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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

茶小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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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宁荣远宁姝   更新:2024-06-07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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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精彩片段


今日让御膳房准备的是香闷凤爪,凉拌黄瓜,鲫鱼脍,汁小鸡……

箫煜看着鸡爪,有些不满道:“今日御膳房这鸡爪为何没有去骨,杨安,去看看御膳房是怎么做事的。”

宁姝言连忙道:“皇上别怪她们,是臣妾自己要求的。”

箫煜有些意外:“哦?姝言不会觉得吃起来麻烦吗?”

“怎会,这样吃着更香呢。”说着她拿起一个鸡爪,慢悠悠的啃了起来。

箫煜见她直接用手,实在有失端庄,不过她的吃相却是还算好看,白皙的手微微捏着黄棕色的鸡爪,一门心思都在吃食上,吃的津津有味。

宁姝言瞧见箫煜在打量着自己,微微笑道:“皇上,会不会觉得臣妾吃相很不雅观?”

箫煜夹了一块凉拌黄瓜在嘴里:“有一些,不过朕不介意。”

宁姝言脸上荡起一丝美人笑,婉约道:“臣妾在家时就经常如此啃鸡脚,姨娘常说臣妾这样有失大家风范,不过姨娘也说看着我这模样又很高兴。”

箫煜见她啃完了一个鸡爪,便夹了一块鸡肉到她碗中,和声道:“朕瞧着也高兴。”

宁姝言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皇上给妃嫔夹菜那也是极大的宠爱。

她笑意越来越深,夹起鸡肉巧然道:“谢谢皇上。”

她的语气甜甜的,仿佛如三月拂面而来带着花香的清风,柔软和舒适。箫煜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

宁姝言净手后用干净的帕子将手擦干,又拿起了一个鸡脚。

箫煜也不知她在折腾什么,撇着鸡爪的骨头,只见她两三下就将鸡爪的五个指头去了骨,笑吟吟的递到他跟前:“皇上尝尝。”

箫煜往日里是有些嫌弃的,毕竟他有些洁癖。可是眼前女子的手洁白无瑕,还有她那满是笑容的脸,皆很是干净。便接过鸡爪:“没想到姝言还有这一手。”

他手轻轻触摸到她有些冰凉嫩滑的手,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

宁姝言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不是吧,这男人还喜欢她的手么?

“你不吃了么?”萧煜问道。

宁姝言摇摇头:“鸡爪吃多了容易长肉,臣妾每日吃一些就够了。”

“姝言窈窕的身材,原来也是这样保持出来的么?那你也跟朕一样了,食不过三。”

宁姝言含笑轻语:“女子向来在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臣妾有了夫君,自然就更在乎了。只是皇上是否喜欢丰腴的多一些呢?”

萧煜看着她脉脉含羞的娇靥,语气平静:“你这样,就正好。”

杨安不禁抬眸瞟了瞟这位皇上主子的表情,他记得皇上原先是不喜欢过于纤瘦的女人。也不知这话,是皇上的真心话,还是哄宁才人开心的。

一顿饭,箫煜用的倒是很愉快。临走之时,她凑到宁姝言耳旁沉声道:“朕晚上在昭宸殿等你。”

宁姝言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娇羞和微喜,福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箫煜一走,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换上往日浅淡如菊的面孔:“若是以后薛御女再来,直接说我在小歇。”

子楹连忙点头:“好,这薛御女若是有自知之明恐怕也不会再来了,奴婢都看出来了,皇上不怎么喜欢她。”

到了晚上,宁姝言就坐上了软轿前去昭宸殿。

昭宸殿已经放了冰块,进入后就感到了一丝丝舒适的凉快。

这一次箫煜早早的就在寝殿中等着,手里捧着一本书。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上面绣着蓝色浮云图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冷峻凛然,显得温文儒雅,在烛光下染上了几分柔和的色泽。


