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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长篇小说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洛染洛德运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太阳味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感激地朝又青点头:“多谢这位小姐。”又青笑:“可别叫我小姐,这才是我们家主子。”小姑娘似乎很害怕洛染,慌忙起身,头快低到了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着您的。”洛染摇摇头:“不用紧张,你并没有吓着我。你叫春雨,对吗?”小姑娘和又青同时惊讶地看向洛染。洛染笑笑,指着她身旁的篮子:“你不是要去卖帕子吗?走吧,我们先帮你把帕......

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3-05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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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洛染洛德运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太阳味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感激地朝又青点头:“多谢这位小姐。”又青笑:“可别叫我小姐,这才是我们家主子。”小姑娘似乎很害怕洛染,慌忙起身,头快低到了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着您的。”洛染摇摇头:“不用紧张,你并没有吓着我。你叫春雨,对吗?”小姑娘和又青同时惊讶地看向洛染。洛染笑笑,指着她身旁的篮子:“你不是要去卖帕子吗?走吧,我们先帮你把帕......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又青刚要说话,就听见里面忽然传出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个婆子骂骂咧咧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阵闷响,好像什么打在身上那种。

“你个小贱蹄子,就知道吃吃吃,老娘花钱买你回来是只让你吃的吗!”

又是一阵闷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干活?去,这些帕子卖不完今晚别想吃饭和睡觉!”

咣!

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肥胖黝黑的婆子看见洛染愣了一下,紧接着手一抬,一个瘦削的身影飞出来,落在洛染前方不远的地方。

黑胖婆子只看了洛染一眼,又嘭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洛染抬步上前,将散落一地的帕子一条条捡起来。

“小姐,奴婢来。”

又青赶忙去捡帕子。

洛染点点头,走向那个身影。

是个瘦弱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岁出头,刚刚可能撞到了头部,等洛染走到她身边了,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洛染伸手想要扶她,手还没碰上对方的胳膊,就被突然躲开了。

小姑娘揉揉脑袋,看着洛染那只手,摇摇头低声道:“别弄脏了您的手。”

又青将帕子都拾起来,又拂去上面的尘土,整整齐齐地放进她身边的篮子里。

小姑娘感激地朝又青点头:“多谢这位小姐。”

又青笑:“可别叫我小姐,这才是我们家主子。”

小姑娘似乎很害怕洛染,慌忙起身,头快低到了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着您的。”

洛染摇摇头:“不用紧张,你并没有吓着我。你叫春雨,对吗?”

小姑娘和又青同时惊讶地看向洛染。

洛染笑笑,指着她身旁的篮子:“你不是要去卖帕子吗?走吧,我们先帮你把帕子卖掉。”

其实,她完全可以买下这些帕子,但是她知道,春雨别看年纪小,实则可倔强了呢。

更何况,这些帕子都是她熬夜秀的,洛染不忍心看着她的辛苦白费。

记得在靖国公府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嫁妆都被方氏哄骗了去,她又不想让爹爹担心,只能自己忍着。

后来还是春雨偷偷趁着她睡着了,没黑没夜地绣帕子换银钱,然后给她改善伙食抓药。

“走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洛染走了两步,见又青跟春雨都站着不动,忍不住催促。

“好!走,咱去卖帕子!”

又青一咬牙一跺脚,反正小姐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她都是要跟着的!

春雨见两人不似在说笑,连忙提着篮子跟上去:

“小姐,您怎么知道我叫春雨?”

“小姐,您为什么帮我卖帕子?”

“小姐……”

洛染不只是说说,是真的想帮春雨把帕子卖掉。

但是等到了街上,她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

刚刚来时,一是时辰尚早,街上还没那么多人,二是她坐在马车里。

现在哪怕戴着帷帽,这身衣裳,这个身段,在这种鱼龙混杂的街上一走,顿时引来一片注意。

还有那等醉汉,朝着她打口哨,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洛染和又青有些不知所措。

春雨却习惯了,在路边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醉汉扔过去:“滚!再不滚姑奶奶挠瞎你的眼睛!”

“还有你,死瘸子,是不是又赌输了?活该你瘸!”

洛染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春雨。

上一世,自己发现春雨的时候,她浑身脏兮兮地躺在路边,一条腿已经断了,浑身都是伤,正被一群乞丐欺负。

哪怕鞋子被扯掉,衣裳被抓烂,她怀里仍死死地护着那些一尘不染的帕子。


方氏走后,李氏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洛德运,道:“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伤了两家和气……”

“二婶!”

