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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全文完结

荼蘼之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韩肃苏婉宁的精选古代言情《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小说作者是“荼蘼之路”,书中精彩内容是:代的大事。苏氏,你嫁进我们陆家已两载有余,可至今仍一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陆家的香火可不能断送在你这种丧门星手里。所以我挑了两个好姑娘给修儿为妾,一会儿你们回衙门就把人一起带过去吧。”王氏说完,就让钱妈妈把两个女子带入花厅。苏婉宁定眼望去,不由得一愣,杏眼桃腮、身段丰满,一看就好生养,更难得的是这两人眉眼和身段倒有几分像她,王氏这次是下了一番功夫了。至今未有......

主角:韩肃苏婉宁   更新:2024-03-23 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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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肃苏婉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荼蘼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韩肃苏婉宁的精选古代言情《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小说作者是“荼蘼之路”,书中精彩内容是:代的大事。苏氏,你嫁进我们陆家已两载有余,可至今仍一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陆家的香火可不能断送在你这种丧门星手里。所以我挑了两个好姑娘给修儿为妾,一会儿你们回衙门就把人一起带过去吧。”王氏说完,就让钱妈妈把两个女子带入花厅。苏婉宁定眼望去,不由得一愣,杏眼桃腮、身段丰满,一看就好生养,更难得的是这两人眉眼和身段倒有几分像她,王氏这次是下了一番功夫了。至今未有......

《红颜祸水:贵女三嫁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本是要来赏湖,可因为有韩肃在旁,苏婉宁也不好随意走动,只能安分地坐在席位上看着他们推杯换盏。

酉时三刻,夕阳西下,瑰丽的红霞将湖面映得十分绚烂,犹如一件五彩斑斓的天衣。

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明修告别了韩肃,就携苏婉宁打道回府。

韩肃站在画舫上,一直目送着两人,直到马车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韩叔,从今日起,让县衙里的眼线好好盯着陆明修夫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备。”

陆明修如何,韩肃没兴趣知道,他只是很担心苏婉宁。

“是,老奴这就去吩咐。”韩立以为,应该是今日他们庄主和陆大人饮酒时看出了什么不妥,才会如此吩咐,所以没有多想。

苏婉宁和陆明修回到府衙时,天已经漆黑。

王氏差了小厮在府衙门口候着,说等一见到俩人就让他们立刻回府不准耽搁。

虽是急迫,可苏婉宁还是回房换了身衣服,她可不敢让王氏看到她这副打扮,省得回头衣服又让王氏毁掉了。

两人回到城西的陆宅时,王氏正黑着脸坐在花厅,两旁的下人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母亲,何事这么匆忙唤我们回府?”陆明修累了一天了,又加上喝了不少酒,有点晕乎,语气自然有些冲。

王氏白了儿子一眼,然后恶毒地瞪着苏婉宁。

“儿媳拜见婆母。”苏婉宁换了一身烟灰色的襦裙,跟在陆明修身后,低着头行礼。

“哟,我可不敢受你苏大小姐的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吗?”王氏瞧着苏婉宁,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衣着简单朴素,可还是掩盖不了那妖娆的身段和狐媚的脸蛋。

苏婉宁吓得扑通跪地,“儿媳不敢!”

王氏气得猛拍了下案桌,跳起来指着苏婉宁破口大骂,“不敢?别人家的媳妇,日日晨昏定省伺候公婆,你倒好,只会施展媚术纠缠郎君,好几个月都不回府请安,普天之下,谁家媳妇像你这般托大?”

“母亲这是做什么?儿子公务繁忙,幸得阿宁悉心照顾,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阿宁,哪有半分做长辈的慈爱?”陆明修连忙把苏婉宁扶起来护在身后。

看着儿子又护着苏婉宁,王氏气急败坏,叉着腰对着陆明修吼道:“你是打量我不知道是吗?是她照顾你还是你照顾她?为了她你连公堂都不上了,休假了好些日子。还有今日你休沐,这个小贱人不但不让你回府看望父母,还撺掇着让你带她去渺烟湖,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想去勾搭谁啊?”

