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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09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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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江云骓很是气恼,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


花容想了想问:“既然大少爷能躲开,之前也是故意让少爷打那一拳的吗?”

江云骓脚下一停,抓着花容肩膀的手紧了紧,好一会儿才说:“是!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揍我!”

回到屋里,江云骓便趴着不动了,反反复复告诫花容离江云飞远点,花容全都答应。

应得口是心非。

身体伤的厉害,江云骓第二天没打算去监工,房门却在一大早被敲响。

曹洪在外面说:“江三少爷,大人让属下提醒你一会儿该去监工了,不要耽误修缮进程。”

江云骓:“……”

“三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江云骓刚到施工的地方,便有人上前关心。

江云骓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亲大哥打得路都走不了,装的云淡风轻:“没怎么,不小心闪了下腰,过几日就好了。”

对方看了眼被他揽着的花容,露出了然的笑,殷切的说:“早就听闻三少爷最近得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三少爷还是要保重身体才行啊。”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滚!”

江云骓黑着脸把人骂走,但周围的人还是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花容被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对江云骓说:“少爷,好多人在看呢,奴婢还是回去吧。”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江云骓斜眼睨着花容,“怎么,因为我大哥主持了公道,所以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想去我大哥身边伺候?”

这个推测……挺合乎常理的。

花容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她知道,江云飞只是因为公务暂时住在这里,等寺庙修缮结束,他就会回到校尉营。

他将来是要统领千军万马征战四方的人,他的名字当被万人敬仰,绝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更不需要她这样的人的侍奉。

花容摇头,认真的说:“奴婢不会去大少爷身边伺候。”

只是不会,并非不想。

江云骓眯了眯眸,正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一个身影飘然而至,下意识的,江云骓放开花容往旁边走了两步。

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些。

花容偏头,看到了萧茗悠。

一夜不见,萧茗悠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眼底因为睡眠不足显现出来的青黑更是惹眼。

萧茗悠也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离江云骓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欲言又止。

江云骓自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齐王妃有什么事吗?”

萧茗悠捏紧绢帕,又咬了咬唇,好半晌才鼓足勇气说:“江三少爷,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下御医?”

江云骓的眉心立刻拧起,萧茗悠继续说:“桃花昨天半夜发起高热,我知道她是罪有应得,但我们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萧茗悠的声音很低,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负。

江云骓哪里舍得心上人如此难过,当即要亲自去找御医,花容挽住江云骓的胳膊,看着萧茗悠问:“江校尉虽然责罚了桃花姑娘,却没有不让御医给她看病,可是有谁对王妃说了什么,故意挑唆?”

事情若是传到江云飞耳中,江云飞肯定会让人彻查清楚,萧茗悠不敢撒谎,白着脸说:“无人挑唆,是我自己害怕。”

她不敢去找御医,却敢来找江云骓帮忙,难道不怕江云飞让她更难堪?



江云骓怒气未消,连花容和随风也不可幸免,瞪着两人问:“拉我做什么,你们也觉得我心存不轨?”


花容摇头,讨好的说:“齐王妃高洁美好,奴婢相信少爷不会对齐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骓的手背被抓伤了,花容去打水帮他清理伤口。

随风跟在江云骓的身边久一些,胆子也大,等花容走后凑到江云骓身边问:“少爷,你不是喜欢齐王妃吗,在云山寺的时候好几次同处一室,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有!”

江云骓答得毫不犹豫,这里没有外人,他没有必要撒谎。

随风迟疑了下说:“假如没有世俗的约束,或者萧小姐并未嫁给齐王,尚且待字闺中,少爷对萧小姐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

江云骓依然没有任何犹豫,随风有些吃惊,犹豫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说:“如果少爷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小的觉得少爷可能不喜欢齐王妃,只是因为过去的交情才对齐王妃特别照顾。”

江云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萧茗悠的心意,随风的话把他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着脸反问:“喜欢一个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开了荤,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花容了?

江云骓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随风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萧茗悠好多少,随风可不敢鼓动江云骓喜欢花容,连忙改口说:“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还请少爷恕罪。”

随风说着自己掌了两下嘴,花容也在这个时候打水回来。

江云骓让随风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拧了帕子帮江云骓清理手背上的伤。

想到江云骓下午去了疯人塔,花容谨慎的问:“少爷这伤是被表少爷抓的还是在疯人塔被抓的?”

