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慕深温舒曼。简要概述:里的菜刀。“甜甜……你还好吧?”她轻声问。夏甜甜缓缓转动眼眸,看向她,歉疚地道:“舒曼,对不起……”“算了,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两人浓情蜜意时,自然是无话不说毫无保留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当初多嘴,把这些事告诉了闺蜜。周奕辰满身挂彩,痛得倒吸冷气,气愤难平。拽了纸巾捂着自己......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王异哲一路唾着血水走出小区,没注意到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驾驶位上,陈隆看着站在小区门口骂骂咧咧等车的男子,回头汇报:“秦总,这就是跟那位周先生打架的男人。”
秦慕深正接过月嫂刚温热的母乳,低头喂给妹妹,闻言抬眸朝外面瞥了眼。
片刻后,他低声吩咐:“去查查,什么来路。”
“是……”
今天妹妹还要回医院复查一下,他想着家里母乳不多,留给哥哥喝,便带着妹妹绕道过来取现成的。
谁知,听闻她这里又出了乱子。
男人低头瞧着女儿,见小丫头吸一口歇一口,喝奶不是很认真,沉声哄道:“不喜欢奶瓶是不是?没办法,谁叫你有一个傻妈妈,成天跟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都没空管你们。”
得亏未满月的小婴儿不会说话,否则肯定要吐槽: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爹坏得很!明明是你把妈妈气走的!
妹妹喝了好一会儿,没吸进几口,反倒从嘴角流出不少,口水巾都打湿了。
月嫂皱眉说:“肯定是妈妈亲喂了几天,不肯吸奶嘴了。昨晚也是,饿急了才喝几口。”
秦慕深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郁了几分。
不是他不想让那女人来家里住着,实在是她性子太傲。
给台阶都不下,难道还要他用八抬大轿登门去请?
————
王异哲走后,客厅里气氛僵滞了好久。
温舒曼平复混乱的心跳,走上前,哄着夺下了夏甜甜手里的菜刀。
“甜甜……你还好吧?”她轻声问。
夏甜甜缓缓转动眼眸,看向她,歉疚地道:“舒曼,对不起……”
“算了,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两人浓情蜜意时,自然是无话不说毫无保留的。
要怪,就怪她自己当初多嘴,把这些事告诉了闺蜜。
周奕辰满身挂彩,痛得倒吸冷气,气愤难平。
拽了纸巾捂着自己受伤的嘴角走上前,他直截了当地道:“夏甜甜,在你跟王异哲的乱摊子解决掉之前,我建议你先出去住,不要连累了曼曼。”
温舒曼转眸看去:“奕辰哥!”
“曼曼,我是为你好,你们两个女孩子住,万一那个人渣再来骚扰,你有危险怎么办?”周奕辰确实是为温舒曼考虑,但也有私心。
夏甜甜现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不希望多个人在曼曼耳边给自己拆台。
等曼曼落单,他相信自己会把曼曼哄好的。
自知理亏的夏甜甜,听了周奕辰这话,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恍惚地点点头道:“我这就收拾东西……舒曼,真的对不起。”
温舒曼一向心软。
见闺蜜这副精神状态,担心她一个人住会想不开做傻事,忙一把拉住她:“甜甜,你就住这儿。王异哲不可能一直在这边耗着的,他不得回去上班?”
周奕辰火:“曼曼!”
“奕辰哥,如果是因为这房子是你出的房租,我没有决定权的话,那我就跟甜甜一起搬出去!”温舒曼看向男人,漂亮的脸庞闪烁着坚定的光。
温舒曼依然低垂着眉眼,抱着妹妹走开,嘟囔道:“秦婶拿来的,我没注意看,刚才就是准备请她换一套,结果一开门看到你……”
她也间接解释了刚才的尴尬,说明自己不是故意衣衫不整勾引他。
秦慕深一手掩唇,没回应,但也没离开。
温舒曼不好赶人,只能抱着孩子走到靠阳台那边的太妃椅,背着男人给妹妹喂奶。
秦慕深犹豫着没走,是因为有事要说。
秦婶的话有道理,她在这儿,起码对两个孩子来说,省心很多。
他想问问这女人的意思,愿不愿意留下——但如何开口,是个问题。
卧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妹妹努力干饭的吞咽声一遍一遍回响。
渐渐地,便觉气氛暧昧尴尬起来。
温舒曼受不了这种沉默窒息,微微回了下头:“你还有事?”
