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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乔沫沫慕修寒》,小说讲述了乔沫沫慕修寒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她声音沙哑:“哥,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顾寒澈打字的手顿住,喉咙哽了哽。“我知道了。”让顾寒澈将自己送回梅林。乔沫沫看着外面满目的苍凉,一步步走进别墅。推开门,幽暗的光线下,慕修寒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
主角:乔沫沫慕修寒 更新:2023-04-11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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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沫沫慕修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乔沫沫慕修寒》,由网络作家“乔沫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乔沫沫慕修寒》,小说讲述了乔沫沫慕修寒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她声音沙哑:“哥,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顾寒澈打字的手顿住,喉咙哽了哽。“我知道了。”让顾寒澈将自己送回梅林。乔沫沫看着外面满目的苍凉,一步步走进别墅。推开门,幽暗的光线下,慕修寒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
初晨的阳光从未有过的温暖。
顾寒澈端着粥,等凉了后,才一勺勺喂到乔沫沫嘴边。
乔沫沫第一次发现,原来粥也能这么好喝。
从顾寒澈的口中,她才知道,当年他和爷爷闹翻之后,就去了国外。
“我买了机票,明天我们就启程去国外,我给你找了最顶尖的脑科专家,他们一定会治好你的病。”顾寒澈亦如寄往不苟言笑,可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乔沫沫却摇了摇头。
“哥,我不想出国,我想留在临淮市。”
她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管是去哪儿,都是回天乏术。
顾寒澈从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固执的性子,认定了一件事或一个人绝不会改。
“傻丫头,那你能借几天时间陪陪哥哥吗?”他温声问。
这几天时间,他要让慕修寒知道伤害自己妹妹的代价。
乔沫沫温柔一笑,“当然可以。”
之后的几天。
乔沫沫撑着越发消瘦的身体陪着顾寒澈去往临淮各地。
而另一边。
江氏集团,接连几个项目告吹。
总裁办。
慕修寒剑眉微蹙:“查出来了吗?谁做的?”
助理摇头:“只知道是一个外资企业。”
慕修寒闻言,更是不明,为什么会有人不惜花费大量资金,做亏本生意,也要和江氏作对?!
“乔沫沫回梅林了吗?”他又问。
助理再次缓缓摇头。
慕修寒见状,一把扫落桌上文件,眼底尽是不耐。
为了不离婚,她竟躲起来了……
农历九月十三,临淮有一场盛大的庙会。
向来不信神佛的顾寒澈竟然带着乔沫沫来到了这里,还诚心许下了心愿。
乔沫沫跪在他身边,看着高大巍峨的佛祖,听着耳畔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她缓缓闭上了眼,无声地说。
“佛祖,爱一个人太苦,如果有可能,我想……忘了他。”
重重地拜了三拜,顾寒澈带着她出去。
外面香火旺盛。
还有不少祈求姻缘的情侣过来,乔沫沫的身体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现在的她,只能挽着顾寒澈的胳膊,靠着他往外走。
“二妹。”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乔沫沫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顾凌雪坐着轮椅上,而她身后站着的是慕修寒。
两人在红绸布满的姻缘树下,异常般配,而顾凌雪手中还拿着红色的祈愿丝带。
乔沫沫心口一缩,还没开口,身旁顾寒澈开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乔沫沫妹妹。”
顾凌雪闻言,脸色顿是变得苍白,她望向身边慕修寒。
“三哥……”
慕修寒宴瞳深深地望着乔沫沫,视线落到她与顾寒澈相交的手上,周身气温顿低。
相处多年,乔沫沫怎么会看不出他生了气,忙拉着哥哥离开。
幸好,慕修寒没有跟上来,也什么也没说。
回去的路上。
顾寒澈一双眼眸冰冷异常,他拿着手机给助理发送消息。
乔沫沫坐在一旁,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哥,算了。”
顾寒澈愣住。
乔沫沫轻轻地抱住了他,其实这几天,她一直知道哥哥对江氏做所的事。
她声音沙哑:“哥,我不想看你们两败俱伤。”
顾寒澈打字的手顿住,喉咙哽了哽。
“我知道了。”
让顾寒澈将自己送回梅林。
乔沫沫看着外面满目的苍凉,一步步走进别墅。
推开门,幽暗的光线下,慕修寒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
四目相对,慕修寒下意识将烟按灭。
这是习惯,因为乔沫沫不喜欢他抽烟,每次都会唠叨很久。
烟蒂按灭,他抬头看向门口消瘦不已的女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乔沫沫愣住,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慕修寒左腿搭在右腿上:“今天那个男人是谁?!”