西府海棠虽然没有贴梗海棠颜色红,不过它甚是柔美娴静,花苞红如胭脂,花瓣粉白,有一种欲说还羞的姿态。

宁姝言皓腕抬起,拆下一朵粉红渐变的海棠,对着子楹笑道:“过来。”

子楹不解其意的走到她跟前,宁姝言将海棠花插到子楹发髻上。原本乌黑的秀发这样一点缀之下衬得她皮肤也更加细腻,格外娇柔。

宁姝言曼妙眸光盈满笑意,嘴角莞尔道:“娇而不媚,很适合你。”

子楹不自觉地红了脸,摸一摸发间柔软的花瓣,低声道:“还是小姐戴着好看一些。”

宁姝言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展颜一笑,脸上渐渐荡起了涟漪,仿佛如枝头的繁花一般,弥漫着芬芳。“哪里,你瞧你现在这模样,人比花娇。恐怕你以后的心上人也见之欲醉呢。”她带着一丝玩笑的口吻温柔道。

子楹闻言见更是绯红,甚至比鬓边的海棠还要娇柔羞红一些,跺一跺脚,噘嘴道:“小姐老是和奴婢开玩笑,奴婢……奴婢……”

她也不知怎么说下去了,看着宁姝言满脸的笑意,她突然有些气愤嘟着小嘴。想到什么眉角眼梢染上些许清愁,有些责备道:“今日皇后娘娘带着妃嫔去御花园赏花,皇上也要去。旁的位分低的小主都去求皇后娘娘恩赐她们前去,偏偏小姐你还来这冷清的海棠园,还笑的这么开心,奴婢都替你着急。”

宁姝言笑容浅淡如菊,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些许风轻云淡。“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不动动脑子。”

子楹一脸懵懵的看着宁姝言。

只见她道:“你忘了我是怎么成为当今皇上的妃嫔的?当初先皇本是将我赐给煊王爷当侧妃的,可是煊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拒绝了我。所以先皇又将我赐给了当今皇上。你说皇上看着别人不要的女人却塞给了自己,皇上心里恐怕膈应得慌吧?他既然不喜欢我,我何必往他身前凑呢?只会更加厌弃罢了。”

假山后的男子闻言,有些意外的抬起了眼眸。从缝隙中看着那抹鹅黄色的背影。

子楹突然茅塞顿开,脸上神色更加郁闷:“可小姐你也没做错什么,难不成就的在宫里这样孤独终老,了此残生吗。奴婢觉得小姐委屈。”

宁姝言只是微微一愣,小丫头年纪小,况且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与她说自己的计划,自己的想法她也懂不起,放下只是拉起她的手,安慰道:“好了,有你陪着我,我也不算孤独,我也不委屈。”

子楹有些泪花在眸中闪烁着,忙敛下眸中,只连连点了点头。

小姐在家里就受委屈,他这个大小姐从没受到侯爷的一丝厚待。与云姨娘艰苦相依为命,为何到了宫中也落得如此?她想一想都觉得心酸。

宁姝言看着她这模样也没有心情再赏花了,拍了拍她的手,和声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假山后的男子看着视线中的女子走得远了,才站了出来。

只见他身着一袭绣着双龙在天的蓝色长袍,身如玉树。鬓若刀裁,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外形俊朗,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散发着一种不可直视的王者气息,令人不由的产生一种敬畏。

此人不是当今皇上萧煜是谁?

他抿着的唇微微动了动,淡淡道:“她是宁氏?”

