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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丰年”,主要人物有秦司央裴霆禹,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那些都是真的,一个被残酷岁月磋磨出来的女人,掌握一些求生自保的能力也说得通。”裴霆禹说完,划开火柴拱手拢住火光,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升腾弥漫,一缕缕飘散,他抬眸依稀中又看见了司央那双眼睛。那双时而单纯,时而凄楚,时而又冰冷、讽刺的眼睛……他知道,她眼睛里有很多故事。秦凌霄在沉默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在回想司央说的那些话,在......

主角:秦司央裴霆禹   更新:2024-05-12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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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丰年”,主要人物有秦司央裴霆禹,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那些都是真的,一个被残酷岁月磋磨出来的女人,掌握一些求生自保的能力也说得通。”裴霆禹说完,划开火柴拱手拢住火光,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升腾弥漫,一缕缕飘散,他抬眸依稀中又看见了司央那双眼睛。那双时而单纯,时而凄楚,时而又冰冷、讽刺的眼睛……他知道,她眼睛里有很多故事。秦凌霄在沉默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在回想司央说的那些话,在......

《精选全文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精彩片段


司央这话并不假,原主这身体的确因为受了寒,落下了一些病根。

裴霆禹短暂失神,又蓦地收回眸子“凭那两人的身手,别说你一个女人,就是你哥也未必能同时对付他们两个,这足以说明你的身手不简单。”

“连长就别夸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厉害。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也怕不要命的,我不过就是拿命搏一场而已。再加上他们当时因为长时间被困在树林,身体冻得僵硬了,自然就没有那么灵活,我才能侥幸制住他们。”

裴霆禹深眸轻敛,眸底又阴沉了几分“那你为什么要故意隐瞒,甚至故意误导我,阻止我查明真相?”

司央弯唇坦然一笑“因为我不想被裴连长选去那个什么武装团,我只想在牧场放羊,做条咸鱼。”

“咸鱼?那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的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就是又闲又多余的人,比如躺着放放羊什么的,我就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司央这话可没半分掺假,当咸鱼就是她的理想人生。

“连长,你敢说你空降下来,不是为了组建武装团吗?”司央认真地问。

裴霆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当初亲眼看她躺着边嗑瓜子,边放羊的场景。

他玩味冷笑“你倒是挺狡猾。”

“我只是前面十几年混得太惨了些,所以往后人生,想让自己悠闲自在点儿。”司央又恢复了往日天真,轻轻拽了拽裴霆禹的袖口眼巴巴恳求道:“连长你会成全我的吧?”

裴霆禹没有回答她,而是抬眸去看秦凌霄,就见他的脸色黑如锅底。

“能进武装团,是对你能力的肯定,也是为国家效忠的机会,你居然只想着偎慵堕懒,简直给秦家丢脸。”

司央听后神色一顿,旋即脱口便道:“那我现在起就不姓秦了,反正我也不是你秦家的人。我明天就去百家姓里随便选一个姓,哪个好听用哪个,没爹没娘就是好,够自在!”

“秦司央——”

秦凌霄气得拳头都捏碎了,要不是想到司央悲惨凄苦的童年遭遇,他是真忍不了一巴掌下去了。

裴霆禹看着这个平日里稳重如山,从不喜形于色的男人,今天却被自己妹妹气得接连失态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

司央唇角高高扬起,看着两个男人道:“你们要是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我有特务身份的话,放我出去吧!本咸鱼的吃饭时间到了……”

司央被从禁闭室放了出去,裴霆禹和秦凌霄相对沉默了片刻。

“她说的话,你怎么看?”秦凌霄朝裴霆禹投去一道平静的眼神。

裴霆禹均匀修长的指尖敲击着桌面“半真半假。”

“比如呢?”

“你见过暴雪天去挖人参的?至于其他的就应该问你了,你这个妹妹曾经经历过什么?是否属实?你都应该比我清楚。如果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一个被残酷岁月磋磨出来的女人,掌握一些求生自保的能力也说得通。”

裴霆禹说完,划开火柴拱手拢住火光,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雾升腾弥漫,一缕缕飘散,他抬眸依稀中又看见了司央那双眼睛。

那双时而单纯,时而凄楚,时而又冰冷、讽刺的眼睛……

他知道,她眼睛里有很多故事。

秦凌霄在沉默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在回想司央说的那些话,在回想她回到秦家后发生的一些事。

他知道她受了很多苦,他也想要弥补她,可她却活像只骄傲的刺猬。


高梦琴回到宿舍后都没有正眼看司央,而是直冲白甜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去找连长告状,才侥幸当上了这个排长的。”

“我的确是找了连长,但我是为了阻止你们打架,并没有要抢这个排长的意思呀。”白甜委屈极了。

“那你就让出来啊!”

