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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石径第3章 诱惑在线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 2023-12-15
几年后。。。。。。

覃丽美生下了第六个孩子,也是男孩,村里人都说她命好,生六个都是男孩。何明建好吃懒做的作风从来没有改变过,他在村里闲逛,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废物,他也不在乎,他觉得自己是个大爷,有老婆生孩子,有老婆种地,有老婆做饭,有老婆洗衣服,有老婆照顾他。好在土地不再执行公有制,分给农民自己种地,这一家才能勉强的养活六个孩子。何以松,何以寒,何以易也都长大了,都可以干活,包揽了大部分农活,家里生活比不上其他人家,但是也算是过得去。现在最让覃丽美担心的是何以松,现在二十二岁了,还没成家,问了几户人家女儿都不同意,都嫌弃家里有六个兄弟,覃丽美也想不明白,明明都说她命好生了六个男孩,又嫌弃她有六个男孩,大嫂生的何以勇十九岁就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两个,何以寒也快二十,哥哥没结婚弟弟也不能去讲亲。愁呀,愁呀,愁死了。

还好村里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俗,哪家嫁女儿之后,女儿会从夫家村里找所有未婚的姑娘回娘家干活,目的给两个村的单身男女牵线搭桥,那一天村里格外热闹,村里的小伙会特意打扮去姑娘们干活附近,会在合适时期唱起山歌,姑娘们觉得满意也会唱着山歌回应,一来而去就这样熟了小伙们就会找媒婆上门,除了父母之命的组成婚姻之外,这也是组成婚姻的一个方式。每次有这样的机会她都叫儿子们何以松,何以寒去参加,上次好不容易有一个姑娘有点意思,一打听家里情况又放弃,覃丽美看着孩子每日丧气无力也有无尽的担心。

有一天覃丽美去干活,路过村头,看到村头聚集了很多人,她好奇的走过去,看到村里的几个老太太在聊天,她也凑过去听。

“还好现在政府给我们分田自己种地,之前王级妈每次干活人少的时候都偷懒,吴月家分到那个靠近北山头的田是最肥沃”

“可不是,胡爷家也分好到的,你们家的也好呀,记得王级妈分粮食时候都是站在最前面”

“现在还提以前干嘛,想起那操心日子干嘛”

“不能这样说,我还在干活路上生了我们家老二,我弟妹大肚子去收稻谷,直接在河边生了我那大侄子,那时苦呀,干活回来还不能休息,还得去开会”

“你们这些女儿像牛一样能干活,又像猪一样能生仔,哈哈哈哈哈”

覃丽美脸一红想走开,但是看到牙英妈走来笑嘻嘻对大伙说:“过几天牙英带姑娘回来干活哦,你们有空可以来玩哦”又笑嘻嘻的走开,她声音洪亮有力,好像给覃丽美带来了一丝希望。

是呀,日子只要过得比之前好一点,都是好日子,路过地狱之后到哪都是天堂。

覃丽美干活后回家就对何以松何以寒说:“牙英要带姑娘要回来干活了,在北山头,你们那些兔崽子多去帮忙,多跟姑娘们说话,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你们要是有意思就跟我说,我去找媒婆。”

何以松愤怒地说:“我们家什么条件你还不明白吗?我娶不到媳妇不是因为我人不行,是这个家不行”。

何以寒平静地说:“去试试,人多好玩”。

“日子是慢慢好的,等你娶到媳妇就分家,你不用养弟弟们”覃丽美安抚着何以松。

“家不成家,父亲没有父亲的样子,母亲最会的就是生孩子”何以松大吼完摔门而出。

“你是人吗?我做什么要你们这些人管!辛辛苦苦养大你们就这样报答我”何明建摔碗大吼着。

过后,何以寒帮着收拾碗,覃丽美看着何以寒,何以寒看着覃丽美,两个人都不说话,何以寒把碗收拾好,默默地走出去了。他去问问二胖的儿子葛干喜,对一对明天要唱的山歌。何以寒不知道为什么哥哥那么生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也生气,之前妈妈说他性格缓,他不知道缓是什么含义,他只是感觉不到生气。吃饭干活唱歌就是他想追求的生活,等他哥结婚之后他再谈个媳妇安稳过日。

