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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短篇小说

蜜三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现已完本,主角是沈鸢秦赫,由作者“蜜三刀”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奸犯科。”沈鸢淡淡点头,那男子便带着死里逃生的表情乖乖地跟着秦府家丁走了。“世子夫人高义。”“是啊是啊,秦家人行事还是有章法,讲道理的。”……四周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几乎都是对沈鸢和秦家的溢美之词。沈鸢听罢微微一笑,她送男子去衙门伏法却又饶他一命的目的正是在此。处治太严苛,难免让人觉得秦......

主角:沈鸢秦赫   更新:2024-01-11 0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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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男子手中的令牌,是沈鸢刚命家丁解下来的——文信侯府的腰牌。

秦家在外行走的仆人们人手一个,为的就是遇事时,亮出身份好避免冲突。

此乃盛京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共识,省得有一天大水冲了龙王庙。

凭刚才那男子的可疑表现,沈鸢合理怀疑,今天的碰瓷是一个特意针对秦敏真的局。

她转头问小姑子,“之前与对方起冲突时,可否亮明过身份?”

秦敏真只是生性单纯并不是蠢,这会儿也察觉到了不妥,皱着小脸委屈巴巴地说。

“尚未来得及言明身份,就突然被四周的百姓给围堵住了,他们一人一句的,弄得我们哑口无言,都没还嘴的余地。”

沈鸢眯了眯眼,事情更明了了。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堵嘴”,不愿让秦家人自报家门。

但对方的目的何在呢?

低头瞧了瞧地上坐着的那位,神思不属,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她心中蓦然有了一个猜测。

她笑盈盈地冲那男子说道:“你似乎之前并不知晓我们的身份,想来是暗中让你办事的人有意隐瞒的,否则我并不觉得你有这个胆子,敢来讹诈文信侯与和泰公主的亲闺女。”

中年男子乍闻秦敏真的身份,瞳孔微张,身子都不由发抖了。

但他更害怕是眼前这名似乎能看透人心的女子,不过三言两语,她竟将事实猜得八九不离十,着实令人心惊。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牙不认了,否则他承受不起秦家人的怒火。

“我不知你们是何人,也无人指使我。事实便是,秦家小姐撞坏了我的东西,理应赔偿。但若你们非要仗势欺人,不仅不肯赔付银两还倒打一耙污蔑于人,那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叫我不过一介平民,斗不过你们高门权贵呢。”

男子嘴硬道,甚至意图利用阶级对立,挑起民愤。

沈鸢扬了扬手中的银票,轻蔑道:“五千两我们有,但我们秦家不做冤大头。既然你觉得自己有冤,那咱们便京兆衙门见吧,是非对错,自有衙门公断。”

“我不去,我不去衙门。衙门与你们这些权贵都是官官相护,我进了衙门岂非是羊入虎口,届时你们串通一气,屈打成招,那我还焉有命在。”

中年男子吓得脸都白了,声嘶力竭喊道,不停向路人求救。

沈鸢故作惊讶,一脸无奈道:

“为何去不得?去了衙门当着京兆大人的面,找几个行家现场验货,若你的东西确值五千两,我秦家照赔不误。但若证实你所言为虚,实则故意攀诬昭纯县主,那自是按照朝廷法度严办。假如你担心我秦家与官府沆瀣一气,于你不利,那也好办。”

她转身又冲着围观的人群微微福了一礼,“劳烦众位一同跟着我们前去衙门做个见证,好叫这位大哥放心。”

人群中有人哄笑出声,有人附合沈鸢的说法,把那中年男子急得直冒冷汗。

见对方已心神大乱,沈鸢又冷不丁给他下了一剂猛药。

“对了,你可知庶民污蔑陷害朝廷亲封的五品县主该当何罪?”

她笑眯眯地,温声道:“那可是砍头的大罪哦,说不得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中年男子吓得已然抖如筛糠,“砰砰砰”朝沈鸢及秦敏真磕起了头,磕得又重又狠,额头很快便见了红。

“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是有人给了小人一百两银子,让我今日巳正时分等候在此,故意冲撞贵人的。”

对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小人原先真不知她是昭纯县主哪,否则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四周一片哗然,原来如此,秦四小姐这是被人算计了。

好在世子夫人及时出现,不然她今日只怕是轻则花财消灾,重则身败名裂。

沈鸢冷声问:“那你是如何确认纯阳县主便是你要找的人呢?”

“事先那人告之了县主今日所穿戴的衣裳首饰,另给小人看了县主身边两位丫鬟的面貌画像,确保不会认错人。”

中年男子这会儿只求活命,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沈鸢面色难看,能将秦敏真的个人出行情况打探得如此精细的,唯有身边人,只怕是府中出了内贼。

秦敏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俏脸一片阴沉。

虽然不抱希望,但沈鸢还是问了一句:“你可记得那人的样貌或体征,或者是否留有对方的信物?”

中年男子颓丧在地,一脸绝望,“那人是半夜来小人家的,全身上下包裹严实,只露了双眼睛,交待完事,留了银子便走,小人真不知他是谁。”

“除了让你碰瓷昭纯县主外,那人还有另外交待吗?”