“是谁到母亲跟前搬弄是非的?平日都是阿宁照顾儿子,她病了儿子不该照顾她吗?今日是儿子和韩庄主有约才会去渺烟湖,干阿宁什么事?”陆明修向王氏解释完,又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四周的下人,厉声斥道:“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乱嚼舌根污蔑少夫人,本少爷一定拔了他的舌头!”

“好!我辩不过你,那我问你,你和韩庄主有约,带她去做甚?她一个内妇去见外男,合吗?”王氏真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给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处处护着她就算了,还带她出去应酬!

陆明修不以为然,冷声道:“阿宁谨慎守礼,又有儿子在旁,有什么不合适的?如果母亲叫我们回来只是为了骂一顿出出气,那现在骂也骂了,气也出了,母亲要是没有旁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儿子实在是累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懒得和你争,我这次叫你们回来,是为了我们陆家传宗接代的大事。苏氏,你嫁进我们陆家已两载有余,可至今仍一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陆家的香火可不能断送在你这种丧门星手里。所以我挑了两个好姑娘给修儿为妾,一会儿你们回衙门就把人一起带过去吧。”王氏说完,就让钱妈妈把两个女子带入花厅。

苏婉宁定眼望去,不由得一愣,杏眼桃腮、身段丰满,一看就好生养,更难得的是这两人眉眼和身段倒有几分像她,王氏这次是下了一番功夫了。

至今未有身孕一直是苏婉宁最大的心病,虽然也看过不少郎中吃了不少药,可还是没什么动静。

所以王氏这个决定,苏婉宁没有资格去反驳,只能含泪答应,“儿媳全听婆母做主。”

“慢着,母亲在姑苏老家给儿子纳了十几个妾室,可见哪个有孕啊?况且,儿子虽然和阿宁成亲两年有余,可婚后才三个月儿子就进京赶考了,离家大半年,阿宁怎么会这么快就有身孕?”陆明修一看这两人的相貌,还有什么不明白,母亲以为找了两个长得像的就能替代他的阿宁吗?真是异想天开。

听到陆明修又是维护她又是拒绝妾室,苏婉宁心里感动得无以复加。

陆明修转过头就看到一双泪光涟涟的眼眸正凝视着他,方才他心里的郁闷也消了一大半,只是不怀好意地瞪了她一眼,这丫头,性子也太软了,母亲一句话,她就把自己拱手相让,都不知道争一下,罢了罢了,待回去再好好“收拾”她,现下先把母亲打发了再说。

姑苏老家十几个妾室,环肥燕瘦、妖娆清丽,应有尽有,可陆明修一个都没碰过,一来,他不想苏婉宁伤心;二来,有苏婉宁这颗珠玉在前,其他女子在他眼里都是俗物。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母亲给你纳了那么多妾室,是让你摆在屋子里当物件的吗?反正我不管,今日你必须把这两个给我收了然后圆房,要不然,我就闹到县衙里去,说你们忤逆不孝!”说起这事,王氏就生气,哪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偏偏她儿子一根筋,只迷恋苏婉宁一人!

“母亲尽管去闹,不孝是大罪,轻则丢官,重则流放,这样母亲是不是就开心了?”陆明修真的不明白,他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愚蠢刻薄的母亲,生怕阖家安宁!

“你……儿啊,母亲也只是说说,怎么会害你呢?咱们二房人丁单薄,只有你这一个孩子,若你一直没有子嗣,母亲百年之后怎么有脸去见陆家的列祖列宗啊,你就看在母亲着急抱孙子的份上,就应了为娘这个请求吧。”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王氏掏出手绢,假意地擦了擦她那双没有半点泪珠的吊梢眼。

陆明修知道母亲又开始使苦肉计了,所以也不劝慰,只静静地看着她演戏。

陆明修可以无动于衷,可苏婉宁不行,她身为儿媳,虽然十分厌恶王氏,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下,免得落人话柄。

苏婉宁正欲上前安慰王氏,却被陆明修一把拉住,“天色已晚,儿子明日还要办公,就先回去了,至于母亲说咱们二房子嗣单薄,那不如母亲就把这两个女子给父亲做妾室吧,这样儿子也能早日有个弟弟妹妹。”

