了,怎么就不能嫁?”。

刘媒婆一听,上了火,“程家老太太迷信你不知道?哪家冲喜见血带伤的?你那是冲喜还是给人添晦气呢?”

闻言,林水英一口郁气憋了回去。

先前刘媒婆嘴里的“英子”,指的便是林水英。

林水英和吉庆村的程五郎是打娘胎里就订下的娃娃亲。

奈何程家五郎落地便是个病秧子,成天泡在药罐里。

大概是入冬天寒的缘故,近来病情突然加重,听说前两日还吐血昏迷了,程家那头没法子,只能想到冲喜,这才匆匆把成亲的日子往前挪,改在了今天,紧迫到连亲戚都来不及通知。

可不巧,昨儿个傍晚林水英劈柴时不慎伤到了手,当时就血流不止,家里乱作一团,林水瑶和她娘赵氏要照顾林水英,她爹林广田去了镇子上请大夫,压根儿腾不出时间去一山之隔的吉庆村跑腿知会。

等七手八脚地忙活完,天早就黑了。

林广田原本合计着今儿赶早去,看程家能不能宽宏大量把成亲的日子往后挪几天,却不想半道就跟接亲人碰了头。

眼下坐在板凳上,林广田说话都没底气,“老嫂子,这日子还能不能再改改?”

“我临出门前,程家那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说新郎官来不了,他们家大郎代弟迎亲,不管怎么着,今儿都得把新娘子给接回去,断不能出岔子,人命关天的大事儿,现在你们两口子跟我说英子受了伤要改日子,让我回去怎么跟人交代?”

刘媒婆越说越憋气。

“老嫂子,您别上火,来,先喝口水去去燥。”赵氏去灶屋打了碗热水,小心翼翼地捧到刘媒婆跟前。

“我能不上火吗?”刘媒婆接过粗陶碗,却是没喝,直接搁在脱漆炕桌上,绷着脸,“英子都要出嫁了,你们家怎么就不知道注点儿意,还让她干活儿呢?”

“这事儿是我们不对。”赵氏满心愧疚。

她膝下无子,只得俩闺女,英子和瑶娘,小姐俩都是手脚勤快的,以往挑水劈柴的事儿没少干,可每次都顺顺当当的,谁成想昨儿突然就出了意外。

“程家来接亲的大郎还在院门外等着呢,你们两口子尽快拿个主意吧,这事儿要怎么着?英子到底多严重,能不能蒙混过去?”刘媒婆心急如焚。

程家底子厚,给她的喜钱不少,足足一千个铜子儿呢,这一趟若是接了个空,她搭上银钱不说,名声还会传出去,从今往后,谁还敢找她保媒拉纤?

里外里赔个精光的事儿,她可不乐意干。

赵氏一听,急得落下泪来,“英子都伤成那样了,手包得跟粽子似的,怎么可能蒙混过去?”

“爹,娘,你们别犯愁了,我替姐姐嫁吧。”这时,门帘子被掀开,十三岁林水瑶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


吉庆村和林家村中间隔了座高高大大的山,平时没事儿两个村的人基本没什么来往。

因此今儿来吃酒的客人,都没见过林水英和林水瑶姐妹俩,更认不出刚才与程五郎拜堂的并不是那位打小与程家有着娃娃亲的林水英。

程大郎见亲戚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心中虽然疑惑新娘子为什么换了人,却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事闹大,索性装作不知情,叫上程二郎和程四郎,三兄弟七手八脚地把程五郎往西屋送。

程婆子事先就担心程五郎会在喜堂上出状况,早把村东头的赤脚郎中也给请来吃酒了,这会儿倒是不用费脚程大老远去请,他老人家拨开人群就要进去给程五郎摸脉。

程婆子让二郎媳妇、四郎媳妇和闺女程芳芝招呼着亲戚们摆桌吃饭,程老爹陪客,她叫上刘媒婆和林水瑶一块儿,三人急忙去了西屋。

程大郎、程二郎和程四郎三兄弟在炕前守着,一个个面露担忧。

程五郎昏倒的时间并不长,孙郎中先给他熏了点儿东西再掐掐人中便醒过来了。

睁眼就见新娘子跟在程婆子和刘媒婆身后进来,小姑娘的盖头被她自个儿揭下来捏在手里。

常年关家里没下地的缘故,林水瑶的肌肤比寻常乡下丫头的要白净许多,脸上稚气未脱,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瞧着倒是挺有灵气。

但只一点,就是瘦,太瘦了。

程五郎听说过他这位娃娃亲未婚妻家里日子过得并不好,却没想到会如此不好,十六岁的姑娘,养得跟没长大似的。

正想着,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抹过头的香膏味儿,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倍感不适,他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鼻子。

程婆子大步上前,脸色焦急,“五郎,你好点儿没?”

孙郎中看了眼程五郎,又扭头看了眼林水瑶,大概寻到了程五郎喜堂上突然昏倒的根源,“是不是新娘子身上的香味儿太冲了?五郎又是个受不得刺激的……”

这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

刘媒婆心里咯噔一跳,暗叫不好。

出门的时候她就觉得瑶娘身上的味儿不对,当时赵氏说是村里嫁女的习俗,她也就没在意,哪成想刚到婆家就惹了祸事,把新郎官给熏到昏过去。

程婆子又是个迷信的,否则也不至于急吼吼地把人娶过来冲喜,她要是一生气觉得新娘子不祥要退货可如何是好?

这头刘媒婆急得火烧眉毛,她旁边的林水瑶却是后退几步,扑通一声对着程婆子跪了下来。

程婆子绷着脸。

因着新娘子的缘故,自家小儿子在喜堂上当众昏倒,好好的喜宴弄得人心惶惶,她是有些不高兴,但五郎已经醒了,人没事儿,她还不至于不分场合发火撒气。

“跪啥跪,灶屋里烧着热水,下去好好洗洗就是了,五郎要是再昏倒加重病情,以后有你好折腾伺候的!”程婆子噼里啪啦地说着,她是个刀子嘴,别说是刚过门的新娘子,就是她亲生的程大郎、程二郎、程四郎和排行第三的闺女程芳芝,那都是在她唾沫星子底下长大的。

唯独程五郎,因着落地就体弱,程婆子从没说过他一句重话。

刘媒婆见状,知道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弯腰去扶林水瑶。

林水瑶却不肯起,她抬头,看向程婆子,小脸上多了一抹坚定,“儿媳有个事儿,必须跟娘说明白,说完了我就去洗,我……我其实并不是跟五郎定下娃娃亲的林水英,我是瑶娘,林水瑶,林水英的妹妹。”

“啥?”程婆子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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