虽说顾寒澈是顾家的养子,但一直被爷爷派出去学习分公司事务,后面又被赶出顾家,因此慕修寒并不认识他。
“我哥哥。”乔沫沫苍白的唇轻启。
“我怎么不知道顾家还有儿子?是情哥哥吧?!”慕修寒嘲讽出声,而后又冷冷警告,“乔沫沫,我们可还没离婚!”
情哥哥……
乔沫沫发现这世上真的只有最爱的人,才知道怎么最戳自己的心。
她身体瘦弱到几乎摇摇欲坠,却强撑着,一步步走到了慕修寒的面前。
“三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哭,不会疼,不会难受?”
慕修寒闻言,一时愣住。
乔沫沫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分血色,望着他,继续说着。
“三哥,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落泪,我今年才二十多岁。”“小时候,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可如今,欺负我的,只有你。”
这些话如同一坨坨棉花堵住了慕修寒的喉咙,他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乔沫沫将眼底的泪光逼了回去,转身去到了书房。
不多时,她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慕修寒面前的茶几上。
“三哥,协议我早就签好了,给你。”
早些天,她就想好了,既然终归一死,还不如早些给三哥自由。
离婚比丧偶好,这样以后他娶顾凌雪也不会遭到别人的非议。
慕修寒看着桌面上,乔沫沫签好的协议,莫名有些烦闷。
他拿起合同,抬眸,眼底却满是鄙夷:“之前死也不放手,现在这么果断,不愧是有了备胎,底气足了。”
乔沫沫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收紧。
慕修寒站起身,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目光落在她骨瘦如柴的身体上,又一次嘲讽出声。
“瘦成这样,没想到还有男人喜欢。”
话落,他擦过乔沫沫的肩膀,快步离去。
“嘭!”
房门被关上。
一阵冷风吹过,乔沫沫踉跄回退几步,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她脑海中尽是慕修寒离去时说的话,瘦成这样,没想到还有男人喜欢……
思及顾凌雪的样子,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曲线婀娜,也难怪,她会更受男人喜欢……
乔沫沫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景色,鼻尖又一抹灼热涌出。
她想抬手去擦,却没了力气。
她知道自己的期限,也就这最后几天了。
翌日。
去到医院,乔沫沫哄着哥哥顾寒澈出国。
她怕自己死在亲人的面前。
顾寒澈耐不住她各种说辞,答应去国外把工作处理完,很快就回来。
顾寒澈走后,主治医生沈煜ⓨⓑγβ
珩进了病房。
病房里。
最小号的病服穿在乔沫沫的身上,都是松松垮垮的。
而乔沫沫原本一头漆黑的长发此刻早就掉落光了,只能戴假发。
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煜珩终归是不忍心,拿起了电话,到走廊上,拨打给了慕修寒。
医院的走廊上。
沈煜珩声音沉重:“你知不知道她生了病?”
电话那头,慕修寒不以为意。
“什么病?癌症吗?”
沈煜珩喉咙一哽,男人更加冰冷的话刺过来:“如果是癌症,那就等她真的死了,再通知我!”
电话挂断,沈煜珩紧攥手机指骨泛白。
另一边,私人医院里。
慕修寒将手机扔置一旁,不明白乔沫沫到底给自己朋友下了什么药,就连他也帮着欺骗自己。
身旁顾凌雪躺在病床上,望着他阴沉的脸,出声安慰。
“三哥,你别生气,二妹从小就喜欢撒谎。小时候,爸妈收养她,没想到她却恩将仇报害我,还夺了顾家产业。”说到此,顾凌雪眼神悲戚。
慕修寒闻言,低头看着她受伤的腿,如今还要做手术才能再次站起来。
“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欺负你。”
顾凌雪勾唇一笑,等慕修寒走后,她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乔沫沫。
“见一面吧。”
……
古典茶楼。
外面冷风啸啸,乔沫沫穿了几件冬衣,可看着却依旧消瘦不已。
而她对面,顾凌雪双腿完好得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乔沫沫没有丝毫意外,早在顾凌雪回来的时候,她就让人去调查了。
顾凌雪的腿根本没有事!
“当初自导自演车祸,没想到真的受伤,当时你很疼吧?”乔沫沫面不改色平静地问。
顾凌雪脸上的温笑顿时冷了下来:“要不是老头子偏心,要把股份分给你,我用的着演苦肉戏吗?”