太监杨安也是纳闷了,皇上本是要去御花园的,可是听到许多妃嫔都在。突然的改变心意就不想去了,转了另一条路往这海棠园走来了。

更纳闷的是,皇上听到有女子在谈话,为何不出来呢?一朝天子却躲在假山后面偷听自己的妃子讲话?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依然低眉弯腰细声道:“奴才也没见过这位小主,不过她是这次新入宫的,想来应该就是宁才人了。”

萧煜幽幽的看着方才女子站的那个地方,沉声道:“朕还以为她容貌生的丑陋,没想到长的倒是有几分姿色。”

原以为三弟不接受这个宁氏当侧妃,肯定容貌不佳,或者是品行不佳。

却不曾想方才女子的一身鹅黄色裙子,往这红花绿叶中一站,格外的吸人眼球。

瓠犀皓齿,双蛾嚬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这诗词形容她,也不为过。

杨安满脸堆笑,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先皇的眼光肯定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指给皇上您了。”

萧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杨安,杨安对上他的眼眸连忙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多话了。

萧煜走到方才宁姝言站着的那棵海棠花树下,看着那淡红色的海棠花,的确柔雅的好看。美而不娇,红而不艳。

他眸中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半晌问道:“方才她说的那些话,意思是朕不喜欢她,她便不想承宠了对吗?”

他虽然作为天子,可是对于男女之情却是不懂。他习惯了自己身边女人的阿谀奉承,和她们费尽心思般的邀宠。

若是旁的女子知道自己对她不喜,并不会这样唯恐避之,反而会更加的献媚讨好自己。也不知宁姝言是心如止水还是生性愚钝。

杨安突然觉得自己答是也不对,答不是也不对。

斟酌之下,他笑道:“奴才不懂,奴才是个太监,对于这种女人的心思奴才愚钝啊。”

萧煜微微蹙了蹙眉,拂袖道:“罢了,回昭宸殿吧。”


“是想回承光殿还是琉音殿?”箫煜柔和的看着她,温言道。

宁姝言本以为沐浴之后是回承光殿的,一时没想到箫煜竟让自己做选择。含笑:“臣妾想回琉音殿。”

箫煜点头:“好。”

平日里若是如此问妃嫔,她们定会害羞说都可以。倒没有眼前的女子回答的洒脱真实。

圆月高挂,如水的月华撒下银灰色的光。远远看着,像是为假山树木披上一层朦胧淡白的轻纱。

“皇上可否陪臣妾走回去?”

箫煜正准备上轿撵,却听到宁姝言这个要求,不禁有些好奇:“为何?”

宁姝言仰头幽幽的看着悬挂在空中的白玉盘,月光撒在她脸上恬静无比,双目澄澈。“臣妾看过一本书,一男一女在月光之下缓缓前行,两人的手似乎一刻也不想分离,地上的影子照得两人温情缱绻。臣妾想,这一幕定是很美好很珍贵。所以……”

箫煜微微一愣,看着她粉雕玉琢的脸庞,缓声道:“姝言说的书中人,正应那句: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

他温润如玉的向她伸出手,英挺的鼻梁下,双唇笑的异常柔和。

宁姝言粲然一笑,宛若绽放的幽兰一般,绝俗而清丽。伸手搭在他手心中。

箫煜觉得极为有趣又愉悦,毕竟他自己也甚少这样陪着妃嫔在月下散步。最主要是眼前女子说的极为有意思,加上她目光中的向往……

连忙对着后面太监道:“你们都别跟着。”

月下影成双,自然不能有旁人。

当然,杨安他们也只是退的远远的,自然不会真的退下。

两人执手在烛火以及月色之间,倒像寻常夫妇一般。地上的人影似是连在了一起,正应了那句温情缱绻。

宁姝言很清楚,眼下自己得他心意,一时新鲜,所以他才会答应这些要求。若是这新鲜感没了,他只会觉得这些都十分无趣。

想要那个帝王的宠,单单靠在床笫上的妩媚特殊,久了也会失去激情,觉得索然无味。

你得让他知道,除此之外,你还有旁的东西是值得他好奇和惊艳的。

清云殿内,安神香从孔雀香炉口中悠悠逸出,弥漫在空气中。

“皇上今夜还是歇在琉音殿吗?”皇后瞧着袅袅升起的一缕缕白色轻烟问道。

杜若点头:“是呢,说来皇上还很少连续三日宠幸一位妃嫔。”

