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萨亚陆昱的现代都市小说《祝福恋爱脑后,姐姐后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福恋爱脑后,姐姐后悔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萨亚陆昱,讲述了里,包括我亲眼见证的婚礼习俗。国内关于他们的研究很少,我的研究一出就引起了关注。我顺利地硕士毕业,又继续读博。我爬得也越来越高,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世界是这么宽广。沉浸在学术里的时候,我心中有种很纯洁的快乐。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博士读完以后我到国内一所名校当副教授。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打拼......
《祝福恋爱脑后,姐姐后悔了全文》精彩片段
「拜托了,收起那副为我好的虚伪嘴脸,不要再来干涉我的选择了,别逼我恨你们!」
陆昱呆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嫌恶的表情,听着这番诛心的话。
在机场告别的时候,姐姐撒娇地说舍不得离开他,这一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想念他。
现在却是天差地别。
这个每时每刻都自信开朗的大男孩红了眼眶,眼里布满红血丝,手臂青筋四起。
他一字一顿地挣扎道:「是不是他们逼你?」
姐姐却一眼都懒得再看他,「萨亚是我亲自选择的爱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噢我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分手了,陆昱。」
陆昱倒在血泊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心跳,好像成了一具死尸。
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我拜托向导把他拉进了车里。
陆昱是无辜的,我得带他去医院。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跟姐姐讨要她脖子上的玉坠。
她惊疑地握住玉坠,狐疑地看向我。
我淡淡的说:「你戴的本来就是我的,你的玉坠已经成了酋长的定情信物,现在物归原主吧。」
她显然有些不乐意,我却斩钉截铁地伸出手。
她撇撇嘴,扯下玉坠直接丢在地上:
「给你就给你,我也不稀罕,我有萨亚给我的狼牙,比什么破玉坠珍贵多了。」
她戴上狼牙,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我捡起玉坠,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们以后再无瓜葛了。」
坐在车里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草泥房子后面坐着几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她们未着一物。
即使这里的女性地位地下,也有草裙能挡住隐私部位,不像这几个人。
向导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地说:
「辛沙族的男人要娶好几个女人,除了第一个正妻,其他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迈出家门,你们不知道倒也正常。」
我心中一凛。
我是来作调研的,这么重要的习俗我竟然漏了。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问了酋长的婚姻状况。
向导已经踩下了油门,车子晃晃悠悠开动起来,慢慢地驶离了这块区域。
「酋长啊,他十二岁就娶亲了,你姐姐是他娶的第五个女人了。」
3
一晃经年。
那次调研结束我开始投入学习,整理调研资料,全身心准备硕士毕业论文。
我将观察到的辛沙族的生活写进论文里,包括我亲眼见证的婚礼习俗。
国内关于他们的研究很少,我的研究一出就引起了关注。
我顺利地硕士毕业,又继续读博。
我爬得也越来越高,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世界是这么宽广。
沉浸在学术里的时候,我心中有种很纯洁的快乐。
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博士读完以后我到国内一所名校当副教授。
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打拼,好像让我越活越年轻。
许久未见的朋友惊异地看着我说:
「茜茜你总算活出个人样了,以前总觉得你姐姐被你宠的像个公主,而你每天都跟个嬷嬷一样伺候她。」
另一个同班同学附和道:「好像你以前都是为你姐而活,现在终于为自己活了。」
我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曾经我把大半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姐姐身上,不仅要打工挣钱给她生活费,还要照顾她的学习和生活。
她留在辛沙族后我的负担一下子变轻,更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了,主动去学了护肤穿搭和化妆。
在学业上,我也能不再牵挂另一个人的进度,专注于自己研究的领域,效率事半功倍。