四年前,顾老爷子要把手中所有股份给亲孙女乔沫沫。
顾凌雪迫于无奈,才想嫁祸她,没想到自食恶果,还在国外治疗了几年……
思及此,她眼底的恨意更重,继续说。
“乔沫沫,虽说当初我败了,可现在风水轮流转。”
“老头子死了,你爸妈也死了,就算你还有顾家做靠山,有顾寒澈宠着,又能怎么样?你爱的人,爱的却是我!”
“你这一辈子拥有一切,却永远都得不到慕修寒的喜欢。”
顾凌雪每一句话都直直地戳着乔沫沫的心口。
她喉咙像是被一根根针刺过,面色却很平静地继续听她说。
“慕修寒以为我的腿在做康复治疗,还说等我的腿能站起来了,他就给我一场世纪婚礼。”
世纪婚礼。
乔沫沫不由得想起曾经自己的婚礼,没有酒席,没有誓言,只是去领了结婚证。
她收回思绪,看着顾凌雪得意的脸。
“说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顾家。”
顾凌雪直言不讳,她知道就算有慕修寒帮忙,可自己这个养女还是不可能夺得顾家。
她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江家根本不会让自己嫁给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顾家攥在手中。
乔沫沫闻言,没有任何思索,只问:“如果我把顾家给你,你会放弃三哥吗?”
顾凌雪毫不犹豫,“会。”
乔沫沫心底很痛,她没想到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人,对顾凌雪来说,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交易的筹码。
可三哥爱的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她站起身,落下一句话:“你会得到顾家,只不过我不需要你放弃三哥,我的条件是:你好好的演好顾家大小姐,这一辈子都要对三哥不离不弃。”
无视顾凌雪震惊的目光,乔沫沫一步步走出了茶楼。
走到外面,冷风吹到眼底,乔沫沫本就婆娑的眼,在这一刻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
乔沫沫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最后她靠着语音输入拨打了法务顾楠的电话。
顾楠很快就赶了过来。
坐在车上,车窗是打开的,冷风伴随着雪落在脸上。
乔沫沫看不见,喃喃问:“外面是下雪了吗?”
“嗯。”
顾楠还在生上次她的气,闷声回了句,却又贴心地帮她关了窗户。
“那一定很美吧。”乔沫沫平静地说着,“可惜,我看不见了……”
顾楠开着车,望着后视镜她苍白的脸和迷惘的目光,喉咙像是卡住了一根刺,眼眶不觉红了。
“你这样又是何必,只要揭穿顾凌雪的真面目,慕修寒怎么也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沫沫打断:“三哥是个骄傲的人,他最不喜欢别人骗他,我不能让人折了他的骄傲。”
而且三哥爱顾凌雪,她知道爱一人的艰辛,她不想三哥知道真相后伤心。
所以,要骗,就骗三哥一辈子吧。
车抵达医院。
主治医生沈煜珩诊断完,眼底一片晦暗。
重症病房中,寂静地可怕。
乔沫沫胸腔很痛,像是积了很多淤血,还有头也像被钝器敲着。
她知道自己离死亡不远了,但还是温声道:“虽然看不见,但我现在没那么痛了,送我去普通病房吧。”
护士一脸难色地看向沈煜珩,见他点头,才推着乔沫沫去普通病房。
医院的走廊外
。
沈煜珩看着眼眶通红的顾楠,沉声道:“她现在没有亲人了,可能葬礼的事……”
顾楠望向远处靠着窗户坐在病床上一脸坚强的女人,一字一句。
“作为她的首席法务,我会处理好一切。”
……
几天后。
乔沫沫的症状越发严重,她时不时的咳血,整个人更是瘦得脱了相。
她不怕痛,却怕黑。
没有被顾家找回的时候,她经常被关在小黑屋中,一个人四周都是黑暗。
如今她怎么也没想到,临死前还要和小时候一样,每一天都在黑暗中度过。
“顾小姐,有人来看你了。”护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乔沫沫顺着声音看去,脚步声一步步走近,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算是看不见,她依旧能感觉到,是慕修寒。
“三哥。”
她这声音又软又柔,不知为何一下就撞入了慕修寒的心底。
小时候,慕修寒特别喜欢听她叫自己三哥,可后面得知她做的那些错事后,就不想听了。
“凌雪的腿好了。”收回思绪,慕修寒亦如寄往嗓音冰冷。
乔沫沫闻言,本就灰暗无光的眼更加死寂,她怕慕修寒发现端倪,目光落向了窗外。
“真好。”她喉中苦涩。
慕修寒剑眉微蹙:“你那个情哥哥呢?你装病,他怎么不来看你?”