“我已经拒绝过这个安排了,可连长让我们要服从命令,哪里有需要,就应该去哪里。”

“虚伪......”

司央听了一耳朵两人擦枪走火的对话,有了这自带光环的女主替她吸引火力。

她这条配角小咸鱼就可以安心划水了。

睡觉睡觉,明天好率领她的羊群去吃草......

刚拉过被子盖上,就见高梦琴又提着马灯在炕上找东西。

“找什么呢?”有人问。

“我衣服的袖扣崩掉了,你们那边有没有?”

“没有……”

“掉哪儿了呢?那可是Y国产的玻璃扣……”

司央理都懒得理她,拉过被子转身就睡了。

找吧!能找着才有鬼。

那颗进口的高级洋纽扣,早被她扔进茅房了。

想替乔振刚偷走那份录音文件,简直白日做梦!

在兵团的第一夜安静得睡不着,窗外的雪风伴着一名舍友的鼾声叫了一整夜,司央快入梦时,出早操的哨声就响了。

“快,集合了——”张晓娥率先下了炕。

司央扯过军装,机械似的往身上套。

这觉睡得...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

要不是灵魂深处那股军人的本能反应,她肯定起不来。

司央和张晓娥已经穿戴完整,炕上的其他人才开始蠕动。

集合的最后一遍哨声响起,司央跟随队伍开始跑操。

嘹亮的口号将她的记忆拉回到了曾经在精英作战小队服役的日子。

那时候时常接受高强度的魔鬼训练,挑战极限任务。

有一次为了解救两名身份特殊的人质,她只身闯入随时可能毒气泄露的大楼。

人质成功获救后,她带着他们离开危险区域,可人质却说他们的孩子还在里面。

她只能再次返回寻找他们的孩子,找了两圈后,并未发现有儿童,倒是找到了一只狗。

她这才从指挥部得知,这对夫妇口中所谓的孩子就是这只狗。

她无奈抱着狗离开的途中,毒气突然爆炸了。

她受到了波及,离开危险区域时,她的鼻血已经止不住了。

那对人质夫妇赶紧跑过来抱走他们的狗,生怕她的血弄脏了它的毛。

也是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出了问题。

她见多了人性的恶,可奈何逃不开。

这一世,她就想跟那些牲口们待在一起,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日出东方,朝霞将雪地染成了淡粉色。

吃过早饭,司央赶到了牧场的羊圈,准备接手她第一天的工作。

来到羊圈门口,她就险和一个头白色戴长毛帽的女孩撞了个满怀。

女孩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格外漂亮,两条辫子又粗又长。

“你就是秦司央同志吧?我听说了你今天会来。”女孩声音清脆,笑容干净又亲切。

司央看得直接傻了眼。

“司乐?”

这张脸,竟然和她另一个世界里,患血液病去世的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司乐比她小四岁,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是深厚。

在司乐心里,司央一直就是她的榜样。

“姐,你说我以后…能当上特战队员吗?”司乐最后弥留的几天里,全身插满了管子,可却还是希望像姐姐一样优秀。

“好好吃饭,加油对抗病魔,等你好了也能进特战队。”

“你打算给我走后门吗?”司乐挤出苦笑。

“等你好了,怎么都好说。”司央的眼睛有些发酸。

“给我读小说吧!读我最喜欢的那一本……”

也就是那时候,身为特种兵的司央才会接触到小说这种东西。

在她看来小说太幼稚,可司乐却喜欢到向往的程度。

“如果可以,我好想去那个世界……”这是司乐临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司乐,你真的来了吗?

