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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马车静静的行驶在官道上,车轮轧过凸起的路面,正闭着眼睛小憩的谢云霓往前颠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
“姑娘,您醒了?”
窗帘掀开,露出一张巴掌大青稚的笑脸,正是她的贴身婢女杏儿。
谢云霓神情有些恍惚。
自打重生后,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做噩梦,梦到父亲战死,侯府被抄家,她嫁给萧囹,从此以后,她每天都只能活在萧囹的精神折磨之下,痛苦不堪。
每每她从噩梦中惊醒,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谢云霓安慰自己,这些都只是梦,马上,她就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了。
如今的谢云霓,刚满十五岁,昨日传来消息,父亲马上就从北边战场上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她从乡下庄子接回。
父亲离家八年,她也在乡下待了整整八年。
如今,她终于能回家了。
“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父亲,谢云霓沉郁的心情,都变得开怀起来。
前世父亲战死沙场,她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一直是她心中最大遗憾。如今,有机会弥补前世遗憾,她如何能不激动雀跃?
她只希望这马车快一些,再快一些,让她能早些见到父亲才好。
“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姑娘若是困倦,还能再小睡一会儿。”杏儿微笑着道。
“不睡了。”
离家越近,她就越不可能睡着。
等等。
谢云霓的脸色,很快变得难看起来。
半个时辰?!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不久后,将会有杀手前来刺杀她!
当初父亲离家后,继母就借口她生了病,将她送去了乡下庄子休养,这一送就是八年。
此番父亲回来,继母担心谢云霓在父亲面前告她的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杀了自己!
虽然前世的时候,她没在这场刺杀中丧命,却也受了重伤,留下了隐疾。
谢云霓急忙叫车夫停下,并唤杏儿上前,同她小声耳语几句。
半炷香后,原本该在马车中的谢云霓,却出现在了官道两旁的树林里。
至于原来的马车,依然按照原定的路线,继续朝城内方向行驶,借此来拖住刺客找上她的时间。
只是她没想到,即便如此安排,刺客还是来的这样快。
一支冷箭堪堪擦着谢云霓的侧脸飞过,若非谢云霓机灵躲得快,那箭怕是已经射中了她。
对方紧缠不休,似乎是得了令,一定要取她的性命回去向继母交代。
林中时不时传来冷箭的簌簌声,对方离她也越来越近。
她不能再这样毫无目的的逃下去,否则早晚会被对方追上,说不定这次她的下场会比前世还要凄惨。
越是这样紧急要命的时刻,谢云霓就越是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南苑便在这附近!南苑是皇家猎场,眼下正是秋狩的好时节,每到此时,宫里的贵人便会三五成群的出宫狩猎,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碰上!
谢云霓调转方向,朝南苑方向跑去,林中隐约传来说笑的声音,谢云霓心中大喜,果然有人!
前方宽阔的林地,聚集了一群人,一看便知是从宫里出来的,大多是太监宫女以及侍卫,只有两个男人身着锦衣华服,披着织金斗篷,脚踩墨色朝靴,骑着高大的骏马,正面对面的说笑着。
打来的猎物就摆放在他们脚下,扔了满满一地。
“三哥你可真厉害!不到一个下午,竟猎了这么多猎物!”
“你若是喜欢,送你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要这只白狐狸,回去叫人剥了皮,做成狐狸斗篷。咦……?三哥你快听,是不是有人在喊我们?”
谢云霓被侍卫们拦在猎场外,正踮着脚,疯狂的朝他们两人呼叫招手。
“这个姑娘是谁?”四皇子萧容绪奇怪道。
三皇子萧誉晟扭头看了谢云霓一眼,蹙眉,“不认识。”
谢云霓眼见着两人要走,将手摆成喇叭状,抵在唇边,大声的喊道:“三殿下!四殿下!是我!谢云霓!镇北侯谢世海的女儿谢云霓!你们忘了吗?我们小时候还见过的!”
