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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品选集

骑着猫的小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关礼礼姜淮   更新:2024-06-23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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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礼礼姜淮的现代都市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骑着猫的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关礼礼这话落下时,姜禹城素来沉稳如山的面上都有一瞬的懵逼。
仿佛没听懂她刚才那话的意思。
不是在说换房间的事吗?
怎么就要搬出去了?
一旁姜溯几人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觉得关礼礼这就是在小题大做。
“至于嘛?”
多大点事啊。
姜瀚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又不是小孩子了,离家出走这套,在姜家是不管用的。”
他觉得关礼礼也就是说说,毕竟姜家和关家可不一样乃是海市数一数二的豪商人家,他不信关礼礼能舍得离开。
一旁的姚琳也假惺惺地劝,“礼礼,你做错事,大哥也就是说了你一句,怎么就要闹得离家出走了?你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
也是到这会儿,姜禹城才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昨天姜溯对礼礼的态度他不是没看到,但他也只是以为那是姜溯少年心性不适应突然多了个姐姐,但眼下,不管是姜瀚,姜澄,甚至是姚琳,对礼礼的态度都称不上友好。
当着他的面都这样说话,那他不在的时候呢?
“礼礼,你……”
姜禹城拧眉想问清楚,关礼礼却没有再听下去的意思。
转身,忽然朝着屋里唤了一声,很快雪白滚圆的小狐狸瞬间蹿入她的怀里。
关礼礼就势抱住,而后拎起刚刚从出租房带回的包,如刚回来时,又原封不动地转身下楼。
姜禹城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定是做错了,忙伸手拦她,
“礼礼,你有什么委屈可以说出来,别……”
别意气用事。
关礼礼却看着他,眼底满是平静。
“我没有委屈。”
她只是放弃了。
关礼礼一直都知道自己亲缘淡薄。
过去十八年,在关家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她怎么敢奢望在姜家能够得到。
或许姜淮是真心接纳她的,可姜家,却不是他一个人的姜家。
既然处不来,那就不处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关家的枷锁,未来的日子,她要随着自己的心意自在地过。
抱着小狐狸绕过姜禹城,关礼礼头也不回,走得毫不犹豫。
“这……闯了祸就走,也太不负责任了。”
姜溯见她居然真的说走就走,忍不住小声哔哔,然而话刚出口,一旁的姜禹同便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有你什么事,一天天说个没完,还不闭嘴!”
姜溯被亲爹暴力压制,总算乖乖闭嘴。
姜淮从刚才一直没再开口,此时才抬腿追了下去。
关礼礼以为他是来留她的,却不想姜淮扭头直接吩咐管家安排了车子送她出去。
他看着她,俊美的面上是独属于他的温柔,“你做的没错。”
关礼礼:??
“你刚回家,如果一味忍让,别人只会觉得你好欺负,后面更会肆无忌惮,反而像现在一开始就摆出你的态度,旁人才会有所顾忌。”
姜淮说着竟然还有几分欣慰的意思。
关礼礼:……
敢情,姜淮是把她说要搬出来这话,当做是摆态度了??
可她是真的打算搬走啊。
张口,刚要解释,“我不是……”
却听姜淮温声打断,
“我在清江湾有一套公寓,你过去那边住两天,这两天我会让保姆每天过去打扫做饭,你安心在那边待着。”
说着,微微眯眼,“今天的事,哥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关礼礼对上姜淮认真的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哥哥有模板,大概就是姜淮这个样子。
这个哥哥,她喜欢的。
微微低头,却感觉一双大掌轻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你是我妹妹,他们既然认不清这点,那就把他们脑子掰正了,再把里头的水倒干净,总能让他们认清。”
姜淮说这话时,嘴角是一惯独有的温和浅笑,然而那双桃花眼里却带着丝丝危险的凉意。
关礼礼仿佛都能看到姜淮一边笑着,一边用扭白菜的手势对着几个堂兄弟的脑袋一手一个小脑瓜。
咽了咽口水,关礼礼轻声附和,“好。”
就,还挺想看的。
想了想,关礼礼将小漂亮放进车里,又从背包里摸出两个福袋递给他。
“我亲手刻的护身符,原本打算送给你和他的。”
他,指的自然是姜禹城。
但刚刚的情形,她也懒得亲手送了,就托姜淮转交了。
听到是她亲手做的,姜淮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眸光微闪,随后笑着接下,“我会贴身带好。”
关礼礼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其他,转身钻进车里。
姜淮就站在原地看着车子开远,半晌才缓缓转身,嘴角原本挂着的的浅笑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霜冷。
别墅客厅内,姜禹城和几人等在厅内,见着姜淮独自回来,就知道他也没把人留下。
姜禹城脸色有些不好,“礼礼不肯留下?”