洛染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送到洛老夫人眼前,道:“前两日我让杜嬷嬷帮忙核对聘礼单子,发现上面有很多东西对不上。问了管事才知,这些平日都是二婶管着。如今既要退亲,还请二婶弄清楚些才好,免得被人家捉了短处。”

李氏的脸一白。

洛老夫人看看单子,又看看李氏,一个茶盏飞过去,贴着李氏的额头落地,顿时茶水溅了她一身。

老夫人指着李氏的脸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侄女的聘礼你也敢动!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德运在旁,洛老夫人就算再偏心李氏,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李氏跪在老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媳妇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大伯和染儿刚回京,我又怕他们住的不习惯,怕染儿受委屈,这哪里不需要银子啊!”

洛如雪也帮着母亲哭诉:“祖母,您不要怨母亲了,母亲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为了让大姐姐住的舒服,母亲把她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

洛老夫人指着这母女俩,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们就算为了染儿,也不能动她的聘礼啊!这传出去,洛家还要不要脸面了?雪儿还嫁不嫁人了?还有俊儿,难道你都没想过吗?”

李氏:“母亲!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我不忍心她再受委屈啊!”

三人抱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骂,曹氏也挺着大肚子在一旁劝说,转头看见洛染安静地站在地中间看着她们。

曹氏一愣,招手:“染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劝劝你祖母,你二婶也都是为了你啊!”

洛染忍不住笑了:“二婶,您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那咱们不妨算算。”

李氏止住哭声:“算什么?”

洛染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算算二叔一年俸禄多少,算算府里一年进项几成,算算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又添了多少银子。还有,”

洛染的声音陡然提起:“既然二婶说我和爹爹回京花了不少,那咱们就请祖母去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我跟爹爹两个人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房间里又都摆设了什么!”

“不说旁的,就是我沐浴那只木桶,想必二婶身边的嬷嬷也看不上吧。今日索性咱们就一笔笔算,看看到底这银子都花去了哪里!”

“还有,二妹妹说二婶为了这个家才用了自己的嫁妆,可我怎么听说,是二婶见我母亲的嫁妆不够了,才填补的呢?至于母亲的嫁妆为何少了,还请祖母仔细查个明白,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李氏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根本不敢让人来算,只要一算,这些年她贪墨公中的银两岂不就藏不住了?

用在洛德文身上的也还说得过去,就怕到时候查出来她都填补了娘家,恐怕到时候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老夫人吧。

李氏只能装糊涂,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洛德运被吵的头疼,挥挥手:“好了!别哭了!”

又看向洛染,放缓了语气道:“染儿,跟你二婶三婶先回去,爹有事跟你祖母说。”

李氏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行礼后带着洛如雪赶紧走了。

曹氏也识趣地离开。

洛染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祖母是不会给李氏没脸的。

所以, 她也不在乎祖母是否偏心,只要最后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少就成,剩下的就是李氏自己的事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朝自己点头,便转身出来。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门口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还没等看个清楚,来人就像一头小牛犊似的朝自己奔来。

此时躲已经来不及,洛染被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

手掌被地上的石板划破,肚子刀绞般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捂着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洛鸿俊站在院中间,得意地挺起胸脯,指着洛染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胆敢欺负我娘和我二姐,看我不撞死你!”

刚走到门口的李氏脸一白,赶忙回来拉住他:“俊儿!”

洛鸿俊平日里被惯坏了,根本不听李氏的话,口中还在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洛家是我们二房的,还轮不到你一个没娘的死丫头指手画脚!”

洛染缓过劲,忍着痛冷笑一声:“洛家是你们二房的?”

洛鸿俊看洛染的眼神更加凶狠,抬起脚又朝着洛染的脸踹去:“就是我们二房的!就连你,我想弄死就弄死!”

眼看着那只脚朝自己的面部袭来,洛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一看,就见洛鸿俊落在几米远的地方,背后是一颗一人抱的大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洛德运如杀神一般站在洛染面前。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染儿一根毫毛!”

李氏嗷呜一声,疯了一样扑过去:“俊儿!我的俊儿!”

“弟弟!”