第二天到来了,昨晚何以松半夜才回家,今早没起,何以寒不等他哥了,他吃完早饭后换了干净的衣物去找干喜一起去和姑娘们会会,也许还能在干喜家再吃一顿,干喜家条件好,还能吃到有猪油的菜。他走到干喜家之后发现干喜说今天去街上卖东西了不去山头了,他只好自己前往北山头了,这一路他唱歌昨天和干喜对好的山歌,满面春风,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他很期待。他走了好久终于走到到了北山头,他左看右看还没有看到一个人 ,他索性睡了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周边嬉笑声吵醒醒来后看到一个一群姑娘围在他身边,看着他笑,牙英突然从人群中出现,止住笑意对他说:“寒哥,你到多久了呢?你怎么睡在这呢?”。“他昨晚就到了,今天得带个媳妇回去才行,哈哈哈”沉稳有力的嘲笑声从右边传来,他转头望去发现是村里的小伙子们在笑话他,他们都笑得直不起腰,在人群中唯一没笑没弯腰的是他哥哥何以松,原来哥哥还是来了……

刚开始大家都忙着干活,除草砍柴,男女互相偷窥对方,默默记下心仪的对象,不知道干活的热气还是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女孩们的脸都微微发红,个个显得玲珑美丽,婀娜多姿。何以寒哪见过这样的景象,心思全在姑娘们那边,尤其是在牙英身边的那个姑娘,皮肤晶莹透亮,五官精致,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如同印在日历上的女子,汗水如同珍珠一般从她脸颊流下显得格外迷人。何以寒无法收住自己的眼睛,他时刻盯着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好像注意到这边炽热的目光,何以寒目光和那位姑娘对上了,那姑娘微微一笑,这一刻如同晴天霹雳,何以寒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何以寒再次醒来,周围又围着一群人,他哥哥拿着水又浇在他脸上,他擦了脸抬眼看到刚才那个姑娘,他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他开始对着那个姑娘笑,一直笑,直到围着他的人散开又继续去干活,何以寒低下头想着原来她也在担心他,他又笑了,无法控制的欢喜。

晌午,大家吃完午饭,开始围在火堆旁烤红薯,开始对山歌,何以寒可不能错过这样表现自己的机会,他和上村区的孝确组成一对开始唱,唱到一半孝确去和别人组队,孝确说他声音不好听,唱的词不美。何以寒非常失落,这样他就失去了表现自己觉得机会,刚刚闲聊时上村区就有好几个小伙子也喜欢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就连村长唯一的儿子也喜欢她,他失去表现自己的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住那个姑娘对她的爱,何以寒想她也一定爱他,要不然刚刚他晕倒的时候为什么也来关心他,他比别人更有优势。

在何以寒闲想时,那一边传来嬉笑打闹声,何以寒马上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他可不能错过任何的热闹,探头去问之后原来下村区某个调皮小伙子在开一些黄色玩笑,姑娘们便玩笑呵斥他,拿石头假装砸他,嬉笑玩闹中,何以寒喜欢的那个姑娘不小心把石头砸中了他哥哥何以松的裤裆中,何以松疼到扶腰蹲下,满头大汗。周边突然安静片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群人跑到何以松那边去,何以寒看到那个姑娘被吓哭了,他很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一会儿,他看到何以松扶着腰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没事。大伙这时脸上舒展地笑了,村里话多的小伙子们打趣嬉笑到:“差点就无法做男人了,成为太监就完了”。

笑声一片,何以松脸上也的抽动着,分不清是笑还是哭,那位姑娘跑到何以松面前对着何以松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石头会砸到那个地方”。“能砸到那个地方的东西可多了,哈哈哈哈”大伙又调侃道。何以松尴尬对着那个姑娘说:“没事,问题不大”。人群中又有人大喊道:“不碍事,那个地方也不大”,又是一阵笑声。何以寒见状过来和何以松说:“哥,太疼的话就回家吧,这里也没什么活可以干了,大伙等会就回去了”。他可不能让他哥夺走那个姑娘的关心!