姜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径自走到他跟前,淡声开口,“父亲,关于今天的具体经过,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详细说明一下。”
不知为何,听到姜淮这语气平静的语气,姜溯几人都不约而同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
车里,关礼礼没再去理会身后的姜家,转而从包里抽出一张黄符。
她确实没想到自己是姜家人的事这么快被发现,但只是因为她上门胡说,宋家人不可能会不顾两家的情面找上姜禹城。
宋家人反应如此之大。
宋雨梨应该是出事了。


没有察觉到众人脸上的怪异,宋永铭两人面上的急切几乎是现于眼底,
“姜总,我们真的很想当面跟姜大师赔罪,你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姜大师?”
姜禹城张了张口,似是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有些哑然,
“礼礼她,不在。”
宋永铭夫妇闻言似有慌乱,连声追问,“大师是还没回来吗?她什么时候回来?或许我们在这里等她?”
客厅内,一众姜家人闻言面上皆是闪过一瞬的尴尬。
他们要怎么说,关礼礼搬走了,至少今天是肯定不会回来的。
宋永铭夫妇心里着急,此时见姜家人不说话,更急了,
“姜总!”
姜禹城刚要开口,一旁的姜淮已经站了出来,“礼礼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宋叔和宋姨如果着急,或许我先替你们联系一下礼礼,如果她方便,我可以带你们直接过去找她。”
“那太好了。”宋永铭这会儿也完全没有要客气的意思,“就麻烦你了。”
姜淮含笑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去旁边打了个电话,很快便走了回来。
“礼礼说已经知道两位的来意,她现在出发去宋家,直接在宋家见面谈即可。”
听到关礼礼愿意直接出发去宋家,宋永铭和宋夫人简直是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跟姜家人寒暄,招呼着就要直接告辞。
姜淮见状直接跟了出去,“我送两位回去。”
宋永铭哪里不明白,这是姜淮担心自己妹妹在宋家吃亏,眼下雨梨的情况危急,他也不理会这些。
直到车子滑入夜色,姜家人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宋家人这么着急找礼礼,该不会是宋家小姐出什么事了吧?”三房的三婶不确定地开口,语气里是明显的担忧。
姜禹城眉心蹙着,面色沉然。
“应该是出事了。”
而且,极有可能是被礼礼说中的那个事。
宋家所在的别墅区和银江壹号并不算近,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宋家别墅前。
三人到的时候,关礼礼也正好抵达门前。
看到一身体恤牛仔裤打扮的少女时,饶是之前就从太太口中知道这位姜家刚找回来的大孙女的年纪,宋永铭依旧对她过于稚嫩乖巧的样貌生出一丝不确定。
反倒是宋夫人,没了先前的客气疏离,看到关礼礼时眼睛里都带着热切。
“姜大师,今天的事是我武断了,谢谢你还愿意过来。”
关礼礼既然过来,那就是要帮着解决问题的,这会儿也半点没有拿捏姿态的意思,
“先进去吧。”
宋家夫妇顿时没有耽误连忙领着关礼礼入内,一边往里走,一边不忘解释今天的状况。
“小梨儿每天下午午睡后都要去小区的儿童娱乐区散步玩耍,大师早上明明提醒过了,都怪我当时没当一回事,下午还是让小梨儿出门,结果不知怎么的,小梨儿中途就不见了,我一开始以为是绑架……”
“但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时间,保安就在喷泉池那边把人找到了,我以为就是虚惊一场,结果小梨儿回家后没多久,突然就晕了过去,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家庭医生检查后都没查出什么原因……”
