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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精修版》精彩片段
林兮点头,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人群,确实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不过看起来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
似乎这“月前会”是年轻男女们可以出门与心上人见面的一个节日。商贩也是多种多样,有卖小吃的,有卖胭脂水粉的,还有玩游戏赢奖品的,有湖上泛舟的,真是应有尽有。
林兮走到一处卖折扇的小摊前停住,拿起了其中一把细细观赏,赵瑾辞便问她:“喜欢?”
哪知林兮摇摇头,放下了折扇,走了几步才与赵瑾辞小声说道:“大人,这扇子上题的字看起来似乎少了些风骨。”
赵瑾辞听了这话神色倒是与往常无异,只是多了几分怅然,说了句:“他写字只为赚银子,无暇顾及风骨。”
林兮回头看了一眼那小摊老板,书生打扮,也并不会学旁人吆喝,就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摊位上写字。
“大人,妾想买一副他的折扇。”
林兮想了想,转身与赵瑾辞说道。
他们又回到了那小摊面前,那老板见他们折返,有几分欣喜,问林兮:“娘子可有看上眼的,这折扇的扇面和扇骨都是家母亲手做出来的,绝对不差。”
林兮挑了一把折扇,扇面上题着“知非诗,诗;未为奇,奇 ”,道:“这把倒是很别致。”
青柳欲上前付银两,赵瑾辞身后的陈安却更快一步付了钱。
赵瑾辞并未上前,等林兮拿了折扇,只是道:“去前面坐坐。”
他们在映月湖旁的一间雅舍落了座。赵瑾辞喜静,他们进的是包房,窗户面朝湖面,湖面上年轻男女泛舟游湖的景致看得很清楚。
小二敲门,盘子里端着一个白瓷细口瓶,道:“诸位客官,小店特色桃花酒一壶,莲蓉糕一碟,请慢用。”
林兮并不会饮酒,她替赵瑾辞倒上,自己并没有喝。赵瑾辞喝了一杯之后,却道:“这酒味道甘甜,试试。”
林兮闻言顺从地往自己杯中倒了一些,浅浅尝了一口,与赵瑾辞说得一样,口感甘甜清冽,不似其他酒味道很醇厚的那种。
赵瑾辞看着林兮又倒满了一杯,也端起了自己的杯子饮了一口。这酒味道清甜,在大庆多是女子饮用,不过赵瑾辞平日里也不是嗜酒之人,他也并不挑。
林兮喝了两杯桃花酒之后,她怕自己会醉,便放下了酒杯。赵瑾辞见她停了杯,便起身,示意林兮过来窗边。
他看向湖面,林兮也跟着他站在窗边,映月湖上的小船上面都挂着各种装饰用的灯笼和彩球,看起来好不漂亮!
“想去坐坐吗?”赵瑾辞问她。
林兮又看了那些五彩斑斓的船只一眼,正要说话,却在其中一只船上瞥见了一个身影,虽然一闪而逝,但却有些熟悉…
“怎么了?”
赵瑾辞见林兮突然不说话,问她。
“妾只是想着,妾晕马车,或许也会晕船,但又不想搅了大人雅兴。”林兮稳住心神,转身与赵瑾辞说。
赵瑾辞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眼睛,在月色的映照下,似乎更为柔情了。
“那便不去了,只在湖边看看吧。”他说。
青柳等人都隔了段距离跟在二人身后,只有林兮与赵瑾辞在前面并肩而行。她想起刚刚那抹身影,有些不确定,或许是自己刚刚喝了两杯酒有些醉意,看花眼了。
湖边很是热闹,他们走到一处看起来像是射箭游戏的台子前,老板正在讲规则。
青柳拿了药给林兮,林兮自己涂了前面,青柳帮着她涂了后背。
“姨娘,疼吗?”青柳看着林兮后背满身青紫,小心翼翼地涂着药。
“不疼。”林兮回道。
林兮皮肤很是敏感,稍稍一碰都会红一大片,赵瑾辞手上力气大点,她身上就会出现这些淤青。
其实只是看着可怕,倒也没那么疼,只是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上完药,已然是中午了。林兮身子有些疲乏,也没什么胃口,就叫膳房送了碗小米粥,配着几道可口小菜吃。青柳在一旁侍伺候。
林兮想了一下问:“青柳,你在府中多年,可知大人他,有什么忌讳?”