洛如雪也跟着扑过去。

“你!”洛老夫人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站不稳。

刚要开口,对上洛德运吃人般的眼神,不自觉声音矮了下去:“俊儿还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洛德运看也没看他们,弯腰心疼地抱起洛染,堂堂大男人,声音竟有些沙哑:“染儿,哪疼,告诉爹爹。”

洛染强忍着痛,摇摇头,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爹爹,我没事,您别担心。”

另一边,李氏也大叫着找大夫。

曹氏早就被吓得窝在一旁不敢吭声。

洛老夫人见大儿子完全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既然染儿无事,你还是先帮俊儿请个太医吧,孩子小,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洛德运一手扶着女儿,一边转头看向洛鸿俊。

洛鸿俊被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没了半条命,此时对洛德运更加惧怕,哆嗦着身子不敢吭声。

洛德运冷笑一声,道:“你们应该祈求保佑染儿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他陪葬!找太医?他也配!”

弯腰抱起洛染往出走,临出远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道:“母亲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管教好他们。否则,我不介意跟皇上启奏,哪怕丢官弃爵,这个家我也是要分的!”


洛染问:“猪婆子?”

春雨嘿嘿一笑:“就是刚刚打我那个。”

洛染:“她是你什么人?”

春雨脸上的笑容消失:“我爹死的早,娘后来也死了,没钱下葬,我就把自己卖给了他们家当童养媳。谁知道,猪婆子的儿子命短,去年春天就死了。猪婆子就把我当下人用了。”

洛染点头,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去码头干活?”

春雨:“攒银子啊!攒银子赎身,以后自己开个铺子,或者再去别的府里找个不挨揍的营生。总不能让猪婆子打我一辈子吧。”

洛染垂下眼帘,她没告诉春雨,就因为她不识字,猪婆子当初骗她签了死契,就算她干一辈子,也是赎不了身的。

上辈子是借靖国公府的势,又多花了银子才替她赎身。

这辈子,相信只要有足够的的银子加上冠军侯府,猪婆子应该也会同意吧。

谁知,没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回来了。

只是脸色有些不对。

洛染看了他一眼,道:“去马车上说吧。”

转头又对春雨道:“你也跟过来吧。”

春雨看看福伯,又看看洛染,不明所以地跟过去。

马车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福伯道:“大小姐,老奴去的时候猪婆子一家正在搬家。说是有贵人给了他们大把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

洛染听了福伯的话,精致的眉头拧紧:“那卖身契你可拿到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递过去:“拿到了。他们好像知道老奴要去,老奴没等说话,猪婆子就把卖身契给老奴了。”

洛染也感到奇怪,接过卖身契看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转手交给春雨:“你看看,是不是你当初签下的那张。”

春雨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缓过神,颤抖着伸出双手,刚要碰到那张纸,又烫手般地缩回来,使劲儿在身上蹭了又蹭,吸了吸鼻子,才接过卖身契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青有些着急:“怎么了?难道是假的?你等着,我……”

春雨一把拉住又青,带着眼泪笑道:“真的,是真的!”

又青:“你确定?”

春雨用力地点头,指着那个鲜红的手印道:“你们看,我的手指上有个疤。”

又青一看,果然如此。

洛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卖身契你收好吧。”

春雨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灰扑扑的布鞋鞋尖已经破了,大拇脚趾露在外面,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攒够银子……”

洛染微微一笑:“刚刚福伯不是说了么,猪婆子并没有要银子,所以是咱们捡着了!”

春雨是不信的,她摇摇头:“就算猪婆子没要银子,那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所以,这卖身契我不能收!”

将卖身契往洛染怀里一塞,仰起头气昂昂道:“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春雨的主子!等我什么时候存够银子,再跟您赎身!”

又青刚要说话,被洛染一个眼神止住了。

“好。”洛染笑道。

“那你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

春雨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

“小姐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春雨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又青忍不住笑:“好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既然你要跟着小姐,要先过我这一关!”

春雨皱眉:“要比武吗?”

又青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侍卫,比什么武啊!是学规矩,要想保命,不给小姐惹麻烦,就得好好学规矩!”

春雨不怕没命,可一听会连累小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学!我肯定认真学!”


傅今安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猫咪的脖子,猫儿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坐吧,愣在那里做什么。”

洛染这才意识到有人反客为主。

看看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再看看他怀里的猫儿,一向性子温吞软弱的泥人,也有了三分气性。

“谁让你私自进我的院子的?难不成又是奉了皇上之命办案吗?”

傅今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轻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又如何?”

这话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他可以横行无忌,洛染却不能。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那请问指挥使大人,天色这么晚,未经他人允许,擅自闯入女眷内宅,所为何事?”