宋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里难掩焦急与难过,又看向关礼礼,“后来医生没办法,准备把小梨儿送到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结果就在抱她的时候,发现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
也是那个东西,才让宋夫人重新找到关礼礼。
那是关礼礼临走时留下的护身符,当时宋夫人原本是让人拿去丢了的,却没想,小梨儿觉得好玩又偷偷去捡了回来藏在身上。
结果就是那东西从她身上掉下来,宋夫人和佣人一开始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已经是一片黑灰,奇怪的是明明已经烧成了黑灰,却依旧保留着原来的形状。
后来还是管家瞧出,提醒她。
那好像是关礼礼走之前留下的护身符。
因为关礼礼的护身符都有特殊的折法,并不难看得出来。
宋夫人后来让人检查了小梨儿的身上,发现她并没有烫伤烧伤的痕迹,只唯独那本该是黄纸叠的护身符成了黑灰的样子。
宋夫人是高知分子,信奉唯物主义,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对这种事一点不了解。
还是宋老太太近来信奉道教懂得一些说法,猜测黄纸成灰是因为挡了邪祟,但小梨儿依旧昏迷,说明邪祟还在,宋老太太就说应该请个大师。
宋夫人也是到这时候,才重新想到关礼礼,又担心她记恨今天被她赶出门的事不肯帮忙,这才特意上门赔罪。
为了自家女儿的安危,宋家夫妇已经不在乎什么面子了。
关礼礼看得出宋家人对宋雨梨的关心是出自真心,也难得出声安抚,“放心,我说过了,宋小姐是福运绵长的命格,哪怕如今有所亏损,也会保她性命无虞。”
关礼礼说话间,几人已经走上别墅二楼的房间。
打开房门,迎面就见一道火焰冲着几人的面门直直扑来。
宋家夫妻陡然一惊,宋永铭下意识将自家妻子往后一拉,走在后头的姜淮也下意识要将关礼礼拉到身后,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便见关礼礼径自抬手一挥。
那迎面而来的火舌顿时消散无踪。
还未等宋家夫妇惊奇于关礼礼刚才的动作,几人就看清了房内的情形。
却见宋雨梨的房间内,不知何时竟摆了个法坛,法坛正前方是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只见他手持一柄桃木剑,嘴里念唱着什么,不时挥剑在空中劈砍。
几人刚才进门时的火舌,就是他做法的效果。
饶是心里也猜想女儿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但看到这明显神神叨叨的场面,还是叫宋永铭额角青筋忍不住一蹦一跳。
他将目光转向房里的另一位老太太,有些无奈开口,
“妈,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正是宋家那位据说信教的宋家老太太,宋老太太就是一个看起来有些丰腴的豪门老太太,听到儿子的话,忙上前解释,
“不是说梨子撞见脏东西了么?我就托人请了个相熟的大师,放心吧,大师说了,没什么大事,等他做完法人就醒了,说不定还能变聪明点。”
宋夫人有些难堪,“妈,不是说了我和永铭去请大师了吗?”
一事不烦二主,饶是宋夫人不懂玄门人的规矩,也知道一下子请两家上门不好。
宋老太太面上却是不以为然,“多找几个一起看又怎么了?我不是看你们宝贝那丫头,我才不操这个心。”
说着,视线看向宋夫人身边的关礼礼和姜淮,目露怀疑。
姜淮她是认得的,姜家的长孙,那所谓大师肯定不是他,那就是旁边这个小丫头了。
微微皱眉,
“这就是你们找的大师?怎么还是个丫头?”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丫头的嫌弃。
关礼礼微微挑眉。
怎么这一行,现在也重男轻女了不成?

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姜家,姜溯一直都是莽的代名词。
任何事只要他不顺眼不顺心,管你是谁都能叭叭两句,更别说眼前的还不是他们姜家的人。
关启深冷不丁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指着鼻子骂,脸色难看得不是一星半点,但还是竭力维持着自己身为关家人的体面,拧眉质问,
“你又是谁?我在跟我妹妹说话,你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能偷听吗?”
