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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的口不对心后,我稍稍后退,但胳膊却没有离开他的腰身,故意问道:「那不抱了?」「不要啊!要抱抱,要抱抱!」宋知闲:「松手。」我:「真的要我松手?那我松咯!」
主角:许清卿宋知闲 更新:2023-04-1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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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卿宋知闲的其他类型小说《嘤嘤怪夫君》,由网络作家“宋知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现他的口不对心后,我稍稍后退,但胳膊却没有离开他的腰身,故意问道:「那不抱了?」「不要啊!要抱抱,要抱抱!」宋知闲:「松手。」我:「真的要我松手?那我松咯!」
结婚前一天,我有了读心术。
新婚夜,杀人如麻的夫君一剑解决了刺客,内心却在娇嗔,「啊,吓死人家了啦!好恐怖,好血腥,谁来抱抱宝宝啊!」
吱哇乱叫的让人头疼。
原本躲在角落的我,因为实在受不住宋知闲内心的鬼喊鬼叫,试探地向他靠近,在森凉阴鸷的眼神下,伸手环住了他紧实的腰身。
两人身高悬殊,我的耳朵刚好贴在他的心口处,除了「咚咚」的心跳声以外,还有……
「啊啊啊啊啊,小姐姐好主动,好温暖,好柔软!」
「好想溺死在小姐姐的怀抱里!」
头顶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情的,「滚。」
我抬头看他,刺客的鲜血喷洒在他极白的面容上,在喜烛的映照下,一半露在光芒中,一半隐在阴影里。
明暗之间,占尽风流。
如果他的内心不「啊啊啊啊啊」叫个不停的话,我当真信了他是个人人惧怕的冷面阎王。
发现他的口不对心后,我稍稍后退,但胳膊却没有离开他的腰身,故意问道:「那不抱了?」
「不要啊!要抱抱,要抱抱!」
宋知闲:「松手。」
我:「真的要我松手?那我松咯!」
我离开的动作非常慢,眼睛也一直盯着宋知闲的神情,可即便他内心已经大声呼啸:「别松手,小姐姐不要离开,人家好怕怕!」
但表情仍然是一片冷凝,不曾有半分情绪泄露。
甚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快些。」
我也是第一次拥有这读心术,本还想再玩一会儿,但院里却传来了声响。
在闻讯而来的下人推门进来的瞬间,宋知闲一把推开我,保持住了自己生人勿近的人设。
耳边是他内心的:「呼,好险。」
看着被拖出去的刺客尸体,即便这屋内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仍有刺鼻的血腥味。
新婚夜遭暗杀的,恐怕只有我们了。
我叫许清卿,出生簪缨世家,作为家中嫡女,我自小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是样样没落下,就是为了长大后的家族联姻。
可我这人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无论和谁谈婚论嫁,对方家都会有长辈去世,从而守孝三年,不得嫁娶。
就这样,我的亲事换了一家又一家,蹉跎到了二十岁。
此时与我新婚之夜就分被而睡,一副无情无欲的宋知闲是朝中新贵,虽无父无母,没有家世背景,却年纪轻轻位居锦衣卫指挥使,是京中权贵们争相巴结的对象。
我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杀出重围,为我争取了这个没爹没娘,有车有房的好婚事。
这回,我终于嫁出去了。
一夜相安无事,本不用早起敬茶的我,被院子里一阵「哼哼哈嘿」的练功声吵醒。
我烦躁地起身穿衣,顶着鸡窝脑袋,暴力推窗看向噪音的始作俑者。
然后……我瞪大了带有眼屎的狗眼,流了一地的口水。
这胸!
这腰!
这腹肌!
真白啊!
宋知闲似乎对我热烈痴迷的注视无所察觉一般,继续赤裸着上身,行云流水地操练着,就连一丝眼风都没有扫过来。
但他内心明明在说:「小姐姐在看我,得好好表现,再耍一套剑如何?」
「再来一套漂亮的组合拳!」
「吃俺老孙一棒!」
于是,成亲的头一天早晨,我们那让百官闻风丧胆,又让圣上无比信任,传说中杀人不眨眼,手段狠绝的指挥使大人,像只求偶的大孔雀一般,嘚瑟了一个时辰。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凡是他有的,都耍了一遍。
最后他累得跟狗似的,还强撑着在心里想:「怎么样小姐姐,就咱这体格是不是倍儿行!」
噗!这该死的幼稚!