疯人塔的人多是有病的,若是被里面的人抓伤,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随风的话一直在江云骓耳边回响,他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一直盯着花容。

目光灼热滚烫。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问:“奴婢脸上有东西吗,少爷怎么一直盯着奴婢看?”

“没有。”

江云骓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绪,等花容帮他擦好药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药膏抹在她被掐伤的地方。

江云骓的动作很温柔,花容心念微动,低声道:“谢少爷。”

江云骓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渊:“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花容心头一颤,没敢应声。

——

这厢江云扬一走,殷还朝扬手就给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书,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还不够多吗,这下被盯上你满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有殷还朝帮忙擦屁股,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满不在意的说:“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她知书达理,我是真的喜欢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谁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身子都被我得了还非要去死。”

“你还敢还嘴!”

殷还朝扬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边,恨恨的说:“江云骓都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殷还朝的脸色很难看,恨铁不成钢:“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军中任了职的,他们一家都是为了正义六亲不认的主,一旦找到证据,别说我保不住你,就是我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奴婢要伺候少爷,不能与少爷同坐。”


殷恒立刻露出诧异之色:“我见姑娘气质不俗,比郴州这些富家小姐要温婉娴静多了,姑娘怎会沦落成婢女,可是家中生了什么变故?”

殷恒嘴上夸着花容气质不俗,眼睛却一直盯着花容的脸,分明是垂涎花容的美色。

江云骓听不下去,不耐烦的打断:“舅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忠勇伯府的家教森严,府中男丁无论从文还是从武,都很洁身自好,便是二叔那样的混不吝,也只敢偷偷摸摸养着外室,不会留宿烟花之地,若不是现在落了难,江云骓绝不会跟殷恒这样的色鬼多说半句话。

殷恒并不在意江云骓的态度,吃了口凉茶说:“我爹是一州州府,要为一方百姓谋福,公务繁忙的很,有时要到深夜才会回来,府里房间多的是,你们可以住下慢慢等。”

江云骓可不想在这里住,起身便要离开,一个穿藏青色仙鹤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屋来。

“爹,这位是……”

殷恒上前想要介绍,被晾到一边,殷还朝直接上前拍着江云骓的肩膀,欣喜道:“阿骓,你来郴州怎么不事先让人送信来,我好派人去接你呀。”

殷还朝三年前入京述职曾在忠勇伯府住了小半个月,所以认得出江云骓。

江云骓拱手行礼:“我在京里犯了大错,爹娘让我来郴州庄子上反省,我本不想来打扰舅舅,但去庄子上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小孩子犯错是常有的事,哪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啊,”殷还朝一脸的不赞同,随后又问:“你去过城北桃庄了?”

随风见殷还朝认出江云骓,连忙把三人被庄子上的农户追着打的事说出来。

殷还朝听完当即表示要处置庄子上那些人,又让人准备饭菜给三人接风。

接风宴比花容想象中的盛大,不止殷家的人,还有殷还朝的下属和城中的一些富绅,坐了足足十来桌。

郴州不比瀚京繁华,规矩也没有那么多,男女不用同席。

入席后,桌上女眷都在偷偷打量江云骓,只因瀚京来的这位公子长得委实太好看了些。

江云骓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他现在毕竟有求于殷还朝,不好甩脸走人,只能咬牙忍着。

开席后不久,殷恒带头给江云骓敬起酒来。

他混迹风月场所已久,劝酒的词一套一套的,江云骓不想搭理他,只闷头喝酒,等宴会结束,江云骓已醉得不省人事。

花容和随风扶着江云骓去客房休息,随风去厨房打热水和醒酒汤迟迟未归,花容忍不住想要去找人,一出门却碰上殷恒。

殷恒也喝了不少,见到花容打了个酒嗝儿,眼神迷蒙的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花容后退了一步,福身行礼:“见过表少爷,少爷喝太多酒不舒服,奴婢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你是从京里来的,这种粗活哪里需要你来做,我还没有去过瀚京,你与我说说瀚京都有些什么好玩的。”

殷恒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上前就要抓花容的手,花容本能的躲闪,没想到殷恒的动作相当灵活,轻易的就抓住了她。

殷恒在花容手上摩梭了两下,得意的说:“爷在花楼抓的姑娘比你扑的蝴蝶还多,你能躲到哪儿去?”

花容被殷恒满嘴的酒气熏得难以呼吸,强忍着不适说:“表少爷,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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