“秦司央同志,你怎么了?”香草见她出神,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司央意识到失态,忙收回神道:“我是秦司央,是来放羊的。”

“我叫香草,我是管马号的。”

之前负责放羊的人回去结婚了,所以羊圈就由香草暂时代管。

两个女孩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香草热心地向司央介绍起羊群的情况。

比如有几只母羊要生了,还有几只刚出生的小羊羔需要格外照顾等。然后又耐心地传授她赶羊的方法。

司央听得很认真,两人也越聊越投机。

很快到了赶羊出圈的时间,今天是司央第一次放羊,香草为了帮她尽快掌握放羊的技巧,决定亲自带她去山坡上。

“司央,其实放羊很简单,看到前面那头大公羊了吗?那是头羊,你只要管好它就成了。”香草一边赶羊,一边说。

司央点了点头,两人在一个山坡上停了下来。

她看向了下面不远处的河流,那里应该就是边境线了,过了那条河就是S国。

香草见她在往边境线上看,立刻认真地提醒她:“你放羊的时候千万注意,可不能让羊从北边的山坡下去。”

“是怕羊群越过边境线吗?”

香草皱着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明显有些生气。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要是羊过了边境线,就会成为别人的了。第二个原因是边境线上很危险,你别看表面好像没人值守,其实都埋伏着呢,你要是就这么忽然跑过去,闹不好是要吃枪子儿的。”

“放心吧,我知道了。”司央笑应。

在特种部队服役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边境不容侵犯的道理。

香草见她听得认真,又继续说:“你看到河中那座月牙岛了吗?那就是争议岛!我们祖辈都在岛上打鱼,可霸道的S国非要说岛是他们的。这几年他们打伤了我们很多同胞,两国关系也闹得很僵。”

司央听后眉头紧皱,她在书中读过有关这个岛的内容。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明年年初,这里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战争冲突。

香草捧着脸发愁“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打仗,万一真的打起来,这些羊还有马儿们都要跟着遭殃了。”

司央听了香草的咕哝,只觉她傻得可爱。

真要是打仗了,不也是该担心自己和家人吗?她却想着这些羊儿马儿,只能说她是个善良的傻丫头吧!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香草展开手里的帕子和油纸,取出一块粘饼子递给了司央。

“给你的,我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司央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真诚,温暖的笑容透出几分娇憨。

“谢谢。”

她伸手接过粘饼子咬了一口,软糯香甜,这东西是用糯米和红豆一起做的,最后还要用油煎。

现在是什么年代?边疆是什么条件?

做这个饼子的材料每样都很珍贵,甚至奢侈。

司央见香草只是静静看着她吃,自己却没有要吃的意思,她就明白了。

这是专门给她做的。

到底是多善良的人才会在这饭都吃不饱的年代,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去招待一个陌生人。

“你多吃点,这饼子可顶饿了,我这儿还有呢!”香草毫不吝啬道。

“其实我也带吃的来了,要不我们换着吃?”司央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然后转身从布包里摸出了一包鸡蛋糕,还有一个大鸭腿。

香草眼睛一亮,她没料到司央吃得这么好,她的粘饼子反倒显得磕碜了。

“我这些是从家里带来的,可能是吃腻了,没有你的黏饼子好吃,你可要帮我吃完......”

两个女孩交换了食物,香草一边吃着松软的鸡蛋糕,一边告诉司央该把羊群赶去哪些地方才能吃饱。

眼看司央已经熟练掌握了放羊的技巧,她就要先回去照顾她的马了。

香草离开后,司央从空间工具箱取出超清望远镜,一边监管她的羊群,一边观察下方的边境线。

就在镜头移动的一瞬间,两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放大镜头一看,那不是乔振刚和陈自强吗?

这两个白痴去边境干什么?


“就是,秦司央要是秦家的亲女儿,又怎么会跟秦凌霄不熟?她根本就是故弄玄虚的……”

宿舍里都在对司央的身份议论纷纷,有秦贞贞先入为主的引导,自然不会有人相信秦司央才是那个秦家的真千金了。

他们只会更加同情秦贞贞,从而孤立司央。

可那又怎么样呢?

司央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秦家真千金的身份。

她就静静看着这个虚荣歹毒的坏种越爬越高,然后再一脚将她狠狠踹下云端。

秦贞贞就像是秦家捧在手里的玻璃杯,只要秦家一松手,她注定会碎成渣。

司央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酝酿计划。

“司央,你别难过,就算你不是秦家的亲女儿,我们也永远都是好朋友。”张晓娥吐掉漱口水笑着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司央笑得无奈,就连这个身边最亲近的朋友都不相信她是真千金,何况是外面那些人呢?