我突然发现,我的读心术是只有宋知闲能够点亮的单一技能。
这个设定非常的狗血。
但只能听到他的也足够有趣,比如早膳过后,我想要在府里逛逛,随口问了一句:「你去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无情地回我两个字:「不去。」
我从善如流,「好吧。」
宋知闲内心委屈巴巴的,「小姐姐怎么不再挽留我一下,太无情了!」
我可怜他,又问了一遍:「要不你陪我去吧。」
宋知闲蹙眉,「没时间。」
我:「哦。」
心里话:「啊,小姐姐再坚持坚持啊!」
我叹了口气,「就陪我逛逛呗!」
宋知闲不耐烦地眯眼,「不去,没时间。」
我:「……」
哎呀我去!在这用心玩我哪是吧?!
我气得脑瓜嗡嗡的,直接拽起他的胳膊就去遛遛。
他不仅没反抗,反倒内心狂叫:「哇,小姐姐好霸道,好粗鲁,爱了爱了。」
就离谱!
其实宋府不算大,真逛起来我就发现,委实没什么好看的。
我们并排而行,花园中的路不算宽,衣袖随着身体的摆动会摩擦,有一瞬他的身体极不易察觉地倾斜了一下。
而我刚好垂眸,看见他本该落下的脚偏了一分。
为了不踩到一只虫子。
我有些讶异地侧头看他,淡漠的眼神,紧抿的唇角,完美弧度的下颚线,哪一点都看不出他刚刚的善良。
以及他的内心独白:「我可真是有爱心啊,这要是让小姐姐知道,不得爱死我啊!」
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三日回门,坐在马车上,耳边听见的全是对面男人的内心戏,聒噪得厉害。
一会儿是衣服穿得行不行,束发整不整齐,礼物备得妥帖不妥帖。
为了让我的耳朵消停一会儿,我出口打断他的思绪:「你今日这衣服好看,头上的冠也配得好,礼物全都是按照我家人喜好备的,他们一定喜欢极了。」
本以为这话说完,他终于可以消停了,但对上宋知闲略一愣的眼神后,我的耳边直接炸开了。
「啊啊啊啊!小姐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太懂我了!」
我十分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外表和内心各演各的,一点儿也不掺和的?
许家人丁兴旺,热情好客,在一波又一波的敬酒后,宋知闲便有些醉了,回家时虽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却能感觉到他眼神中有些许的呆滞。
下人备好了水,他起身往浴房走,半路突然转头说:「你……」然后又走了。
徒留我一人满脸通红地站在原地,因为我听到他没说出口的是:「小姐姐,你要不要偷看啊?!」
下流胚!
宋知闲的婚假结束了,他去上朝,我则是被小姐妹们约去茶楼聚会。
她们迫切地想要窥探我的新婚生活,毕竟当时京中好多人挤破脑袋都想求的婚事,最后被我得到了,多多少少她们还是有些嫉妒的。
姐妹甲说:「听我爹说,宋指挥使青面獠牙,嗜血阴冷,他是不是长得很可怕?」
姐妹乙说:「听我哥哥说,他武功高强,徒手就能打死一只牛,他是不是特粗鲁,以后会不会家暴啊?」
姐妹丙说:「听我夫君说,他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你们是不是没有共同语言,根本就说不上几句话?」
姐妹丁:「听我爷爷……」
打住!
我就想问一句,你们家的男人们敢不敢当面和宋知闲对线!
我看着她们面上关切,实际眼中全是幸灾乐祸的八卦模样。
仿佛只要我过得不好,大家就还是好姐妹一般的塑料闺蜜情,让我很是无语。
我自然是不能如了她们的意,不仅否定了她们的说辞,甚至把宋知闲打造成了一个爱妻如命的好男人。
我一脸羞怯地胡说八道,「我家小闲闲不仅长得好看,出口成章,而且是对我一见钟情,爱我至深。」
「新婚夜遇到了刺客,危难关头他把我护在了身后,不让贼人伤我分毫。」
我越说越起劲,把平日里偷摸看的那这个话本的片段改一改都用上了,「最后,他单膝跪地,大声地对我说,你,是我的神!」
我以为这番感天动地的表白,会赢得在场所有人的艳羡和掌声,却看到甲乙丙丁张个大嘴,直直地盯着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是宋知闲的心里话,「小姐姐……在说谁?」
我尴尬地转身,对上他蹙眉诡异的眸子,以及乌泱泱的锦衣卫……们。
神啊,救救孩子吧!
我把新抠出来三进三出的宅子送给你!