那一副长辈教训人的口气,听得姜溯嘴角直抽抽。
姜溯此人最听不得别人教训自己,除了姜老爷子和他大伯,谁敢对他指手画脚他都能当场炸毛。
“她屁的是你妹妹!她现在姓姜!是我们姜家人,她哥哥在楼上,她弟弟在楼下,你算哪门子的哥?少在这里攀亲戚!”
楼上的哥哥·姜瀚:……
你自己认她,干嘛还拉上我?
姜溯才不管姜瀚怎么想,对着关启深直接火力全开,
“我刚刚在楼上就听你在那叭叭叭,还什么你这样我们也没生气,我们对你够好了,你搁这CPU谁呢?!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搞KFC,姜礼礼脑子笨,我们姜家其他人可不傻!”
姜礼礼:……
我怀疑你是在借机抹黑,我还有证据。
姜溯虽然没有从头听到尾,但从刚才那些对话也已经听了个大概。
关家人不就是上门找姜礼礼帮忙的嘛。
找人帮忙还这副口气,姜礼礼能忍他都不能忍。
“你们关家这些年的心思早就传到大西洋北岸那边去了,你还在这里演绎亲情呢?你连我都骗不过,更别说姜礼礼那么冷漠狠辣的一人,她还能被你这点把戏给骗了?”
姜礼礼:……
第二次了,再说一遍,我有证据。
姜溯骂嗨了,又指着放在桌上的首饰盒,二话不说就把里头的手镯拿了出来,同时一脸嫌弃。
“请人帮忙就带了这么个破镯子,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说着,扬手就要把那镯子给摔了。
姜礼礼终于脸色一变,手指迅速朝着姜溯的方向一挥,一道灵力便打在姜溯抬起的手上。
姜溯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一瞬间仿佛像是无法动弹,下一秒,就见原本在单人沙发那头的姜礼礼好似身形一闪,两步间就已经到了他跟前,将他手里的镯子夺了下来。
杏眸朝他瞪去一眼。
她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镯子,这傻狍子差点就给她淬了。
姜礼礼觉得这傻狍子绝对是故意的。
傻狍子姜溯这会儿一脸惊恐,刚刚那一瞬,他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可就在姜礼礼将镯子夺走之后,他胳膊又能动了!
他不信这跟姜礼礼没关系!
楼上的姜瀚更是一脸惊震。
姜溯在底下可能没看清,但他站在楼上从上往下,这个角度刚好看清了刚才姜礼礼的动作。
她刚才是用了两个跨步就直接到了姜溯那边,三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桌子,她偏就身子都不带晃一下地就……跨了过去。
这个姜礼礼,身上该不会有什么功夫吧?
关启深倒是没有姜溯两兄弟感觉那么深刻。
刚刚他一直注意着姜溯的动作,看到他要摔镯子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他赶紧摔了。
在他看来,虽然那是奶奶留下来的东西,但姜礼礼就因为这么一件东西跟家里人闹不愉快,这东西碎了也好。
而且这东西如果在姜溯手里碎了,他还能以对方摔坏了奶奶遗物的名义发作,到那时,哪怕姜礼礼不想帮忙,也必须得为此负责。
更甚者,他们关家甚至能以此揪住姜家一个错处要求他们赔偿。
嗯……让姜家把这两天因为姜家而取消和关氏的合作重新补给他们就很好。
可惜了。
怎么就不摔了?
关启深有些遗憾地看向姜溯。
姜礼礼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面色微冷,只道,“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去吧。”
关启深闻言扭头再次看向姜礼礼,表情里满是无奈,“礼礼,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一家人看待,你非要这样子吗?连哥哥的请求都不理?”
姜溯一听他又自称哥哥,只觉得格外刺耳,当下暴脾气又上来了,准备再骂,姜礼礼却先他一步出声,语气轻淡,却问,
“我送你的玉牌还在吗?”
乍听她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姜溯和关启深都有些愣住,关启深更是思索一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玉牌。
那是早两年的时候,她突然开始学玉雕,还给他送了一块自己刻的玉牌。
记得当时她说的是,要记得随身带着。
关启深当时满嘴说着好,扭头却把那玉质普通的玉牌随手丢到了一边。
后面更是再没见过。
此时听她问起,关启深也不心虚,只是拧眉问她,“好端端地问这个做什么?”
