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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是由作者“寒江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1-06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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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是由作者“寒江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片段




殷氏准备办一场赏花宴,让江云骓也请些朋友到府里玩,刚说完就被江云骓拒绝:“我没有爱赏花的朋友。”

殷氏横了他一眼:“我不是真的让你看花,这次来赏花的都是家世优渥、品貌出众的姑娘,你挑个合眼缘的,我好让人去提亲。”

他已及冠,还整日这般不着调,殷氏委实不放心。

江云骓并不上心,漫不经心的说:“你觉得好就好。”

“这是什么话,是你要娶妻自然要挑个你喜欢的。”

这话不知哪里惹了江云骓不快,他噌的一下站起身,冷冷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照着挑就是了。”

说完大步离开。

屋里陷入死寂,好半晌,殷氏才再度开口:“人带来了吗?”

花容忙进屋,跪下行礼:“奴婢花容见过大夫人。”

“抬起头来。”

花容顺从抬头,入目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美妇人,她穿一身缕金百蝶穿花石青长裙,满头珠翠琳琅,贵气逼人,眼角虽已生了皱纹,却仍是风韵斐然。

花容不敢多看,殷氏却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心里有些诧异。

一个干杂活的粗使丫鬟,模样生的未免太好了些。

打量完,殷氏拿出一方帕子问花容:“你可识得此物?”

那是一方靛蓝帕子,帕子一角绣着一朵兰花,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帕子是她绣的,但她自己用的都是素帕,没有绣任何图案,那日在假山后她也并未遗失什么东西。

花容思绪有些乱,不敢轻易作答,旁边的婆子厉声喝道:“主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回夫人,这方帕子是奴婢为府里的兰花姐姐绣的,兰花姐姐不肯白拿奴婢的东西,给了奴婢三文钱。”

花容俯身磕了个头,声音发着抖,听着胆子就很小。

府里有规定,不许下人偷偷从外面接私活挣钱,但区区三文钱,还不至于殷氏大动干戈。

殷氏收起帕子说:“你的绣活做的不错,以后不必做其他杂活,去绣房当值吧。”

花容原以为自己会被处死,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愣了几息方才回过神来磕头谢恩。

管事的早就得了消息,见花容回去收拾东西,讥讽出声:“我就说让你拿酒怎么不见人影,原是另谋高就了,你别以为自己会绣东西就能得主子赏识,就你那出身,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你这辈子都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花容并不还嘴,只闷头收拾东西。

这两年花容越长越漂亮,管事的原想给她穿小鞋逼她主动献身,她去了绣房做事,下手就困难多了。

管事的不甘心,琢磨了一会儿说:“你虽然去了绣房,但这大半个月的工钱还记在内务处,下个月记得自己来领。”

“好。”

绣娘靠手艺吃饭,地位比各院的一等丫鬟还要高,每人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不过花容是突然加入的,只得了一间满是灰尘的废弃屋子。

一直忙活到深夜,花容才把屋子打扫出来。

其他人早就睡下,花容不好把人吵醒要枕头被子,正想枕着包袱将就一夜,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云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种地方你也住的下去?”

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云骓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花容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江云骓马上走。

江云骓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花容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花容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骓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花容发现江云骓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江云骓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花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花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花容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江云骓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江云骓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花容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江云骓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花容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江云骓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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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带花容去医馆看了大夫,还买了一盒很贵的祛疤膏。

回到马车上,花容欲言又止,江云骓猜到她想说什么,板着脸说:“你既然觉得那玉佩没用,就把玉佩还回来,这盒药膏给你。”

花容不想白拿江云骓的东西,这个交易让她安心了些,她的眉头松开,想了想说:“那等奴婢给月貌姑娘送衣服的时候,再把玉佩还给三少爷,行吗?”

平日她要在绣房干活,没有借口去执星院。

真麻烦。

江云骓敷衍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他已经很迁就这只兔子了,总不能还要他自己去把玉佩拿回来。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花容怕耽误江云骓时间,正想让他在路边把自己放下,马车突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让花容一头栽进江云骓怀里,江云骓也没防备,被花容撞到肋骨,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挑开,李屹探进头脑,嘴里不满的嘀咕:“我在马场等了一上午,阿骓你不来好歹也派人......”送个信儿啊。

看清马车里的场景,李屹的声音戛然而止,唰的一下放下帘子退出去。

半个时辰后,醉仙楼二楼包间。

“阿骓,你终于开窍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姑娘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你要试过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李屹揽着江云骓的肩膀,一脸欣慰,下一句精准踩雷:“不过我看那个丫鬟好像不喜欢你啊。”

李屹想到花容极力撇清关系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

靠着这张脸到处祸害人的江云骓竟然也有不讨喜的一天。

江云骓横了李屹一眼,凉凉的说:“她就是个丫鬟,还是被妓子养大卖进府里的,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这出身是很不好,”李屹认同的点头,而后又问,“既然阿骓瞧不上,为何还要让她坐你的马车?”