他内心话刚落,我俩的位置瞬间对调,我被他压制在身下。
我错愕地看着上方的宋知闲,他呼出的气息坠在我的鼻尖,让我莫名有些燥热。
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等着他的自由发挥,耳边却是……
「接下来要干啥?」
「小姐姐为啥闭眼?」
此时宋知闲身上的中衣微微凌乱,无论是配上他内心的疑惑,还是清冷的眼神,都有一种乖巧且让人想欺负的冲动。
而我不仅想了,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这么做了。
……
一夜到天明,我醒来时,日头已挂得老高,疲累地睁眼,只见满目白花花的胸膛。
我抬头看宋知闲,他安安静静地睡着。
我想起身,但微微挪动一下,腰就酸疼得厉害。
环着我的大掌缓缓下移,力道适中地帮我揉捏。
我抬头对上他睡眼惺忪的模样,虽没了往日的阴鸷冰冷,但眉心依旧蹙着,像习惯一般。
我抬手为他抚平,哑着嗓子说:「别皱眉。」
宋知闲下地倒水,并喂我喝了。
但我没有被他扮演的好人所蒙蔽,因为他眼神幽幽地盯着我时,内心想的是:「小姐姐这体格也不行啊,还得练!」
我练你妹!
不知是不是做了真正夫妻的原因,宋知闲虽依旧沉默寡言,但也逐渐敞开心扉,没有了诸多防备。
甚至在除夕那日险些破功!
彼时我俩一起守岁,屋外飘起了细细的融雪,我高兴地起身想要出去,却被宋知闲拽住了手腕。
「穿好衣服。」厚实的大麾披在身上,他从来只会杀人的双手,此时正在为我妥帖地系好扣子。
屋外一片雪白,我伸手感受冰凉的雪花飘落而下,直至双手足够冰冷才赶紧回屋。
趁着宋知闲对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我把冰霜似的双手从他的脖颈处塞进去,死死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瞪大眼睛盯着我,瑟缩的同时,唇边无意识地「啊」了一个音节,就马上反应过来闭嘴。
一边偷瞄我的反应,一边在内心暗自懊恼:「哎呀,笨死了,差点没保持住人设!」
啧啧啧,真是可爱死了!
今年的天气格外反常,京城中几次入夏都失败了,本该是晴空万里的月份,却阴雨绵绵了半个月。
南方更是暴雨肆虐,河堤坍塌,造成百姓伤亡无数。
圣上大怒,命太子带着赈灾款前去安抚民心。
又让锦衣卫彻查所有涉及河堤修建的官员。
毕竟,一个多月前朝廷刚拿出了大笔银钱去维护了。
可钱,当真是用在了河堤之上吗?
前前后后又是两个月,太子回来了,宋知闲他们也查得差不多了,从朝中一品大员,到县城的小小县令,均有涉及。
而一切的源头,是太子妃的娘家。
她曾偷偷出宫找过我,希望我能说通宋知闲网开一面,陈情圣上时能够把她家摘出去。
她理所当然地对我说,朝中官员哪有几个干净的,她家这样也实属正常。
我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竟觉得有些陌生。
我沉着声音拒绝了她,一字一句地对她说:「大家都做的事,不代表是对的,若明日宋知闲没有据实禀报,那些因你们而死的灾民和百姓何其无辜?」
太子妃着急地打断我的话,「可若是圣上知晓,我一家百十口人名都活不了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有些疲累地问她:「那那些因你们而死的灾民和百姓,是死不足惜的蝼蚁吗?」
她眼中噙着泪,满目的悲凉绝望,神情在诉说着她的不甘。
「在你们心安理得地享受不该属于你们的荣华富贵时,就该想到有一日是要还的。」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一切自有圣上定夺。」
看着她离去,再没有往日那般骄傲的背影,我终是忍不住落泪。
有些人恐怕再难相见了。
宋知闲原原本本地把调查结果交与圣上,天子震怒,太子妃一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太子妃怀孕被幽禁在东宫,直至孩子出生后被贬为庶民,打入冷宫。
可她的孩子因早产先天不足,没过百天便夭折了,当夜她也在冷宫随之自尽。
繁盛百年的家族就此陨落。
一步错,满盘皆输。
因着河堤坍塌一案牵扯众多,近来东街的菜市口没有消停过,无论是贪官污吏,还是家中的老弱妇孺,都会在那里为曾经的享受付出代价。
鲜血流了一地,即便是很远,也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又让人无助。
事情该告一段落,但是不知为何宋知闲本就不好的名声,这几日更是一落千丈。
原因很让人无语,百姓们看到刑场上的妇孺心生可怜,又听到他们死前对宋知闲的谩骂,说他冷硬心肠,说他草菅人命,为官不仁,连稚童都不放过。
更有甚者,说他屈打成招,仿佛他们根本没有贪污河堤款,是旁人胡说八道一般。
一时之间,那些自诩正义的看客,开始杜撰,构陷宋知闲。
他们忘了贪官们究竟造成了多少南方的百姓无家可归,尸横遍野,也忘了那些死在这个夏初的,坍塌河堤下无辜稚童们。
反正苦难没有落到他们身上,动动嘴的正义多么的简单。
可我每每听到这样话,都心生难过,宋知闲面上虽不在意,但内心都会哼哼唧唧:「求安慰,求抱抱,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小姐姐不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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