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苏寒舟”大大创作,胤禛年世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姐姐也不恨她吗?”“若推我入水的是她,皇上怎会不罚她?”瞧着沈眉庄为华妃说话,甄嬛如同五雷轰顶,望着沈眉庄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沈眉庄被人夺舍,已不是她的眉姐姐。“皇帝怎么没有处罚她?翊坤宫的侍卫都被换了。”“那是皇上宠她,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娘娘身上。”眉姐姐这是被人下降头了吗?怎么会字字句句都帮华妃说话......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说了会子体己话,沈眉庄想起皇帝赏了一对白釉孩儿枕,起身道:“我想起一桩事……”
“你是想接陵容来吗?”
沈眉庄回头看着甄嬛,有些懵然:“为何要接陵容来?”
甄嬛被问得一愣,“眼见华妃再得圣宠,你怕我应付不过来,所以……”
华妃再三叮嘱,她与咸福宫交好一事,非到事情自然大白,不得告知任何人,以免惹来无穷麻烦。
所以沈眉庄也不曾与甄嬛说过一句。
甄嬛至今以为沈眉庄千鲤池落水是华妃所为,她从前去翊坤宫、如今去清凉殿,都是要受罪的。
沈眉庄将白釉孩儿枕拿出一只来,送给甄嬛道:“我只是想送你这个,相传,枕着孩儿枕入眠,必能顺利生子,希望你也能早日怀上。”
“我不想生孩子。”甄嬛摸着孩儿枕,想到自己方才说起华妃的时候,她似乎眼神闪躲,“姐姐好像……并不讨厌华妃?”
沈眉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是妃嫔之首,我何必讨厌她?”
“可是她推你入水,要你性命,姐姐也不恨她吗?”
“若推我入水的是她,皇上怎会不罚她?”
瞧着沈眉庄为华妃说话,甄嬛如同五雷轰顶,望着沈眉庄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沈眉庄被人夺舍,已不是她的眉姐姐。
“皇帝怎么没有处罚她?翊坤宫的侍卫都被换了。”
“那是皇上宠她,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娘娘身上。”
眉姐姐这是被人下降头了吗?
怎么会字字句句都帮华妃说话?
“她指使丽嫔毒害康如芸,还逼死丽嫔,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夺她协理六宫之权,这难道也不是真的?”
“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
“皇上那是忌惮年家!”
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
“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恨。”
“姐姐,你莫要糊涂啊。”甄嬛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鼓起勇气,“你确定自己怀有身孕吗?”
沈眉庄定定望着甄嬛,惊讶道:“你是知道什么?”
“我……”甄嬛看了眼外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人要害你,还想诬陷你……”
沈眉庄接过话来,“假孕争宠?”
“你……知道?”
沈眉庄缓缓点头。
甄嬛也不在藏着掖着,直言道:“那你可知道那刘畚、茯苓都不可信?”
沈眉庄再次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要信华妃?”
“你是说刘畚和茯苓都是华妃娘娘的人?”
甄嬛实在听不得沈眉庄这一口一个“娘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那可都是曹琴默替华妃安排的,假孕争宠的事一旦被揭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曹琴默已不是华妃的人。”
甄嬛震惊:“什么?”
沈眉庄望着甄嬛,心头涌上诸多疑惑。
之前华妃说起假孕争宠一事,虽调笑说是自己能掐会算,事后也解释了,说宫里有她的眼线,茯苓和刘畚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她是通过许多的蛛丝马迹判断出来的。
那嬛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虽封了贵人,一直无心恩宠,皇帝待她也并不热情,她哪有本事如华妃一般耳聪目明?
“姐姐知道刘畚和茯苓要害你?”
沈眉庄点头,“日前我给刘畚送了一份山楂糕,他开口便是齐顺斋,刚从济州过来,却不知齐顺斋前年已经不做,至于茯苓,酸梅汤也有问题。”
“娘娘生气又有何用?不如从长计议。”
年世兰透过铜镜暗暗注意着曹琴默的神色,“从长计议?”
“嫔妾定会为娘娘筹谋。”
即便她非皇后一党,年世兰也是不敢信她的谋划的,只不过眼下更麻烦些,她要出谋划策,年世兰少不得要费些脑子,不着痕迹的将计就计。
“本宫好不容易重得皇上欢心,断不能再被贱人所害。”
年世兰转身,双手握住曹琴默,将方才的风雨一扫而过,和蔼可亲道:“眼下本宫不求其他,只需要皇上能常来本宫这里,妹妹可有良策?”
“公主很得皇上喜欢,嫔妾近来身体不适,娘娘若不嫌弃,可帮嫔妾照看公主。”曹琴默的语气里,难掩不舍,“有公主在,皇上自然会常来娘娘这里。”
原剧是华妃抢了温宜公主,养在身边,用木薯粉害温宜公主,意图嫁祸给甄嬛。
现下倒成了曹琴默亲自送公主上门了。
诚然曹琴默算不得一个好人,但她对温宜却是十足的疼爱,瞧她这一脸疲惫,病倒不像是装的,看样子皇后给了她不小的压力。
可皇后为什么会想要在这个时候利用温宜呢?
