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五月初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灼萧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屹莫明的怒火就牵连到自己身上。李延进心里忐忑,只觉现在萧屹行事越发的乖张难测。番属国献上公主以表诚意,多好的事,怎么就弄得要杀头了?他还在默默感叹时,就听到头上传来萧屹清淡无波的声音:“另外,太医院给首辅大人开些壮阳的药。君无戏言,这一遭李大人得陪朕一起辛苦。”李延进猛地抬起头,张口结舌地望向萧屹。于是,从妙音公主入宫之日起,太医院全......
《完整篇章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说完此话,朱太医全身已冷汗涔涔。
李延进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萧屹莫明的怒火就牵连到自己身上。
李延进心里忐忑,只觉现在萧屹行事越发的乖张难测。番属国献上公主以表诚意,多好的事,怎么就弄得要杀头了?
他还在默默感叹时,就听到头上传来萧屹清淡无波的声音:“另外,太医院给首辅大人开些壮阳的药。君无戏言,这一遭李大人得陪朕一起辛苦。”
李延进猛地抬起头,张口结舌地望向萧屹。
于是,从妙音公主入宫之日起,太医院全院便高度紧张,请脉问案每天不停,各种汤药流水般呈上。
最后由院内妇科圣手亲自推算出三个时间,再由正副两个院正反正验证之后呈报给萧屹。
在太医院日日祈祷中,鲜丽公主于十个月后诞下一皇子,取名幸。
同年,已近花甲之年的首辅大人李延进也添了十个孩子,据说其后宅乱成了一锅粥。
一时间,太医院名声大噪。
只是从此之后,再没人敢给萧屹提让他纳公主的事。但凡附庸国想进献公主的,在内阁就被摁得死死的。
“奴婢听张太医说,谁要敢再给陛下进言纳公主,太医院就派人去给他扎上两针,让他嘴歪腿瘸上不了朝。”凤坤宫的大宫女白荷边给林飞凤捶着腿,边笑着八卦。
林飞凤没有笑。
萧屹是个勤政的帝王,历来重信守诺,国事为重。后宫所有嫔妃的存在,包括自己这个皇后,对于萧屹来说,不过是出于他统治帝国的需要,若非必要,他怕是一个女人都不想要的。
林飞凤的目光穿过内殿的门,落在外殿书案前一高一矮的两孩子身上。她淡淡一哂,她的两个儿子,不也是这样来的吗?
她倾心爱慕的男人,是个盖世的英雄,是个能重整山河的男人。
她费尽心思追随多年,曾经似乎她好像也碰触到过他的心,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离他越来越远。
唯今,她有且只有孩子了。父亲说得对,对帝王,不要去奢求他的真心。
萧屹,他有过真心吗?林飞凤出神地看着窗外。窗外艳阳高照,却暖不了整个后宫遍地的心寒。
夜色渐起,萧屹静默地站在一处宫室外良久。
“陛下,要老奴进重华宫通传一声吗?”姜宁壮着胆子,小声提醒萧屹。
今日诸南侯曲墨然进宫,萧屹与他畅饮了几杯。诸南侯走后,萧屹就走到重华宫外,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走也不走,进也不进,不吭声,不说话,就这么干站着。
重华宫内宫外所有人都被他弄得不知所措,这到底是迎驾呢,还是当没看见?
姜宁暗暗着急。他知道萧屹今天喝了不少酒,心底隐隐觉得不妙。
萧屹没理会姜宁的话,他负手而立,抬眸望向天空,一弯新月在天际若隐若现。
“以往我在侧妃院子多呆一会,她都不依不饶。这回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她人呢?”萧屹皱眉,貌似不满。
姜宁闻言全身一抖,噤若寒蝉。得,陛下这是疯症又犯了。
“嗯?”久不见姜宁回话,萧屹声音一挑,语意间带出丝厉色。
姜宁头皮拧紧,心里叫苦不迭。陛下眼下这个状态,他是万不敢提沈皇后早不在了这事的。
他脑子急转几下,硬着头皮回含混道:“陛下,许是天色太晚,王妃已经歇下了。”
萧屹若真想要,给他说一声就不就好了?还非得让他来猜!真猜中了,他眼里都放光了,嘴上还非得假意说不要,这都什么德性?!
许皓之一甩衣袖,气哼哼走了。
晚些时候,萧屹拿着荷包回了端王府的苍梧院,他拿出一个木匣子,把荷包放进去。此时萧屹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正吵架。
一个声音道:“娇娇送出去的,你就这样收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声音道:“凭什么?这本就是我媳妇求来的,他想要,让他自己媳妇求去。”
之前的声音小了些:“你做事又这么强横,娇娇会不高兴的......”