有些话就像是细长的针,伤害不大,但能够准确地刺入心底最疼的那一块。
这些天,乔沫沫一直让人拖着哥哥,不让他赶回来。
因为她真的不喜欢,在乎的人落泪。
许久,她喃喃道:“可能如三哥你所说,没人爱我吧。”
慕修寒听到这话,心底忽然觉得很闷。
他将烦乱的心绪抛开,把一封请帖丢在了乔沫沫手中。
“我要结婚了。”
乔沫沫喉中一哽,心底密密匝匝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惚地回了两个字。
“恭喜。”
这样不吵不闹的乔沫沫,忽然让慕修寒有些发慌,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
临走前,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乔沫沫胸腔像是被火烧一般,她强忍着背过身:“小感冒。”
话落,她就感觉一抹抹温热顺着嘴角滑落。
慕修寒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莫名松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
黑色的迈巴赫从医院离去。
原本寂静的病房,却忽然响起了紧急急救得刺耳声。
沈煜珩赶到时,就见乔沫沫浑身是血的侧躺着,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封被染得鲜红的请柬。
“乔沫沫——!”
他颤抖着手,就要带乔沫沫去手术室。
然而乔沫沫却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她用尽力气张口,鲜血止不住从嘴角滑落。
“告诉他……我祝他……”
幸福两个字,伴随着心电仪器“滴——!”得刺耳声,消散在这飘雪的冬日。
……
几天后。
12月24日,圣诞节前一天,平安夜。
临淮市,豪华的婚礼车队行驶。
车内,慕修寒一身挺拔的西装,眸光却一直停留在窗外。
许久,他拿起手机,通讯录中,被从黑名单拉出来的乔沫沫,没有给他发一条信息。
他心底隐隐不适,偏偏这天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部分路段被封,车队只能绕道。
一路往前,公路靠近一处陵园。
远远地,他就看见有一行穿着黑衣手上绑着白布的人立在一墓碑前。
车辆往前行驶。
慕修寒看清了里面的人,有乔沫沫的律师顾楠还有自己的兄弟沈煜珩……
他心底莫名地惶恐,再往前开,墓碑上的照片也清晰地落入眼中。
那是一张乔沫沫的黑白照!!
慕修寒不徐不疾接话:“你与其操心这些,不如担心你自己。”
话音不重,乔沫沫却听出一股凉薄。
而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几位警察朝他们走来:“乔焰是吗,你涉及商业违法交易,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话落,他们就上前抓人。
乔焰顿时明白过来,他咬牙怒道:“慕修寒,你可真是好手段。”
乔沫沫看着越来越近的警察,下意识抓紧哥哥的手臂。
怕吓到妹妹,乔焰压制怒意,温柔安抚:“哥哥没事,你先回乔宅,我很快就出来陪你。”
“不,哥……”
乔沫沫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她心中很慌,总觉得这么一放,哥哥永远不会回来了。
下一秒,一道强有力的手臂忽然伸过来,强硬扯开她的手,慕修寒冷漠又笃定的话传入耳朵。
“不想跟着进去,就最好安静。”
乔沫沫心口骤疼,这一刻,她终于明白……
她的爱情,死了。
乔焰空难没死,却被带进了看看守所,这消息一天之内整个海城人尽皆知。
时间每过一秒,乔沫沫的不安就越重一分。
她求到了乔氏集团副总裁面前,宋伯伯是父母生前的挚友,可是他却说:“沫沫,你哥哥有把柄被人捏住了,我就是想帮他也有心无力。”
“放过他,或者说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
放过?
乔沫沫心头咯噔一下,想到了慕修寒那般笃的话,她越发不安。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点期待,悬着心问了一句:“谁能救?”
“慕修寒。”
轰然一下,乔沫沫踉跄了一步,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她的心却还是又冷又疼。
乔沫沫跌跌撞撞离开,耳边还回荡着宋伯伯怜悯的叹息:“沫沫,慕修寒现在就在十八楼,要救你哥哥就去求他吧。”
她抹掉眼泪,转身离去。
慕修寒找上乔家本就是为了复仇,他会救哥哥?