我为自己而活了。
巧合的是,我还遇到了陆昱。
他走了和我相同的路,竟然也进了这所高校。
这些年我倒是听过他的传言,据说他从医院出来后一度堕落,甚至连研究生都差点毕不了业,还是他父母千里迢迢赶过来把他教训了一顿,他才振作起来,一鼓作气读了博。
他变了很多。
以前的他咋咋呼呼,总有说不完的话。
现在他穿着一身西装,沉默地看向我,气质沉淀,言语冷淡疏离。
一天下课后,学生拦住了我的路,她眼睛里亮晶晶的,「老师,我在网上看到了您的硕士毕业论文,关于辛沙族的研究,您写的真好。」
随即教室里涌出十来名学生,他们全是一样的表情:
「老师,这么多年了,您不想去看看辛沙族有没有什么变化吗?」
我恍惚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原始部落,还有我执意要留在那里追寻爱情的姐姐。
我心中一动。
学生们相视一笑:「老师,我们带您故地重游,算我们这学期的团建游学活动里。」
我答应了。
等我回到学院楼的办公室,却见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陆昱看着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学生们的这次提议,是陆昱本人撺掇的。
在驶往原始部落的途中,我们看到一个跪在路边的辛沙族男孩。
我们停下车,男孩立刻连滚带爬地赶过来。
令我惊讶的是,他会说汉语。
「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我自幼断臂,父母双亡,你们给我五块钱让我吃顿饱饭吧。」
说罢他便开始叩头,一下一下砸在崎岖的路上。
我把他扶起来,看到了他缺失的右臂与肩膀的连接处是整齐的刀口。
是人为砍断的。
我直接把他抱进了车里,但无论问他什么,他却只重复着那句话:「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
学生们给他食物吃,吃饱后又给他喝水。
没走多久,又一个女孩跪在路边。
我们停下车,女孩走过来,不停地用手比划着,指着自己的嘴巴。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舌头。
我们把她也接上车后陆续又发现了两个乞讨的孩子,无一例外地有着不同部位的残疾。
我的心越来越沉重。
除此之外,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变化,就连指引我们的向导都是之前的熟人。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教授,好久不见,您怎么越来越年轻了?」
我反问他这些孩子的状况。
他却摇头叹息说了两个字:「作孽。」
我把他们带到酋长家,萨亚的脸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的气质更加野性,犹如一头雄起的野兽。
奇怪的是,几个孩子一到这里,全都一溜烟跑开了。
酋长和学生们正在沟通,我趁机跟着他们溜了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小院落,那帮孩子就跑到一个女人跟前,低着头站成了一排。
女人皮肤黝黑,是典型的辛沙族肤色,身体赤裸,小臂健壮,皮肤被晒得异常粗糙。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姐姐。
她现在已经和辛沙族女人毫无两样。
四个孩子站成一排畏惧地看着她。
我们四目相对。
刹那间我脑子里想通了很多事。
怪不得这些孩子会说汉语。
怪不得他们会乞讨人民币。
怪不得,他们身体残疾。
「你冒犯、贵客,破坏族规,我打死、你!」
姐姐一脸惊惧地被他拽住,然后绝望地闭上眼。
她逃不过这一顿打。
我敏锐地发现她浑身黝黑的皮肤透着青紫,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伤痕,想来是没少挨打。
姐姐,这就是你曾经要放弃一切追寻的爱情吗?
我身旁的陆昱久久凝视着她被带走的背影,我听见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息。
陆昱来这里就是为了有始有终,彻底放下。
这下,他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留恋了。
我们在部落里住了两天,学生们兴冲冲地拿着我的论文和当地民俗一一对比。
「老师你真的好厉害,对辛沙族的了解竟然这么深刻,我们都要怀疑你是原住民了。」
我忍俊不禁,这篇论文是我花费了大量心血写出来的,为此还翻阅了很多古籍。
又留宿了一天后,我们准备离开了。
在陆昱和学生们去跟族人道别的时候,姐姐来了,她这次穿着一片草裙。
5
她眼中含着晶莹的泪:
「茜茜,姐姐知道你要走了。
「我们曾经交换玉坠,可我们回不到从前了。这次分离,可能是永别。
「我想和你交换头发,以后我想你了就能睹物思人。茜茜,这是姐姐最后的愿望。」
她捧上一截黑发,是她从耳边剪下的一簇发。
我凝视着她的眼,却没看出一点破绽。
我的姐姐,从小到大就会演戏。
学生们都说我比辛沙族人还了解这个种族,所以我当然知道这是辛沙族的邪术秘法。
只要将心头血滴在对方的头发上就能互换身体。
可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邪术,互换身体是不可能的。
但互换气运,互换脾性都是有可能的。
我接过她的头发,然后幽幽说:
「这是姐姐最后一个愿望,我怎么能不答应呢?」
她终于露出了破绽,眼里瞬间翻起大喜的巨浪,还有算计成功的得意与阴戾。
而我心中,对于我们多年感情和血脉联系的最后一丝留恋,也荡然无存。
姐姐,这明明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是你追寻的所谓的自由的爱情。
怎么到头来你又要我和你互换?