萧屹放荷包的手犹豫了一下,他捏着荷包有些不自在,喃喃着:“这可不是我抢的,是虎头他自己还回来的。”
“他说他要回家做富家翁,不再需要平安扣了。这些,都是他自己说的!”
说完,他轻轻把荷包放进木匣。木匣里很空,零零星星摆着几个物件。有一对玉质很好,做工却很粗糙的白玉镯,还有一叠书信。
姜宁默默站在不远处,眼眶泛酸,陛下这疯症,怕是好不了了。
许皓之终于能出城返乡了,曲墨然送了十里又十里。
许皓之把萧屹奇怪的举动悉数讲给曲墨然,问:“你说他这是在干嘛?”
曲墨然摸了摸袖中自己那个旧荷包,微微一哂,这还能是干嘛?不过是悟得太迟的一蠢人罢了。人都不在了,后又悔有何用?
曲墨然拍着许皓之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走了,就别再回来。”
许皓之一顿,良久回道:“尽量。”
许皓之走后的第三日,龙虎营的暗卫向萧屹汇报:“主上,跟着许候爷的尾巴共有三路人。”
“全杀了,动作干净些,不要留痕迹。”
“其中有一队是曲候爷的人。”
“杀。”
元景年间的血雨腥风吹不到正元年间的花好月圆。
沈府兰亭阁的闺房里,黄嬷嬷正拿着药膏,细心地给沈灼的手指上药。
她慈爱地笑着:“四小姐别再苦着一张脸,你早点养好身子,老婆子能也早些回郡主那里交差。你也就不用天天看着老婆子在你眼前碍眼。”
“谁敢说嬷嬷碍眼了?嬷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做的糖糕。”沈灼的小嘴历来像抹了蜜的甜,天生就会哄人。
“都怪阿娘老是把你占着,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说着,沈灼又往黄嬷嬷身上靠了靠。
黄嬷嬷笑得更慈爱了:“只要四小姐不嫌老婆子唠叨就好,糖糕四小姐想吃多少都有。但四小姐该静养,还是得静养。等伤好了再出兰亭阁罢。”
沈灼的小脸顿时垮下来了,她就知道黄嬷嬷不好忽悠。
“哈哈哈,你果然被禁足了。”
一阵嬉闹声从房门口传来,沈灼一看,陆婉儿几人正跨进门。
“见过各位小姐。”黄嬷嬷略微欠身给众人行了一礼。
这几位贵女是常来沈府的,黄嬷嬷知道她们和沈灼在一起就闹腾,于是道,“我家四小姐不是禁足,只是静养。”
“嬷嬷放心,我们不闹她。就是来陪她说说话。”温明芸道。
黄嬷嬷点点头,从房中告退出来。
“娇娇,你真的一打三?”陆婉儿好奇问道。
沈灼骄傲地一挑眉:“那可不!我爬上树,‘嗖~嗖~嗖~’笔墨砚台这么一扔,就把她们仨打趴下了。”
“你就吹吧。”萧玉淑不屑地哼了声,“也不看看你这熊掌的样子。打个架能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你怎么对得起‘小魔女’的称号?”
“小姐,书院新来的夫子面皮可真薄,你看他耳根子都红透了,真是个书呆子。”环儿打趣着。
沈窈不禁莞尔,目含浅笑:“谢夫子端方君子,哪里应付得了她们的顽劣。”
“你可别小瞧了夫子,他学问很好,他是书院最年轻的夫子,深受郑山长的推崇。”
“真的吗?”环儿看谢辙的眼光瞬间就变了,不过片刻后,她又喃喃着,“可他真的很书呆呀。”
沈窈“噗嗤”一笑。
“阿姐定会喜欢谢夫子。”沈灼信心满满。
沈卫不由失笑,揉了一把沈灼的头发:“你一黄毛丫头,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他们一行人出得园林来,一眼便看到兰草和其它几人的奴婢齐齐蹲在围墙根下,眼巴巴瞅着大门。
一见沈灼出来,兰草立马跑过来。她拉着沈灼都快哭了:“小姐,你可算出来了。你差点吓死我了。”
“啊?”沈灼莫名其妙地看着兰草。
“刚才清风说你从二丈多高的树上摔下来,我都快吓死了。”兰草着急地就往沈灼身上查看。
“清风来过?!”沈灼大惊失色,心都抖了一下。
清风是沈渊的暗卫,清风知道就等于沈渊知道,沈渊知道就等于回家真要挨板子了。
“你以为阿爹真不管你胡作非为?”沈卫轻声一嗤,“你还是好好想一下回家的说辞吧。”
今日仿佛诸事不顺。
好像是成功搅了萧承的局,但阿姐还是与他单独相处了很久,貌似还挺开心?沈灼难掩郁闷,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往前走。
“砰”沈灼头撞上一硬物,她走得心不在焉,这一撞便“叭叽”坐到地上,屁股更疼了。
沈灼被撞得眼泪花直冒,她恼怒地抬眼看过去。这一看,整个人便骇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赫然是萧屹,十六岁的萧屹!
