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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未见春棠晚》精彩片段
她心思玲珑又通透,又看宋绫隆起的腹,笑盈盈道:“自来我便是家里最小的,每日跟在哥哥姐姐们后面跑。这下好了,总算有个比我小的要来了。”
又问她男女月份,宋绫俱答了。
两人亲亲密密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宋子萋也过来,姐妹三人喝茶品茗,闲话家常,恍如从前在闺中一般。
入夜自有承平侯府的马车来接。
宋绫亲送至府门口,听萧妤晚道:“绫姐姐回去罢。姐姐身子重,这天深夜凉,就不必再送了,我们自己回去便好。”
“是啊!”宋子萋已上了马车,也探头撩帘劝,“二姐姐回去罢。你往后若是想我们了,就差人来说一声,我们再来看你。”
宋绫点点头,到底放心不下,亲自瞧着姑娘们上了马车,远远离开,才折身回去。
身边搀着她的嬷嬷是家里带来的,小心翼翼扶着宋绫跨了台阶,顺口道:“数月不见,四姑娘和萧姑娘还是那个性子,一点没变。”
一个谨小慎微太过,一个天真烂漫得紧。
“四妹妹倒是没变,只是这萧家妹妹……”宋绫话里有话,微微叹,“怕是不同从前了。”
宋景明向宋老夫人求亲时曾知会了她这个亲姐姐一声。
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
这边刚准备定下两人的亲事,那边姑娘就叫他院里的人推落了水。
一切倒像是有人预谋好的一样。
马车回了承平侯府,又有人来接。
翘檐底下负手立着个郎君,萧萧然风流清举,是刚下值的宋灵均。
瞧见了马车里的姑娘,温润一笑,亲自来扶她们下车。
萧妤晚跟在宋子萋后面。
轻搭着他的手,提裙缓缓下来。
穿着绣鞋的足藏在冗长繁复的裙里,她看得真切,落脚分明踩去了马凳上。却不知为何竟踏空了去。
幸而有宋灵均扶着,将她稳稳揽进了怀。
“妹妹小心些。”
他面上四平八稳,风平浪静。
倒是姑娘一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自他怀里出来,面红耳赤低声同他道谢。
“谢谢灵均哥哥。”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耳后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嫣红,微微弯了眸,心情极是愉悦。
宋灵均是特地在此等着她们的。
三日后,宫里要开中秋夜宴,邀群臣及众亲眷。
宋老夫人近年身子不好,宋夫人又深居佛堂,不问世事。他于是来问两个妹妹。
“要去要去。”宋子萋最是爱热闹,自己便定了主意,“我和妤晚妹妹都去。”
萧妤晚从没进过宫。
她跟宋子萋身份不一样,那是承平侯府嫡出的贵女,自幼便是宫里往来的常客,身份贵重。便是瞧见了储君,唤一声“太子哥哥”也使得。
而她不过是蒙了宋老夫人的恩,寄养在这府里的。
从来深居简出,不敢抛头露面。
往常也有这样的事,她只管寻借口推脱。
只是这一次,她却沉默,任由宋子萋替她应承了下来。
待回了房,采薇忍不住好奇问她,“三日后的中秋夜宴,姑娘也进宫去吗?”
萧妤晚黯淡着眉眼,点头。
自然要去。
所谓宫宴,亦是高门贵族的相看宴。
她从前不去,不过因着宋老夫人往日是真心疼她,将她视若己出。
她原以为,宋老夫人会像待宋绫一样待她,精挑细选地为她相看个好夫婿,送她出嫁。
直到这次行露一事,她才幡然醒悟。
什么疼爱,什么怜惜,都不过是假的。
明晃晃的例子在这里。
纵使行露此番真的推了她入水,又能如何。她有腹中孩子做倚仗,不过轻飘飘跪了几个时辰祠堂便安然无事。
在这府里,自己瞧着是个正经小姐,实则连宋景明心尖尖上的丫鬟都不如。
她得为自己谋划。
翌日宋灵均翰林院休沐。
连绵下了许久的雨,正是难得的好日头。
萧妤晚过来的时候他院里的丫鬟搬了书房的书籍出去晒。
偌大的庭院里摆满了书,墨香四溢。
她提着裙,小心从那些书籍旁过,远远便瞧见了窗子里坐着的郎君。
日光绵长,他的侧脸沉在斑驳光影里,深廓浓影,温雅贵重,却带着几分矜贵清傲的疏离。
“灵均哥哥。”
萧妤晚扬声唤他,于是郎君侧目看来,微微一笑,清冷霎时消散。
“妤晚妹妹。”
他起身出来迎她。
因着匆忙,手里还持着书卷,另一手,则贴心为她撩起头顶悬着的竹帘。
“谢谢灵均哥哥。”
姑娘抿着唇笑,见他屋子里也是一片凌乱,书籍散得四下都是,扬面问他,“哥哥这是要将这些书卷重新整理吗?”
