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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赵如意却被宋无忌这满是暧昧的动作羞红了脸。
她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我去铺床……”满脸通红的赵如意慌慌张张地替自己找了个借口,一转身,才发现她早已将床铺好。
果然做事太积极也不好!
赵如意就忍不住冲着自己翻个白眼。
宋无忌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合时宜的事,但好在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故作镇静。
但是赵如意的反应,却让他觉得值得玩味。
她竟然躲开了自己?!
是因为她在害怕吗?
反正已经无心看书,宋无忌干脆将书本合上,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赵如意的身后,冷哼了一声。
赵如意被吓得微微跳了一跳,神色慌张地让到了一旁。
宋无忌却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看着赵如意的窘样,宋无忌甚觉有趣。
他金刀大马地往床上一坐,抬着头看向了赵如意,却发现如意的眼中隐隐有了泪光。
“行了,不逗你了。”宋无忌只觉得心中一软,“我乏了。”
赵如意便赶紧蹲下身子帮他脱了鞋,又取来团扇在绡纱帐里扇了扇,这才放下了帐帘。
“你这放帐子的手法倒是很熟练。”已经躺在帐子里的宋无忌就忍不住同她笑道。
“在家里,我娘就是这样给我打帐子的。”赵如意就低垂了眉眼,然后在世子爷床前的脚踏上放置了一个凉枕。
照规矩,值夜的丫鬟婆子是不能睡的,可漫漫长夜总难免有打盹的时候,为了不误着主子的事,值夜的丫鬟或者婆子便会睡在主人的床前的脚踏上,这样只要床上有什么动静,便能很快地有所察觉。
可宋无忌一看赵如意放的那个凉枕便同她道:“你去对面的炕上睡吧,我夜里睡得沉,不用起夜的。”
听得世子爷这么一说,赵如意自是抱着凉枕就欢天喜地的爬上了炕。
“灯也不用留了。”宋无忌翻了个身,就背对着赵如意道。
赵如意熄了灯侧躺在临窗的大炕上,可她却像烙饼一样地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吗?”就在赵如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翻身时,却突然听到宋无忌在床上道。
“我吵着您了吗?”赵如意就试探着问道。
“没有,刚好我也睡不着而已。”宋无忌躺在那,幽幽地说着,“正好先前教了你千字文,不如现在背给我听。”
啊?现在背千字文?
赵如意虽是诧异,但也不敢有所违抗,因此也就躺在那老老实实地背了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当她背到“果珍李柰,菜重芥姜”时,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背完“女慕贞洁”之后,更是没了声响。
听着炕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宋无忌就微勾了唇角,然后他也转了个身,睡了过去。
可天还没亮,一向清冷的世子为了个小婢出头的事却传遍了宁国府。
得了信的严嬷嬷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兴冲冲地去了宁国公夫人薛氏所在的馨香院。
“你说什么?昨日宋无忌竟然为了个丫鬟出了夕照堂?”本坐在梳妆镜前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薛夫人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薛夫人赶紧遣了屋里给她梳头的媳妇子,只留下了严嬷嬷说话。
“还不止呢!我可听说了,世子爷昨夜还特意让那个小丫头值了夜。”严嬷嬷就有些八卦地道。
“呵!我瞧着他平日里总是冷冷清清的,还道他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个小丫鬟动了怒!”只听得那薛夫人冷笑道,“可打听清楚那小丫鬟的来历了吗?”
严嬷嬷听着,脸上扯出一丝讪笑:“您道那小丫头是谁,她可是秦春华的女儿。”
“秦春华?”薛夫人微微眯了眼,不断地在记忆里搜寻了起来,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严嬷嬷就从旁提醒道:“就是先头徐氏身边那个叫春华的,因徐氏嫌她的名字有些土气,特意改的名。”
“春华?”一说这个名字,薛夫人顿时就想了起来,“就是那个生得白白净净的,还有几分姿色的那个?”
“可不就是她!当年若不是太太您想法子把她弄出了府,这会子怕早已是咱们府里的姨奶奶了。”严嬷嬷就在一旁添油加醋。
“就凭她?”薛夫人显然有些不服气,“也就是皮囊生得好,整个人胆小又木讷,活像个木偶一样,要不然徐氏怎么会给她开了脸,让她做通房。”
严嬷嬷的脸上虽是笑着,可心里却是想:当年若不是也忌惮那秦春华几分,您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把人弄出府?