她不该是两年后才第一次见到萧屹吗?!
沈灼全身都颤抖起来,几近肝胆欲裂。不知名的疼痛,猛地从心底深处涌出。原本眼里撞出来的泪花,生生给憋没了。她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呆了傻了般地看着萧屹。
萧屹垂眸打量着她,眼神漠然。
“七殿下恕罪,小妹今日刚从树上摔下来,心神有点恍惚。不小心冲撞了殿下,还望见谅。”沈卫连忙走过来,给萧屹行礼道歉。
萧屹撩起眼皮,看了沈卫一眼,冷淡地一点头,脚步微抬,便绕了过去。
从头到尾,他一个字都没说,连眼神都没多给一分。
“哇,他就是七殿下呀~~~”陆婉儿忍不住小声惊叹,眼里闪着艳羡。
“天盛第一美男,果然名副其实。”张静宜看着萧屹的背影,啧啧赞道。
“你们没看到他身上‘嗖’‘嗖’冒的冷气吗?杀戮太重,真是浪费了一身好皮囊。”萧屹太过锋利,不是孟清莲喜好的类型。
“切~~~,你懂什么。”萧玉淑对孟清莲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他身上的杀气重,那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好皮囊又不能建功立业,但杀气能。好男儿立于天地间,要皮囊何用?”
“那就祝你以后的夫君是个才高八斗的丑八怪!”孟清莲冷哼一声,一个白眼翻回去。
“七殿下好看是真好看,但冷也是真冷,浑身都是煞气。谁要真嫁给他,怕不见得是好事。”温明芸也摇头。
沈灼一言不发地跟在众人身后,手脚俱软。若不是有兰草扶着,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路。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可伤到哪了?”兰草目露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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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知晓此事后,为保挚友的血脉,他顶着骂名,将他们母子接进沈府,纳寡孀为妾,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想到往事,沈灼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前一世自己过得没心没肺,除了好吃,好喝,好玩的,其余的事一概不上心。整天和闺蜜团几个招猫惹狗,四处寻乐,连家里姐妹出这么大的事都毫无察觉。
韩梅比沈灼大一岁,她随苏茹进沈府时,她刚满三岁。她和沈灼,沈窈二人年纪相仿,从小三人便吃住在一起,玩耍在一起,感情十分要好。
此时,沈灼只要一想到前世韩梅遭遇到的灾祸,心里不禁钝钝地痛。幸好,重来一世没让悲剧再次上演,她顿时觉得哪怕挨阿娘再多的教,也值了。
沈灼抿了抿唇,还有郭昊天这厮,哪里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分明是欠了她一条命!
张太医到沈府后,给沈灼和韩梅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虽然韩梅一身青青紫紫,又有很多擦伤血痕,看上去很吓人,但还真就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两三天就能好。
反倒是沈灼,看着没伤到几处,却是扭到了筋骨,特别是手指,张太医到的时候,她手指已然肿胀成了一根根红萝卜。
张太医边写方子边嘱咐:“四小姐的手指近几日尽量少动,小心别再伤到骨头。四小姐肩颈处也有轻微扭伤,记得早晚都要用热油推敷。先静养两日,再外出吧。”
“还有呀,四小姐可切记不可再从树上跳下直接往人身上砸了。这次是你运气好,才只是扭伤,若不然,怕是肋骨都会折断的。”张太医语重心长地道。
“我知道了。”沈灼冲着张太医甜甜一笑。
唉,如此雪玉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偏偏性子顽劣,不是爬树就是打架呢?张永正惋惜地摇摇头。
“张太医,娇娇身上还有其它的伤吗?”平阳郡主问。
张太医:“四小姐其它都还好,郡主请放宽心。四小姐年纪轻,只要好生休养,会很快康复的。”
平阳郡主听了太医这话,心下稍安,让人送走了张太医。
平阳郡主坐在沈灼床前,抬眼打量了一圈兰亭阁里大小不一的丫头,道:“黄嬷嬷,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在四丫头伤没好利索之前,你在兰亭阁帮忙照看一二。”
沈灼闻言,默默地低下头。阿娘连“娇娇”都不喊了,看样子是真被她气到。
黄嬷嬷是阿娘房中的老嬷嬷,是跟着阿娘从昭王府嫁过来的,也是从小照看沈灼几兄妹的嬷嬷。把她留下在兰亭阁,与其是说是照看,不如说是监管。平阳郡主知道兰亭的几个丫头根本劝不住沈灼。
留下黄嬷嬷后,平阳郡主离开了。
沈灼斜倚着床头,唉声叹气地看着被包扎得像粽子的手。
“打别人,反把自己手打肿成这样,除了你也是没谁了。”一阵调侃声在门边响起。
沈灼抬眼看过去,只见沈卫,沈希两人联袂而至。
沈灼悻悻然,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俩专程来看热闹的?”