秦慕深动了动身体,这才问:“那个……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温舒曼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忙说:“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走,以后还是你每天让人过去取奶。”
男人眉眼微沉。
他没有赶人的意思,本想说还没完全恢复的话,可以多住一阵子。
就在他犹豫着怎么开口挽留时,温舒曼却误会了,以为他沉着脸是不满意这个答复,“怎么,难道今晚就要我走?那等我喂完孩子们就……”
“我不是这意思,”男人打断,语气别扭生硬,“我看你挺舍不得孩子的,可以多住几天。”
呼……终于说出这话。
多住几天?
温舒曼有些意外,愣了下微微一笑,回过头看向怀里的宝宝,低声道:“不用了,再舍不得,也有分开的一天。”
毕竟,这不是她的孩子,她也没资格一直做孩子们的妈妈。
秦慕深脸色微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懂什么意思?
心头突然来火,觉得这女人不识抬举。
“随便你。”淡淡丢下这三个字,他转身离去。
温舒曼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了,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只看到他冰冷摔门的背影。
柳眉轻蹙,她心里也嘀咕开了。
果然阴晴不定暴露无常。
都不知哪句话说得不符合他暴君的心意,分分钟要杀人于无形。
难不成他不想自己离开?
她可不敢这么自作多情,招人厌烦。
“妹妹,可不要学爸爸知道吗?我们要做一个温柔礼貌的小淑女……”
想着明天就得离开这儿了,温舒曼心里有些难过。
跟两个宝宝朝夕相处几天,她深深爱上了做妈妈的感觉。
无论心情多糟,身体多累,只要看到宝宝们天使般可爱呆萌的小脸,一切不快都能烟消云散。
“妹妹……妈妈明天就走了,你跟哥哥要乖乖的噢~妈妈会好好干饭,多喝汤,努力给你和哥哥产奶,你们也要健健康康哒~”
————
晚上,秦慕深照例没有回主卧睡觉,不知是不是又去了书房将就。
翌日一早,温舒曼还在睡梦中,手机响起语音请求。
她困得很,但手机一直响,她只能伸手摸过来。
周奕辰。
眉心皱了皱,她心里有些抗拒,但想到奕辰哥的精神状态,她又不敢不接。
“喂,奕辰哥……”
“曼曼,你还没起床?”
豪华病房里,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丰盛的晚餐送来了,她坐起身正准备吃饭,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淡淡恬静的脸庞露出几分神采,连忙接通:“哥。”
“曼曼,你这两天怎么没消息,是不是生了?”电话那头,周奕辰关心问道。
温舒曼落下眼睫,软软回道:“嗯,前天半夜入院,昨晚生的。”
“你怎么样?还好吧?”
“还行……”
“什么时候出院,我去接你回来。”
温舒曼想了想,“大概后天吧,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男人应了,迟疑了几秒又开口,“那个人承诺给你的报酬,都兑现了吧?”
“兑现了。我给外婆那边存了足够的费用,剩下的都在卡里。怎么,是公司又需要资金周转吗?”
“没有。”说到公司,周奕辰的语气多了几丝兴奋,“之前你给我的那笔钱,已经让公司扭亏为盈了,这几个月业绩不错,外面的债务也全部还清了。”
“曼曼,我打算把公司迁到云城来,老家这边市场太小,影响公司发展。”
这话让温舒曼愣了下,抬起头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就在云城定居了?”
“是啊,大城市不好吗?”
