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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娇妃,女将凤华长篇小说

西北水果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权宠娇妃,女将凤华》,现已上架,主角是裴昭薛芙,作者“西北水果少”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是饿傻了吗?没听到我问你?”“嗯。”萧云祈抬头笑,颊边露出两个十足好看的梨涡来,“我饿傻了。”“……”裴昭无奈,笑骂了一声活该,倒是没再说什么。将他带到自己的如意楼,裴昭盯着他用了饭,才又问起河西的事情。“我处理好了。”萧云祈放下碗筷,迟疑道:“你不生我的气吗?”“什么?”裴昭莫名道:“我该生你的气?”......

主角:裴昭薛芙   更新:2024-01-14 0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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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娇妃,女将凤华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定国公府家大业大,几房子嗣原本不少。

但近几十年来,周边各国实力逐渐增强,不断侵扰北梁边防,战事就没有停歇过。

裴家几代人都将血泪挥洒在了战场上。

如今长房只剩下裴昭和裴煜兄妹二人,三房还有个小公子,自幼患病,身体孱弱,早早就送到山庙之中养着去了。

如今国公府上可算是一门遗孀。

裴煜行六,上面有三个哥哥成了亲。

大哥夫妻感情深厚,死讯传来那一日,大嫂便殉情而去了。

三嫂无子嗣,丈夫去后便被娘家接走。

二嫂育有一个女儿。

离开哥哥的素兰斋之后,裴昭便到了二嫂的院子里去说了会儿话,“还好有二嫂,能将家中的事情管好。”

“二嫂一介妇人,也只能管管这些庶务了,外面的事情还要靠小九你撑着。”

二嫂金氏是个豪爽的性子,轻轻地拍了拍裴昭的肩膀,鼓励她道:“咱们一起努力,总能度过这难关的。”

裴昭轻笑:“好,一起努力。”

……

下午,裴昭召见了如今在京中的家将。

裴家是百年的将门,光养在府上的家将便有上百人。

这些年来南征北战,死伤不少。

如今除了边关统兵的之外,便只剩下唐家几位,还有裴煜手底下的江氏父子。

人手虽然不多,但贵在忠诚。

裴昭在寒江关以及回京之后的所作所为,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信任。

大家唯她马首是瞻,听凭吩咐。

夜色如约而至。

裴昭跪于父亲灵前,一点点烧着纸钱,沉默无言,背脊笔挺。

府宅内一切安稳,国公府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她却并未骄傲。

因为她知道,短暂的平静之后,只会迎来更强烈的暴风雨。

而在这场暴风雨之中,她所能做的,只有勇往直前,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裴昭将最后一叠纸钱放进火中。

火苗噗嗤着,她仿佛从中看到了父亲那张冷峻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阿昭,你要记得,我们裴家的人,俯仰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北梁,无愧于百姓。”

那火苗印在裴昭的眼底,燃在她心间。

裴昭抬眸看着父亲的牌位,认真说道:“我一直记得,绝不敢忘。”

待到纸钱燃尽,裴昭给父亲恭敬地叩首后,起身离开。

五月的皇都,夜晚还有些冷。

裴昭穿的单薄,冷风从领口灌进,冻得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唐战解下身上的披风,正要为裴昭披上,手底下的动作猛然一顿。

回廊的转角,站着个俊美绝伦的少年。

少年一袭白衣,回廊昏黄的灯光照映下,他那肌肤似白璧晶莹,如雨后新月,如花树堆雪。

他的眼睛幽深而明亮,迎风走来时,眼底绽出清浅的笑容,霎时如千树花开,整个回廊如似一下子亮了起来一般。

“裴姐姐,我回来了。”那少年开口,声音如同夏日竹林里习习之清风,清爽好听,让人控制不住的喜爱。

裴昭怔怔地看着他。

前世诸多记忆飞速从脑海之中飞过。

这个少年,恐怕是除了家人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阿祈。”裴昭轻唤,心底难得浮起一抹温柔,“河西冷吗?”

“不冷。”萧云祈走到了裴昭的面前来,脱下自己白色的披风,仔细地包裹住裴昭纤瘦的身子。

“不用,我也不冷。”裴昭想拒绝,但萧云祈却固执地将披风系带系好。

裴昭无奈,只得由着他。

少年认真地打量了她一会儿,眼底含着心疼的暗光,幽幽说:“裴姐姐,你瘦了。”

“是长高了,你也长高了好多,比我高了一个头呢。”裴昭轻笑了一声,“进宫了吗?”

