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言走向门口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嗤笑道:“薛小姐对自己这么自信,认为自己能动摇我们叔侄感情?”
他捏住她下颌,眼中带着讥诮的笑:“且不说你不过是他万千个女朋友中的一个,哪怕你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过是个随时能替换的物件而已,你送上门被我玩弄,不过是你自甘下贱。”
薛则灵只觉心里一疼。
她也不想自甘堕落,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去接近他。
大学的时候,是他帮她洗清清白,让她能站在阳光下不必再被指指点点,可现在她却在亲手糟蹋这份清白。
但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看着男人漠然的脸,她僵硬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迎面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女人穿着一身白裙,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清纯又精致,风格倒跟她昨天那套很相似。
她原本无心关注,却忽然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
“你……是则灵?”
薛则灵还在迟疑要不要开口确认,那女人却认出了她,有点不敢置信的走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见声音,薛则灵终于确定她是自己大学时的闺蜜蒋心怡。
毕业时她便出国结了婚,两人也有五年没见面了。
“我有事想拜托靳律师。”
她斟酌着开口,想起蒋心怡大学时跟靳泽言的关系似乎不错,试探道:“你这些年跟他还有联系吧?能不能帮帮我……”
没想到的是,蒋心怡竟冲着她讥诮一笑:“则灵,你该不会还没对泽言死心吧?他一向洁身自好,可不会看得上你。”
“听人说现在你丢了工作,只能在一个富二代身边曲意承欢混日子,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肖想泽言?”
薛则灵无意识攥紧了拳,看着她鄙夷尖刻的模样,实在很难相信这是大学时那个善解人意的闺蜜。
大学的时候她明明还贴心的给她出主意,告诉她靳泽言母亲的事情,才让她有了回报靳泽言的机会,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
是她这五年的变化太大,还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看清过她。
看着蒋心怡高昂的下颌,她眼神慢慢变冷:“我记得你结婚了吧?一口一个泽言,还操心他的私事,一副关系匪浅的样子,是一点不记得自己已婚,该跟异性有边界感?”
“我名声如何,也不过是正常恋爱,而你可是有妇之夫,还惦记着靳泽言,不是更加龌龊?”
蒋心怡的表情明显僵了僵。
但很快,她又是那副嘲弄模样:“我是结婚了,不过很快就会离婚——泽言要亲自帮我打离婚的官司,他说早点让我脱离婚姻,才能快点娶我为妻。”
薛则灵忽然掐紧了掌心。
昨天电话里那个女人,难道是她?
“不和你多说了,泽言还在等我。”
蒋心怡冲她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到时候,欢迎你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说完这话,她迈步走进靳泽言的办公室。
薛则灵远远看着靳泽言上前开门,任由她挽住他的胳膊,姿态亲昵的蹭进他怀里。
男人一点没有推开的意思,将蒋心怡带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原来昨天那个人,真的是蒋心怡。
他们整夜都在一起吗?跟她做的事情,他也对她做了吗?
薛则灵的脑子乱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了律所大门。
脑子里无端又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她大学时因为拒绝了一个富二代的追求,就被造谣是援交女,学校听说后,直接想要开除她。
她从小就父母双亡,和妹妹相依为命,根本没人能为她撑腰,报警警察也是息事宁人的态度,根本没管的想法。
直到靳泽言找到她问清事情经过,直接一纸诉状将造谣的人告上法庭,才算帮她洗脱清白。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将他当成了光。
可她的光,也只有那一瞬间照耀过她而已。
薛则灵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疤痕,其实靳泽言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也说得过去。
眼下这条路行不通,她也只能去想别的办法。
思索一瞬,她下定决心拨通了一个号码:“经常来你酒吧玩的那位郑少,是宋明州的朋友?我能不能今晚去你的酒吧兼职,去他的包厢服务?”
……
夜色漆黑如墨,夜色酒吧却是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薛则灵穿着水手服和短到大腿处的蓝白色裙子,端着酒水低眉顺眼走进包厢。
她长得精致,一出现便吸引了包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
“这个妹妹看着眼生啊,新来的?”
郑华远打量着薛则灵那双笔直纤细的腿,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将一沓百元大钞扔在桌上:“叫什么?过来陪哥哥喝几杯?”
“郑少,我叫VAVA。”
薛则灵脸色挂着笑,乖顺坐到他身旁。
郑华远揽住她的腰为她倒了一杯酒,仔细打量着她,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艳和淫邪:“好名字,我看见你倒是很面善,在哪见过?”
薛则灵握紧了拳,指甲几乎深陷掌心。
他面善的恐怕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妹妹。
她听人说过,宋明州那群人有极其变态的癖好,折磨女孩子的时候会留下视频,还要在圈子里传阅。
如果能拿到那份录像,她就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强迫侵犯了妹妹!
“我也一看见郑少就觉得面善,可能是因为有缘吧?”
薛则灵笑着端起酒杯:“我再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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