陆明修这话一出,王氏顿时止住了假嚎,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怒得都说不出话了。

苏婉宁也震惊地看向陆明修。

而旁边的下人个个忍俊不禁,刘嬷嬷和青鸾也努力憋着笑。

陆明修懒得再搭理王氏,也不管下人们私底下会如何议论,他拉着还傻乎乎的苏婉宁就大步离开。

两人走后,王氏连灌了两杯浓茶,钱妈妈又帮着她抚了好一会儿背,这才渐渐气顺。

王氏气消后,立马让钱妈妈把那两个女子发卖了,并且还特地叮嘱要卖得远远的,不能再出现在陆家人面前。

这两个女子虽然远远不及苏婉宁,可和寻常女子相比,还是要出挑许多,王氏可不敢再把她们留在府里,万一哪天自家男人要是看中了收了房,她找谁哭去?何况自家男人也不是个安分的,和儿子一样,专喜欢妖娆做作的狐媚子,当年她好不容易才收拾了那个贱人,王氏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

钱妈妈找来人牙子,将那两个女子发卖了,然后扶着王氏回了房:“夫人别生气,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不值当,反正那个是生不出来的,少爷现在宠她,是因为她还年轻,等过个几年人老珠黄了,夫人再多找几个貌美的,不信少爷不心动。”

王氏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修儿不就迷恋她那张勾人的脸蛋嘛,可惜啊,花无百日红,又没有孩子,我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从苏婉宁嫁进陆家的第一天起,王氏就命人在她的饮食里下避子药,本来她想直接下绝子药的,可这绝子药太过凶猛,反应很大,容易让人发现,弄不好还会出人命,王氏虽然痛恨苏婉宁抢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可也没必要为了她搭上自己的性命。

“钱妈妈,这些都是小事,最让我痛恨的还是修儿为了那个小贱人连自个前程都不顾了,要是那小贱人能无声无息的死了就好了。”王氏想起那件事,就捶胸顿足,恨不得现下就提刀去把苏婉宁砍了。

去年陆明修进京赶考,金榜题名,虽不是前三甲,可名次也不错,加上人又长得丰神俊秀,不少达官贵人想招其为婿,若是换了旁人,恨不得立刻跪地谢恩,陆明修倒好,只要一有人提起这事,不管对方是何身份,统统回绝,并表明自己已有妻室。

陆家只是商贾,在官场上毫无背景,要是无人提携,陆明修的仕途会走得很艰难,果不其然,最后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把他打发了。

起初王氏是不知情的,还是陆明修身边的小厮李冬喝多了酒,不小心说漏了嘴,恰巧被钱妈妈听到了。

钱妈妈一听王氏这话,连忙道:“夫人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您忘了上次少爷发了多大的火了吗?”

王氏心中一惊,那一次,修儿差点没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陆明修回房时,苏婉宁正在梳妆。

“夫君回来了。”苏婉宁急忙迎上去,巧笑嫣然。

陆明修扶住她的肩,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她气色红润、眼眸明亮,忍不住在她粉嫩的侧脸亲了又亲,才温声道:“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睡饱了,夫君,是不是昨夜阿宁吵到你了?”昨夜服下安神汤以后,苏婉宁便没有再做噩梦,而是一夜好眠,但反观陆明修,苏婉宁却发现他眼圈乌青面容憔悴,肯定是因为昨夜她太折腾了。

“哪有的事,饿了吧,我们先用早膳。”陆明修拉着她到桌旁坐下,然后让刘嬷嬷传饭。

“夫君,昨日幸得韩庄主相救阿宁才得以脱险,不如我们备份厚礼去韩家庄道谢吧。”不管韩肃是何种为人,但他救了自己,苏婉宁是打心底感激韩肃的,所以她想当面向韩肃道谢。

陆明修手中的筷子一顿,强装镇定道:“这事就交给我吧,阿宁不用费心,先把身子养好要紧,待明日我一人去就可以了。”

登门拜谢是一定的,陆明修也是真心感激韩肃,但他是不会让韩肃再见到苏婉宁了。

“也好。”苏婉宁也料到陆明修不会带她去,所以并没有不高兴。

用罢早膳,陆明修正打算亲自去给苏婉宁找个郎中,陆宅却派人来禀报,说王氏出大事了。

昨日王氏和陆怀义一同出的府,到了晚间,两人都没回来,下人都以为两人是在县衙过夜,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

可谁料到,今日清晨,厨房的婆子要出府买菜,一开后门,却发现王氏衣裙肮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张脸不仅被打的青青紫紫,上面还被刻了字,鲜血横流,实在骇人!