只是这样的话,严嬷嬷到底不敢说出口。
“她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薛夫人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怎么又给弄到了夕照堂?”
严嬷嬷的心里就一咯噔,还好来的路上她就在肚子里备好了底稿:“也不知他们家怎么就走通了姚大总管的路子,将女儿如意给弄进了府,那春花原想着找我给她的女儿安排个好差事,可我却记着太太您不怎么待见她,就没有答应。”
为了不让薛夫人发现她在选丫鬟的事中渔利,严嬷嬷就随意找了个借口。
随后她观察着薛夫人的脸色,继续道:“原本想着那夕照堂不好进,待他们把人给退回来,各处的差事也差不多都安排好了,到时候也好把人给退回去,可谁知道,那边竟然还将人给留下了。听说不但留下了,短短的几个月里竟然还升了她做一等丫鬟!”
“哦?这么说来,那秦春花的女儿还是个有能耐的?”薛夫人听着就很是感兴趣,“找个时间将那小丫头带过来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竟然能入了咱们世子爷那清高的法眼。”
一心想要表功的严嬷嬷就满口应了下来。
可退出馨香院的上房后,她又后悔起来,那秦春花的女儿看起来可比秦春花厉害多了,恐怕不是个好拿捏的。
堂姐夫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
那这几个大汉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想躺在地上装死的二癞子就满是担忧地想着。
这几个大汉的拳脚无眼,他刚才可是都领教过的。
“大爷饶命啊!那……那赵秦氏是自己一头撞死的,和……和我没有关系呀!”二癞子就抱住了自己的头,屁滚尿流地哭道。
“这样的话说出来想骗谁?”不料其中的一个锦衣公子突然开口道,“若不是你想非礼于人,那赵秦氏又何必以死明志,护住自己的清白?”
原来这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半晌从赵家出来的宋无忌。
他原本是想叫上徐瑾之一块去顺天府会会那个可以只手遮天的刑名师爷,可徐瑾之却觉得还是先得从二癞子身上下手,然后再让他那个什么堂姐夫自己跳出来。
宋无忌觉得徐瑾之说得在理,也就叫人去将二癞子抓来这破庙问话。
虽然宋无忌在宁国府几乎无人可用,可是茂国府的人却是随他差遣的。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二癞子竟拒不认账。
“清白?她有什么清白可言?”那二癞子在听了宋无忌的指控后,却是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宁国府当差时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就爬了国公爷的床,然后又与下人不干不净的,这才被宁国公赶出了府,配了赵老汉这个老鳏夫!”
“现在她却为了所谓的清白而自尽,这不是个笑话吗?”那二癞子躺在地上,仿佛自己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干笑了起来。
徐瑾之在一旁听得却直挑眉。
虽然他知道京城里各府都有各府的辛秘,这有野心的下人为了出人头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只不过这毕竟是宁国府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在一旁保持缄默。
宋无忌却是听得眉头都拧到了一块。
赵秦氏被赶出宁国府已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他那时尚幼,自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赵秦氏为人到底如何。
可他身边的赵如意却是知礼守节懂进退的,倘若赵秦氏真如传闻中那般不堪的话,是绝对养不出像赵如意这般乖巧懂事的女儿。
因此,他也就对二癞子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这些话是你干娘告诉你的?”宋无忌就冷冷地看着二癞子问。
没想那二癞子却是嗤之以鼻地笑道:“这事在宁国府早就传开了,哪里还用得着干娘告诉我?恐怕只有你这样的公子哥才一直被人蒙在鼓里吧!”
整个宁国府都传开了?
宋无忌就微微眯了眼。
虽然他平日里并不管宁国府的事,可府里都有哪些流言蜚语在传,他却也能通过耳目知晓一二。
至少二癞子说的这个事,就是近期才起的传言,而且对方还有意地避开了他布在府中各处的耳目,所以他才会一无所知。
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除了他夕照堂的人,还真不敢做第二人想。
可他的夕照堂里就那么几个人,到底是谁会这么恶毒?