何以松收拾农具回家,下来的时间,大伙对山歌,嬉笑打闹。天快黑的时候大伙就回家了,回来途中村里好几个小伙抢着给那位姑娘拿东西,找个各种话题聊。何以寒没有勇气去搭讪但是他从他们对话中知道那个姑娘叫黄小爱,是家中老四,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父母健在。回到了村里大伙都各自回家,姑娘们就去牙英家吃,今晚月亮圆,吃完饭姑娘们会打提着灯笼走回家,黄花大闺女是不能留在别人家过夜的。黄小爱也随着姑娘们到了牙英家,看着饭菜还没熟,还得等一会才能吃,她想到今天打伤了一个男生,不知道他怎样了,想去看看情况等会回去也心安,她知道单独去男生家会闲言碎语,但是良心过不去,就叫上另一个姑娘黄桃陪同。问了牙英地址后,她们一个人来到了何以松家门前。

黄小爱和覃丽美说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想来确认一下是否安好,这可把覃丽美高兴坏了,她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机会,不能错过,马上大声喊自己儿子,何以寒听到马上到门口来说他哥去菜园子摘菜了,菜园子离家八百米,他可以带黄小爱过去,她们两人就跟着何以寒往菜园子里去,突然黄桃走路碰到石头崴了脚,疼痛难忍,何以寒想到妈妈覃丽美有酒泡的蝎子毒舌那些药酒可能止痛消肿的效果就扶着黄桃回来,黄小爱想着得抓紧时间道歉然后回牙英家吃饭再回自己家,今后可能就遇不到了道歉也用不了多久,自己道歉完还得回来带黄桃回去,没有多想就继续往菜园子里赶去。

黄小爱终于到菜园子,她打开菜园门进到菜地里,往何以松这边走,天已经黑了,还好何以松也带了灯笼,要不然还真找不着他,灯笼里透出来的光,她看到了何以松弓着腰正在摘菜,矮小的身躯,塌陷的鼻子,张不开的眼睛,玄月般脸形上的黑麻子在微弱灯光若现若影的,这个人实在不好看,还好他今天干活的衣服还没换,便认定那就是他。黄小爱叫了他一声:“哎朋友,今天很对不起,我很对不起,你好一点了吗?”。何以松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跳很快恢复了平静走向黄小爱。黄小爱看到对方没有说话就继续说:“真的很对不起,害得你被大家嘲笑……”黄小爱说得说着抬头看到了何以松站在自己眼前,她还想继续道歉。突如其来的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没来不及反应,何以松就把她按到在菜地里,两只腿用力的夹住她的下半身,双手被抓着,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往她下半身移动,她拼命挣扎,拼命喊叫,但起不到任何作用,挣扎许久到最后一点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她无法阻止,撕心裂肺的疼从下体传来,痛到她全身颤抖,她分不清从眼角流下来的是汗水还是泪水,滴滴分明的掉到菜地里。

何以寒扶着黄桃一瘸一拐地回来之后,覃丽美看到自己儿子有亲近的姑娘,高兴得合不拢嘴,一边给黄桃上药一边问家里长家里短的,何以寒看着黄桃心想这姑娘哪有黄小爱好看,一半也不比不上,妈妈问这些话也是白问。何以寒老想往菜园子去寻黄小爱,但老被覃丽美拉着和黄桃聊天。何以寒敷衍了几句,好不容易逃脱覃丽美的掌控往菜园子里赶。菜园子离家不远,但今天他觉得很远,想见黄小爱的心已经飞到天边!他紧赶慢赶来,在距离菜园子还有五十米左右,他很疑惑明明哥哥何以松和黄小爱都带了灯笼,为什么两个灯笼都没亮,还好现在月亮开始升起,他继续往前走,打开菜园门往菜地里走,突然地里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又有低沉声又轻生哭泣声,他快步去寻找声源所在。