陆明修听罢,也没多大反应,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报应,他隐约觉得此事是韩肃所为,目的是为了给苏婉宁报仇。

见陆明修不为所动,苏婉宁劝道:“夫君,你还是回府看看婆母吧,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再怎么样,王氏也是陆明修的生母,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苏婉宁觉得陆明修明面上虽然生气,可心里还是会记挂王氏的。

陆明修却突然情绪失控,高声怒道:“不要叫她婆母,她不配!”

昨日若非韩肃,这般下场的便是他的阿宁了,陆明修焉能不恨?王氏今日的遭遇都是她自作自受,此事要真是韩肃所为,陆明修也不会怨恨韩肃。

“夫君,你吓到我了……”苏婉宁也不知陆明修为何会突然发怒,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声地对她吼过。

“阿宁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实在是太气愤了。”听到苏婉宁的嗔怪,陆明修回头一看,就见她浑身颤抖,那双桃花眼湿漉漉的,像极了受惊的小鹿。

陆明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绪过激了,连忙将人搂进怀里。

“夫君还是去看看吧,免得落人口实。”王氏出了那么大的事,陆明修若不去便是不孝,要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丢官都是轻的。

“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在府里等我。”陆明修嘱咐完便匆匆出了门。

看到陆明修走远,青鸾蹦到苏婉宁跟前,幸灾乐祸道:“姑娘,王氏这老妖婆想害你,没想到,到头来被害的却是她自己,真是活该!”

“可不嘛,我们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自然能化险为夷,这王氏恶事做尽,可不得遭报应,这人呐还是要一心向善才好!”刘嬷嬷点头附和。

“可这事到底是谁做的呢?”苏婉宁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王氏怎么说也是县令之母,就算她为人刻薄狠辣,但有陆明修在,旁人应该也不敢轻易下手。

“不管是谁做的,都是为民除害,谁让她老是欺负姑娘您,唉!要是那些歹徒能再下手重点直接送她去见阎王就好了。”只要想到王氏对她们姑娘的种种欺辱和伤害,青鸾恨不得亲自送王氏下地狱!

“青鸾,这些话我们自个在屋里说说便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胡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是她这个做儿媳的容不下婆婆。

青鸾虽只是个丫鬟,但也知道轻重,“姑娘别担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我也只是在您跟前发发牢骚而已。”

城西陆宅。

陆明修才刚进后院,就传来了王氏鬼哭狼嚎的声音,下人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一见到陆明修,王氏就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喊道:“儿啊,你一定要给娘做主啊……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娘弄成这样,你一定要将歹徒千刀万剐给娘报仇啊……”

陆明修冷眼瞧去,只见王氏鼻青脸肿,暗黄的双颊被刻了“毒妇”二字,字刻得很大,伤口很深,还在渗血……王氏长相本就刻薄寡淡,如今这一伤,更没法看了。

“若非苍天护佑,如今这副样子的便是阿宁了。你现下感觉如何?滋味可好?”陆明修没有一丝心疼,只觉报应不爽。

闻言,王氏震惊地看向陆明修,猛得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骂道:“我是你的母亲,你不心疼我就罢了,还说这些话来埋汰我,我辛苦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来气我的?苏婉宁那个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了!”

陆明修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讥讽道:“你不要把什么事都赖在阿宁头上,善恶到头终有报,经此一遭,母亲应当洗心革面好好做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怀怨恨恶语相向!”

“你……你这个逆子!我当初还不如生条狗,狗见了我还知道摇尾巴,你能做什么?”王氏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陆明修的鼻子破口大骂。

陆明修也不甚在意,淡漠道:“那你就权当我死了,有母如此,是我上辈子作恶多端!”

“我不和你扯这些劳什子,现在你立刻去把歹人给我抓回来!我一定要将这些畜牲剥皮拆骨!”陆明修的话把王氏吓了一跳,她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陆明修平静问道:“歹人?长何模样?现下何处?”

