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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霸王餐的太子

萧卿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姚金枝,一个私生女,跟小娘在江南漂泊。原本按我的身份,不该也没可能攀上太子的高枝。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实在寻不到靠谱的夫家。小娘不得已,托人联系上我素未谋面的亲爹。

主角:姚金枝萧卿堂   更新:2023-04-11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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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金枝萧卿堂的其他类型小说《吃霸王餐的太子》,由网络作家“萧卿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姚金枝,一个私生女,跟小娘在江南漂泊。原本按我的身份,不该也没可能攀上太子的高枝。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实在寻不到靠谱的夫家。小娘不得已,托人联系上我素未谋面的亲爹。

《吃霸王餐的太子》精彩片段

我与太子一夜风流后,求他办事。

他稳坐高堂,温和沉稳道:「孤为何要帮你?」

见过吃霸王餐的,没见过吃完断片的。

万万没想到,太子竟是个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的主。

为了反抗嫡姐的羞辱,我入东宫自荐枕席。

一夜过后,我捂着酸痛难忍的腰,跪在太子脚下,掩面低泣:

「我在家中举步维艰,还望殿下垂怜,救我于水火。」

太子萧卿堂白衣如雪,眸光温润:「孤为何要帮你?」

我猛然抬头,「殿下,您——」

昨夜尝尽甜头的萧卿堂,一副冷静自持的君子做派,敲着桌面,摇头轻叹,似乎十分惋惜我这位「失足」女子。

「妄图以蝇头小利,让孤心软,姚金枝,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些?」

他轻笑一声,像哄孩子一样,「那种时候说的话,怎能作数?」

我默默攥紧了拳头,合着为天下百姓所称道,贤名远扬的太子,竟是个私底下吃霸王餐的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当着所有东宫幕僚的面,拉开领子,指着斑驳吻痕,大言不惭:「殿下,您昨夜可是说把命给我呢。」

萧卿堂笑得和煦温吞,「好不知羞的女子,来人,撵出去。」

我叫姚金枝,一个私生女,跟小娘在江南漂泊。

原本按我的身份,不该也没可能攀上太子的高枝。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实在寻不到靠谱的夫家。

小娘不得已,托人联系上我素未谋面的亲爹。

我才知道他是个京城的大官,生性风流,子息无数,家中悉数由正房夫人管。

被接回家那天,花阴正好,暖风硕硕。

不远处一明丽端庄的女子被众家仆簇拥,穿堂而过。

她远远瞧来,眼底盛满睥睨孤傲:「哪来的贱民?」

一门之隔,一个天一个地。

她是皎洁明珠,我是乡土尘埃。

「大小姐,这是您乡下来的庶妹。」

她丢下个嫌恶的眼神,扬长而去。

后来我才晓得,这个女子是我的嫡姐——姚明姝。

我和小娘听从嫡母安排,住进一处破败的小院,次日,姚明姝上门。

「昨日在鹊跃楼掉了支朱钗,我不适合抛头露面,」她轻摇团扇,露出个和善的笑,「你替我去。」


午后,我来到鹊跃楼,却被人捉住,一肥头大耳的大老爷把我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几下屁股。

「小美人儿,浑身上下一股子勾搭人的劲儿,装什么清纯。你姐姐昨日就知会我了,果然,是个好生养的婆娘。」

我奋起反抗,挨了几个耳光,差点扒掉一层皮,最后拼死护住清白,回到平章府。

恰逢有人从一个角门里抬着死人往外走。

盖了白布。

我与他们擦身而过,突然闻到熟悉的胭脂水粉味,疯了似的扑过去。

担架坠地,小娘的尸体就这么狼狈地从白布底下滚出来,脸朝下压住湿润的泥土上。

人已经冷了。

我定定跪在地上,哑巴了似的,一个字都发不出。

本来她就是被献给我爹的礼物,一夜过后,服了药,却没阻住我来到这个世上。

她厌恶京城的繁华,早就偷偷在江南置办了田产,给自己养老。

结果,女婿没找到,她却客死他乡。

不远处传来叽叽咕咕的低笑声,姚明姝站在角落里,勾唇轻笑:「怎么样,鹊跃楼好玩吗?」

刚才就在她眼前,有个人被勒死抬出了府。

她却只在意我在鹊跃楼受了多少羞辱,有没有称她心意,被人肆意玩弄。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回府。