年世兰看着被送来的公主,陷入沉思。
半夜里小温宜啼哭不已,年世兰不得安枕,便叫乳母将孩子抱来。
小孩的哭声真的是直冲天灵盖,四脚兽讲不了道理,就只会哇哇嚎叫。
叫人不胜心烦。
在某一刻,她甚至能理解原剧华妃给孩子用安神药,可是她现有的学识和道德,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她没有生养过孩子,心里将温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开口却只是“哦哦”柔声哄着,喊着宝贝乖。
连抱都显得小心翼翼,当真是轻了怕掉,重了怕疼。
可惜小家伙一点面子也不给,哭到天亮才停。
乳母说温宜公主最近受了惊吓,所以夜不能寐、哭闹不止。
年世兰搭了脉,确实有惊悸之兆。
她不擅长儿科,临睡前叮嘱颂芝找太医来给温宜瞧,若是开了药,直接给熬上,又吩咐让小厨房给乳母单做饮食。
到了晚上,温宜又重复昨天的情况,于是她又一夜没睡。
如此循环三五天,年世兰神经过敏,一听到孩子哭声就惊醒,不分黑夜白昼,自然也就肉眼可见的疲倦。
那日不巧,年世兰刚把温宜哄睡着,皇帝就来了。
“朕许久没来,你可有想朕?”
年世兰现下甚至想跪着不起来。
她因疲惫身重站不稳,所以握着皇帝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可在皇帝眼中,这是她深深的思念、不舍。
皇帝很受用。
“让朕瞧瞧你近日的棋艺,可有长进。”
年世兰也不是不能拒绝,但是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本能顺着话说好。
她悄悄打着哈欠,强撑着一双眼睛,看向皇帝时,眼似秋波,格外水润迷离,瞧得皇帝心花怒放。
“是朕不好,不该这么久都不来看你。”
他说什么?
这招下得不好?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个新手,真是的。
年世兰怯怯喊了声:“皇上~”
因为疲倦而显得无力的嗓音,平添了几分娇弱,短短两个字,百媚千娇、百转千回,让皇帝无限愧疚。
她如此憔悴黏人,这些天一定是想朕想得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朕今晚陪你。”
今晚?他是要走了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睡了?
年世兰只觉得头有千斤重,缓缓垂落,眼皮也合上了。
“那里可比碎玉轩离皇上近多了。”
甄嬛淡淡一笑,“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华妃。”
崔槿汐眉毛微扬,一时没能明白。
“若不是华妃,我也来不了碎玉轩,便也遇不到你。”
甄嬛的话里是一种全心信任的感觉,这对入宫多年的崔槿汐而言,无比珍贵。
“是,奴婢也觉得万幸。”崔槿汐又补充道:“昨儿沈贵人好像去了翊坤宫。”
“皇后娘娘是不会朝令夕改,让浣碧搬走的,合宫里也就只有华妃娘娘能开这个口了,难为眉姐姐为我费心。”
流朱站在一旁蔫蔫的,全无往日神采。
于流朱而言,浣碧也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她能接受浣碧嫁人,实在不能接受浣碧的背叛小主。
甄嬛放下手中的书,将流朱拉过来,“不是让小允子在碎玉轩附近的御花园扎了个秋千吗?”
崔槿汐瞧着甄嬛有意在哄流朱,也觉得甄嬛若能出去散散心,于身子恢复更有益些。
“如今时气见好,流朱姑娘陪小主出去逛逛吧?去日头底下走走,小主气色也能更好些。”
流朱扶甄嬛出来,浣碧瞧见,连忙要过来,流朱侧身,有意挡了一下,浣碧瞧着甄嬛也未多看自己一眼,便留在原处。
绣夏见状忍不住道:“莞常在怎么这样?”
浣碧下意识道:“不许说我家小主。”
“小主如今已是主子,不是奴才,合该拿出主子的样儿来,就算不同莞常在计较,那流朱也不过是个婢女,何必同她客气?”
绣夏是皇后的人,浣碧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那边内务府的公公过来说了声,东西都搬好了,“小主,走吧。”
浣碧回头看了眼,碎玉轩的牌匾映着阳光,只怕日后她再也进不来碎玉轩了。
御花园里,流朱拿帕子掸了掸甄嬛的衣裳,道:“出来是好,晒一晒身上的晦气。”
甄嬛知道她在说什么,并未接话,抬手在路边折了一朵无名之花,“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花便开的这样好了。”
“小主您瞧那满树的杏花,真好看。”
甄嬛顺着流朱所指瞧过去,阳光漏过花树缝隙落在地上,光影斑驳,意趣悠然。
她上前两步,却不想有人从另一侧过来,先一步占了秋千。
“小主快来!”
宫女扶着秋千绳,小主坐了上去,她手里握着一把玉箫,正要吹奏时,流朱的声音响起来。
“你是何人?怎么敢抢我家小主的秋千?!”
“流朱!不许无礼!”
甄嬛久不出宫,并不能一眼从穿着打扮认出对方的位份,挡眼一瞧,只觉得她位份也不高。
倒是一副娇弱之态,病如西子胜三分。
流朱扫了眼对方,主动介绍自家的小主:“我家小主是碎玉轩的莞常在。”
坐在秋千上的小主即刻起身行礼,“嫔妾承乾宫答应康氏,给常在请安,常在万福金安。”
她的声音温柔恭敬,甄嬛见对方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忙伸手扶道:
“康答应何须如此大礼?”
“久闻姐姐美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自千鲤池遇华妃,吉贵人小产,康如芸回去也病了一场,至今亦未承宠。
“妹妹谬赞。”礼尚往来,甄嬛夸赞道:“棠梨叶落胭脂色,妹妹这一身好雅清。”
康如芸那一身林红绣春的衣裳,比周遭的花还艳,实在 算不上雅清,甄嬛夸得并不走心。
“不过俗物,不敢跟姐姐相比,这秋千既然是姐姐的,嫔妾便……”
“都是皇家之物,哪里就是我的?妹妹既然喜欢,便留下吧,我久病难得出来,瞧着前头花不错,先过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