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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女尊之与君绝

这里是阿白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女尊之与君绝》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这里是阿白君”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曲婋葑顾小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看,顾昭训极有可能是患上了失忆之症。”※床帐微掩着,顾小伍半靠在垫起的枕头上,伸出白皙手腕由贺太医把脉。“昭训可有觉得头疼?”贺云洲已是知命之年,现担任太医署的太医署令之职。她本是游历四方的赤脚大妇,秉承济世救人的原则,无心入朝为官。因和曲婋葑是忘年之交,一次打赌输了,而赌注便是她入太医署帮忙编撰《千家......

主角:曲婋葑顾小伍   更新:2023-12-18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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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婋葑顾小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女尊之与君绝》,由网络作家“这里是阿白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女尊之与君绝》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这里是阿白君”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曲婋葑顾小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看,顾昭训极有可能是患上了失忆之症。”※床帐微掩着,顾小伍半靠在垫起的枕头上,伸出白皙手腕由贺太医把脉。“昭训可有觉得头疼?”贺云洲已是知命之年,现担任太医署的太医署令之职。她本是游历四方的赤脚大妇,秉承济世救人的原则,无心入朝为官。因和曲婋葑是忘年之交,一次打赌输了,而赌注便是她入太医署帮忙编撰《千家......

《畅读精品女尊之与君绝》精彩片段

帷帐之中,男人两手紧攥着锦被。

他秀眉深蹙,眼神恐惧,一张白净小脸几乎快要皱成了苦瓜。

帏幕帐幔华丽又厚重,即便看不到太子发怒时的场景,可男人的耳朵听得是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又凶又冷。

显而易见,这个太子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男人正胡思乱想着,便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探入了帏帐相连处,看样子它是想要将这帷幕给掀起。

“你别过来!”

男人只觉又惊又怕,呼吸也变得短促了起来,最后控制不住地尖声惊叫道。

闻言,那只手便又缩了回去。

半晌后,手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小伍,是我。”

略显低沉的女声,干净而温柔。

和方才她斥责小瓦环如意时,那冰冷又漠然的声音相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你是谁?”

男人往床榻里间退了退,颤声问道,依旧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

并没有被曲婋葑温柔的示好所迷惑。

“我是曲婋葑,你的妇君。”

曲婋葑,妇君……

男人在脑袋瓜里一阵搜罗,却是一无所获,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我呢,我是谁?”

“你是太子昭训,顾小伍。”

床榻前,曲婋葑看向帏帐的眼神冰冷,俊毅的薄唇边挂着一丝讥笑。

“一个月前,我为你举办生辰宴,有刺客潜入府中想要行刺我,你为了救我被刺客所伤,小伍,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顾小伍。

我叫顾小伍。

思绪翻滚萦绕着,记忆混乱又模糊,顾小伍拼命在脑海里搜寻着那些破碎的梦境,想要将其填补完整,却什么也抓不住。

“原来我叫顾小伍……”

顾小伍感觉面颊湿湿的,原来是眼睛不知何时涌出泪水一片。

“殿下,贺太医来了。”

“宣。”

这时,外间的裴昭温声禀报道,曲婋葑便也断了继续试探的心。

是真是假,自有贺太医诊断评判。

“昭训他委实是命苦,好不容易醒来,没想到竟会患上这等怪病!”

曲折悠长的回廊下,两个小舍公微偻着身子,左右并排而行,在前方引路开道。

“贺太医,你医术高明,可一定要救救我们昭训啊!”

而在他们的身后,管事翁子施蝶正赔着笑脸,向贺云洲描述自家主子醒来之后的症状,言语之中带着夸张和殷切,

“醒来之后,身体没有病症之状,却记忆全无?”

听完身旁人对顾小伍病情的讲述,贺云洲眸中闪过一丝惊诧的光芒,面上浮现出思索的神情来。

言罢,贺云洲转过头看了一眼游廊蜿蜒,飞檐起伏的太子府邸,神情担忧。

“大悲大喜,皆是病端啊。”

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摇头叹息。

对顾小伍的病情,也已然有了定论:“根据老朽以往的经验来看,顾昭训极有可能是患上了失忆之症。”



床帐微掩着,顾小伍半靠在垫起的枕头上,伸出白皙手腕由贺太医把脉。

“昭训可有觉得头疼?”