好在她不是原主,不需要仰仗秦家亲女儿的身份过活。

但想到原主,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绝望吧。

那时亲哥哥明明就在身边,明知她因为被误会成恩将仇报的假千金而受尽排挤,可却从未出面替她解释过一句。

他的沉默,放任了旁人愈加变本加厉的欺凌。

直到最后发现她的尸体,他才幡然悔悟,生出愧疚。

“我只是想让你服个软而已,没想要你死啊!你为什么要犯犟?”

这是秦凌霄抱着原主的尸身说得最多的话。

是啊,原主不愿以弱示人这一点真的和司央很像……

现在和秦贞贞同炕而眠,司央睡得不好,早操时间打着哈欠下了炕,昏昏沉沉去集合。

正盘算着放羊的时候再补个觉,却忽听裴霆禹叫到了她的名字。

“秦司央。”

“……到……”她浑浑噩噩应声。

“恭喜你通过武装团第一轮的筛选,明天起就和其他人一起参加第二轮的体能选拔。”

“啊?”司央一双杏眼瞪得溜圆,瞌睡也醒了。

什么鬼?她连申请表都没填好吗?

什么叫通过筛选了?

司央抬眸望着裴霆禹“连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申请进武装团啊?”

裴霆禹冷峻的面庞骤然流露出一抹不羁的玩味“你可以不申请,我也可以破格直招。”

司央定定看着他,咬牙低骂道:“丫的,我真是谢谢你祖宗十八代了。”

“不用谢,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裴霆禹笑得好欠揍。

司央瞠眸瞪他,这家伙是兔子耳朵吗?这也能听到。

秦贞贞默默看着两人一来二去的眼神交流,怎么感觉他们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呢?

破格直招吗?

秦司央一个放羊的,凭什么享受特殊待遇?

只有一种可能,秦司央和裴霆禹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贞贞的目光时不时就游离到了裴霆禹脸上,果然发现他总在关注着秦司央。

他们一定是勾搭在一起了,所以秦司央才会这么嚣张,原来是找了个男人撑腰啊。

秦贞贞暗暗咬紧了后槽牙,一直以来秦司央都只配捡她施舍的东西。

从前是这样,以后也只能是这样。

哪怕是男人,也不能例外……

早操解散后没多久,关于裴霆禹给秦司央开后门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多数人的想法都和秦贞贞一致,那就是裴霆禹和秦司央处对象了。

所以才明目张胆给她特权。

这流言传进司央耳朵里时,她正在山腰的野餐垫上喝茶。


裴霆禹毫无预兆的杀鸡儆猴过后,整个操练场都在恐惧中沦陷了。

原本在跑操队伍中无精打采的人,此刻都纷纷像是上了发条,根本停不下来。

而那二十几名早操迟到的知青则另外站成了三排,等候接受处罚。

“甜甜…裴连长怎么这么凶?他以前就这样吗?”高梦琴压低声音问白甜。

白甜略有不满地努着嘴,在她的记忆中,裴霆禹虽然偶尔会开些小玩笑,甚至讲些荤笑话,却一直都是个绅士体贴的大哥哥。

她也是第一次见他踹人的样子。

“我不信他会惩罚我……”

“别说了,过来了……”高梦琴碰了碰白甜的手,示意她裴霆禹来了。

此刻天已大亮,司央终于能看清裴霆禹那张脸了。

他眉鬓刀裁,星目如炬,五官线条流畅清晰,真是张完美的“建模脸”。

若不是他的脸是健康的麦芽色,那就真可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了。

而此刻在他身上展露无遗的,是一股军人才有的坚毅与凌厉。

司央的目光在达到目的后,迅速从裴霆禹脸上收了回去。

“你可以归队了。”裴霆禹淡淡瞥了眼司央,示意她可以走了。

“是,连长。”

司央敬了个军礼,转身很自然地跟上了跑操的队伍。

后面的白甜和高梦琴看到裴霆禹居然就这样把司央放走了,顿时气得咬牙凿齿。

昨晚她们找到裴霆禹后,就把秦司央罄竹难书的“罪行”在他面前控诉了一遍。

裴霆禹把脚撂在火炉上,一边听着她们滔滔不绝的指控,一边眯眸抽烟。

直到他指尖的香烟快要燃尽,她们才抱着一堆好吃的军用罐头离开。

而当时裴霆禹也答应了白甜,会狠狠给秦司央一次教训,让她摆正位置,接受再教育。

可现在看来,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司央一边跑步,一边有意无意地瞧热闹。

她也没料到这裴霆禹就这样放过她了,不知道是他觉着以后来日方长,亦或是有什么旁的原因。

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他会不会对白甜法外开恩?