“是啊!”宋灵均将书卷搁去桌案,温声道:“今日日头好,也正好将书拿出来晒一晒。”
又问她,“妹妹来找我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哥哥了。”
她抿着唇,笑得格外甜,“哥哥这次回来,总是在忙。我也一直在病中,不好来寻哥哥说话。今日得知哥哥在家,便来烦扰哥哥了。哥哥可莫要嫌我。”
他眉眼疏朗的笑,“妹妹来,自然是欢迎的。”
屋子里凌乱,宋灵均邀她去院子里坐。
女贞子树下腾出一块空来,圆石桌上烧着炉水,泡一壶新鲜滚烫的雪芽尖。
萧妤晚端了茶盏,轻轻抿一口,忍不住喟叹,“好香。”
很快又禁不住皱眉,“真苦。”
这是宋灵均独爱的茶,闻着清雅淡香,喝过后却连唇齿都是清苦的。
萧妤晚实在喝不惯,吐吐舌头,蹙着眉将茶盏搁下,“算了,这样好的茶我喝真是糟蹋了,还是留着哥哥慢慢品茗罢。”
宋灵均与她对坐,抬手也饮一盏,笑而不语。
丫鬟小厮们都避开了去,留兄妹俩说话。
萧妤晚看满地铺晒的书卷,又仰面,看院里这一棵女贞子树,“哥哥这树栽了好些年了,好像自我进府里,这棵女贞子树就在这儿了。”
她觉得奇怪,寻常人院中大多种梧桐松梅。
女贞子树,倒是极为少见。
“是很多年了。”他颔首,又温润解释,“不过随手栽的,妹妹若是喜欢,我明日让人也去衔雪院种一棵。”
萧瑟也萧瑟,寂寥也寂寥。
落月看着害怕,紧紧牵着萧妤晚的手,躲在她身后。
萧妤晚安抚回握,低声哄她,“别怕。”
无沁斋里只有一个老嬷嬷伺候着,领着她们去佛堂见江婉。
她一身素衣,虔诚跪在佛像前,就连传过来的声音也极淡漠,“你来了,可有什么事吗?”
府里人都知道她爱清净,萧妤晚平日里无事并不来打搅她。
“伯母。”
萧妤晚先端端正正见了个礼,这才牵着落月上前来,“灵均哥哥前些时日救了个孩子,是从甜水巷里出来的,身世可怜。祖母见着心善,让妤晚带她过来伯母这里见见佛祖,以求得佛祖庇佑,好除除身上的祟气。”
“救了个孩子?”
江婉起身回过头来,眼比声音更淡漠,她大略看了落月一眼,目光落在她尚还有淤痕的面上,“倒是个可怜孩子,过来罢。”
落月看萧妤晚一眼,怯怯走过去。
常年青灯古佛相伴的人连手也是带着檀香气,冰冷冷的。落月的下颌被轻轻挑起,她不敢妄动。
江婉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目光轻飘飘地又看萧妤晚一眼,话里颇是意味深长,“她跟着你倒也是有缘。我瞧着,你们两个颇有几分相像。”
萧妤晚垂着眸,没有接话。
从无沁斋出来,落月问萧妤晚,“姑娘,方才那位夫人是说我与你长得像么?”
她现在和采薇一样,唤她姑娘。
萧妤晚笑着揉揉她的头,“是啊!”
不需旁人说,她自己也能瞧得出,落月与她是有几分相像的。
“大公子也说过,我和姑娘长得像呢!”
萧妤晚揉她的手忽然顿住,“是吗?何时说的?”
落月想了想,“我第一次见大公子时他便说了。”
——说是家里有个妹妹,和她生得一样好看。
夜里萧妤晚带着落月去无沁斋见江婉的事就叫宋灵均知晓。
他沉吟片刻,也去了无沁斋一趟。
嬷嬷经年难得见宋灵均来一趟,忙去佛堂禀江婉。
她手捻着佛珠,闭阖着眼,面上不疾不徐,“慌什么,他来也不是为了看我,不过是为了旁人罢了。”
宋灵均来是为了萧妤晚。
他不想江婉将她记在名下。
江婉听他开诚布公的这句话,淡淡一笑,“这倒是奇了,当年带她进府里,要她做妹妹的是你。怎么如今当真让她认你做哥哥,你反倒不乐意?”
嬷嬷奉上茶来,宋灵均端起,却没喝,指腹慢慢摩挲着手里的青釉哥窑茶盏,声音低沉,“母亲当知儿子的心意。”
江婉听了冷哼一声,“我能知晓你什么心意?”
她偏要装聋作哑,宋灵均也没揭穿,只是淡淡道:“母亲想必已经知晓,子萋妹妹的婚事要定了,是嫁去东宫做太子良娣。”
他抬起平静无波的眼看江婉,“只是不知,望安寺里的那位可知晓?他毕竟是妹妹的生父,于情于理,母亲也该告知他才是。”
江婉的脸色一点一点崩塌,变得狰狞,“你拿她要挟于我?”
“儿子不敢。”宋灵均神情仍是淡淡,“但若是母亲不让儿子称心如意,那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得而知了。”
他明目张胆地要挟她。
宋灵均手上有的是她的把柄。与人私通,并苟且生下一个孩子,将她养在了承平侯府名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江婉受他要挟,气极反笑,“你果然同你那卑鄙的父亲一样可耻……”
宋煜当年设计陷害,毁了她清白,强逼着她下嫁于他。
如今他的儿子同他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亦是不择手段,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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