傅今安手指捏着猫儿的脖子微微用力,猫忽然尖叫一声,刚要伸出爪子,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老老实实缩了回去。

傅今安看着有意思,又用了些力,猫儿浑身颤抖,却不敢伸爪子了,只呜呜咽咽朝洛染可怜地叫着。

傅今安松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这才乖,再不听话,把你皮活剥了做手炉。”

洛染一阵胆寒。

傅今安抬头看了洛染一眼,又看看面前的那只药碗。

在洛染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锋利的眉峰皱起,很是嫌弃地别过头。

只见他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着猫儿的后脖颈,拇指与食指微微用力,猫儿被迫地张开嘴。

或许是受到惊吓,原本安静的猫忽然挣扎起来,四肢不停地蹬在男人的手上。

傅今安却毫不在意,将大半碗药汁灌进猫儿的嘴里,雪白的毛瞬间脏乱。

直到碗里最后一滴药汁落下,傅今安这才松了手。

终于得到解放的小猫蹭地一下贴着洛染脚边跑出去。

洛染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猫弄脏的裙摆和鞋尖,眼前忽然模糊一片。扶着旁边的门框才堪堪站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染颤抖着声音问。

傅今安看着手腕上刚刚被猫挠出的红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滴,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一点点仔细又认真地擦拭。

直到再没有血渗出,才缓缓开口:“游戏开始了,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洛染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她稳了稳心神,又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将帕子随意扔到一旁,看了一眼她的小腹,道:“两条路。一,我可以给你傅夫人的体面,但孩子不能留。”

“第二条呢!”

洛染的指甲抠进掌心,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傅家。

傅今安懒懒地掀开眼皮,慢条斯理道:“第二么,孩子你可以打掉,傅家你也可以不嫁,但是,我要看到你父亲的水军战略图。”

“你做梦!”

洛染原本五官就精致,生气起来非但没有显得狰狞,反而更加鲜活。

傅今安意外地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洛染没有心思琢磨他眼神里的意思,整个人被气得脑子发蒙:“孩子是我的,我想留便留,不想留便不留,与你无关!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想也别想!”

被拒绝,傅今安并未生气,反而笑得如沐春风:“那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没有爷的同意,你能不能悄无声息地弄掉你腹中的孩子。


处理好院子里的事,眼看着也要晌午了,又青轻声问:“小姐,奴婢现在去……”

洛染摆摆手,看了一眼门外:“先等等。”

又青刚想问等什么,就听门口的婆子来回话:“大小姐,老夫人有请。”

洛染轻轻一笑:“你看,这不就来了。”

又青气道:“肯定又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告状去了!”

门口的小丫鬟见洛染过来,连忙掀起了门帘。

洛染朝她微微点头,刚迈进一只脚,一只茶盏迎面飞来。

紫竹手快,一伸手便稳稳接住。

洛染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侯府到底有多少银子经得住祖母这么摔,这才几日,已经被摔了第二次了。

抬头又看见二婶和二妹妹母女俩都在低头抹着眼泪,仿佛没看见自己进来。

身子福了一半,还没等说话,就见洛老夫人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滚!滚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洛如雪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洛染起身,离开,出奇的干净利落。

洛老夫人指着她的后背骂道:“你们看看,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母亲,您切勿动怒,身体重要啊。”

李氏关怀的声音。

“祖母,姐姐她刚回京,还不习惯,您别怪她。”

洛如雪在说洛染没规矩。

“小姐,地上凉。”又青赶忙脱下外面的夹袄,要铺在地上,被洛染制止了。

她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很刺眼,不得已眯起眼睛。她喜欢这种阳光下的日子。

“可是您的身体……”

又青急得团团转,可这时侯爷不在府中,她不知道该找谁。

洛染拍拍她的手:“又青,我没事的。”

她轻轻覆上小腹,如果这个时候孩子掉了,也算是老天爷成全她。

又青忽然懂了她的意思,不免震惊:“小姐!”

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的身子啊!

洛染却不觉得,反正她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嫁人的准备。

等跟傅家退了亲,她再求外祖母帮父亲续弦,生下几个孩子,提醒沈家免受于难,然后自己就找个庄子清淡地过完下半生。

“染染!”

一声惊呼。

洛染回头:“表哥,表姐。”

沈夕晴快步上前扶起她:“大冷天的,你怎么在这里跪着?”