宋无忌就想到了这些日子一直在装乖卖巧的抱琴。
会是她吗?可散布这样的流言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宋无忌已无心再询问二癞子,而是对徐瑾之道:“先将此人看管起来,待我日后再问!”
徐瑾之也就对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就在二癞子的脖子后砍了一记刀手,那二癞子便应声晕了过去。
“周芮,我们走!”宋无忌在同徐瑾之道别之后,便催促着周芮驾车回府。
此刻的宋无忌早已是归心似箭。
他没想到竟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妖,而且还是在他再三警告了之后。
看来真是他平日里太好说话的缘故,以至于有人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宋无忌带着赵如意出了门,整个夕照堂里就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抱琴一个人坐在庑廊下,心里却觉着七上八下。
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原本只想坏了如意娘的名声,让赵如意在这府里抬不起头来,可没想到她娘竟然死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就不该听了那严嬷嬷的话,要知道她可是薛夫人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帮自己。
抱琴就有些怨恨地想着,可一转念,又觉得如意娘的死应该和她扯不上什么关系。
她就一会愁,一会怨的坐在那,心中满是纠结,以至于宋无忌回了府都不知道。
因为路上赶得急,宋无忌那本就白净的脸上更是血色全无,再加之他板着一张脸,神情看上去就更为吓人了。
上前迎接的添福见着了,都不免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宋无忌道:“世子爷您可觉着还好?要不要将药端来服了?”
可这个时候的宋无忌哪里还有心思服药,他就一把推开了添福道:“抱琴呢?抱琴在哪?”
“抱琴刚不还在院子里坐着吗?”因为没有人跟着世子爷一起出门,添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懵懂地指着方向道。
宋无忌果然就瞧见了抱琴身上那一抹粉色的衣角。
他阴沉着一张脸走过去,冲着抱琴就是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跟在宋无忌身后的添福瞧着就也有些发懵。
世子爷并非一个喜欢随意发怒的人,就更别说出手踹人了。
足可见世子爷现在有多生气!
添福也就屏住呼吸立在一旁,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迁怒了进去。
“真没想到你跟在我身边的这几年长本事了呀!都学会造谣诽谤了。”见着扑倒在地的抱琴,宋无忌并没有再踹第二脚,而是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皱着眉头道,“看来我们这夕照堂的庙小,马上就要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抱琴一听,就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但她还是心存侥幸地扑到宋无忌的脚边,一脸惶恐地道:“世子爷说的是什么?抱琴并不明白!”
“你若识字的话,那便更好办了!”许岚却为这个意外的发现兴奋不已。
许岚便找到宋无忌道:“你身上的病不光是要喝药排毒,还必须熏蒸和针灸同时进行。”
“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解了你身上积攒下来的这些余毒,便需要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许岚收了往日里那一份孤傲很是认真地道,“我教这丫头穴位和针法,让她每日于早晚替你熏蒸和针灸一次!或许过得三五载,便能见得成效。”
“竟要这么久么?”宋无忌完全愿意接受许岚的治疗,只是这三五年,是不是也太久了些。
“这三五载还只是我的估算而已,”许岚闻言便笑了起来,“你中毒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解毒亦是如此,打算做得更长远比较好。”
想着自己一直病了七八年,很想痊愈的宋无忌倒也不在乎再多出来的这几年,关键是这一次,他真的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
他便欣然同意了许岚的建议。
许岚就教起了赵如意如何辨认穴位和如何施针。
想着自己的这些针都是要扎在世子爷的身上,赵如意学起来也格外的认真,她不仅详细地做了记录,还时不时地拿自己的胳膊试针。
周芮家的瞧着都觉得有些心疼。
“你这又是何苦哟!”每次瞧见赵如意往自己胳膊上扎针的时候,周芮家的就在一旁心颤颤地看着。
“如意姐姐,你不疼么?”就连妞儿也害怕地躲在了桌子下,只露出了一个头。
“还好啦,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已经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两天针的赵如意就故作轻松地和妞儿笑道,“到时候这针可是要扎到世子爷身上的,我不希望他觉着疼。”
说着,赵如意就继续练着扎针的手法,想着这针应该怎么扎,才会觉得不疼。
她的话,自然就传到了宋无忌的耳朵里,传话的当然是妞儿这个小耳报神。
“她真是这么说的?”宋无忌就赏了妞儿一小碟蜜饯。
妞儿抱着那碟蜜饯就坐在宋无忌跟前的脚踏上,一边吃一边点头道:“如意姐姐说了,她得赶紧练好这些,这样就能早些帮世子爷施针了,她说她不喜欢看到世子爷闷在屋里的样子,她希望世子爷也能像别人家的公子那样走出家门。”
“就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宋无忌听着,又赏了妞儿两块祥华斋的蜜枣糕。
妞儿则是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了,许久才道:“好像没有了。”
“那你还不赶紧地帮我去打听去!”宋无忌就佯装不高兴地道。
妞儿听了就直吐舌,然后笑嘻嘻地问:“那我下次来,还能吃到好吃的么?”