沈希走过来习惯性地揉了一把沈灼的脑袋,笑道:“沈四小姐以一敌三,英勇无敌的事迹,可不得传千里嘛。”
“啪!”一声,沈卫一掌拍开了沈希揉头的手,没好气道:“就是你没事就喊打喊杀的,你身上江湖习气太重,这才把娇娇给带偏了。”
沈希不忿冷嗤:“骑马仗剑,快意恩仇有什么不好?总比你脑子里永远七歪八拐憋坏招损人要强。”
沈灼倚着车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心里暗忖,前一世也发生过这事吗?如果有,那又是谁救了韩梅?
沈灼闭目仔细回想着,在她记忆中这一年鸣山书院很是平淡,好像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突然,她猛地想起,韩梅在这一年病了很长的时间,后来苏姨娘带着韩梅回了肃州的老宅养病,最后是在第二年她快及笄时才再回的京都。
沈灼“唰”地睁开眼,心猛地狂跳起来。
前一世没人救下韩梅,韩芝芝的恶毒的暗害成功了!
此时,沈灼还想起在这一年的年底京都发生了件轰动全城的事。那是近年关时,郭昊天与昭王世子萧夙因争抢花魁在迎春楼大打出手。在一片混乱中,郭昊天被人一刀削中子孙根,从此不能人道,成了半个阉人。
郭太师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老泪纵横地恳求正元帝将萧夙绳之以法。萧夙大呼冤枉,说那日自己身上根本就没配刀剑,不是自己动的手。
一时之间朝廷内外,市井坊间都传得沸沸扬扬。不少民众都暗自拍手称快,实在是郭昊天太过恶名昭著。
为安抚郭家,萧夙被杖责了十五大板,禁足了两月。从此郭家和昭王府结了仇,郭昊天也因身体残疾,变得更是凶残。后来没几年,便被人捅死了。
沈灼隐约记得,郭昊天和萧夙打架那个时候,好像正是韩涛从边塞回来的时候?
她兀地冒出一身冷汗,心里冒出一个猜测,难道这是四哥的手笔?
沈渊名下共有五子五女,但其中有一子一女不姓沈,而姓韩。正是四公子韩涛和三小姐韩梅。他们不是沈渊的亲骨肉,而是沈渊挚友韩世平的孩子。
韩家祖上也曾高官显爵,但到了韩世平父亲这一辈,已经没落得全族只有两个从五品的小官。
韩世平是庶子,从小就不受主母的待见,他父亲因娶了户部侍郎的女儿,才堪堪保住从五品的官职,所以极其惧内。因此韩世平在韩府,生活得很艰难,连韩府一个得脸的下人都比他过得好。
在一场街头打斗中,韩世平意外救了沈渊一命,两人由此结缘。在后来的交往中,彼此性情极为相投,从此成了莫逆之交。
在沈渊的资助下,韩世平顺利完成了学业,并成功考上了进士,成了韩家唯一一个考取功名的人。韩家想靠着他抬门楣,自此他在韩家的日子才算好过了点。
韩世平为人谦逊诚恳,既肯吃苦又有能力,深受他上司工部尚书的赏识。只可惜,在一次治理南方水患时,他以身殉职。他死时才二十八岁,留下年轻的妻子和一双年幼的儿女。
工部尚书痛失爱将,上表给他请功。正元帝也念其妇新寡,两子幼小,生活不易,所以破格加大的抚恤金和赏赐,还额外允诺韩家子可补韩世平的缺。
只是这些赏赐一分一毫都没到他遗孀苏茹的手里。
韩氏主母不仅强占了韩世平所有的抚恤金和赏赐,让自己的嫡子顶了韩世平在工部的缺,还把苏茹赶出了韩府。
苏茹被拘在荒山的庵堂里,由两个粗壮的奴妇看管,说要让她为亡夫守节。而韩世平的一双儿女则留在韩府,无爹无娘,沦落到了人人可欺,饥一顿饱一顿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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