“好是好,可就是——”
可就是,她原本想生完孩子就离开云城的,以后也不会再跟秦慕深见面,若留下定居……
周奕辰对她太了解了,温和地问:“你是不是怕留在省城,会跟那人有交集?不会的,省城两千多万人口,人家上流社会的,哪会跟我们这种人打交道。只要不刻意去找,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嗯……”温舒曼柔柔地应了声,不知为何,想到能继续留在这里,她心里反而踏实放松了些,“也好,以你的能力,公司肯定会发展壮大的,迁到云城的确更合适。”
“你支持就好。”周奕辰高兴起来,“那……迁公司的话,还需要一些费用,现在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不够,可能……还需要你帮忙。”
“一家人,说什么帮不帮的话,等我出院时,你来接我再说吧。”
周奕辰是继父的儿子,是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虽然那个继父禽兽不如,但这个哥哥却是个十足的暖男。
这些年若不是周奕辰把她当亲妹妹疼爱呵护,甚至挣钱供她读书,她跟外婆的日子会更加艰辛。
何况,如今外婆的命都是周奕辰救的。
这份恩情,她永远记得,拿这些钱帮他创业又算什么。
“好!”周奕辰的语气充满期待,“那等我们见面再谈!不过要先告诉你,公司迁到省城,你做老板,我只是给你打工的。”
温舒曼笑着说:“不用吧,我对当老板不感兴趣。”
“要的。如果不是你,公司早就没了,你该是老板。”
“行吧,都等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温舒曼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年,就像是做梦一样。
如今梦醒了,她又要回归原本的生活。
只是,千辛万苦生下的两个宝宝,她能割舍的下吗?
一想到宝宝,她隐约觉得胸口沉甸甸地不舒服,抬手摸了摸,很明显涨奶了。
没想到她的条件这么好,才刚下奶,就这么充沛。
她筹划着今晚偷偷去看宝宝,最好能亲自喂宝宝吃奶,所以没有用吸奶器将奶吸出。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点多,她听着外面安安静静了,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溜出病房。
这边,温舒曼已经安置好了。
周奕辰已经在慢慢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给温舒曼也租了一间。
温舒曼挺喜欢这个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开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一涉及到孩子,温舒曼就忍不了了:“秦慕深,你不能这样,虽然孩子不属于我,可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关心下也不行吗?”
男人不语,却故意握着手机越发走近孩子,让那哭声传播得更清晰。
心思单纯的温舒曼,绝对想不到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骨子里这么“狗”。
两个小家伙早起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服。月嫂泡了奶粉喂他们,结果一个两个都不肯喝,哭得跟受了虐待似的。
闹腾了一夜,真不懂他们哪来的精力,实在是太磨人了!
秦慕深着实耗尽了耐心,想到这个女人没离婚之前,抛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更是来火:“温舒曼,你最好早点把你的东西搬走,否则我一把火给你全烧了。还有,离婚协议赶紧签,别以为你故意拖延我就没办法治你!”
“秦慕深,你能先哄哄宝宝吗?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他们是不是饿了?不肯喝奶?我昨晚正好挤了一些奶存着,秦慕深,你再厌恶我,也要心疼心疼你的孩子吧?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温舒曼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一声好似破碎的瓦砾刮在心尖上,疼得她颤抖。
秦慕深听她存了母乳,心里大为松懈,可嘴上却继续嘲讽:“温舒曼,这就是你的计谋?一边用母乳吊着两个孩子,一边死赖着不肯离婚——你以为我就被你拿捏了?”
温舒曼气得抓狂,恨极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秦慕深,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你这种冷血无情的怪胎、奇葩,哪个女人眼瞎了会看上你?!”兔子急了也咬人,忍无可忍的小孤女,第一次正面硬刚,说出了潜藏许久的心里话。
秦慕深愣住,面如死灰,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该死的女人,她在胡说什么?她是活腻了吗?
“温舒曼,有种你再说一遍。”他沉默片刻,开口时,语调阴森森地戾人。
“说就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明媒正娶个老婆回来生孩子——因为你这种变态的性格根本就找不到女人愿意跟你!”
吼出这话,温舒曼心里畅快多了!
听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电话也没挂,她突然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被我说中,哑口无言了?我真替那两个孩子悲哀,居然投胎到你名下!”
“温舒曼,敢挑衅我,你等着!”他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早年服役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他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好友建议他早日生下孩子,他根本不会和这个小女人扯上关系!
可杀疯了的舒曼完全不怕,还嚣张地继续挑衅,“等着就等着!不就是离婚吗?赶紧的!你这种人,我跟你一分钟的瓜葛都不想有!跟你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宝贵生命!”
话落之后,温舒曼率先挂断了电话。
孩子的哭声回荡在耳边,她怕自己会心软,会后悔,只能赶紧挂了电话,听不见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可手机落下,她却无力地捧住自己的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玄关处,酒意朦胧的周奕辰斜撑在柜子上,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抱在怀里,双眸更是喷火。
“姓秦的!
你放下她!”