皇后想到那一日毓襄惹怒了皇上,被赶出行宫后就心生烦闷。揉揉眼角沉声道:“若是宁才人成器,能分走庄妃的宠爱倒也好。”

杜若低声道:“这宁才人,想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奴婢瞧着皇上倒是对她有些不一样。”

皇后扬眉浅笑:“咱们这位皇上,宠的女人啊,向来都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的,还有他感兴趣的。这么多年了,颖昭仪、琳昭容、还有许美人,哪一位不是皇上当初宠过的?如今还不是都抛之脑后了,一个月能去一次她们宫里就不错了。这宁才人,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罢了,若是能宠个一两年,那才算是有本事。”

这九年来,见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皇上也宠过无数女人,可也只有庄妃荣宠不衰。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庄妃得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家世。可庄妃若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也就罢了,偏偏觊觎她不该得到的东西,还处处和自己作对,她如何能容忍呢?


皇后缓缓的点着头,似是有些疲倦:“只盼望着她们肚子能争气,生一皇子养在本宫膝下。”

说着她嘴中泛着苦涩,若是自己有皇子,何必盼望着别的妃子有孕,养别人的儿子?

而宁姝言却不知道,此时正有人算计着她的肚子呢。虽然,也不可能让皇后如愿。

回到琉音殿,宁姝言就吃起了西瓜。

子楹道:“禧婕妤可真是好福气,又有皇上的宠爱,如今还有了皇嗣。小姐,你还准备……”

“你真认为禧婕妤这个时候有孕好吗?”宁姝言打断她的话。

子楹茫然的望着宁姝言,秋乐笑道:“你啊,终究是十四岁的丫头,将所有的事都想的简单。”

言罢她又道:“禧婕妤才入宫,在后宫还没有站稳脚。宫中妃嫔怀孕,本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禧婕妤这一胎能不能生下还不一定。”

宁姝言眼中带着赞许,笑道:“秋乐说的不错。”

宁姝言心里对生孩子这件事是有些避讳的,她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十六岁,本是发育的时候,生孩子本就伤身子,她始终觉得年龄小了些。

还有就是,自己妈妈大出血而死。她是有些阴影的,也有些怕……

宁姝言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道:“后宫那么多嫔妃,唯独只生下了一个皇子。为何皇后,庄妃,颖昭仪这些都没有孩子呢?”

秋乐低声道:“听说皇后与皇上刚成亲的时候,曾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不过后面流产了。庄妃娘娘虽然受宠,但的确从未怀过皇嗣。”

宁姝言点点头。这就是后宫了,后宫总有妃子怎么也怀不上,又总有妃子莫名的流产,哪怕是生下来夭折的也太多了。

转眼已是七月间,来怡春园也已经一个月了。

今年热的晚一些,所以七月依旧有些炎热。

皇后捧着彤史看着:“庄妃侍寝了五次,容妃一次,颖昭仪一次,宁才人四次……”念到宁姝言皇后停顿了一下。

皇后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禧婕妤有孕后,宁才人承宠的次数倒是更多了。”

杜若也是笑道:“可不是嘛!从前庄妃一个月总有七八日侍寝,新妃进宫后到底恩宠还是分走了一些。”

虽然皇上每隔两天,都会去庄妃宫里。也不是次次都会承宠,若是有七八日的话,算是极大的的恩宠了。

皇后将彤史盖上:“这就像用膳一般,若只有那几个菜,难免只会品尝自己爱吃的。可菜品要是多了,都夹起来品尝一下,胃撑的也差不多了。即使爱吃的菜,也撑不下了。”

顿了顿皇后又道:“就看这宁才人肚子争不争气了。”