姜礼礼的目光却落在他吊着的胳膊上,微微一笑,已经知道答案,
“看来是丢了。”
当时她送给他的时候没说过,那玉牌其实是她专门做的护身法牌,他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沾染了关蕊蕊身上的怨气,如果当时他有把玉牌带在身上,哪怕遭遇车祸他也不可能受伤。
可他现在却折了一条胳膊,那就说明,那个她亲手刻的玉牌,他早丢了。
就这,他竟也好意思说真心把自己当做家人看待。
真是,厚颜得可笑。
“礼礼……”
关启深似乎是还想解释,姜礼礼却已经懒得再听,径自打断他的话,
“关蕊蕊要想解决身上的问题就让她自己来找我,至于你们,只要接下来离她远点就不会继续倒霉。”
关启深闻言脸色一黑,姜礼礼又补充,“这是我最后的忠告,听不听随你们。”
说罢,也懒得再等他自己走,拿着镯子就径自出了偏厅上楼。
是的,镯子她拿走了,算是刚才那声忠告的报酬。
关启深没想到她说走就走,还要再追过去,不料姜溯往他跟前一拦,随即十分大声地,
“管家!送客!”
管家几乎应声出现,看向关启深,脸上挂上十分标准的微笑。
送客,他熟得很。
关启深被强制请出了姜家大门,姜溯眼见辣眼睛的家伙终于走了,顿时又蹬蹬蹬往楼上跑。
他还有账要跟姜礼礼算呢!


吴嫂先前也没反应过来,是后面才明白那关太太和关小姐的意思,这会儿正好给关礼礼污蔑自己这事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果然,她这话一出,一旁的姜溯听说居然还真有前情,看向关礼礼的眼神简直是厌恶了,
“你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吴嫂又没怎么你,至于么?这才刚回来第一天就搞事,你简直就是……”
搅家精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旁边一道不冷不热的嗓音,透着些威压,淡淡朝他压来,
“姜溯。”
只两个字,就叫他成功住嘴,再看向自家大堂哥,发现那脸上的笑都冷了几分,顿时暗暗瑟缩了一下,没再开口。
只是眼底对于关礼礼的不满依旧没有半分减少。
吴嫂有了姜溯给自己出头,这会儿整个人底气十足,更是挺直了腰板,面上满是被冤枉的愤慨,
“大小姐不信我,可以让人搜我的房间!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搜!我虽然是做阿嫂的,可也不能让人这么平白冤枉了去!”
这边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别墅里的佣人管家自然都聚集了过来,只是不敢靠近。
远远听了个大概,心底对于这位刚刚回来的大小姐也生出了几分芥蒂。
听说大小姐也是有钱人家教养出来的,如今瞧着也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这些做保姆佣人的类型呢。
没有人会喜欢看不起自己的人,心里对于这位刚回家的大小姐印象自然就好不到哪去。
姜禹城自然注意到周围佣人看待礼礼的目光,此时绷着一张脸盯着关礼礼,正要开口阻止这场“闹剧”,却听关礼礼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不徐不疾,
“我什么时候说她偷钱了?”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愣了愣。
姜溯最先忍不住开口,“你刚才自己说的吴嫂偷钱,这会儿就不认了?”
关礼礼瞥他一眼,“我说的是她偷了姜家的财气。”
偷钱这话,是旁边这位路雪溪说的。
也不知是为了误导旁人还是无心总结,但显然,所有人都被她的话给带歪了。
“偷财气和直接偷钱,那是两码事。”
至少,直接搜是搜不到的。
也是有这样的仪仗,对方刚才才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张口让搜。
姜溯听着却是云里雾里,只觉得她是在狡辩,“财气能怎么偷,你不要整这些玄乎的东西,一听就是唬人的。”
姜淮闻言又朝他淡淡瞥去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
就算礼礼是唬人的,以她的身份,唬一唬人又怎么了?