赵瑾辞总是无缘无故向她发难,林兮觉得自己需要了解一下他的喜恶,免得日日遭殃,她确然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怒气了。
青柳为难地摇头:“在您来之前,爷甚少进后院,奴婢很少有机会能见到爷。不过听说外面人人都说爷端方有节,持心公正,很受老百姓的爱戴。不过在府里,大家都很怕爷。”
端方有节?
林兮想到那人逼迫自己的样子,那时的他与端方有节哪里还有一丝关系?
林兮也不敢相信,赵瑾辞那种人居然会有那么低沉喑哑的声音,他逼迫她、诱导她、惩罚她,一声声“公主”,叫得她面红耳赤。
怎么会有人能想出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呢?
林兮想到这里腰一软,她借着喝茶,想将这种奇怪的情绪压下去。
“他,会动不动就发怒吗?”林兮觉得赵瑾辞从来都是那种讳莫如深的人,在他的情绪来临之前,她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他到底因为什么而发怒。
“奴婢没有听过,奴婢们只要看见爷就已经噤若寒蝉了,没人敢惹爷发怒。”青柳如实回答。
这话听起来像是赵瑾辞不是很容易发怒的人,倒是林兮惹了他一样。
可她跟他们一样,看到赵瑾辞也会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为何他单单对她发难?
青柳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请罪道:“姨娘恕罪,奴婢不是说您惹了爷发脾气,奴婢也不知道…”
青柳慌慌张张解释,已经要跪下了。
林兮一把按住她,扶她起来,道:“青柳,你说的有道理。似乎是我惹到他了,可我确实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
林兮回想这些时日发生在自己和赵瑾辞之间的事件,除了香囊一事,她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之外,这之前和之后他每次发怒,她都毫无头绪。
昨夜,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呢?难不成是因为她问他,是不是要青午侍寝,所以他才生气了?
可这是为什么?她出来时,他与青午已经是那样的姿态,难不成她要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她的丫鬟在一起么?
她不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可以互相问责的关系,从来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掌控与碾压罢了。
青柳看着沉思中的林兮,除了挨板子那几天,她一直在林兮身边,也看得出来赵瑾辞对林兮的不同。
表面上看首辅大人还是与以往一样喜行不露于色,但每次在姨娘面前,她总能看到首辅大人一些其他的情绪。
林兮表现出惧怕时,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冷了。
她替他夹菜时,他虽面无表情,但神情却没那么冷硬了,哪怕她给他夹的菜不是他喜欢的口味,他也会吃上一两口。
周记布庄,伙计乐呵呵地送走客人之后,进来一位穿着非常朴素的男子。
他面容坚毅,眼中透露出冷漠和坚定,步履匆匆跟在一对男女身后进了铺子。然后默默路过前方的几人,消失在店铺深处,无人察觉。
进了店铺后面,是一处院落,他径直走向账房,老板正在写信,看到来人,又惊又喜。
“李将军,您来了?小王爷可有何指示?”
“京里下了旨意,要王爷和安南王进京为皇帝献寿。我先行一步,来摸摸底,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男子道。
此人名叫李承瑛,是谢知非的心腹,这些年一直跟着谢知非。谢知非当初举家搬迁,平定西北兵变,到如今成为广阳王,李承瑛功不可没。
“如今新帝才刚即位,他们就开始不安生,献寿?说得好听。将军,依属下看来,小王爷大可托病不来。”
李承瑛垂眸,他也是这样想,可王爷他,另有打算。
“王爷有他自己的打算,圣旨还在路上,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是打算在这里跟我汇报?”李承瑛皱眉,他看出眼前这人已然有些松懈。
此人名王兆松,李承瑛记得,他是谢知非的父亲谢延最早曾培养过一批探子。
然而,在赵瑾辞号称林氏王朝是叛臣得道,提出“反林卫道”,并称宋氏王朝才是天意所归而发起的战争中,那批探子所剩无几,眼前的王兆松就属于这批探子中的一个。
此人已然失去了身为探子的警觉性,这个站子怕是不中用了。
经李承瑛这么一说,王兆松这才忙不迭引着李承瑛去了账房的架子后面。他挪动了书架上的一本册子,墙后面就出现了一个密室。
李承瑛走进去,里面满满都是这几年京城这边的动向记录。他点点头,还算是满意。
“你上次传信来提及的那位女子,后来可还有消息?”