“谢云霓?”萧誉晟大约是想起了什么,垂眸同身边的太监道:“过去传话,叫人把她放过来。”
“小女见过两位殿下。”
待侍卫撤去,谢云霓快步走到二人跟前,弯腰给两人行礼。
萧誉晟垂眸注视着谢云霓,虽然多年未见,但五官轮廓其实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太大变化,仔细看,还是能认出来的。
“原来是谢侯家的大姑娘,听闻你身子不好,这些年一直在乡下庄子养病,如今可好些了?”
谢云霓微笑着道:“多谢三殿下挂怀,小女身子已经好多了。”
虽然二人年幼时在一起玩过,但毕竟这么多年未见,感情早就淡了,萧誉晟正欲再说些什么,忽见四皇子萧容绪手腕上扯着一条铁链,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谢云霓顺着萧誉晟的目光看了过去,原先她还不以为意,直到,她看到铁链的另一端,竟缠在一人的脖颈上,那人趴伏着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匍匐着前进!
这是……
萧容绪双手紧抓着萧囹的手腕,想要将他掐着自己脖颈的手取下来。
萧囹眸光阴暗,修长的十指握着萧容绪被迫扬起的脖颈,似乎都没怎么用力,就已经让萧容绪无反抗之地。
旁边宫女太监扯的扯,拉的拉,想要将两人分开,但萧囹却愣是不为所动。
他只是阴沉着脸,冷静的注视着在他手底下挣扎的萧容绪,就像是在看一条砧板上濒死的鱼。
忽地,萧囹侧眸,瞧见有人从殿内走了出来,萧囹猛地手指一松,萧容绪一个鲤鱼翻身,就将萧囹翻身压到了身上。
他掐着萧囹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喊道:“掐死你!我掐死你!”
“住手!”
刘全荣大喊一声,“皇上有旨!将他们二人分开!”
在场的侍卫立马上前,将二人拉扯开。
刘全荣道:“将两位殿下带到皇上面前!”
萧囹和萧容绪两人先后跪在了明庆帝前,明庆帝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二人,声音不怒自威,“为何动手?”
萧容绪鼻青脸肿,满脸淤青的看向萧囹,大声告状道:“启禀父皇!今日儿臣在寿宴上,给父皇进献的那只七彩万年神龟,就是萧囹弄死的!”
萧囹垂眸,“儿臣没有。”
“就是你!除了你这个灾星!谁还会如此丧心病狂,不仅将我的神龟害死!还将神龟的头颅砍下!一定是你!”
萧囹看向萧容绪,“你说是我,你可有什么证据?”
萧容绪道:“之前我亲眼看见你将一条咬了你的狗的皮给剥了!不光是我看见了,七皇子经过也看见了!平常的人,被狗咬了,顶多杀了这条狗,可是你却将狗皮给剥了,连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那我请问四哥,那狗是谁养的?又是谁放出来咬人的?”
萧容绪不吭声了。
因为那狗就是他养的疯狗,也是他故意放出来咬萧囹的。
可是这话,他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萧容绪抬头喊道:“父皇!萧囹他就是个疯子!寿宴刚开始时,神龟还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刚抬上去就死了!肯定是萧囹他将神龟杀死的!对您不敬的不是儿臣,而是萧囹啊!父皇!您明察秋毫!可得为儿臣做主啊!”
从两人的对话中,谢云霓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怪不得方才赵婕妤给皇帝进献寿礼时,皇帝不仅对赵婕妤说了重话,而且,还罚她在众人面前下跪,原来,竟是为的四皇子寿礼之事。
神龟本是寓意长寿之物,萧容绪却送了一只死了的神龟,而且还是掉了脑袋的,皇帝第一时间会如何想?
会不会觉得四皇子送他这样的礼,是在故意影射什么?
