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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书目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初谢世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谢老太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妪,她的丈夫是秀才,儿子是举人,孙子谢景玉是状元。她老人家常常自诩书香世家,受多年熏陶,自然听懂了这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臣写给皇帝的奏章,意在劝诫皇帝居安思危,积其德义。她皱眉:“这篇谏文怎么了?”“这篇谏文自然没什么。”云初冷声道,“但在文章末尾,他写了大逆不道之语。”老太太劈手将字夺了过来。......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6-22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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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云初谢世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谢老太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妪,她的丈夫是秀才,儿子是举人,孙子谢景玉是状元。她老人家常常自诩书香世家,受多年熏陶,自然听懂了这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臣写给皇帝的奏章,意在劝诫皇帝居安思危,积其德义。她皱眉:“这篇谏文怎么了?”“这篇谏文自然没什么。”云初冷声道,“但在文章末尾,他写了大逆不道之语。”老太太劈手将字夺了过来。......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安寿堂。

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脸颊红肿的谢世安,周边围着一群婆子丫头。

“母亲。”

谢世安站起身,给云初行礼。

“安哥儿是个好孩子,处处孝敬你这个母亲。”老太太开口责怪道,“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扇他耳光,怎么忍心让他跪祠堂……瞧瞧这小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大夫说三天才能消下去……”

“原来老太太找我来是为了这个事。”云初唇瓣浮上莫名的笑意,“安哥儿,你没告诉老太太我为何罚你吗?”

谢世安低着头:“儿子不知。”

云初的声音有点冷:“跪祠堂就是让你好好想想错在何处,没想清楚,那就继续去跪着。”

“初儿,你向来大度温和,今日怎的这般苛刻?”老太太皱起眉,“安哥儿到底做了何事?”

云初笑了。

是啊,她对庶子庶女温和,对姨娘小妾大度,内执掌庶务,外结交人脉,撑起谢家半边天。

可一直以来,这些人是怎么对她的。

老太太和太太,以及谢景玉,表面上尊重她,实则利用她将云家榨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庶子庶女一口一声母亲,事实上,从未真正将她这个母亲放在心里。

那么多姨娘,包括她的陪嫁丫环雨姨娘,哪个不是暗地嘲讽她无法生养……

所谓的宽容大度,是谢家对她的拿捏,亦是她自己对自己的压迫。

她淡声开口:“听霜,去一趟青松阁,将大少爷近日的字画取来。”

听霜领命立即去了。

谢老太太皱眉,既然是去取字画,那就说明是和读书有关的事。

安哥儿打小就聪明,读书极好,人人夸赞,她实在想不出这方面能出什么错。

不多时,听霜拿着字画回来了。

云初翻了翻,取出其中一张字递给谢世安:“你自己读一遍。”

谢世安的面色已经变了,他的唇抿紧成一条直线,缓声开口:“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

谢老太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妪,她的丈夫是秀才,儿子是举人,孙子谢景玉是状元。

她老人家常常自诩书香世家,受多年熏陶,自然听懂了这是数百年前一位大臣写给皇帝的奏章,意在劝诫皇帝居安思危,积其德义。

她皱眉:“这篇谏文怎么了?”

“这篇谏文自然没什么。”云初冷声道,“但在文章末尾,他写了大逆不道之语。”

老太太劈手将字夺了过来。

“……隋炀剥利,天命难湛,进药陛下,贷贿勿侵……”读到这里,老太太大惊失色,“安哥儿,你写这个干什么?”

云初冷笑。

在谢世安书房里,处处可见这样的话语,足以看出,他对当今圣上有很大的意见。

所以他入阁之后的第一件,就是设法除掉忠臣云家,簇拥皇子逼宫……

她一直没想明白,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怎会对圣上生出不满。

“安哥儿,你知道这种东西要是被外人看见,会有什么后果吗?”云初厉声道,“你记在我名下,那就是谢府嫡长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谢家!”

她身上突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你痛斥当今圣上荒淫无道,轻信奸臣……”

谢世安脸色难看:“我没有……”

“这不是你一句我没有就能否认的事!”云初面色更加严厉,“白纸黑字就是证据,若被人上奏,轻则你父亲贬官,重则谢府获罪入狱,不管轻还是重,你都承受不起!谢家祖上三代读书,终于在你父亲这一代入朝为官,而你这几行字,会让几代人的努力付之东流,你将会成为整个谢家的罪人!”