“你要是看上那丫鬟,可以求我把她给你,别跟长舌妇一样到处探听八卦。”

两人打小就认识,江云骓的语气和表情都已经透出十分的危险,李屹见好就收,切入正题:“昨日赏花宴,伯母对我家二妹妹印象不错,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替她探探底。”

提起这事江云骓就郁闷,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闷声道:“我的底你还不清楚么,有什么好探的?”

李屹按住江云骓,难得严肃:“正是因为清楚,我才要问问,阿骓心里可还装着什么人。”

李屹说的不是花容。

一个出身不好的婢子,得宠只是一时的,并不值得放在心上。

江云骓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痛苦,他不偏不倚的迎上李屹的目光,反问:“你觉得呢?”

这便是忘不掉了。

李屹叹了口气,惋惜的说:“我还挺想听你叫我一声大舅哥的,但我那二妹妹活泼可爱,我舍不得她受分毫委屈,你还是祸害别人去吧。”

李屹抢过江云骓手那杯酒喝下,又恢复看好戏的姿态:“我觉得方才那个小丫鬟就挺有意思的,下次出门带她一起出来玩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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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江云骓给的药,花容的伤很快好起来。

为了快点把玉佩还给江云骓,她每日都要熬到深夜,十日不到就做好了两套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花容把衣服送去执星院,江云骓正在用早膳。

花容怀里揣着那枚玉佩,心跳有些快,看也不敢看江云骓,行了礼恭敬道:“月貌姑娘的衣服做好了,一会儿请姑娘试一下,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奴婢也好拿回去改。”

“放这儿就好,奴婢也会些女红,可以自己改,就不劳烦你了。”

自发现那条被弄脏的里裤,月貌比之前更谦卑低调了。

她并未得江云骓宠幸,哪有资格拿乔?

花容本想等月貌去换衣服的时候把玉佩还给江云骓,被月貌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慌乱,却听到江云骓说:“谁做的就该谁负责到底,你能自己动手那还养着她们做什么?”

月貌没想到江云骓会在意这种小事,怔愣之后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三少爷这是在维护她吧。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三少爷待她到底有所不同,不然大夫人也不会提她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貌谢了恩,欢喜的接过衣服去试。

花容不敢耽误,拿出玉佩双手还给江云骓。

江云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没接。

花容想了想,诚恳道:“方才多谢三少爷替奴婢解围,奴婢日后一定会日日为三少爷祈祷,希望三少爷万事顺遂、健康无忧。”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点儿犹豫不舍。

江云骓放下筷子,瞥见她好几个指尖都被磨秃,不由皱眉,不满道:“嘴上说着要跟我划清关系,每次来见我却都带着伤,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花容没想到会让江云骓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跪下:“奴婢不敢跟三少爷玩花样,奴婢不是故意带伤来的,只是之前奴婢怕被人看到这玉佩,便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昨晚才挖出来的。”

“......”

虽然知道这女人没有胆子嫌弃他,但为什么听起来感觉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得知真相,江云骓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

花容惴惴,正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手上一轻,江云骓拿走玉佩,漠然道:“起来。”

“谢三少爷。”

花容起身退到一边,刚站好,月貌便穿着那套黛色新衣服走进屋来。

衣服很合身,盖住她肩太宽的缺点,凸显出腰身,比方才瞧着曼妙许多。

月貌转了两圈展示衣裙,而后娇羞的问江云骓:“少爷觉得好看吗?”

方才的维护让月貌有了邀宠的勇气,大夫人已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了,她主动些也是应该的。

“挺好看的。”

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

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

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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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

“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云骓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容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云骓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容,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云骓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容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云骓摊开双臂,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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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在院里伺候,不敢僭越。”

拿了银豆子,花容便以为再也不会和江云骓有什么交集,这会儿江云骓的态度却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让你量的,不算僭越。”

“可是奴婢没带软尺。”

真麻烦。

江云骓眉头微拧,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看见花容明明很害怕,还一本正经装不熟的样子,压着脾气问:“东西放哪儿的,我派人去拿。”

“不用!”

他派人去取软尺不是一下子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吗?

花容急急的说:“用手也能量。”

江云骓眉梢微扬,多了两分得意的狡黠。

用手也能量,原来她刚刚说那么多,真的是为了不与他有接触?