李承瑛没忘记他出发时谢知非交待给他的任务。那女子对王爷意义非凡。
“没有,她就来了那一次。她回去时,我们的人跟着她,看她最后进了赵瑾辞府中。有人在暗中跟着她,我们的人不敢靠近。赵瑾辞府邸守卫森严,也不敢跟进去,只听得下面的人喊她林姨娘,她怕就是前段时间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位前朝公主,赵瑾辞的宠妾。”
李承瑛早已知晓,赵瑾辞为人谨慎低调,唯独在林兮这事上那么张扬,想不知道都难。
宫里的探子早就传了信,他们都以为林兮是赵瑾辞的软肋,或许日后可以从林兮这里下手。只有李承瑛知道,林兮是不是赵瑾辞的软肋不好说,但她一定是谢知非的软肋。
“这事你不必管了,这店铺开了几年了?”
“老王爷在的时候,这铺子就是据点,已经有三年了。”
王兆松回想起老王爷,还是感慨万千,若当时没被赵瑾辞算计,他怎么会三年的时间都窝在这小小的店铺里。
“时间太久不稳妥,换一个,过几日我给你地址,你带人搬过去,重新部署。”
“是。将军,这么慎重,是不是小王爷要来了?”
“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一次‘小王爷’,我就不能保证你的人头还在你脖子上了。”
李承瑛看着他一字一顿:“干好你自己的分内事,不要随处打探,不然,容易死。”
王兆松吓了一身冷汗,他这才深切意识到了什么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连忙讷讷称是。
三日之后,赵瑾辞这边,依照约定前往古佛寺。
古佛寺不像金光寺香火那么旺盛,但胜在清净,赵瑾辞常来此处听方丈讲经。他像往常一样听方丈在禅房讲了一会经,然后出来,走到了寺庙后面的山头。
那里只有一个亭子,亭子后面就是悬崖,陡直艰险,却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入口,且没有退路,赵力已经守在后山的入口。
赵瑾辞坐在亭中,手握佛卷,静听蝉鸣,似乎他周身的冷冽都散去了一些。
突然,他侧目,看向别处,是赵力,身后还跟着一人。
“爷,人到了。”
赵瑾辞点头,赵力人已带到,退下去守着唯一的入口。
来人正是萧景穆,皮肤是木勒部落特有的小麦肤色,整个人看起来有着一种不同于大庆人的野性和松弛。
“赵阁老杀伐果断,这些年死在你手中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没想到赵阁老居然在这里研读佛经,真是令萧某大开眼界啊。”
他就差直接说出赵瑾辞此人虚伪至极了。
“萧领主也不赖,一边在兄友弟恭,一边却与赵某合作意欲吞并兄弟部落,不是吗?”
赵瑾辞不紧不慢地还击。
娘的,萧景穆这才想起赵瑾辞此人曾舌战群儒,硬是用一张嘴将已经稳定的林氏王朝又拉回了乱臣贼子的出身上面。
他吵不赢这家伙,也不恼,索性坐在赵瑾辞对面,吊儿郎当地夺过了赵瑾辞手中的佛经。
赵瑾辞也不计较,任由他拿过去。
“你一入大庆,就失去了踪影,发生什么事了?”他问萧景穆。
“还能是什么事,被其他部族发现,追杀了呗。”
萧景穆满不在乎,这群小人,只要他萧景穆不死,回去之日,就是他们受死之日。
“在何处落脚?”赵瑾辞言简意赅。
“在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萧景穆想起他落脚的地方就想笑,他赌就算是赵瑾辞也想不到他的落脚点在哪里。
“别死就行。”
赵瑾辞才不管他在哪里,两人目前是合作关系,只要关键时刻,他能出现就行。
“你能不能盼老子点好,你死老子都不会死。”
“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赵瑾辞懒得理他。
“还要半月,尤他那里马上结束战事,休整一下就能出发。”
“半旬是最后期限,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
“老子知道了,麻烦赵阁老记住,我们是合作关系,别命令老子,老子很不爽。”
萧景穆最讨厌赵瑾辞这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了。
“关我何事?”
赵瑾辞丢下这句就潇洒离去,萧景穆气得跳脚。
“娘的,你耍帅佛经都不要了?”
“那是赠你的见面之礼,萧领主好好享受。”赵瑾辞已经走远。
萧景穆这才发觉不对,赵瑾辞此人最是睚眦必报,怎会叫他轻易就夺了佛经。他连忙甩开佛经,可已经晚了,刚刚接触过佛经的手已经布满了红疹。
娘的,他暗骂一声,这个阴险小人,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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