她不信。
乔沫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乔氏大厦。
自我安慰想着,一定还能找到背的办法救哥哥的,乔家从来仁善待人,她多求几遍,或许就能找到愿意帮哥哥的人……
而后,乔沫沫开始了求人之路。
第一天,她去找了乔氏分支的亲属,往日受尽恩惠的人竟然连见都不愿见她。
第二天,她把爸妈生前的好友挨个访问了个便,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助。
最后,她不得已求到了哥哥的好友面前,他们终于对她说出了实情。
“沫沫,慕修寒那边特地打过招呼,我们不敢和他抗衡,只能抱歉了。”
乔沫沫这才发现,慕修寒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
整个海城,竟然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乔沫沫的心一点点凉透。
第三天下午,是家属探望期。
乔沫沫忍着一肚子心酸和悲凉,去看守所见乔焰。
她望着穿着囚服,带着镣铐狼狈走来的乔焰,眼眶忍不住发红。
随着他的靠近,她渐渐看清乔焰红肿的脸,眼泪再也止不住:“哥,你的脸……”
后面的话,乔沫沫再也说不下去了。
哥哥从来明月清风,是海城出了名的贵公子,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可恨的是,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乔焰却努力冲她笑笑:“不用担心,哥没事,不小心摔倒罢了。”
他一笑,左边的肿脸都破皮出血,这怎么可能是摔一跤摔出来的伤?
乔沫沫心仿佛在滴血,却死死握紧拳头,装作信了,破涕而笑。
她帮不上忙,更不能让哥哥更担心。
“沫沫,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下个月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能出来,好好陪你。”
乔沫沫忍着泪,歪头靠在玻璃上,凝着里面的人,像小时候那样要求:“那我们……一言为定?”
乔焰眸光闪动,伸手过来隔着玻璃轻抚她的头发,承诺她:“嗯,一言为定。”
从看守所出来,天色已晚。
寒风刮在脸上,刺进肌肤,乔沫沫一时分不清是风更冷,还是心更冷。
要进去吗?
她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五分钟后,乔沫沫来到了十八层,一路上竟也无人阻挠。
推门进入总裁办公室,抬眼就见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慕修寒。
他的脸依旧俊朗,从前的温文尔雅,如今看来她只觉得是斯文败类。
见她进来,慕修寒停下笔望了过来,口中还用聊家常的语气说着:“不错,长骨气了,你比我现象中来的要迟一点。”
乔沫沫心一紧,把她逼到这一步,看她绝望,于他而言好像只是乐趣。
她爱的人,竟然是这个样子……
手握了又松,想到哥哥红肿的脸,她强忍着难堪,用卑微的语调哀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哥哥?”
慕修寒低笑了一声,摘下了眼睛,睨着她的目光就像看见猎物的兴味:“放过乔焰也不是不行,可你拿什么跟我换?”
乔沫沫一僵,乔氏集团已经是他的了,她哪还听不懂他的暗示?
她默了半响,最终忍泪,颤抖着伸手解开衣扣……
第八章那你就哭吧
衣物落下,慕修寒饶有兴致看着。
见他不出声,乔沫沫也不敢停。
每落下一件,都仿佛剥掉一层自尊。
直到最后,她抱着手臂站在中央,耻辱到脚趾头都在抖。
婚前,她是乔家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根本不知道有一天会被人逼到这个地步。
婚后,她和慕修寒之间,他若是想要,那就都是他主导。
可现在他不动,她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步该怎么做。
目光对视,乔沫沫又是一颤,却见他扯了扯领带,凝着她命令:“过来。”
乔沫沫缓缓走过去,这短短的几步路就像踩在刀尖上,越是靠近慕修寒,她越疼的难以喘息。
慕修寒停留在腿上露骨的视线,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玩物。
可他似乎还嫌不够,竟吩咐:“跨开,自己坐上来。”
呼吸一窒,乔沫沫停在一步之遥,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她不能。
她强压下眼中水雾,逼着自己抬腿,如他所愿,尔后低问:“我听你的话……那你什么时候救我哥?”
慕修寒摩挲着她的腰,神情温柔,话却薄情:“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心仿佛又被狠狠一刺,乔沫沫慌忙低头,却被慕修寒捏着下巴,被迫抬头望他。
“能救你哥哥,难道不应该开心笑吗?”
他还想要她笑?
