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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颂芝将和合簪拿来,曹琴默瞧着金光闪闪的簪子,心动却不敢收。
“本宫久病,难为你们还肯对本宫忠心。”年世兰半开笑颜,又道:“吟香,将皇上赏得羊脂玉镯子拿来,赏给丽嫔。”
丽嫔没有曹琴默那么多心眼,得了赏赐,立刻欢欢喜喜谢恩,当即就戴在手上。
“不愧是皇上赏赐,这玉色就是通透,触手生温,合宫也就娘娘这里有这样好的东西了。”
“还是丽嫔你有眼力。”
曹琴默见丽嫔收下镯子,自己才敢将簪子接过来。
两人得了赏,又说了些恭维的话,各自离开。
“这两年外头进贡的玉石一年不如一年,那么好的羊脂玉镯,娘娘怎么说赏人就赏人了?”吟香哼唧一声,“奴婢瞧着那边还有一只蓝田玉镯子,干嘛不给那个?”
“那是哥哥快马从西北给本宫送来的!镯子钗环一整套。”
颂芝连忙道:“大将军送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
哥哥给的是私有的,皇帝给的是流通的。
“以后哥哥送来的所有东西,都要单独拿箱子装好,记录在册,一个不许落下。”
颂芝知道自家娘娘跟大将军兄妹情深,清脆道:“奴婢明白!”
吟香好奇道:“娘娘,夏常在和余答应在长街的事情,皇后明显想要压下去,方才丽嫔说要把事情闹大些,您怎么还不同意呢?”
“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
周宁海进门,说是昨儿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昨儿剪秋和浣碧在路上不过是聊些衣服料子、点心汤引的小事,两人关系很好倒是真的。
而且剪秋对浣碧略显得有些恭敬。
据说甄嬛生病,剪秋奉命去探望,就是浣碧送她出去的,两人相谈甚欢,之后剪秋常跟浣碧“偶遇”,浣碧也常去景仁宫替甄嬛领赏赐。
皇后这是也发现浣碧跟纯元有几分相似了?
想把浣碧培养出来送给皇帝?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聪明给皇后出的这个馊主意,直接把手伸到女主角身边,这是铁了心不打算跟女主角合作了呀。
秀!
年世兰手指点着桌面,大脑飞快转动着。
在原剧里头,浣碧一直都有颗二小姐的心,早期有背叛之意、也私心想过当皇帝的女人,只是被甄嬛发现了,及时将这棵歪脖子树掰直。
而今皇后早早动手,只怕甄嬛那边一丝察觉也没有。
告诉甄嬛吗?
后期的时候,浣碧和甄嬛姐妹齐心,可是给甄嬛帮了不少忙。
年世兰忽然想起那日甄嬛油盐不进,还阴阳怪气,说什么“多谢娘娘关怀,嫔妾铭感五内”。
她既然相信浣碧,那便随她吧。
少一个忠仆,日后自己应付起来,还轻松些。
皇后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可不能埋没了她的功劳,得要想个办法帮帮皇后,让甄嬛明确知道自己应该“感激”谁。
年世兰忍不住笑出了声,又问:“除了请安,安陵容有去过景仁宫吗?”
周宁海继续道:“似乎没有,倒是承乾宫的去得勤快。”
吉贵人自小产以后,对翊坤宫颇有怨言,皇上对她一直淡淡的,她现在对年世兰恨之入骨,同皇后一条心,常去景仁宫很正常。
上元节之后,年世兰也没再刻意躲着皇帝,只让太医回说现在还不适合侍寝。
年羹尧的功劳摆在那里,皇帝几乎得空便会过来,每次来照例下盘棋,陪年世兰用了晚膳,然后自回养心殿。
周宁海看了眼颂芝,颂芝立刻给苏培盛塞了一个荷包,“今夜的事还请苏公公莫要外传。”
今夜的事情,就算是再借苏培盛十个胆子,那些话他也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苏培盛知道那荷包里是什么,推拒道:“不必了。”
“这是娘娘一早给您备下的,只是现在……”颂芝看了眼内殿,娘娘现在不方便,早晚还是会给他,“还请苏公公笑纳。”
苏培盛也不过多推辞,“还好今日只你们几个,以后警醒着些。”
吟香乖巧给苏培盛奉了杯茶,“多谢苏公公提点。”
里头传来皇帝的声音,颂芝和吟香忙又进去,她们遵照皇帝的吩咐,为皇帝和华妃宽衣。
内殿的炭盆添了一次炭火,室内温度不断攀升,暖如阳春。
醉酒之人的呼吸本就比寻常时候粗重,半夜里,被子一角从霞影纱缝隙中滑落,悬挂在床边。
顶上那一排流苏忽然开始左右摇晃。
“你干什么?别碰我。”
“你是朕的爱妃,如何碰不得?”
“我才不是你的爱妃,你混蛋!我唔。”
皇帝不懂华妃为何抗拒,可是帝王的尊严不容许这样的抗拒。
玉炉暖榻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绛绡雪肌白玉腕,且尽君王今日欢。
次日,年世兰醒来,睁眼瞧见一个结实的胸膛,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
她的脸蹭了蹭,又蹭了蹭。
似乎哪里不对劲。
这个梦是不是过于真实了?
她仰头瞧了一眼,尖叫一声,直接退到墙边。
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竟然在除夕夜给皇帝戴了顶绿帽子!
更糟糕的是,她还觉得“奸夫”长得还可以。
年世兰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绿帽子还是爱,她手有点抖。
他喵的,别看男人!快想对策!
杀了他吧,一了百了。
皇帝眯缝着眼睛瞧了一眼,望着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嘴角微微一弯。
年世兰显然也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扯起被角想将自己盖住。
皇帝伸手将人拉过去,“爱妃这是酒还没醒?”
爱妃?
跟奸夫玩儿了一夜cosplay?
胆子挺肥啊,还敢扮演皇帝,你牛批!
“你、你……”
考虑到后果,年府上下百余人可能要遭殃,年世兰再次想把心一横,无声无息将他给药了。
可她的手一向只会救人,于杀人一事,实在没有经验。
要不用钱收买一下?
让哥哥把他带去战场?!
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果然是酒醒了,比昨晚乖巧多了。”
昨晚。
他提起昨晚,年世兰脑子里便闪进一两帧风光旖旎的画面。
偏又不甚清楚。
像帘外的炭火,红光一时起、一时落,偶尔哔哔啵啵溅出火花来。
又像隔帘望着烛火的影子,一时分开、一时交融。
她咳了一声,不过是想清清嗓子,发出的声音奇奇怪怪。
“爱妃这一病,果然与从前不一样了。”
年世兰听着他这个语气,宿醉不清醒的脑子,逐渐冷静清醒下来,大脑将他的记忆调出来,眼前这个人是……
“皇上?你真的是胤禛?”
皇帝瞧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大约是宽衣解带关系状态尚未暂停,他也未计较,只伸手拂着年世兰的脸,手指落在她的泪痕上,“怎么?许久未见,怕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这个人的重量,肌肤的感觉,真实而又虚幻。
“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起床更衣去早朝吧。”
年世兰将脸侧过去,纵然这是一张能让人三观跟着他五官走的脸,可一想到他对华妃做的那些事,那些伤人的话,她便生不出什么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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