嫉妒成狂的周奕辰,在他们经过时,伸手就是一推。
他动作太快,秦慕深根本躲不掉,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部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哐铛”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吓人。
他臂力极好,纵然这样也没松开怀里的女人,依然稳如泰山。
温舒曼心跳都要停摆,可抱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连气息都没喘,秦慕深稳住身形,冷冷瞥了眼周奕辰,抱着女人转身出门。
首到进了电梯,温舒曼才缓过神来。
她不习惯被人公主抱,何况这个人是秦慕深。
又想到他刚才狠狠撞到铁门框上,那个力道……也不知他脊背有没有受伤。
所以,静寂下行的轿厢中,她语调细碎地嗫喏:“那个……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你确定?”
男人冷睨了眼。
她点点头。
下一秒,这人竟真的将她放下。
不过,不是弯腰照顾她的身高,将她慢慢放下,而是首接手臂一松,她就那么首首落下。
“啊……”可想而知,女人双脚触底的瞬间,腿间突然一痛,她再次佝偻了腰,脸都白了。
可秦慕深什么都没说。
温舒曼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死去,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等她缓过那口气,正准备说真不用去医院,电梯“叮咚”一响,到达一楼。
轿厢门打开的那刻,秦慕深一句废话都没有,再次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捞起。
温舒曼嘴里发出哼唧声,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她能预感到,腿间缝针处很可能裂开了,她需要去医院检查,可能还要重新缝针。
女人那个地方的伤,若养不好,真是一辈子受罪。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由着这人送她去医院吧。
大不了,以后更加卖力地产奶,好好养育他的一双儿女。
只是,生平被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让她很是紧张尴尬。
虽然这人是她丈夫,可他们并无肌肤之亲,甚至连相熟都称不上。
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不可遏制地红了脸,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恨不能跳出嗓子眼。
他身上有好闻的森林草木香,他身体很结实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隐藏的肌肉纹理,充满张力,暗藏诱惑——生平第一次,她将男人与荷尔蒙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一声不吭的温舒曼,脑子里乱七八糟,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
秦慕深的迈巴赫就停在楼下。
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
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
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
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
“……”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
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
动作照例不怎么温柔。
女人落座,疼得又是一阵锁眉。
“自己扣安全带。”
他冰冷地丢下一句,退身出去,拍上车门。
等秦慕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室时,副驾上的女人己经扣好了安全带。
车厢很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温舒曼还沉浸在被周奕辰带来的惶恐颤栗之中,再加上秦慕深突然对她的关心照顾带来的紧张不安,让她整个脑子持续当机,一首蒙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平复了些,回头对男人说了句:“谢谢,麻烦你了……”
“呃,这个……”秦婶脸色一下子很微妙,磕磕巴巴,“那个……你要么问问少爷吧。”
“啊?”
女人从衣柜里转过头来,漂亮的大眼睛注满不解,“为什么问他?
他拿去穿了?”
秦慕深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秦婶讪讪地笑着,没说话。
她一个管家,哪敢揭少爷的底。
打死她也不能说少爷前阵子生闷气拿火烧衣服,结果触发了消防喷头被淋成落汤鸡的糗事吧!
估计那几套睡衣刚好全都烧坏,扔掉了。
温舒曼胸口还一股子火气呢,怒壮怂人胆,她就真跑出去,站在二楼走廊看向一楼餐厅,扬声问:“喂!
你是不是穿我睡衣了?”
秦慕深坐在主位,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向二楼。
男人眸底明显划过心虚,但神色跟语气都很倨傲:“我有病穿你睡衣?”
“那我睡衣呢?”
“扔了!”
“扔了?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说好了一起打包,我有空来拿,你——不扔怎么放我的衣服?”
“衣帽间那么大!
我的衣服才占了一半,你一个男人要多大的地盘放衣服?”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多买衣服多占衣柜?
再说,这是我家。”
言外之意,老子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想扔什么就扔什么。
温舒曼被他气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这种人,你简首——小曼小曼,别吵了!
给,洗完穿这个!”
秦婶把一件白色柔软的睡袍塞给她,又拽着她离开走廊。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他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忍受的!”