倘若碰上个暴君,怕是四皇子当场就能丢了性命。
所以刚才在殿内,皇帝对赵婕妤说的那番话,看似重,实则已然是留了很大情面。
赵婕妤见状,也转身跪到了皇帝面前,带着哭腔道:“皇上,臣妾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对您敬爱有加,一片赤诚之心,是绝对做不出对您不敬的事的!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请皇上明察!”
静妃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啊皇上,容绪这孩子,臣妾也是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臣妾比谁都清楚,他对您一向是敬重的,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况且,那神龟死了也就罢了,可它不仅死了,而且还没了脑袋,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皇上您可不能上了恶人的当,冤枉了老四。”
容妃原本是在旁边看热闹的,她也不爱管这种闲事,但一听多年来一直与自己明里暗里争宠的静妃竟然开口替赵婕妤说话,心里顿时就来了气,下意识就将这话给怼了出去。
“静妃和赵婕妤都说是有人故意为之,至少也得拿出个证据出来是吧?上下嘴皮一碰谁不会啊?若是大牢里的犯人,都靠嘴皮子为自己脱罪,这世上不知要多了多少桩冤案呢!”
“行了!”
本来好好的一场寿宴,闹成现在这样,皇帝心里就憋着火,眼下她们几人又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任凭谁听了都烦。
“来人!”
皇帝道:“四皇子萧容绪,犯有失察之罪,后又蓄意挑衅,破坏朕的寿宴,罚二十杖,禁足宫内,不许任何人探望!至于五皇子萧囹……”
说到萧囹,皇帝脸上一闪而过厌恶之色。
“罚四十杖,关入听雨楼,不许太医医治,七日内,若是没死,便将他放出来。”
皇帝下完旨意那一刻,谢云霓的心底,突然泛起了一股彻骨的凉意。
听雨阁是什么地方?是历年宫女上吊自杀的地方,那里面飘了多少宫女冤死的亡魂,宫里的人,根本没人敢接近那里,然而皇帝,却狠心将自己的儿子关在那里!
甚至,皇帝还说,不叫太医给他医治。七日内,萧囹没死,才将他放出来!
可见,皇帝根本就不在乎萧囹的死活。
萧囹和萧容绪,同是他的儿子,他为何对萧容绪就能这般宽容,对萧囹却这般的狠心?
仅仅只是因为钦天监的判言吗?
凭心而论,前世萧囹的确杀父弑兄,搅的天下大乱,但他最终也是靠一己之力,将江山社稷给稳住了。可见,钦天监的判言,也不全会应验。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倘若萧囹不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从小也未曾被当做灾星看待,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前世那般可怕偏执的疯子模样?
很快,行刑的侍卫上前,将萧容绪和萧囹二人拉走行刑。
萧囹被按在了刑凳上,侍卫举起棍杖,一棍狠狠的打在了萧囹的脊背上。
谢云霓远远的望着萧囹,隐约可见他额头以及脖颈处凸出的青筋。
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滑落,可他却愣是一声都不吭。
反观萧容绪那边,却是又哭又叫,鬼哭狼嚎,看的他的母亲赵婕妤,心疼的仿佛要滴血一般。
她一向知道萧囹对对手心狠且不择手段,她只是没想到,他不仅对自己的对手狠,他对自己也这般狠,疼成这样,哭都不哭一声。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萧囹身上还有伤,四十杖打下去,若是运气不好,怕是一条命就能没了。
谢云霓不禁有些唏嘘。
母亲在萧囹刚出生时就去世了,父亲对他又毫无父子亲情,兄弟姐妹也对他没有兄弟之谊,这样的日子,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持续到如今。
怪不得他前世会变成那般模样,对谁都是那样的冷血无情,没有例外。
不,还是有例外的。
陪伴他一起长大的如月姑姑,就是这个例外。
想到此,谢云霓忍不住苦笑一声。
果然啊,人非草木,又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呢?
只不过,萧囹的感情,从来不会放在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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