花容喉咙发紧,怕说多错多,咬牙上前,用手环住江云骓的腰,一寸寸量他的身。

今日江云骓穿了一身不那么扎眼的石青色锦衣,刺金发带束发,没有戴抹额,少了矜贵,多了随意、洒脱。

忠勇伯一生戎马,大少爷和二少爷皆自幼习武,早早的就入校尉营历练,江云骓却与他们不同,成日游手好闲,是出了名的纨绔。

然而衣襟之下,他的身体并不孱弱,肩背算得上挺阔,腰腹更是隐隐可以摸到肌肉线条,积蓄着力量。

花容只到他的下巴,距离近了,便觉压迫。

迅速量完尺寸,退开后花容才敢呼吸,一身冷汗淋漓,后腰磨破的地方疼得厉害。

江云骓倒也没再为难,随手丢了一枚白玉佩给她:“量的不错。”

玉色极好,残留着他的体温,触手温软,对花容来说却是烫手山芋。

花容把玉佩递回去:“这太贵重了,少爷能不能赏奴婢一些银豆子?”

“怎么,本少爷赏东西还要看你喜不喜欢?”

“奴婢不敢。”

趁着夜里无人,花容把江云骓给的玉佩埋在了垂花门后的那棵桂花树下。

这样贵重的东西要找门路才能送进当铺换成现银,花容出府的机会不多,不知道去哪儿找门路,留在身上万一被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只有埋起来安全些。

没有工具,花容用手挖的坑,好几根指头都被磨出了血。

第二日,花容被传到大夫人住的沁澜院。

大夫人殷氏是忠勇伯府的当家主母,也是江云骓的母亲,花容入府十载,只远远的见过她几次。

突然被传召,花容第一反应就是东窗事发了。

昨夜下了雨,许是她挖的坑不够深,那枚玉佩被冲出来叫人发现,又许是那日在假山后她不小心泄出声音被人听见。

忐忑了一路,来到沁澜院,江云骓刚陪殷氏用过早膳,引路的嬷嬷让花容先在门外候着。

殷氏温和的声音传来:“你这胳膊什么时候挠伤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话里除了关切,还两分试探。

花容手心有些出汗。

那日她抓伤江云骓了吗,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江云骓淡淡道:“不小心被猫挠了一下,没什么好说的。”

殷氏是过来人,哪里认不出这伤是怎么来的,不赞同道:“我知道你向来没什么架子,但也不能纵得院子里的人没了规矩。”

“我知道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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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被气得离开,花容后怕不止,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到她又在昏暗的山洞被狠狠欺压,然后被路过的管事当场抓获,大夫人怒不可遏,一声令下将她沉塘。

濒死之际,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花容惊醒,从噩梦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气。

敲门声还在继续,花容忙穿上衣服去开门。

“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刚起?”

天光早已大亮,芸娘敲了半天门,语气很不好,但见花容面色苍白,眼窝一片青黑,一脸的失魂落魄,满腹责问化作诧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恐怖的窒息感还在胸口萦绕不散,花容的手脚一片冰凉,哑声说:“奴婢昨晚打热水沐浴,忘记把头发擦干,可能有点贪凉。”

“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

芸娘有些不满,但眼下有事,也没揪着不放,只道:“过些时日大夫人要请一些世家贵女到府里赏花,你把手头的活放一放,先做些团扇出来做伴手礼。”

芸娘说完便要走,花容连忙问:“夫人可有给绣样?”

芸娘白了花容一眼:“绣样都要夫人给,还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绣样,便是要自己别出心裁,花容洗漱完便有了主意,提上篮筐去花园摘花。

既是赏花宴,那将各式的花折下来晒干绣在团扇上,既能应景,又能让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一样。

殷氏是爱花之人,重金请了花匠打理花园,即便入了秋,花园里也是花团锦簇,没有半分萧索颓靡。

花容摘了满满一篮花,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管事高海山。

看到满园的花,花容的心情好了不少,气色也好起来,高海山这几日都没见到花容,突然见到,只觉得她的人比这一篮子花要娇艳多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他拦住花容的去路,目光隐晦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月钱已经算出来了,不必等到月底,今晚就可以来找我拿。”

高海山的眼神让花容浑身都不舒服,她抓紧手里的花篮,低声说:“晚上不方便,奴婢还是白日来拿吧。”

高海山拔高声音,不耐烦的说:“我只有今晚有空,你要是不来,就别要了!”