“我这难道还能短了你的吃的?”宋无忌双手负在胸前,故意板着脸道,“但只有你如意姐姐的消息,才能换吃的!知道了吗?”
“知道!”妞儿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行了,这些你都带回屋去吃吧!”见着妞儿对那碟蜜饯爱不释手,宋无忌便打发她道,“还有,这些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就是你阿奶也不能说。”
妞儿听了,就一脸慎重地伸出了手,翘起了小指头:“我们拉钩!”
宋无忌先是一愣,想着妞儿才不过五岁的年纪,他也笑着伸出了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卦的是小狗!”妞儿念念有词地和宋无忌拉了勾,就咯咯笑地抱着那碟蜜饯走了。
临出门时,正好遇上了来给宋无忌送药的赵如意。
“什么事让她这么高兴?”看着连走带跑的妞儿,赵如意不免奇道。
“没什么,我赏了她一碟蜜饯而已。”宋无忌就替妞儿打着掩护。
赵如意果真发现自己放在小炕桌上的那碟用来给宋无忌服药用的蜜饯果不见了。
“世子爷也真是的,昨儿个我就说了,家里就剩那碟蜜饯了,新的还没买回来。您把它赏了人,这药今儿个就苦着吃吧!”说着,赵如意就将手里那碗黑汤药推到了宋无忌的跟前。
宋无忌却只是笑笑,接过那碗药二话没说地就喝了下去。
然后他将药碗放到一边,拿起帕子擦着嘴角:“我都喝了多少年的药了,哪里就这么矫情了。”
虽然已入秋,天气虽不似盛夏那般炎热,可依旧能感受到些许暑气。
赵如意就半挽着衣袖,露出了小半截手臂。
宋无忌就留心到她的左手臂上多了一些红点儿,拉过来一看,都是针扎的痕迹。
赵如意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臂,她一边放着衣袖一边道:“我还有些学艺不精。”
宋无忌却没有同她说这些,而是轻道:“将我房里的那半个衣柜清出来吧,这样你也可以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过来,省得你总是两头跑。”
“若是不够的话,次间里也还能摆下几口箱子。”宋无忌就在屋里随手比划着。
世子爷这是要自己把东西都搬过来同住?
虽然她这些日子因为值夜总是歇在了正房。
但是在她取用一些私人物品时,还是免不了要跑回庑房,即便不远,总还是有些不方便。
可世子爷为何要让自己搬过来?
赵如意就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宋无忌。
宋无忌则是微微红着耳朵道:“现在我的院子就你一个丫鬟,这样能使唤得方便点。”
呃……真的是这样的吗?
可怎么据她所知,当年院子里只有抱琴那么一个丫鬟时,世子爷也没叫她搬到正房里来呀!
奇怪归奇怪,赵如意还是依言将自己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其实她在府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不过就是几套换洗的衣服,和之前宋无忌给她的那堆小玩意。
宋无忌又在炕几上清理出一个小抽屉来,专门给赵如意收纳这些小玩意。
如此一来,正房里零零碎碎的东西好像突然就多了起来。
宋无忌总是能在无意间瞥到炕几上摆着赵如意随手放下的绣绷,或是在罗汉床上拾到一本《经络图》……
曾经根本忍受不了房间杂乱无章的他,却突然觉得这屋子里有了生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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