人生怎么能如此任性和随心所欲呢?
我借口去找剪刀来到了外面,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小刀割下一头牛的一段皮毛。
这个部落的牛是特殊品种,有点像耗牛,皮毛也是溜光水滑,和人的头发极为相似。
我把牛毛交给姐姐,她紧紧攥在手里,然后面容扭曲地大笑道:
「茜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笨,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我说过属于我的我都会夺回来。你就等着感受当野人的小妾,一年生一个孩子,每天茹毛饮血还要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痛苦吧!
「而你受人尊敬,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接收了!」
她得意忘形地离开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
如果她没有使用秘法,那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如果她真的动用了这个邪术,那结果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准。
片刻后,陆昱和学生们回来了,酋长也跟着一起来了。
他现在学了一些汉语,非要炫耀显摆一番。
一通简单的客套话,硬是结巴了十来分钟才说完。
他还听我的嘱咐带来了我姐姐的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逼的心智不健全,身体更是糟糕,我要带他们到现代社会好好休养休养。
我们到部落外坐上车,族人们依然簇拥着送别我们。
突然大家的视线被草丛吸引。
姐姐正四肢着地,一口一口地嚼着青草,嘴里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眼睛享受地闭起。
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有我知道原因。
姐姐回去就滴了血使用秘法,因此她学了牛的脾性,也不知道那头牛现在怎么样了。
酋长很快得知了消息赶过来,一部之长的脸丢光了,他怒火中烧,大巴掌就扇在姐姐的脸上。
姐姐可能受气受太久了,一时牛脾气上来,竟然撅着头狠狠顶在酋长的腰间。
嘴里还愤怒地「哞哞」叫着。
酋长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家里的女人挑战他的权威,因此他用了全身力气去教训姐姐。
姐姐的牛力气突然变得很大,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混乱中,姐姐膝盖狠狠顶上酋长的下半身。
她「哞哞」叫了两声,然后骂道:「既然你一直管不住下半身,那干脆别要了!」
想来姐姐早已恨了许久,她以为嫁给了爱情,结果发现自己是酋长娶的第五个女人,而她在家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世界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
这只是一场豪赌,赌对了,就能收获一段童话般王子公主的浪漫爱情;
可现实里极大多数的情况都是赌输了,结果是一地狼籍,反目成仇。
酋长疼得面目扭曲,我身边的族人全部赶过去看望他。
又是向导,他没给我们下车凑热闹的机会就把车启动了。
我们看着这场闹剧,然后晃晃悠悠离开了这个地方。
陆昱了结了心结。
他整个人的沉郁似乎减少了很多,隐隐能看出几分从前的样子了。
而那几个姐姐的孩子被我带去医院做了检查。
果然,他们的伤全是后天人为造成的。
除此之外,他们的性格封闭,胆子怯懦,是从小被人打怕了才变成这样的。
我把他们安顿好,给他们充足的食物和保暖的衣服。
起初他们碰也不碰,像是受惊的小兽。
后来他们熟悉了环境,也饿得饥肠辘辘,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把食物往嘴里送。
我幽幽叹息,养孩子真是个需要耐心的活。
接下来的几年,除了工作和搞学术,我就陪着几个孩子学习融入现代社会。
他们褪去原始,行为变得正常,连相貌也越长越好。
其中一个女孩,长得竟然与我有几分相似。
我不禁感叹血脉的联结与力量。
我把他们送去学校,在我的教育下,他们都掌握了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成绩也是突飞猛进。
慢慢地,他们长大了。
几个孩子各有所成,皆是人中龙凤。
我以为他们会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然后衣食无忧地度过这一生,他们却斩钉截铁地告诉我:
「我们要回部落,那里有太多像我们一样的孩子,也许很多习俗我们无法改变,但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我深受触动。