贺云洲已是知命之年,现担任太医署的太医署令之职。

她本是游历四方的赤脚大妇,秉承济世救人的原则,无心入朝为官。

因和曲婋葑是忘年之交,一次打赌输了,而赌注便是她入太医署帮忙编撰《千家祛病妙方》,贺云洲这才无奈的进了宫。

算算时间,距她们最初开始编撰《千家祛病妙方》至今,已经过去五年了。

好在这一项浩大的工程,是造福百姓的,也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

要不了多久,贺云洲就能恢复自由之身了。

“疼倒没有,只觉得头晕乏力。”

顾小伍面对治病救人的大妇,倒是颇感安心,态度很是配合。

“可有心悸气喘之感?”

闻言,顾小伍连连点头:“刚醒来时,确实是心慌气短。”

“昭训并无大碍。”

贺云洲笑意慈祥,表情了然。

“只需开几副调养身子,安神补气的药即可。”

她整理好医药箱,当下便坐于桌案前,提笔写起了药方。

为了安抚病人的情绪,曲婋葑听从了贺云洲的建议,退在了外殿等着。

此刻,她隔着重重屏风珠帘,斜歪着身子靠坐在贵卿矮榻上,听到贺云洲如此说,不禁皱了皱眉,心里的疑云仍没有消除。

“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煎煮。”

“记住,每日一服,早饭后服用,且要服满一个月。”

吉祥接下药方,点头称是。

“昭训好好休息,微㛙qiè先行告退。”

贺云洲吩咐好瓦环后,便朝顾小伍拱手行了一礼,退出了内殿。

见贺云洲背着药箱出来,曲婋葑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打趣道:“贺媪当真是老当益壮,你收的徒姬可不少,太医署里药童也不缺,这药箱我是一次也没见她们背过。”

“我倒是想叫我的徒姬来背,那也要看她们在不在这里。”

贺云洲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客气。

但却是实话实说,她的亲传姬子都在民间,也都是些无心庙堂的赤脚大妇。

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收徒历来都是大事,贺云洲很清楚,自己终究是要离开太医署的,便也从没有动过收徒的念头,只是在医童药童来请教的时候,耐心地去点拨教授她们。

“当初说是让我帮忙来编撰医书的,净天天给你看人来了。”

毕竟因打赌输给了一个小丫妵tou,无拘无束的江湖娘中,就此被困在宫廷里五年,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哪怕这个小丫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

贺云洲板着脸,表情有些臭。

“《千家祛病妙方》不是快要完工了吗,贺媪莫气,贺媪莫气。”

曲婋葑自是知道贺云洲话里的意思。

那板起的脸一看就是装的,生气谈不上,担忧倒是真的。

两人边走边聊着,直到出了大殿,屏退了虜仆,于廊道的拐角处站定谈心。

贺云洲才一脸正色起来:“人家好好的一个小舅郎,又是毁容,又是失忆的,我说你个小崽子就别再折腾了吧。”

瞧瞧,要不怎么说两人是忘年之交的好姐们儿呢,心有灵犀都不用点。

“他,当真失忆了?”

曲婋葑双手负后,始终神色怀疑。

“当真。”

贺云洲语气笃定道:“顾昭训并没有伤到脑袋,他的失忆是心病。”

“直白一点儿的说,就是当一个人哀恸绝望到极点时,她会选择忘记那些自己不愿意面对,或者说不敢去面对的记忆。”

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而顾昭训在极端的刺激下,选择遗忘了所有的记忆。”

贺云洲不禁摇了摇头,表情颇有些苦恼地说道:“我行医大半辈子了,说句托大的话,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识过,这失忆之症只能听天由命,目前没有治愈的法子。”

“这样也好。”

闻言,曲婋葑舒展了眉头,低声叹道:“许是老天婆让我们两个重新来过。”

贺云洲:“……”

曲婋葑十九岁受封为储君,算到如今,已经做了四年的太子了。她文武兼备,崇德求真,是个顶顶好的储君。

一年前,陛下因圣体抱恙前往行宫修养,遂命太子监国。

皇皇后帝,一国之君,竟能放心将大权拱手相让,远踏别处。由此也足以证明,皇帝对这个太子的信任与支持。

可在感情方面,身为太子的曲婋葑守着私情,不能做到雨露均沾,平衡内院,便称不上是个好曌妇。

贺云洲还记得,七年前,自己初结识她的时候,曲婋葑不过才十六岁,洒脱少年,游学在外,鲜衣怒马,自由无束。

日子过得太快了,一转眼,自己已经老了。

曾经的小少年也沾染了权势,为情所困,迷了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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