洛染苦笑了一下,对上沈聿知阴郁的眼神时,低下了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要来。”

是的,如果知道他们来,她绝不会让二婶她们得逞,因为她不想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

“哎呦,原来是沈公子和沈小姐,快请进。”

老夫人身边的杜嬷嬷听到动静出来,笑着迎接二人。

沈夕晴紧紧挽着洛染的胳膊没看她。

沈聿知深深看了一眼洛染,这才抬步入内。沈夕晴扶着洛染紧随其后。

“聿知给老夫人请安。”

沈聿知行了一礼。

“原来是聿知啊,快请起,你祖母可好啊。”

洛老夫人对沈聿知忽然很热情。

沈夕晴站着没动。

沈聿知温润地笑了笑:“回老夫人的话,祖母身体还好,劳您记挂。”

仿佛并没有意识到妹妹还没有行礼。

李氏狐疑地看了一眼老夫人,也没弄明白老夫人这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沈聿知又开口:“老夫人,染染自幼离开京城,与姑丈相依为命,每每想起这些,祖母总是夜不能寐。

所以,还请老夫人看在祖母以及逝去的姑母份上,待染染宽容一些。染染不善言辞,但却心地善良。有的时候,她只是不想长辈伤心,便自己抗下所有。”

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春雨见她认识又青,放下棍子,一手叉腰,一手拄着棍子:“你说谁是疯子?姑奶奶告诉你,若我真是疯子,打死你官府都不会管!”

大晋律例有规定,癫狂之人犯罪可以不受处罚。

春桃身子抖了抖,小声问:“又青姐姐,大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人?”

又青没回答她的话,拨掉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回头冷冷地看她:“你刚才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春桃撇撇嘴,道:“我是奉二小姐之命,想请大小姐去一趟玲珑苑。我们小姐有事跟大小姐说。”

春桃是洛如雪身边的一等丫鬟,洛染没回来的时候,洛如雪赫然是侯府第一嫡女。

洛染回来后,尤其是将大房的私产及大夫人的嫁妆要回去后,府里这些人,一个个趋炎附势,都开始巴结大房。

连带着她地位也不如从前。

又青皱眉。

春雨却快人快语:“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规矩,可就在我们寻常百姓家,也都是年幼的来拜见长姐长兄,怎么到了你这里,竟还让我们小姐去见你们二小姐?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春桃脸一红,原本一个又青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疯丫头。

“那,那是因为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大小姐体恤体恤妹妹,难道不应该吗?”

春桃辩驳。

“哦……原来如此。”

春雨故意拉长的音调。

春桃刚一得意,就听春雨又道:“可惜不巧哎,我们大小姐身体也不适,总不能让我们大小姐拖着病弱的身体去见二小姐吧,传出去对二小姐名声也不好啊!”

春桃气红了脸:“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哦,是谁在我的院子里强词夺理啊?”

洛染一身家常衣裙,婷婷站在廊下,眉目如画,身姿曼妙,月光下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不似凡人。

她看了一眼春雨。

刚刚在屋里,她已经将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到耳朵里。

让她意外的是,前世小心翼翼的春雨,今生竟是这样鲜活。或许这就是自己努力过好自己的理由吧。

只有她好了,身边的人才会好。

春雨见小姐看了一眼自己,还以为自己做错事了,忙低下了头,习惯性地用脚尖蹭着地面。

她今日才跟小姐进府,一来小姐就让又青把自己没穿过的新衣裳新鞋子拿出来给自己,可自己却给小姐惹了麻烦。

春雨都懊悔死了。

洛染看出了春雨的心思,叹了口气,道:“春雨,你做得很好。以后再有那不懂规矩,在凝香院外鬼鬼祟祟之人,尽管打了再说!出什么事,本小姐给你做主!”

春雨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大声道:“是!奴婢定会替小姐看好院子!绝不叫一个臭虫鼠蚁进来!”

洛染点点头,这才看向春桃,道:“你回去告诉二妹妹,我今日累了,她若是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吧。”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

春桃没办法,只好耷拉着脑袋走了。

经过春雨身边时,就听春雨道:“跟你名字差不多,真晦气!”

“你!”春桃瞪着她。

别看春雨瘦,气势却不输,踮起脚仰起头:“我怎么地?不服吗?不服就打一架!”

“粗鲁!”

春桃硬生生挤出两个字,跑了。

又青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拍着春雨的肩膀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呢!”

春雨得意地晃晃头:“那当然!要不是猪婆子手里有我的卖身契,我才不怕她呢!你去桂花巷打听打听,谁敢惹我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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