我帮助他们几个,他们长大后,开枝散叶,去帮助更多的人。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追寻的,人生的意义。
他们向我辞别。
他们身体里流淌着辛沙族的血,脑子里带着先进社会的理念,义无反顾地向那个千百年如一日的原始部落出发。
原始与现代的碰撞,点燃了进步的火种。
全文完结
这玉坠我们姐妹各一个,我的在她那,她的我在这,象征着我们不分彼此,共同扶持。
当下我却把它交给了酋长。
酋长疑惑地看向我。
旁边的向导翻译了我的话,酋长立刻看向我身后的姐姐。
而姐姐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酋长把玉坠的红绳紧紧缠绕在手上,周围的族人立刻欢呼着转起圈来。
这是礼成,他答应了。
酋长走过来将姐姐一把抱起,他像炫耀猎物一般把她举起来。
姐姐惊呼一声,然后娇羞地靠在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上。
酋长拽下脖子上的狼牙交给她,她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幸福地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那枚狼牙,我的小腿隐隐作痛。
酋长抱着姐姐走远了。
我操了这么多年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可所有的责任与爱在这一瞬间全部放下了。
摆烂的感觉,可真爽。
第二天我在土坯房里睡到日上三竿。
一夜无梦,是这些年来难得的好觉。
姐姐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已经换成了辛沙族女人的传统服装。
她又惊又怒地看着床上的我,委屈地抱怨道:
「我还想着回来换衣服呢?你怎么一件也没洗?
「水也没打,没有干净的水我怎么洗漱?我的脸会长痘的!
「居然连饭都没有做!你要饿死我吗?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部落里没有自来水。
每天我都是凌晨起床到河流上游打两桶河水,沉淀过滤后烧开杀菌消毒。
这里饮食也很原始,他们直接从牛羊身上割肉蘸着盐巴生吃。
我只能自己生火,提炼出动物油,借着这油炒菜做饭,每天弄的灰头土脸。
姐姐的衣服我要一天洗上两遍,我自己的衣服却舍不得用清水,只能用手搓一搓,在阳光下晒一晒。
太累了。
可这辈子我是来享福的。
所以我懒洋洋地说:
「干嘛说我懒啊,我明明啥也没干啊。
「我不就是像你以前一样睡到中午才醒吗?都是人,怎么你就睡得,我就睡不得?
「要不这样,你就当我死了吧。」
她微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听着我的话。
随后她自以为了然地开口:
「哦,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吧?
「也是,一个你一向捏在手掌心的人获得了自由,你一时不舒服倒也正常。可我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能一直控制我。
「你跟我认个错,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慈悲地仰起了头,像是宽恕我这个大罪人的圣母玛利亚。
我嗤笑一声: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她立刻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如果你是这种态度的话,明天我就和萨亚成婚!」
萨亚是酋长的名字。
上辈子我得到最大的教训就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于是我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
「祝你早生贵子啊。」
2
成婚那天,我们暂住的土坯房被糊上一层红泥。
我还记得姐姐曾憧憬地说将来她结婚要穿缎面婚纱,长长的裙摆像云朵飘在云端。
那时的我也忍不住想,那天的姐姐一定像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一般,步入幸福的殿堂。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是这么的仓促狼狈。
她的脸上被涂了几道泥巴,遮盖住了本来白皙的皮肤。
她身上穿着辛沙族女人结婚的传统服饰,头发被盘上去,插了一根灰扑扑的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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