“没有。”萧云祈摇头:“我想念裴姐姐,便先到这儿来了。”

话落,他低声说:“我还没有吃东西,肚子有点饿。”

“又不吃东西。”裴昭无奈地看他一眼,原是要责备两句,但想到他应该是担心自己,才直接过来,又舍不得怪他,“跟我来吧。”

裴昭转身往前走,并吩咐唐战准备饭菜。

萧云祈跟在她的身后,眼神贪恋地落到了裴昭的身上。

那宽大的衣袖之下,手指蜷了又蜷,想牵上她的手。

但最终都没伸出去。

裴昭一身黑白相交的劲装,如浓墨一样的长发,以白色的发带束成了高马尾,发丝和发带,随着她的走动一荡一荡。

萧云祈迟疑了一瞬,手指轻轻地触到了她的发。

“怎么不说话?”裴昭转过身来,“是饿傻了吗?没听到我问你?”

“嗯。”萧云祈抬头笑,颊边露出两个十足好看的梨涡来,“我饿傻了。”

“……”裴昭无奈,笑骂了一声活该,倒是没再说什么。

将他带到自己的如意楼,裴昭盯着他用了饭,才又问起河西的事情。

“我处理好了。”萧云祈放下碗筷,迟疑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什么?”裴昭莫名道:“我该生你的气?”

萧云祈沉默片刻,老实交代:“是我派人把慕容仙引走的,也是我让人教唆薛芙去追她,我把你的婚事坏了。”

裴昭一怔。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的确有这回事。

前世她知道此事之后,气愤难平,十年来第一次冲萧云祈发了火,还叫他滚的远远的。

结果半月时间,他便去做了河西王,真的滚远了。

前世几经辗转,他们总是阴差阳错,再未见过。

如今想来,这孩子必定是知道薛芙并非良人,才那么做的,自己反而骂了他,真是不识好人心。

“裴姐姐?”萧云祈略有些小心地看着裴昭:“你怎么不说话?”

“唔……”裴昭回过神来:“还好你做了这件事情,我才没嫁成,还去了寒江关……”

因提到寒江关,裴昭下意识地顿了顿,但转瞬又扬起笑脸:“你做得挺好的,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萧云祈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却是一片刺痛。

从小到大,她在自己的面前永远这么坚强,不露出一点脆弱。

明明她遭了这样大的变故。

“裴姐姐。”他视线幽沉地看着裴昭,冲动地说:“我能不能抱抱你?”


因为裴煜的伤势,裴昭在寒江关又停留了半个月,才启程往京城方向去。

来的时候,裴昭日夜兼程,跑死了三匹马,两千多里只用了两天多时间。

回去却是扶灵,带着重伤的哥哥,五日才到了信阳地界。

雨后空气异常潮湿,裴煜靠在马车内,顺着车帘看着外面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做事的裴昭,眼底闪过些许欣慰。

还好阿昭来的及时,否则寒江关破,南齐的人冲入关内,不知会有多少百姓跟着遭殃。

“哥哥。”裴昭交代完要事,转到马车边:“我扶你下来。”

她和唐战一左一右,将裴煜搬进了搭好的帐篷之中,医官赶紧送上煎好的药。

裴煜喝着苦药,看着给自己身上盖薄毯的妹妹,忽然问道:“照理说,三月初三是你的婚期,你这婚是成了没有?”

“没有。”

裴昭看向裴煜:“薛芙并非良人,我不会嫁给他。”

“……嗯。”

裴煜点了点头。

他虽远在边关,但对京中的事情知道的都很清楚,薛芙当众表白慕容仙,声称非她不娶,此生不渝,闹得整个北梁人尽皆知。

可薛芙和阿昭明明是有婚约的。

这分明是不把阿昭放在眼里。

原本他就很反对这门婚事,只是看阿昭对那薛芙实在喜欢,才一直没有吭声罢了。

现在正好。

“哥哥,你早点休息,明日咱们早起赶路。”裴昭拍了拍软毯一角,柔声说道:“医官说了,你的伤势要多休息才能好的快。”

“好。”

裴煜忍不住微笑地抚了抚裴昭的头发:“你也早点休息。”

……

五日之后,裴昭扶灵回到了京城。

那一日是四月二十,天色阴沉,刮着冷风。

北城门外,太子带着文武百官身着素服,前来亲迎定国公的棺椁。

踢踏的马蹄之声逐渐传来。

一支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的队伍,出现在了官道上,十六名铁甲精兵抬着挂了白帐花的棺椁缓缓前行。

到了城门之前,裴昭翻身而下,朝萧云谨拱了拱手:“见过太子,太子金安。”

“快免礼!”太子虚扶了裴昭的手臂一把,“年前定国公出征,是孤亲自相送,不想竟然成了永别……”

他看着定国公的棺椁,眼底露出沉痛之色,“先进城。”

“且慢!”人群中有一人淡声道:“定国公的棺椁可以进城,但裴昭不可以进城!”