裴霆禹阔步来到白甜所在的队列前面,停在了白甜正前方。

白甜满是希冀的大眼睛里立马亮起了一团光。

她眼巴巴看向裴霆禹“霆禹哥哥…我……”

“昨晚的肉罐头吃了吗?”裴霆禹深邃的眼色中溢出一丝浅淡的温柔。

白甜原本还绷紧的神经顷刻放松下来“吃了呀,可好吃啦呢。”

裴霆禹眸色一沉,脸上的温柔骤然无踪“那你今天不用吃早饭,三百个深蹲即刻开始……”

“什么?”白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裴霆禹不再看她,而是抬手看了看表,神情有几分不耐。

“男知青三百个俯卧撑,女知青三百个深蹲,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解散……”

裴霆禹说完,见一群人还杵着不动,厉声喝道:“还不动起来,都不想吃饭了是吗?”

所有人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拉开身距各自领罚。

唯有白甜努着嘴,含泪呆站着不动。

“怎么?等着我教你怎么做?还是觉得三百个太少?想搞特殊化,那你就十公里负重跑。”

裴霆禹说完,叫来副指导员负责监督他们,然后吹响了早操结束的哨子。

白甜无地自容,万般委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哭得梨花带雨。

“白甜同志,快些动起来吧!可有十公里呢……”

准时出操的兵团知青们解散了,司央在去食堂的路上,扭头看向边哭边跑步的白甜。

十公里,还要负重十公斤……

好吧!这种训练强度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小姐来说,够她喝一壶的了。

真没想到这个裴霆禹,居然是个六亲不认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她喜欢。

食堂南侧的窗子正对着操练场,司央和张晓娥各自打了早饭坐到了窗下的位置。

她们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操练场上痛苦呜咽的一群人。

好几个女知青都哭了,汗水掺着眼泪从面颊上滑落,专门为吸引裴霆禹所妆的容全花了。

这些迟到的女知青中,除了个别仗着自己和连长有关系,认为可以无视兵团规章制度外。

其她都是在宿舍里描眉抹唇,耽误了出操的时间。

三百个深蹲对平时没有参加过训练的女知青来说,无疑是场极限挑战。

高梦琴勉强做了五十个,双腿就抖成了筛子,后背也直不起来了。

她看向越跑越慢的白甜,原本,她还寄希望于让白甜跟裴霆禹说说,把她从养猪场调回值班分队,现在这情况根本不可能!

这个裴霆禹简直是个六亲不认的恶魔。

高梦琴在来支边前,父亲就承诺过,只要她半年之内拿到兵团先进个人的荣誉,就会让她提前回城。

可前几日她接到了父亲从驻守的海岛打来的电报。

原来是家里知道她误伤战友,险些闯下大祸的事了。

父亲非常生气,不仅严厉斥责了她,还收回了之前的承诺,让她在兵团继续接受教育,直到他满意为止。

素来骄傲的高梦琴要不是暂时失去了家里的支持,又怎会甘心淹没在白甜的光芒中?

可现在她清醒地发现家里指望不上,白甜也根本靠不住。

她想要光荣地摆脱这鬼地方,还是要靠自己。

…九十七……九十八……

高梦琴蹲到第九十八次后,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她要跌坐在地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

“不行了吗?”温柔的声音像风拨动琴弦。

是薛斌。

“司央,快看英雄救美……”饭桌上,张晓娥扬了扬下巴,兴奋地盯着操练场。

司央一边啃着杂粮窝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高梦琴那边。

倒不是她不爱看热闹,主要是此刻食堂里有另一双眼睛正在观察她。

军人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尤其是司央这种精英队里出来的人,不夸张地说,背后就像是有双眼睛。

她回头去看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正好和裴霆禹对视上了。

是他?他看她干什么?

是想着要替白甜怎么虐她吗?

看来她不能松懈太早,这个裴霆禹会一视同仁地处罚白甜,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她啊。

短暂的两秒后,两人各自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裴霆禹复杂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司央的背后。

“秦司央吗?她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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