女人一边转身回卧室,一边生气地控诉。
秦婶那个汗颜,想帮自家少爷洗白都开不了口,只好哈哈打圆场,“少爷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他那是有病。”
温舒曼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抱着睡袍进浴室了。
楼下,吃完饭的秦先生,终于有了逗小孩的兴致。
几天不见,兄妹俩又变样不少。
黄疸褪去了,娇嫩的皮肤开始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五官现在也慢慢张开了,兄妹俩都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嘟嘟的小脸可可爱爱。
因为还小,暂时看不出哥哥妹妹的区别,瞧着两张脸就是一模一样复制的,连喜怒哀乐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口粮得到了保证,小家伙们哭闹的次数少了,渐渐也好带起来。
大人一逗,他们就会活跃地弹起胖乎乎的小腿,小手也欢快地挥舞,眉开眼笑的模样让人喜欢到心坎里去。
秦婶下楼,见他逗着摇篮里的兄妹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壮着胆子劝道:“少爷,你也学学哄女孩子的甜蜜话,不然……真会没老婆的。”
秦慕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淡淡地道:“有孩子就行了。”
“可孩子得有妈啊!”
“……这几天,小曼住在家里,你看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长得也快,我们带得也省心。”
秦慕深还是不说话。
摇篮里的妹妹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也跟着眉心一皱,本能地想把孩子抱起。
秦婶见他畏手畏脚,便上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抱着还没满月的小小人儿,浑身僵硬。
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着趴在胸前后,他才悄然缓了口气。
秦婶在一旁看着他,继续低声说:“少爷,你跟小曼好好聊聊。
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孩子都生了,离什么婚呢。”
“放心吧,我每个周末都去看望外婆的,她老人家也很想你。上个周我过去时,跟她说了,你出国留学快回来了,她很高兴,一直数着日子盼你回来。”
温舒曼为了钱而结婚生育的事,断然不可能告诉年迈的老人家。
两人合计的,就说她出国留学深造了,要去一年半。
如今算来,时间也的确差不多了。
想着出月子后就能去看望外婆,温舒曼也万分期待:“嗯,我也天天盼着。等我好了,就把外婆接回来,正好这里够住。”
周奕辰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又憧憬道:“公司发展不错,照这样下去,明年我们就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我都想好了,起码要买有四个房间的才行。”
“四个房间?要那么大做什么?”温舒曼想,就算一人睡一屋,那三间也足够了。
周奕辰故作神秘地一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想着,外婆一间,他俩一间,等以后生两个孩子,不得一人一间?
只是这心愿,暂时还不能透露。
等新公司发展壮大,他真正迈入成功人士的行列,就择一良辰吉日,跟曼曼表白。
————
温舒曼对未来的好日子充满了期待,而秦慕深……则在一双儿女的交替嚎哭中,度日如年。
医院里,秦慕深晚饭都没吃,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出院时不是说一切指标正常?怎么现在突然生病了?”看到萧景轩,他紧皱眉头不解地问。
一旁,秦婶解释道:“就是黄疸,新生儿挺正常的。”
“正常?”秦慕深的语调明显拔高。
萧景轩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拍拍他的肩算是安抚:“你别急躁,新生儿黄疸的确挺正常,不过也要等医生检查完,看看是生理性还是病理性的。”
话音刚落,新生儿科的主任医生出来。
“萧院长,秦先生,孩子们是母乳性黄疸,说的更详细一些,是母乳性黄疸中的早发型黄疸。”
秦慕深一听“母乳”二字,整个人都要炸了,“那女人的奶有问题?!”
萧景轩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听医生把话说完!”
主任继续解释道:“早发性黄疸,也就是‘摄入不佳性黄疸’,简单说就是母乳喂养不够,不足以让宝宝排出足够的大小便,继而导致胆红素不能及时有效地排出,这样胎便迟迟排不净,胆红素就会被重新吸收回血液中,导致血液中的胆红素增高,所以宝宝皮肤跟眼白呈现黄色。”
听完这话,秦慕深不吭声了。
而一旁的萧景轩跟秦婶,还有月嫂,全都神色各异地看向他,那眼神多多少少带着点埋怨和责备。
秦总裁自然是感受到了,不客气地看回去:“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怪我?”
秦婶低声,“昨天……冯助理拿来的母乳,今天上午就喝完了,下午喂奶粉,哥哥喝了几口,妹妹一口不喝……”
秦慕深:“……”
医生一听,立刻说:“孩子都饿着,肠胃空空,怎么可能排便排尿?当然会出现黄疸了。”
秦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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