只听姚明姝在身后高声道:「刘叔,你家儿子是不是缺媳妇,你瞧我庶妹如何?」

刘叔的儿子,是瘸腿马夫。

夜幕暗沉,屋角的铜铃随风吟唱。

远处提灯的仆妇鱼贯经过,请姚明姝去前厅用膳。

风拂过了金钗,叮铃作响,脂粉浮动,笑声清浅。

真是有钱人的富贵温柔乡啊……

可于我来说,这便是个地狱,活着走进来,尸骨无存。

只有不择手段地向上爬,才能活出个人样来。

听闻当今太子宽严并济,贤名远播,洁身自爱,貌美心慈。

我若要寻个得宜的男子做靠山,他再适合不过。

那天,在萧卿堂回宫的路上,我佯装被马车绊倒。

马蹄高扬,差点将我踩碎在铁蹄之下。

我做好被人臭骂一顿的准备,谁知太子的车夫竟也是个谦和之人。


他安抚好马儿,下车立在我跟前,眼神低垂,客气道:「姑娘可伤到了?」

我咬唇,滚下一颗晶莹的眼泪,「民女……有冤情要申,可否上车……」

他略一迟疑:「来人,将姑娘抬上马车,去慈恩堂看郎中。」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冷兰香,一男子锦衣华服,侧倚软榻,仿佛仙人下凡。

这便是当朝太子。

以宽和名扬天下,脾性好得很。

传闻只要成为他的座上客,他必定以礼相待。

如果成为床上宾,他是不是也会对我厚待几分?

暑夜的风闷热,穿过窗帘,吹动了我身上的薄纱。

嫡姐说我长得媚俗,为男子不喜。

我小娘却说我该多的地方不少,该少的地方不多,体态匀称,骨肉婀娜,眼神似勾,神态似妖。

媚俗也有媚俗的好。

马车内,太子萧卿堂捏着一本《策论》,俊眉一挑,目光温润。

「谁叫你将衣裳扒了的?」

声音清爽悦耳,一瞬间差点让我心房失守。

我的小衣前绣了萧卿堂最爱的莲,用他喜爱的香熏染一夜。

伏在他膝头,乌发浅披,目光楚楚,「求殿下垂怜。」

萧卿堂并没有传闻中的敬而远之,反倒用干净的食指刮过我的腮,仿佛在思考什么,眸色深沉道:「可有所求?」

「有。」

之后他便带着我回了东宫。

我只当萧卿堂是君子。

可一进屋,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东宫的夜晚尤其静谧,服侍的婢女通通撤走,只留下我和他。

他坐在床边,也不言语,静静盯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当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殿下,我不想在家中待着了,求您救我。」


筹谋小半个月,功亏一篑,还被人白占便宜,我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回府时,迎面几缕碎布条悬在门前,迎风招展。

细瞧,竟是我昨日新裁的衣裳,被人剪成了碎布。

姚明姝侧坐廊下,妆容明丽,纤纤玉手中捏着一把剪刀,随意把玩。

「金枝,你昨日去哪了?」

她露出这幅表情,就代表我要倒霉了。

我熟练地后退一步,瑟缩着脑袋,摆出一贯胆小怕事的姿态:

「我在街上摔了一跤,被送去医馆了——唔——」

话没说完,姚明姝便勾手,令家仆将我压跪在地,脸埋进烂泥里。

快要窒息之时,后背的力道骤然卸去,我劫后余生般昂起头来大口喘气。

一根金钗蓦地抵在我额头,锐痛传来。

只听姚明姝不紧不慢地讥讽:「金枝,你不会以为,殿下喜欢你这种货色吧?」

她歪头,细打量我,「一脸狐媚子相,合该在鹊跃楼里摇尾求欢,谁给你的胆子惊扰殿下!」

随之而来是钗尾压进皮肉,汩汩血珠冒出,在我额头留下一点鲜艳的红。

「姐姐,我没有。」

我小声求饶,生怕她手一抖,毁了这张萧卿堂爱不释手的脸。

她撵了撵金簪,瞧着我额头的血迹,不知在憋什么坏主意。

她生得温柔无害,不论做什么,众人都会向着她。

只见她莞尔一笑:「明日太子选妃,我的丫鬟伤了手,由你顶上吧。」

她是想让我受尽羞辱,明白自己值几斤几两。

众人散去,只有我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耳边是小丫鬟的窃窃私语。

「人呐,得学会照镜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用吗?」

我默默擦掉血迹,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瞪了她们一眼,默默离去。

若问我以前的愿望是什么?

我会说:和小娘吃饱穿暖,丰衣足食,过上好日子。

现在呢?

我要变成人上人,钱和权,我定要占一样!



八月初,皇后协同一众夫人办起春日宴,为太子萧卿堂物色太子妃。


嫡姐受邀在列,这一日,她身披彩锦,穿金戴银,像个急着争奇斗艳的花孔雀。


而我,就像草草裹了个麻袋似的,跟在后面,成了给她端茶倒水的苦命丫鬟。


奈何我的脸违背春闺中流行的温婉模样,引不少侧目打量。


她气得私底下踹了我几脚,「一看不住就招蜂引蝶,就该让瘸腿马夫娶了你,挨几鞭子才老实。」


在别人面前,她又是另一幅面孔,逢人便说,我是她最喜爱的庶妹。


旁人一脸诧异地问起:「可是那位在青楼寻欢作乐,回家被你父亲暴打的那个?」


原来故事已经传变了样。


嫡姐凑过去,生怕他们记不住一样,一字一顿道:「正是,她叫姚、金、枝。」


如此,起先对我感兴趣的世家公子们,便换上了鄙薄的目光。


我习惯了,默默低头,数脚下的石子儿。


不远处,真正和我寻欢作乐的萧卿堂孤坐高位,唇角带笑,眸光宽和周正,如温润公子般,好脾性地同长辈说话。


他鼻高唇薄,鬓发乌黑如漆,明媚春色里,如明珠生晕,引得众世家女眷频频回顾,羞臊不已。


我立在嫡姐身后,远处的谈话声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


「夫人客气,孤不重儿女私情,选个贤惠持家的便是。」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


玩的真花啊。


那晚怎么不说选个贤惠持家的。


反倒盯着我这双眼睛,要我瞧他时再勾人一点。


衣冠禽兽,不外如此。


「姚金枝,倒茶。」嫡姐叩叩桌面,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你方才笑什么?」


「没什么。」我即刻板下脸,提着半壶冷茶走过去。


不料嫡姐突然伸脚,我绊了一跤,胯骨撞在石桌上,砰一声响。


我疼得闷哼一声。


四周叽叽咕咕一片低低的嬉笑。


仿佛捉弄我,有着天大的乐趣。


我咬牙忍着疼,闷不做声,继续认真琢磨我的计划。


嫡姐的手帕交——崔兰时,好奇地看我一眼,「她许给你家马夫了?」


未嫁瘸腿马夫前,我还算个主子。


嫁给马夫,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奴才。


奴才才会干这种被人使唤的活。


不怪崔兰时有此一问。


嫡姐笑笑,「早晚的事,提前教一教,以后用的顺手。」


我一言不发,红了眼眶,抬首回望。


萧卿堂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一扫,瞬即不着痕迹地移开。


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是啊,他一个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认识一个小小的姚金枝做什么?