杀人诛心,论羞辱人,慕修寒真是行家。
乔沫沫动了动唇,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慕修寒反倒笑了,可眼中却没有喜色:“不笑没关系,沫沫哭起来也很好看。”
话落,他一把将她压在办公桌上,那墨色的眼眸氤氲着浓烈的欲色:“那就一直哭好了……”
他凶狠吻了下来,乔沫沫根本招架不住,她这才知道,原来慕修寒从前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装的。
他一点都不温柔。
自这一晚之后,乔沫沫搬进了慕修寒在秋兮园的一处房产,这个小区是海城著名的“金丝雀”小区,来往的漂亮女人都是见不得光的人。
乔沫沫知道慕修寒是故意羞辱她,她不敢表现出怨言。
她只盼着,慕修寒羞辱够了,会守诺放过哥哥。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看守所的犯人忽然打了起来。
乔焰满头是血,拼了命的跟一个人对打:“我妹妹冰清玉洁,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
不料,被打的人却说:“你们乔家败后,你妹妹救你无门,外面的人谁不知道曾经的海城第一娇玫瑰被慕修寒当禁脔一样养在秋兮园。”
“哈哈哈,指不定哪天慕修寒腻了,乔沫沫被轮番接手呢。”
“闭嘴!”
乔焰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红着眼不要命打了过去。
这场争斗,一直到到警察到来才散去。
乔焰浑身是伤,可没有心情医治,只向警察申请打电话。
很快,乔沫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
此刻,乔沫沫正吃着止疼药,一见来电是看守所,她急的连水都没有喝,就把药咽了下去。
立刻电话接通——
“喂,您好。”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传来低沉的一句:“沫沫,是我。”
乔沫沫面容一喜,接着就听对面说:“我想你了,你明天能来看看我吗?”
她喉咙一哽,哥哥对她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忙道:“当然能。”
“好,那我等你。”
警察给的时间不多,寥寥几句就到了时间。
挂断话,乔沫沫握着手机呆呆出神,想着哥哥刚才的语气,越想越难受。
慕修寒到底什么时候才放过哥哥?
正想着,她忽然被抱紧一个一身酒气的怀抱,还不等她说话,他就吻了上来。
唇舌交缠,她只感觉的到辛辣的酒味和苦味,没有欢心的做,真的很煎熬。
想着要去看哥哥,可她出门还需要慕修寒的恩准。
于是,忍着难堪,她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回应。
慕修寒先是一顿,随后吻得更加狠,就想要把她吞进肚子一样。
深夜,录音室。
乔沫沫已经在这里呆了四个小时。
可一段曲子都没有作出来。
她满脑子,都是今天医生跟她说的一句话:“乔小姐,我建议你尽快住院治疗,你的母亲也是因为血癌去世,你应该明白这病拖不得。”
她不明白,她明明每一年都做过筛查。
明明都没有事。
为什么忽然就得了血癌呢?
她才刚嫁人,她还没来得及拥抱爱情的喜悦。
可她就要死了?
乔沫沫低下头,眼泪落在琴键上,溅开水花。
就在这时,“叩叩”两下,敲门声响起。
她忙擦干眼泪,下一秒,慕修寒推门走了进来:“休息时间到了,乔音乐家是不是该把老婆还给我了?”
乔沫沫回头一看。
慕修寒含笑走进,他虽然只穿着睡衣,可整个人像是从名士图走出来的贵公子,温文尔雅,俊朗端方。
一如初见,让乔沫沫挪不开眼。
可此刻,她越看,心头却越是苦涩。
她一直觉得,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不曾想,这福气竟然短短半年就要到了尽头。
乔沫沫几次开口,想跟他说自己生病的事,可努力了半天,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转眼,慕修寒已经走到跟前,视线触及她红肿的眼,笑容顿时一收。
搂着她轻哄:“公司是不是又要你赶进度了,我明天给音乐总监打电话,骂他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乔沫沫却摇头,随后埋进他的胸膛。
她是乔氏集团的小姐,谁会给她气受。
她只是舍不得他而已。
一想到这样好的他,未来可能会对另外一个人这样好,她就忍不住鼻尖发酸。
乔沫沫主动抱紧了慕修寒。
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这样热情,慕修寒没忍住逗她:“原来沫沫喜欢我这样对你?”
乔沫沫咬了咬唇,迎着他的黑眸,忽然问:“修寒,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一想到能和他有个孩子,她就高兴。
有了孩子之后,她或许能多撑一段时间?
然而话落,原本冒着热气的慕修寒竟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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