她将那张纸劈手砸在谢世安的脸上。

谢老太太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椅子上,她是真没想到后果竟这般严重。

难怪性格温和的孙媳突然大发雷霆,原来安哥儿是真的犯了大错。

云初垂下眼睑。

这件事说起来严重,事实上,就算闹大了,顶多也就罚几个月俸禄。

而且,她的丈夫谢景玉那般聪明,多的是法子将这件事揭过去。

重生回来,许多事都得仔细谋划。

她轻声道:“从安哥儿认祖归宗后,我无比精细养着,四年来只这一次动气,就闹到老太太这里来了,似乎是,我一个当母亲的,都不能管教自己的孩子……还是说,就算安哥儿记在了我的名下,我也没有严厉管教的资格?既如此,这个儿子我也不敢要了。”

方才的她雷霆大怒,这会却神情悲切,像是伤心了。

老太太立即急了:“初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要是云初不要安哥儿了,那安哥儿就是个庶子,庶子处处被人瞧不起,上官场也难。

虽说已经上了族谱,不是云初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但,只有云初真心接纳,才会让云家接纳。

云家乃一品大将军府,不是他们一个五品谢家比得上的……

老太太转头:“安哥儿,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谢世安走过去:“书中说,严母出才子,慈母多败儿,母亲对儿子严格管教,是希望儿子有大出息,我却不知母亲一片苦心,是我错了,我继续去跪祠堂。”

云初扯唇。

谢世安一开始就不服她的罚,所以拉老太太出面。

直到证据摆在眼前,直到无法辩驳,他才低头,做了对自己而言最有利的选择。

这孩子像谢景玉,心思城府深,会念书,不然也不会连中三元,年纪轻轻就入了内阁。

她淡声开口:“安哥儿还是别跪了,老太太会心疼。”

老太太确实心疼。

要知道,谢家自开府以来,就没有跪祠堂的先例。

但母亲教育儿子天经地义,她这个曾祖母要是多嘴干涉,岂不是令人寒心?

她老人家只得违心道:“该跪还是得跪。”

“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云初叹了口气,“春日寒气重,不用跪太久,两日差不多了。”

老太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跪两个时辰她都嫌太多,竟然跪两天,会出人命吧!

但谢世安已经应了下来:“是,两日后我再去给母亲请安。”

云初的眼眸深不见底。

才两天而已……

临死之前,她跪了足足两个多月,没有求来谢家为云家上奏,而是一杯鸩酒……

走出安寿堂,听霜担忧开口:“夫人这般罚大少爷,怕是会让大少爷和夫人离心。”

云初笑了。

谢世安就从未跟她一条心,哪里来的离心一说?

上辈子的呕心沥血,换来的是算计和背叛,何必再付出真心。


“她今日如此逼供,你都未说出实情,四年前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起。”谢景玉转过身,“你好好养伤,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生事,我会安排人照应你,不会让你过的太清苦。”

贺氏趴在床上,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

谢景玉走出小庙,回了自己书房。

他脸上的五指印越来越明显,只要是路过的下人,几乎都看到了。

于是,谢景玉在笙居挨了夫人一耳光的事,传遍了谢府每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安寿堂。

“什么?!”谢老太太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云初她竟然敢扇景玉一巴掌,她怎么敢,她哪里来的胆子?”

元氏劝道:“夫妻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吵架归吵架,谁允许她动手了,竟然在爷们脸上动手,让景玉明儿怎么去上朝?”老太太气的胸口都快炸了,“她生不出孩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对丈夫动手说她一声泼妇、恶妇不为过吧,她这种女人,不配再做当家主妇,放在别家,早休了她,哪有她猖狂的资格!”

“老太太,这话不兴说了,小心叫人听见。”元氏开口道,“初儿是个有福的孩子,她进门之后,我的病突然就好了,景玉的官途也一直顺风顺水,她命里带福,也能让我们谢家水涨船高,休了她哪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的病该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太太冷声道,“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

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

本来晚间还要练一会马步,但她实在是起不来身。

闭上眼睛,耳边总是响起梦中孩子们凄惨的哭声,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娘亲,你在哪啊,我们好想你。”

“娘亲,你来抱抱我们好不好,好冷啊。”

云初的心仿佛刀绞一般,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就是不愿醒来,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孩子,好想抱抱他们,好想告诉他们,她从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他们,她也好想他们……

她在梦中的迷雾中艰难的前行。

白雾笼罩着,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云初加快脚步狂奔过去。

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大片的绿色草地,这里开满了鲜花,花丛中坐着两个大约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低头在玩什么。

云初的心一瞬间温柔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怕动作太大,惊醒了这个美梦。

“孩子,娘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在孩子面前蹲下来。

那个男孩首先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开口:“小世子?”