我心里一堵,负气扭头。


半晌,皇后身边的随侍来请:


「皇后特请平章府嫡长女——姚明姝近前参看。」


随后又道:「哪位是小姐的婢女,一起来吧。」


嫡姐听闻,喜不自胜,匆匆将我往后一推,「不忙姑姑,婢女粗蠢,留在此地便好。」


旋即觑我一眼,说:「兰时,你替我守着她,别闹出乱子,我去去就回。」


我望着她婀娜远去的背影,收回眼,默默等到日头升起,俯身对崔兰时道:「兰时姐姐,我想小解。」


「小姐?」她一愣,「她去去就回,你不要想。」


我一噎,「我要去茅厕。」


崔兰时大为震撼,少顷点点头,如同呓语,「那好,你……去,你去。」


厢房地处偏僻,偶有洒了茶水的小姐来此换洗。


我坐在屋内,静等片刻。


门吱呀一声,开了。


先是一双黑靴踏进来,随即是玄色镶银纹袍。


往日,衣袍上定然坠有一枚价值不菲的软玉。



崔兰时面露同情,「半个时辰,你受苦了。」


「……」


我四处张望,看见嫡姐仍然站在那儿,神情恍然。


崔兰时叹了口气,「这门亲事必然落不到她头上,你说她怎么想不开呢?」


我一愣,脱口问:「为何?」


「你家与贵妃同气连枝,是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怎可能选平章府的女子,自绝后路呢——」


也就是说,没有我方才的献身,萧卿堂,也不会娶嫡姐为妃!


我出身低贱,从来接触不到有用的消息,崔兰时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我猛得抬眼射向萧卿堂,牙关紧咬,七窍生烟。


萧卿堂这狗,骗财骗色,不得好死。


嫡姐回府的路上,哭得梨花带雨。


崔兰时与我们同乘一车,安慰道:「你别难过了,今天你没得到,别人也没得到。」


说完她余光扫到我,「金枝,你腰怎么了?」


我轻咳一声,挺直酸痛的腰肢,岔开话题:「是啊,太子殿下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嫡姐又踹了我一脚,露出厌恶之色,「你还想亵玩,你配吗?」


马车车轮突然滚过一粒石头,我颠起屁股,高调地哼哼了一声,「真疼。」


嫡姐望着崔兰时,崔兰时看看她,又看看我,说:「她什么都没干,就去蹲旱厕了。」


……


清明之后,天地一片新绿。


春风一吹,铺天盖地的生机弥漫过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萧卿堂的正妻定了,不是姚明姝,而是崔兰时。


消息传来的时,崔兰时正在嫡姐房里绣帕子。


刚打了个样,崔兰时的母亲便匆匆进来,将她扯走。


嫡姐勃然大怒,把她的小样撕得稀巴烂,握着剪刀喊我过去。


我又不傻,攥拳往桌案上一锤,大喝:


「岂有此理!这世间,竟还有挖姐妹墙角的!待我去为姐姐讨个公道!」


话落,跌跌撞撞奔逃出府。


急赶慢赶,在门口与人撞个满怀。


我趔趄几步,勉强稳住。


萧卿堂眉眼如画,高立在门口,如渡了神光的佛子,笑问:「你要为谁讨个公道?」


想必太子的眼线遍布各处,我前脚说完,他后脚就晓得。


我低眉耷眼,敷衍做礼,「殿下不救我,就别耽误我找别人。」


崔兰时心肠好,人也傻,我求她带我出嫁,亦不失为一个办法。


反正我就是个物件,送来送去,谁都可以当我主子。


萧卿堂眉尖一挑,「谁说孤不救你?」


我愕然,后退一步,疑神疑鬼地打量他。


萧卿堂步步紧逼,最终弯腰,笑意不达眼底:


「若说挖你姐姐墙角,你是当之无愧。姚金枝,刀剑无眼,待会你姐姐追杀你,可别怪孤没提醒。」


他什么意思?


要跟我爹告状?


这可不好使。


我爹就风流,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管得了我?


谁道萧卿堂直起腰板,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温温和和道:


「知会平章事一声,今夜抬了他家姚四姑娘入府做妾。孤谈完事,带她一起走。」


事发突然,我只傻愣愣地站着。


萧卿堂轻笑一声,入了那前堂谈事去了。


我站在嫡姐屋前,左右踌躇。


方才急于奔逃,将白玉簪落在嫡姐屋中,除去上次萧卿堂抢走的金钗,这是我唯一的首饰。


我一咬牙,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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