裴昭极其缓慢地转过脸,将视线落到了那说话的人身上。

当今宁王,萧云宴。

“裴昭,你没有官衔,私自调动瑞虎营的轻骑本就是杀头的重罪,你还在寒江关随意斩杀将领,罪上加罪!”萧云宴淡淡说道:“本王执掌兵部,绝不能放任你这般肆意妄为。”

“来人,把裴昭拿下!”

“五皇弟!”太子沉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父皇让我等前来迎定国公的灵柩,可不是让我们前来问罪的!”

“一码归一码!”萧云宴面不改色:“本王只是问罪裴昭,可从未敢对定国公的灵柩有任何不敬。”

“怎么皇兄是觉得,本王不该问罪吗?还是觉得,裴昭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

太子僵住,脸色极为难看地看着萧云宴。

而萧云宴云淡风轻,眼底甚至带着淡薄的笑意,两人视线一对,霎时间剑光四射。

萧云宴道:“今日若不问罪,以后谁都随意调兵,谁都不由分说斩杀将领,那这北梁的朝廷岂不是乱套了!”

裴昭看着那萧云宴,微微扯了扯唇,对于今日会被拦在城外,早有心理准备。

如今北梁天子病重,对朝政逐渐失去了掌控。

萧云谨虽有太子之名,但仁善敦厚,没有太厉害的手段,也没有太强悍的母族帮衬。

而宁王萧云宴就正好相反,他的母亲姜贵妃在宫中受尽恩宠,祖父当朝太傅,还曾是皇帝帝师,四个舅父都在朝中任要职,在朝中可以说与太子分庭抗礼。

甚至比太子实力更强。

当着文武百官下太子的面子,今日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丝毫不理会太子难看的脸色,再次下令:“愣着干什么,把裴昭给本王拿下,让开城门,再请定国公的灵柩进城!”

话落,他转向裴昭,淡淡问道:“你也不想你父亲的灵柩被堵在城外吧?识相的便束手就擒。”

那言下之意,若裴昭不束手就擒,就不会让定国公的灵柩入城!

太子气的脸色铁青,“宁王,你不要太过分,定国公为我北梁鞠躬尽瘁,战死沙场,现在他的灵柩才是最重要的,问罪之事,换到改日去!”

“太子的意思是——”宁王慢条斯理地说道:“死者为大,所以连律法都得让路?”

“以后谁若犯了律法,都只需要搬出家中死者便可躲过一劫,那要律法还有什么用?在皇兄的眼里,律法就是这般儿戏的东西吗!?”

“你——”太子被堵得无法辩驳。

两人身后的文武百官全部缄默。

这二位的斗争,如今已经是如火如荼,朝中众人皆知,百官谁也不敢插嘴。

眼看着那些禁军朝着自己不断地靠近,裴昭面不改色道:“慢着,我有调兵文书!”

“哪里的调兵文书?”宁王眼眸微眯,“本王掌管兵部,怎的不知给你发过调兵文书?!”

“这——便是我的调兵文书。”裴昭从怀中拿出一块材质极为特别的将军令。

“此为我北梁开国皇帝所赐,可在要紧关头临时调派北梁境内所有兵马,不经过州府同意,不需要请示圣上!”

“宁王殿下可认得此物?”

萧云宴脸色一变。

这个东西的确是百年前开国皇帝所赐,代表着萧家皇族对裴氏一脉无条件的信任。

但因为这个物件凌驾于皇权之上,定国公府谨守君臣本分,百余年来从未拿出来过。

以至于大家都忘了还有这样一个物件的存在。

裴昭走近两步:“如果宁王殿下不认得也无妨,可拿到宫中查阅密档比照,甚至可以送到圣上面前去求证,看看我拿的东西到底是真还是假!”

“好,你有将军令,姑且当你是有调兵文书的。”萧云宴眼神冷厉,“可你在寒江关私自斩杀一品骠骑将军,罪不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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