她儿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了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娘亲!”

孩子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

她猛地惊醒了。

这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亮了。

听霜听到动静走进来,轻声道:“夫人,您若是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奴婢让请安的人先离开。”

云初按了按太阳穴:“就说我病了,这几天都别来请安了。”


云初面露不可置信。

竟然是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这小家伙一手拿着弹弓,另一只手里抓满了圆溜溜的小石头。

他站直身体,放了一颗小石头在弹弓上,对准了云初的脸。

听霜连忙挡在了云初身前。

“哼!”小家伙气势汹汹,“你答应了赔我蟋蟀,蟋蟀呢?”

云初:“……”

蟋蟀的事情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你这个女人,说话不算数!”小家伙松开弹弓。

一个小石头唰的一下朝云初飞去,不过并没有打中她,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小世子。”云初朝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蹲下来,语气平和道,“一共送了三只蟋蟀去平西王府,小世子都不满意,小世子不妨直说,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蟋蟀呢?”

楚泓瑜抿紧了唇。

他并不想要什么蟋蟀,他只是想见一见这个女人。

他想方设法跟着父亲来了赏花宴,原本是打算趁父王不注意溜出去找这个女人。

谁料,这个女人竟然也在皇姑奶奶府上。

他运气真好。

见小家伙不说话,云初思索一二道:“那我就送小世子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蟋蟀吧。”

她走到路边,摘了两片细长的叶子,她动作迅速的折来折去,不过一会儿,一只绿色的蟋蟀就呈现在她的掌心。

她递到小家伙面前:“喜欢吗?”

楚泓瑜睁圆了乌溜溜的眸子:“你怎么这么厉害,能教教我吗?”

“很简单。”云初耐心的道,“两片叶子这样交叠放着,然后折过来,再这样子,紧接着……”

三言两语之中,第二只蟋蟀也折好了。

楚泓瑜跟着云初一步步来,可最后折出来的并不是一只蟋蟀,像一只狗……

她忍不住笑起来。

“不许笑!”

小家伙恼了,摘了两片叶子继续学,大有学不会就不罢休的架势。

就在这时。

一个嬷嬷从小道上匆匆走来:“小世子诶,老奴可算是找到您了。”

楚泓瑜满脸不悦:“说了不许跟着我,还找我干什么,一边呆着去。”

老嬷嬷弓着腰走过来,一脸恭敬的道:“老奴多嘴问一句,清花池中的锦鲤是不是小世子打死的?”

小家伙的脸色突然一变,哼了一声,继续捣腾手中的叶子。

他这副态度,老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身子弓的更低:“这锦鲤是长公主花费巨资从南方运来的,就这么死了长公主定会问罪……还请小世子随老奴前去,将事情跟长公主说清楚就好了。”

楚泓瑜往地上一坐:“不去,我才不去。”

那嬷嬷都快哭了,死了两条锦鲤,不仅喂养锦鲤的丫环会遭殃,她这个负责照看小世子的嬷嬷也会被责罚……

“不贵于无过,而贵于能改过。”云初的声音透着温和,“小世子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楚泓瑜茫然摇头,虽然父王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认字,但他经常上课睡觉,没学进去什么东西。

“一个人没有过错并不是最好的,知错能改才最宝贵。”云初看着他,定定道,“若长公主的锦鲤之死与小世子有关,小世子勇于承认错误,我想长公主也不会怪小世子。”

楚泓瑜抿了抿唇。

皇姑奶奶当然不会怪他,关键是,父王也在……

他抬头对上云初的眸光,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他有些自惭形秽。

他站起身:“走吧嬷嬷。”

那嬷嬷感激不尽的看向云初:“多谢夫人。”

云初看了一眼小路尽头,看到谢娉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一脸的绯红,端的是一副少女怀春之态。


身后两个婆子不知谁踹了她一脚,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云初冷冷看着她:“四年前,我腹中孩子夭折,可是贺妈妈带着孩子回归故土安葬,我问你,孩子葬在了何处?”

贺氏的心神提起来,夫人怎会突然过问四年的事?

她低垂着眉眼:“大人事务缠身,便命奴婢代替走一趟,奴婢将少爷和小姐带回冀州老家安葬了,葬在谢家祖祠后面的山上,因为没有立碑,具体位置奴婢也说不上来。”

“砰!”