粗使丫鬟的月钱很少,花容的钱都用来给三娘抓药了,要是不拿到这钱,药就得断。

想到三娘病发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花容只能点头说:“好,奴婢今晚来拿。”

高海山知道花容不会拒绝,有些得意忘形,伸手想捏捏花容的脸颊,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高管事。”

回头,江云骓倚柱而立,一袭淄色劲装干练利落,唇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高海山连忙收回手,恭敬的看向江云骓:“三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可是有事吩咐?”

“朋友送了我一匹马,已经在马厩了,你安排个人好好喂养,别给我养废了。”

“是是是,三少爷的马自然要精心饲养,这种小事三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高海山跟在江云骓身边拍马屁。

从头到尾,江云骓连余光都没分给花容一点儿。

花容松了口气,看来三少爷之前都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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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花容跟芸娘说要去找高海山拿月钱。

芸娘眉头微拧,狐疑的问:“怎么白日不给,偏偏要晚上去拿?”

花容如实回答:“高管事说他只有今晚有空,奴婢也没法子。”

其实也有法子的。

花容现在归芸娘管,芸娘若愿意为她出头,大可让账房把月钱拨到绣房,不过高海山的手。

但高海山毕竟是花容之前的管事,又掌着各处的杂务,芸娘没必要为了花容得罪他。

高海山是管事,也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今晚他心情不错,弄了两盘下酒菜,还搞了个炉子煮酒。

花容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酒味。

“来啦。”

高海山偏头看向花容,见她还穿着白日的衣服,惋惜的问:“今天你摘了那么多花,怎么不在头上戴一朵?”

她长得好看,戴上那花一定更漂亮。

“奴婢是来拿月钱的。”

见花容站在门口,很是警惕,高海山拿出一贯铜钱放到桌上,沉着脸说:“钱都在这儿,清点完签字画押,怎么,还要我给你送过来?”

高海山的态度变得强硬,花容的底气就没有那么足了,防备也弱了下去。

僵持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数出来的铜板多了十个,花容要把那十个铜板拿出来,高海山一把按住她的手,笑眯了眼:“这都是你的钱,干什么往外拿?”

高海山也是从粗使下人爬上管事之位的,一双手苍老又粗糙,像是晒干后的树根,被他碰到肌肤,花容本能的感到恶心。

她想抽出手,高海山却不肯放,还变本加厉搂住她的腰。

花容顿时有些慌,大声喝道:“高管事,你要做什么!?”

高海山大花容十多岁,一把年纪都快能当她爹了,花容只以为他喜欢仗着权势欺压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他竟然对自己存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胃里翻涌的厉害,花容看着高海山近在咫尺的脸几乎要吐出来。

高海山却是温香软玉入怀,心神荡漾的不行,他咧着一口黄牙笑道:“周围的人都被我支走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而且只要你跟了我,不止可以领绣房的月钱,每月还可以在内务处多领一份钱,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高海山管不了花容的调动,要多给她一份月钱却不是什么难事。

他自认这条件已经足够丰厚,撅着一张老嘴就要去亲花容。

花容被他箍着腰挣脱不开,慌乱中看到桌上小炉子的酒已经咕噜噜煮开,用尽全身力气撞过去。

小炉子被撞翻,煮开的酒和炉子里的炭火倾倒出来。

高海山被烫出杀猪般的惨叫,花容的手也被烫伤,但她顾不上疼,狠踹了高海山一脚,逃出屋子。

然而没跑多远,就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腰肢也被揽住。

陌生清冷的气息涌入鼻尖,花容本能的害怕,还没来得及推开对方,便听到江云骓戏谑的声音:“大哥今年的桃花运很旺啊,走在家里都有人投怀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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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花容找绣房的主事芸娘要了床和被子,收拾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到芸娘吩咐:“执星院的月貌姑娘升了三少爷的通房,你去给她量尺寸做两身衣裳。”

消息来的突然,花容忍不住诧异。

江云骓既然有通房丫鬟,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芸娘以为她不愿意去,板着脸说:“这里是靠本事吃饭的,你既得了大夫人赏识,也该拿出本事让我们看看。”

“奴婢明白。”

花容拿着软尺去了执星院。

江云骓不在,花容暗暗松了口气。

月貌是执星院的大丫鬟,也是殷氏特意放到江云骓身边的。

她生着鹅蛋脸,眉眼温婉,着一身湖绿色荷叶边衣裙,透着淡淡的书卷气,和花容之前见到的粗使丫鬟大不相同。

花容到时,月貌更与两个丫鬟坐在一起打绺子。

听花容表明来意,月貌好奇的问:“绣房一直都只有六位绣娘,我怎么不曾听说新招了人?”