琉音殿内,用了晚膳宁姝言正在画着画。姨娘的画技极好,可是却无人能够欣赏。宁姝言倒也学了一二,虽然画的不是很好,不过却不至于难以入眼。

她甚爱红梅,最拿得出手的便是红梅。她喜欢红梅倒并非是因为她得气节,不过是觉得冬天白茫茫的一片,红梅颜色甚是鲜艳,放在卧室内看着亮眼让人觉得喜庆罢了。

而古代女子喜欢花,大多数能够说出一大堆理由来。

箫煜进来时看着宁姝言手中持着墨笔,全神贯注的作着画。

平日里的娇媚,如今到端了一分娴静端庄,书香之气。

宁姝言听到些许脚步声,余光晃到男子的靴子。连忙放下笔,微微福身:“皇上来了。”

长久相处下来,倒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拘束。宁姝言也觉得,箫煜也不喜欢拘束的女子,所以请安只是只用了一句家常的话。


容妃扬了扬嘴角,含着阴冷的笑容:“纪念?纪念谁?怕不是宁才人在宫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说着她正欲拿着手绢转身离去,宁姝却突然起身握住容妃的手腕,逼视着她道:“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她语气中有极大的压抑和忍耐的怒意。

容妃微微蹙了蹙眉,见她如此失态,如此紧张。莫非这绢子真有何见不得人的?

容妃将手狠狠的抽出,手腕上的金赤东珠镯子微闪,含着尖锐而冷清的光泽。正如她此刻脸色一般,声冷如冰:“宁才人以下犯上,有失体统。本宫罚你在此跪上一个时辰。”

容妃扬了扬脸,使了个眼色就带着手绢走了。留下宫女佩儿站在宁姝跟前。她翻了一个白眼,懒懒道:“宁小主,领罚吧。奴婢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子楹见着她狗仗人势,连忙道:“你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对着我们主子说话的?”

配儿抬了抬下巴,福一福身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宁才人谅解。”她言语间,仍旧带着硬气。

子楹还想说什么,宁姝就拉住她的手阻止她。

宁姝冷冷的看了佩儿一眼,缓缓下跪。紧紧的握着拳头,以指尖触进手掌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要忍耐。不就是跪一个时辰么?但她怎么可能会跪那么久。

宁姝背打的笔直,哪怕是受罚她的仪态依旧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荷塘中含笑伫立的荷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清晨的阳光虽然并不毒辣,可是晒得久了依然是汗流浃背。荷叶上被太阳照的闪闪发光的水珠也在渐渐缩小。

秋乐听到消息拿着伞从琉音殿走了过来,连忙给宁姝撑在头顶。

佩儿见状道:“宁小主受罚也要撑着伞,你这样是否太没有诚意了呢。”

子楹连忙道:“ 容妃娘娘可没说不能撑伞,若是我们主子晒得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吗?”

佩儿张了张嘴,咬咬牙也没有再说话。

倒是宁姝冷声道:“ 将伞收着。”

“ 主子……”秋月看着宁姝担忧得说着。

“收着!”

秋乐见宁姝态度僵硬,只好将伞收了回去。

宁姝跪在石板路上,难免跪久了膝盖会觉得疼,但是她连眉毛都没有蹙一下。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将所有人吓了一跳,佩儿连忙跪在地上,紧张不安的行着礼。

宁姝见箫煜走近,愣愣的看着他,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低低道:“皇上…… ”

箫煜从未见过她如此,平日里的她都是娇艳动人,此时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的目看起来甚是让人怜惜。箫煜心里发软,连忙上前。

宁姝动了动腿,却不曾想膝盖正好跪到了石子上。尖锐的石子隔着裙子依旧刺的生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不知是太疼还是太阳晒的久了,宁姝竟然摇摇欲坠的向地倒去,索幸被箫煜的紧紧的护住了。

“ 姝言……”

宁姝只依稀晃到他脸上带了一丝担忧和紧张,就晕了过去。

箫煜高声道:“ 传太医! ”

箫煜将宁姝抱回琉音阁后,将她放在床榻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晒的有些通红的脸颊,心底的怒意渐渐腾起。

宁姝感觉一双宽大的手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不禁有些微痒,缓缓睁开眼睛。

箫煜面带了些喜色,柔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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