云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她眉目冰冷:“看来贺妈妈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来人。”

她一声令下,院子两个粗使婆子搬了一张长椅上前,将贺氏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抄起两根长木板。

贺氏吓得不轻:“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云初做了个手势。

两个婆子得令,一左一右开始打板子。

都是做惯了粗活的婆子,力气大的惊人,三四板子下去,贺氏的气就虚了。

“贺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云初一字一顿,“只要你说出孩子安葬之处,我便放了你。”

贺氏疼的差点晕厥。

她很清楚,夫人定是确定了孩子没有葬在冀州,所以才敢公然审她。

她坚持原先的说法没有任何意义。

“夫人,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贺氏艰难开口,“大人命我安葬少爷和小姐,可还不等我起身去冀州,大人就将孩子的尸身带走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初摇了摇头:“继续。”

两个婆子使足了劲打板子,贺氏疼的惨叫不止。

不一会儿,就晕死过去。

云初脸上毫无情绪,冷声开口:“泼醒她,继续打。”

一盆冰凉的冷水泼在贺氏脸上,她还没回过神,板子再一次落在身上,密集的疼痛将她淹没。

云初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

她只是想知道孩子葬在何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到底是为什么,让贺氏不敢说出孩子的去处,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从未有哪一刻,云初如此恨自己。

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愚蠢被人欺瞒,恨自己不配为人母……

院外,谢娉心急如焚。

再这么打下去,贺氏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她也不懂,不过是两个早夭孩子的葬身之地,为何贺氏如此讳莫如深!

她跺跺脚,转身去安寿堂。

听说云初杖责贺氏,老太太并不在意,再听说云初是为了早夭的孩子动怒,那脸上的神情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那俩孩子死都死了,葬在何处重要吗?

老太太杵着拐杖朝玉笙居而去,走到门口,看到玉笙居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笙居。

但现在不是问这点小事的时候。

“初儿!”

老太太迅速迈进去。

“贺氏犯什么错了,怎的如此大动干戈?”

云初静静看向老太太:“若老太太您知道孩子葬在哪里,我倒可以放了她。”

“刚出生就没了气息的孩子,视为不祥,不管是哪个家族,都是随便找个地埋了,免得影响家族气运。”老太太开口道,“哪怕是皇室,生下来的皇子或公主若早夭,也是埋在城外随便一个地方,更遑论我们区区五品之家的孩子?”

“老太太您孙子孙女多,自然不会在意夭折的孩子。”云初声音极冷,“但我只有这两个孩子,一日不知道孩子葬在何处,我便一日不会消停,孩子不安息,那谢家便永远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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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玉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连十二岁的安哥儿都能猜到的事,云初怕是也想到了。

若被云初知道那两个孩子……怕是会毫不犹豫与他和离,他的官场生涯怕也是到此为止了。

“母亲在审问贺氏的同时,也在等父亲回府。”谢世安继续道,“若父亲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母亲面前,就算父亲一个字都不说,母亲也能猜到些许,谢家真的要家宅不宁了。”

谢景玉带着谢世安上了马车。

车上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外头是咕噜咕噜的车轮声,还有不间断的路人说话之声。

“那两个孩子,是我吩咐贺氏扔了……”谢景玉闭上了眸子,“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入土为安。”

谢世安心中一沉。

果然被他给猜中了。

但他想不明白,那俩个孩子虽然夭折了,但身上也流着父亲的血液,就算不能安葬在谢家祖祠,也不该就这么扔了……

但追究过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关键是该如何处理目前的局面。

“安哥儿,我现在回府应付你母亲,你用最快的速度前往京城附近的村子里走访一二,村里早夭的孩子应该都葬在一处,你想法子寻得两具婴儿尸身……”谢景玉的手按在谢世安的肩膀上,“为父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些难办,但现在,为父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谢世安神情复杂:“好。”

他掀开车帘下去,骑马飞驰而去。

谢景玉命令车夫回府。

一到谢府门口,伺候他的小厮就迎了上来:“大人,夫人院子的婆子过来好几趟了,说只要您回府,就让您赶紧去笙居一趟。”

谢景玉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衣服都没换,直接朝笙居走去。

一路上,他脑子里各种念头。

很快就到了云初的住处,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被绑在长椅上的贺氏。

贺氏的身后一片血色,衣服都打烂了,看起来惨不忍睹。

但守在边上的两个婆子并没放过贺氏,而是一桶水泼在贺氏脸上,待得贺氏醒了,继续打板子。

“都住手。”

谢景玉冷声吐出三个字。

两个婆子连忙弯腰行礼:“见过大人。”

谢景玉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他的印象里,云初一直是个温和大度的贤内助,她如广阔的天空一样,能容纳所有的人和物。

夫妻五年,他从未见过云初惩处任何下人。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她的怒火。

这怒火熊熊燃烧着,让他的心生出了些许不安。

他迈步走上台阶,走到了云初的卧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开口道:“夫人?”