江云骓不拘小节,院里的大小事务几乎都是月貌做决定,久而久之,她身上便自带了威压,花容低着脑袋恭敬回答:“府里未曾新招人,只是大夫人无意中瞧见奴婢绣的帕子,觉得奴婢的绣活不错,特别开恩让奴婢到绣房当值。”

听花容提到殷氏,月貌脸上多了两分笑,语气也柔和下来:“连大夫人都觉得你的绣活好,那应该是真的好。”

月貌说着起身,和花容一起回屋量尺寸。

花容怕会碰到江云骓,量的很快,但她的运气委实不好,量完还没来得及把软尺收起来,江云骓就回来了。

花容是背对着门站的,月貌先看到江云骓,立刻越过花容走到门口,热切道:“少爷,你回来啦。”

江云骓没理月貌,见花容手里拿着软尺,似笑非笑的问:“又来量尺寸?”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微妙。

花容强装镇定,收好软尺:“回三少爷,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命来为月貌姑娘量体裁衣的。”

月貌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她狐疑的盯着花容:“你之前还来院里给谁量过尺寸?”

之前花容还不是绣娘,她给江云骓量尺寸是不合规矩的。

花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答。

笨兔子,一点儿也不经逗。

江云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让她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在江云骓身边伺候,月貌立刻听出了江云骓话里的维护之意,月貌有些被惊到,却不敢继续探究,连忙认错:“奴婢僭越,请主子恕罪。”

月貌被江云骓支出去泡茶,屋里安静下来,花容越发紧张,鼓足勇气说:“绣房还有很多活要做,三少爷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花容说完要走,被江云骓抓住胳膊拽回来,他低头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问:“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距离太近,花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浑身汗毛倒竖,脸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昨晚太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就用。”

话音刚落,粉腮被叼住,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浮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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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回绣房向芸娘回话,芸娘见她右边脸红的厉害,眼眶也有些肿,问:“你挨打了?”

江云骓咬那一口没太用力,花容脸上没有留下牙印,之所以这么红,是她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擦的太狠了。

眼睫颤了颤,花容不敢看芸娘的眼睛,闷声否认:“没有,被蚊子咬了一口。”

芸娘没再多问,从库房里挑了两匹素雅不出挑的料子让花容用来给月貌做衣裳。

回屋后花容按照尺寸把料子裁了,开始缝制。

晚上不用赶工,花容打了些热水到绣房的浴室沐浴。

热水带走疲乏,也带走一些不好的回忆,花容的心情好了些,回屋的时候唇角都是带着笑的,只是一推门看到江云骓坐在自己床上,笑容顿时僵住。

她忘了这人说过要来上药。

花容敛了笑,解开布条帮江云骓换药。

刚沐浴完,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面颊被热气蒸得粉嫩发红,整个人都艳丽起来。

江云骓看得有些心痒痒,捉住她一缕湿发把玩,好奇的问:“你往身上涂的什么,好香。”

江云骓恣意妄为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轻浮放浪,花容抿了抿唇,压下不满说:“就是普通的皂豆,没有别的。”

“是吗?”

江云骓觉得不像,花容身上不止有皂角清香,还有一股甜软的香气,不像脂粉味,更不像香料味道,江云骓有些上瘾,还想再闻闻仔细分辨一下,花容猛然站起身,绷着小脸说:“请三少爷自重!”

两人在假山后都接触过了,还谈什么自重?

江云骓挑眉,觉得花容是在故作矜持,下一刻却听到花容说:“奴婢已经有心仪的人了,那日在假山后的事并非奴婢所愿,但事已至此,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日后莫要再纠缠奴婢!”

花容绞着双手,指节发白,明显紧张的不行,眼底却攒着怒火,江云骓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难怪这兔子每次见到他都这么慌张,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欺凌弱小的恶霸。

以他的相貌和身份,还需要强迫一个丫鬟委身自己?

旖旎消散,江云骓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睨着花容,嗤笑出声:“不过就是给了你一盒药,还真以为本少爷看上你了?”

江云骓的语气很是嘲讽,花容脸上火辣辣的。

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和江云骓有着云泥之别,江云骓绝不可能喜欢她,所以她不想成为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花容没有辩解,江云骓又说:“那枚玉佩值不少钱,就算是买揽月阁的花魁一夜也绰绰有余,你最好像你今日说的这样守口如瓶,不然......”

威胁意味十足,花容连忙跪下,恳切道:“请三少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给三少爷惹麻烦的。”

跪得真快。

江云骓盯着花容的脑袋看了半晌,唇间溢出一声冷笑,大步离开。

不过是一只吃里爬外的兔子,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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