“我怎么知道?昨夜我的眼睛一直被蒙着,那些人也没说话。”昨夜她被鬼吓晕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那些人没说话,只一个劲地对她拳打脚踢,王氏哪里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既然如此,那我怎么抓?我又不是神仙!你向来本事不小,要不你自己去抓?我还有公务,先回县衙了。”陆明修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迎面撞上一身酒气的陆怀义。

陆明修微微屈身,冷淡地唤了一句“父亲”。

“到底出何事了?你母亲呢?”陆怀义昨夜一直在花楼买醉,方才管家急急忙忙地找来,说是王氏出事了,让他赶紧回府。

回府的路上,陆怀义还纳闷呢,王氏那个连阎王见了都嫌弃的泼妇,能出什么事?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

“老爷,你总算回来了……”看到陆怀义站在门口,王氏哭着喊着就要扑向他。

陆怀义闻声望去,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大叫一声“鬼啊……”,一个没站稳便滚下了台阶。

见状,王氏对着陆怀义狂翻白眼,无语道:“老爷,是我,不是鬼!”

“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呕……”陆怀义看清王氏的脸后,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直干呕。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歹人,老爷,修儿不管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陆怀义本来就嫌弃她,虽说之前她相貌平平,但好歹还能入眼,可如今这副模样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刺目,更别说陆怀义了,想到此处,王氏绝望地又嚎了起来。

陆怀义越看王氏是越嫌弃,烦躁地吼道:“别嚎了,什么歹人啊?你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老爷,你还有没有良心?现在受害的是我,你怎么还帮着歹人说话,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王氏气得捶胸顿足,这父子俩没一个是有良心的!

陆怀义却不以为然,驳斥道:“要不是你得罪了人家,人家为何要害你?他们怎么不害我和修儿?”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匹夫,当年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这个老东西!”王氏真是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个混账王八羔子?

“如果当年你没有看上我,我一定给你们王家的人都供奉长生牌位,保证一日三次给你们上香献祭。”陆怀义真想去好好感谢那些英雄好汉,这么多年他想做却做不了的事,他们帮他完成了,他的燕娘在天有灵也会感到高兴的。

“行了,别嚎了,让人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奔丧呢。你这张脸,毁了就毁了,又没多好看,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又不是花楼里的姑娘需要脸蛋来招呼客人。我困了,要回房休息,修儿,这儿没什么事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陆怀义说完,就打着哈欠离开了,饮了一夜的酒,他实在困得不行。

王氏听罢,气得“噗”地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直直倒地昏迷不醒。

陆明修站在旁边,凉薄地看着这出闹剧,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多说一句,连王氏晕倒,他也没上去扶,只是吩咐下人去给王氏请个郎中就离开了。

出了陆府,陆明修向身旁的衙役罗勇打听长青的郎中。

罗勇听到陆大人问自己,殷勤道:“要说咱们长青最好的郎中,当属济世堂的的孟德清孟大夫!”

陆明修疑惑道:“孟德清?此人有何来历?”

“这孟大夫原为我大梁的太医令,妙手回春、德高望重,深受先帝的宠信,最擅妇科,接生了不知多少皇亲国戚,就连当今圣上都是他亲自接生的。后来今上登基,孟大夫便告老还乡回到长青开了这家医馆。”罗勇是陆明修最信任倚重的几个衙役之一,昨日陆明修审案子的时候,罗勇也在,他自然就知道陆明修寻医的本意。

“那你速速带路吧。”陆明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迫不及待地想见这位孟大夫,只要把他请来,阿宁一定会心愿得偿的。

罗勇欲言又止,尴尬道:“大人,这孟大夫年纪大了,每日只看五位病人,而且他从不外诊,有的人找他看病都得等个一年半载。”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不管多难,陆明修都要把孟德清请到县衙,他不想让苏婉宁失望。

罗勇边打量陆明修的脸色边试探道:“有是有,就是有些难办,这孟大夫虽说不外诊,但对一人却是例外,此人便是韩庄主韩肃,韩庄主的祖父对孟大夫有救命之恩,所以普天之下,除了圣上,只有韩庄主能请动他老人家。”

陆明修心中讶然,韩肃?又是韩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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