男子摇摇头:“只此一事,并无其他。”

沈鸢心知再问也诈不出别的了,便给身后的几个家丁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将中年男子按住扭送往京兆衙门。

“姑奶奶饶命啊,小人真的什么都交待了,求您饶过小人一条贱命吧。”

中年男子凄厉惨嚎,叫得跟杀猪似的。

沈鸢忍不住后退两步,“原本你是该杀头的死罪,但念在你坦白从宽且是受人蒙蔽,我秦家也愿意对你网开一面。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如实禀明京兆大人之后,届时他会如何判决,便与我秦家无关了。还望你日后在牢中真心改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后是一喜,奋力挣脱几个家丁的束缚,“砰砰砰”又跪下给沈鸢等人磕了几个响头,感激连连。

“多谢世子夫人、昭纯县主饶命之恩,小人一定洗心革面,不再作奸犯科。”

沈鸢淡淡点头,那男子便带着死里逃生的表情乖乖地跟着秦府家丁走了。

“世子夫人高义。”

“是啊是啊,秦家人行事还是有章法,讲道理的。”

……

四周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几乎都是对沈鸢和秦家的溢美之词。

沈鸢听罢微微一笑,她送男子去衙门伏法却又饶他一命的目的正是在此。

处治太严苛,难免让人觉得秦家太过狠戾霸道,不近人情;若是轻拿轻放,又会让人看低秦家,认为他们太过软弱,十分好欺。

如此一来,舆论只会倒向秦家,也可淡化秦敏真在此事中的影子,护其名声。

热闹一看完,人群自然也就散去。

这时,沈鸢才有空将目光投向场中那位白衣年轻男子。

对方约莫十八九岁,生得颇为俊俏,从衣着气度判断,应也不是普通人家。

看他的动作,似乎也正要离去。

秦敏真扯了扯她的衣袖,红着脸小声道:“嫂子,刚才多亏了那位公子相助。”

沈鸢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冲那白衣男子和煦一笑。

“这位公子请留步,适才多谢您仗义执言了。”

白衣男子颔首回以轻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不知公子家住何方,回头我秦家好上门致谢。”

“无功不受䘵。在下并未帮到昭纯县主什么,一切都是世子夫人眼明心亮,小生不能也不敢受礼。”

白衣男子稍退两步,拱手行了一个拜别礼。

“在下还有要事,暂且告辞了。”

“既如此,那我们姑嫂便不打扰了。公子慢走。”

沈鸢笑得如沐春风,态度亲和地不得了。

目送那男子离开后,反手便给了墨竹一个暗示,让她留心这几个主仆的模样特征,回府之后肯定要让人去查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不怪她疑神疑鬼,不识好人心。

而是今日出现在此围观的所有人群皆有嫌疑,这个白衣男只是格外惹眼罢了,查一查不为其他,只图个心安。


她往前爬了几步,又朝沈鸢磕了几个头,哭得好不凄惨。

“民女生母已不在,家中无人为我cao心亲事,幸得姑公姑婆看顾,为民女寻得了这门亲。可您与沈家这般做,就是逼着民女去死啊……民女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请少夫人高抬贵手,给民女一条活路吧。”

齐蕊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滚落,配上她那副凄清软弱的身子,当真好不可怜。

围观的百姓纷纷面露不忍,看向沈鸢的眼神也带了不忿。

“啪啪啪……”沈鸢却是笑着鼓起了掌,“齐姑娘这番颠倒黑白,自导自演,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你这般能演能哭,不去当戏子当真可惜了。”

又笑着对愤怒的百姓说道:“大伙儿别急,这热闹才刚开始呢,先别急着替齐姑娘感到不平。我已经让人去请了乔家人,还有齐姑娘的姑公姑婆一起,让他们当面对个质,看看究竟是齐姑娘嫌贫爱富,瞧不上人家乔大公子,还是我沈家不顾道义,抢人夫婿。”

这时仆人搬来了椅子,沈鸢施施然地坐下,一派胜券在握的模样。

“齐姑娘,我劝你现在认个错,道个歉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儿等乔家人到了,只怕你这脸面和名声都保不住喽。”

齐蕊重重掐了掐手心,无声落泪,心里简直恨毒了沈鸢。

自己不过是想在秦世子身旁求一个安身之地,为何沈氏要对自己这般赶尽杀绝?

她的肚子不争气,莫非还想拦着别人为世子生吗?沈氏就是个善妒的毒妇。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看向齐蕊的目光此时已带上了怀疑。

沈鸢太镇定了,这份镇定从容为她赢得了大部分的信任。

不太一会儿,秦老太爷与齐氏夫妇就小跑着赶来了,听说了齐蕊做的事,两人恨不得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快同我回去!自家人的误会关起门来有什么说不开的,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不顾自己的脸面名声,总得为家中其他姐妹多想想吧!”

齐氏真是气狠了,一把拉起齐蕊就要往回拽。

齐蕊紧攥着她的手不肯走,目露哀求:“姑婆,您就帮我这最后一回吧,求您了。”

齐氏失望心痛地看着她,一时间寒心极了。

这便是自己不惜得罪夫家与侯府也要相帮的侄孙女,可对方可曾念及自己半分好?若是有,她今日便不会这般给自己难堪,让自己抬不起头做人。

为达目的,她甚至不惜赌上整个齐家女儿的名声,心性之自私凉薄叫人胆寒。

秦太老爷就直接多了,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伺候,打得齐蕊娇嫩的面庞立即红肿起来,看上去颇为渗人。

“我秦家究竟哪里对你不起?自你上京以来,一应用度皆是照着府里的姑娘们比对的,你姑婆心疼你没了母亲,更是事事为你打算周全。你便是这般回报我们的?”

“乔大人正六品的京官,比你父亲高两阶,乔大公子才貌双全,功名在身,许以正妻之位,这门亲事又何曾辱没了你?”

面对秦老太爷的声声质问,齐蕊只是怨恨不语,而后竟是疯癫了一般狂笑起来。

“为我好?真为了我好,为何不让世子纳我进门?说来说去,还不是嫌弃我身份低微?我不过就是想嫁个好人家,又何错之有?这天底下哪个女子不想嫁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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