而且不知是礼礼这态度过于淡定沉静,姜淮隐隐有种感觉,礼礼说的是真的。
豪门圈对于这类玄学命里或多或少是有些推崇的,甚至姜海集团也有那么几个相熟的风水大师。
只是自家妹妹……才十八岁,能懂这些?
姜淮心里抱着怀疑,却不似其他人一样觉得关礼礼是在胡说八道。
关礼礼却是懒得再搭理旁边那应该是自己堂弟的少年,转而重新看向吴嫂,忽然又抬手指着某一处,
“你在那边埋了什么东西?”
她手指的方向,正是花园角落的一个花圃,也是先前吴嫂心不在焉工作时眼神下意识瞟去的地方。
吴嫂原本就忐忑不安,此时看到关礼礼精准指着的方位,心下顿时咯噔一跳,额角的冷汗几乎滑落。
不会的,不会的。
她居然真的知道……
怎么会这样?
姜禹城看到吴嫂的反应,心里已经肯定了什么,扭头,朝着一旁的管家示意,“你去。”
管家本就好奇,这会儿得了示意,立即快步朝关礼礼手指的方向走去。
原本围观的几人也跟着管家的动作移动,来到花圃边。
其他人是好奇,姜溯则是完全不信,一副看你能搞出什么的表情跟着过去。
就见关礼礼指着某株花的花泥,管家没有二话,蹲下身子拿着小铲子便将花泥挖开。
而随着管家的动作,一旁的吴嫂已是脸色发白,脚下发软。
但这会儿,所有人的注意都在管家那边,倒是没人注意她的脸色。
花圃的花泥都是定期翻新,管家挖起来并不费劲,只几下功夫,就挖了个小坑,紧接着,铲子底下像是碰到了什么,顿时眼睛一亮。
“挖到了!”
管家说着,小铲子将一个黑色塑料包挖了出来,塑料包裹得严实,他伸手将那外面包裹的塑料层解开。
也就是解开的那一瞬间,周围围观的几人只觉一股恶臭自那塑料包裹的一个纸包传出。
管家忍不住变了脸色,忍住恶心的冲动,抬手还要去拿那纸包,却被一旁的关礼礼突然叫住,
“别碰。”
几人扭头,就见关礼礼上前,手上不知从哪翻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却是将符箓贴在了纸包上。
不知是不是众人错觉,只觉那符箓贴在那纸包的瞬间,纸包上的纸张迅速变得暗沉老化。
管家又看一眼关礼礼,见她点点头,这才伸手,隔着手套轻轻打开那纸包。
只见那纸张内里是红色的,似是寻常寺庙写生辰测算用的红纸,而随着红纸展开,那上面确实写了几个生辰八字,只是那字仿佛像是用血写的,此时干涸发黑,明显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除此之外,纸包中似乎还有几根头发,以及一张画着诡异符号的符箓。
这么邪门的东西,一看就是刻意埋在这里的,再结合刚才关礼礼的话,众人哪里还猜不出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只是不相信,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偷到财气?
姜溯眼看到真的挖出了东西,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扭头就看向吴嫂。
吴嫂嘴唇颤抖,一脸冤枉,“不、不是我埋的,我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小少爷,表小姐,你们要相信我……”
姜溯张了张口,还要说话,关礼礼已淡淡开口,
“是不是你埋的,别墅外围监控一查就知道了。”
她刚才已经看过,姜家别墅外围的监控几乎覆盖到每个角落,想要查清楚并不难。
“窃运符必须用转运人也就是你的血写就,而包裹的头发是姜家人的,通过姜家的血脉窃取姜家的财气,我没说错吧?”
吴嫂听到这话,整个人浑身一颤,顿时脸色惨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这副模样,在场的哪里还看不出来,这纸包肯定是她埋的没错。
至于头发,吴嫂在姜家帮佣多年,想要拿一两根姜家人的头发简直轻而易举。
只是不晓得这头发是哪个倒霉蛋的。
“就、就算是她埋的,那也不能说她偷了那什么财气,说不定……”姜溯还在死鸭子嘴硬,一旁姜淮一双桃花眼已经凉凉朝他扫了过去。
“闭嘴,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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