他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

还不等他说什么。

忽然。

一道风袭来。

啪的一声。

响亮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周遭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声。

谢景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扇了一耳光。

他大概是本朝第一个被妻子扇了一耳光的丈夫吧。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云初的掌心发麻,眸子赤红,仿佛喷火一样紧盯着谢景玉。

她一字一顿:“我只问你一次,孩子葬在了何处?”

谢景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死死捏紧了拳头,才将那屈辱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夫人,你情绪太激动了,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

云初冷冷道:“你是我丈夫,我自然不能像审问贺氏那般审问你,但我可以请求我祖父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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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这副神情,云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看向窗外道:“秋桐,把外头的人带进来。”

她下床穿上鞋子,穿上外衫,拉着小家伙一起从内室走出去。

秋桐和听霜一起带着那护卫进来,当看到屋子里竟然冒出来一个孩子,两个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尤其是秋桐,她会功夫,她竟然没有察觉到夫人卧室里多了个人。

云初做了个手势,听霜忙将门给关上。

“唔唔唔!”

护卫的嘴巴被堵上了,不停发出声音。

楚泓瑜连忙扑过去,将他嘴里的烂布扯出来:“阿毛,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阿毛上下打量主子,后怕的道,“小世子,您还好吧?”

秋桐惊愕至极:“夫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听霜却已经认出了这孩子,也是震惊无比:“平西王小世子怎么会在夫人的卧房之中?”

“趁天色黑,府中乱,秋桐,你将这二人送出去。”云初开口,“别让人发现了。”

若被谢景玉知道平西王小世子来了谢家,怕是会想方设法利用这个孩子接近平西王,她不愿一个孩子成为谢景玉平步青云的工具。

“我说了不走,我不走!”楚泓瑜四肢并用,爬到了云初身上,“我就要留在这里,不走,就不走!”

秋桐上前,一把揪住了孩子的后领子,将他给拎起来:“小世子,你虽然是个孩子,但也算外男,留在我们夫人这里于理不合,奴婢送您回王府。”

“呜呜呜,我不走!”小家伙双腿在空中乱踢,“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溜出王府,好不容易混进谢家,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赶走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可恶,呜呜呜……”

阿毛帮腔道:“前几天小世子听说谢夫人生病之后,就开始吃不好睡不好,瘦了好几斤,好不容易等王爷出府了,小世子这才找到机会混出来,我们小世子从小没有娘疼,谢夫人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小世子吧……”

云初心口一窒。

她将在空中乱踢的孩子抱了过来。

她知道平西王府小世子是四岁大,但身子骨和同样年龄的谢世允比起来,实在是太瘦了,感觉像三岁的孩子。

她轻声道:“那我就允许你在这里留一晚上,天一亮就得走,好吗?”

小家伙破涕为笑,扎进了她的怀中。

夜色沉静。

楚泓瑜兴奋的睡不着,双手双脚缠在云初身上。

云初一个头两个大,虽然是她亲自带大了谢世允,但谢世允却从来不敢这般放肆。

“你别闭着眼睛,我们说说话。”

小家伙趴在她身上,强行将她的眼皮子抠开。

“小世子,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云初头疼,“早睡的孩子长得高,睡吧。”

“我叫楚泓瑜,你喊我瑜哥儿,这样亲近一些。”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软声道,“那我叫你什么呢?”

云初真是拿他没办法:“你叫我姨姨吧。”

“不要,姨姨太疏远了。”楚泓瑜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我叫你娘亲好不好?”

云初真是吓了一跳:“瑜哥儿,这话不能再乱说了,被人听到了,倒霉的人可是我。”

小家伙忙道:“我知道你已经成亲了,所以不能再做我的母亲,那就做娘亲怎么样,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娘亲,这样你就不会倒霉了吧。”

“你……”

拒绝的话在舌尖上,云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的心柔软到了极点,原本装作冷漠希望这孩子早些离开,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伸手将孩子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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