何以寒揉了揉眼睛,不敢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再次确认后看到何以松和黄小爱扭在一块,黄小爱身上的伤格外显眼,过了几秒,何以寒反应过来愤怒大喊:“你们在干什么!!!”何以松马上停止下他行为不慌不忙地穿上裤子站了起来冷冷说道:“寒,你敢说出去我一定弄死你!!”。随后就拿着菜回家,这一幕发生的事情好像和他毫不相干。何以寒看着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小爱,何以寒裤裆的东西也不知不觉有了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恢复理智,他马上蹲下帮黄小爱拉上裤子穿好,扶她坐起来,给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拍拍衣服上的泥土,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黄小爱坐在地上许久后让何以寒扶着她来到大路边,黄小爱就推开何以寒说:“我自己走”。她泪水没停过,何以寒看到她脸上手上腿上的伤,他以为她哭是因为受伤了。

何以寒送黄桃河黄小爱回牙英家之后何以寒匆忙赶回家一打开门就指着何以松愤怒大吼:“何以松,你她妈的不要脸,你不是人!!”随后抓住何以松的衣服就开打,每一拳都打在何以松的要害上,何以松也不客气的回打,两人互相不服气都想置对方于死地,打累后两个人扭在地上谁也不放过谁,何以易几个直接吓到不敢动地躲在角落里,最小的老六吓到直哭,覃丽美不知道发生何事边哭边来劝架,但是无论如何都拉不开两人干脆生气走开让两人打,何明建见到这个情景直接摔门而出找酒友喝酒。

何以松家里动静惊动了整个村,隔壁二婶跑来房子附近试图偷听发什么事情,但听到最多的是哭喊声没听到要点。二婶不满意的嘀咕:“又不是死了人,哭那么丧干嘛”,没过多久就回去睡觉了。

在牙英家,黄小爱一言不发,无论谁来问都不回答,叫吃饭也不没反应。牙英看着很担心,姑娘们见状也担心就顺便吃了几口饭就收拾东西回自己村,回去的路不远也就六公里,月亮正圆大伙打着灯结伴聊天走一会就到家了,姑娘们都看着黄小爱的反应不对劲,在路上唱着黄小爱最喜欢一段山歌来逗她,黄小爱还是不理不睬,她们觉得发生的事情不简单,留意到黄小爱的伤痕不像今天干活留下的,再看着她那被撕烂的裤头,被撤掉胸口的纽扣,满身的泥土便猜出了一二。牙英就大胆地问:“你是不是被男人那个了”,黄小爱没有回答,其他姑娘也上前继续追问,问了许久黄小爱鼻子一酸大哭着点头。

“是何以寒?”

黄小爱摇头

“何以松?”

黄小爱犹豫许久然后点头。

姑娘们都停了下来,各种追问,黄小爱没有任何回答一直哭。眼泪如果能洗掉污垢,那一晚黄小爱的眼泪能洗全世界的污垢。不知道哭了多久,黄小爱靠在黄桃怀里睡了一会儿,大伙都没心情赶路,都坐在路边安慰黄小爱,她们这些人平时去和别人对山歌也经常在路边整宿聊天,这一晚也可以。

一个时辰之后,黄小爱醒了,她还是哭,还在没刚才哭那么严重,姑娘们也不追问什么,就陪着她,恢复理智之后她开始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那群姑娘们。黄小爱知道这件事也藏不住的,她也知道今后是嫁不出去了。

“畜生,畜生行为,那么丑的人还有这个胆,丑人多作怪”。

“恶心至极,还进行两次”

“不能放过他,干脆直接让他变成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