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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湄周淮砚最新章节

庄清湄周淮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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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笃定的语气让庄清湄心莫名一空。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尾音渐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

主角:庄清湄周淮砚   更新:2023-08-26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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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清湄周淮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庄清湄周淮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庄清湄周淮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笃定的语气让庄清湄心莫名一空。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尾音渐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

《庄清湄周淮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房间忽得死寂。


周淮砚愣了半天才回过神,耐着性子把庄清湄扶起来:“你不会跟我离婚的。”


他笃定的语气让庄清湄心莫名一空。


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尾音渐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知道。”


只是两个字,几乎撕裂了庄清湄整颗心,剧痛漫延。


她知道周淮砚爱着于英楠,也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一辈子都没有回应她。


可现在他却告诉她,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他。


这么多年,她在他面前小心藏着心思,却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多可悲啊。


庄清湄踉跄着扶着桌子站起来,泪水在血红的眼眶里翻滚:“周淮砚,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残忍?”


“你……”


不等男人说完,她又打断:“不错,我从前确实喜欢你,但现在离婚,也确实是认真的。”


女人眼里的决绝叫周淮砚莫名不安,他下意识不想继续:“你喝醉了,这话我就当没听见,我扶你去房间休——”


可他刚一拉住她的手,庄清湄却爆发了。


“周淮砚,你是不是有病?”


她‘砰’地砸了手里的酒瓶,嘶声哀鸣:“你娶了我却从不碰我,我难道要给你守一辈子活寡,被人指着脊梁骂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吗?”


“于英楠一叫你,你就去,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你既然能劝你爸妈离婚,为什么要拖着我?”


“周淮砚,我不欠你的!”


就算欠,她上辈子也已经还清了……


字字句句,听得周淮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看到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的庄清湄,胸口的火又被强行压下。


他揉着拧紧的眉心,神色晦暗:“我先离开,等你清醒我们再谈。”


说完,周淮砚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庄清湄一下瘫在了地上,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


一夜混沌。


晨光照进房间,刺醒了床上的庄清湄。


她缓缓睁开眼,懵了好一会儿才忍着脑子的胀痛坐起身。


“醒了啊,我给你熬了粥,趁热吃吧。”


抬起头,只见婆婆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庄清湄愣住,后知后觉想起昨晚自己喝醉后跟周淮砚大吵了一架,懊恼自己的冲动,又不免有些愧疚。


婆婆还没解决跟公公的事,手上的伤又没好,居然就过来照顾自己……


接过婆婆递来的粥,庄清湄有些窘迫:“妈,您跟爸……”


“离了。”


婆婆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眉眼间全然没有婚姻失败的落寞:“整天对着一个惦记前妻的男人,还不如一个人过。”


庄清湄怔住,不由想起自己跟周淮砚。


顿了顿,她苍白一笑:“是啊,还不如一个人……”


婆婆皱起眉,话锋忽然一转:“我听说于英楠离了婚,还带着孩子回来了。”


庄清湄眸光一黯,沉默将粥放在桌子上,眼眶又红了。


婆婆叹了口气,抬手摸着她的头:“人活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着想一次,我虽然是淮砚的亲生母亲,但妈支持你做任何决定。”


老人疼惜的话语一下被戳到了庄清湄软处。


她从小被拐卖,从没感受过家人的爱。


养父母对她非打即骂,十二岁那年她逃了出来,一路沿街乞讨时遇见了周淮砚,他把他身上的钱和衣服给了她。


那一刻,她只觉整个世界都亮了,都温暖了起来……


后来她遇到难处,差点坏了名声,是周淮砚娶了她,帮她避开一劫。


婚后,婆婆像亲生母亲,一直用慈母之心爱护着她。


这些,大概就是她上辈子不舍得离婚的原因。


她依靠般将头枕在婆婆的腿上,声音沙哑:“妈,谢谢您……”


婆婆没有说话,只是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肩头。


一个人的婚姻,她上辈子过够了。


上天给她重生,她想过不一样的人生。


中午。


想明白后,庄清湄拿上离婚要用的证件便去办公室找周淮砚,却被通讯员告知他在军区广播站巡视,也只得转步去了军区广播站。


一进去,就看见周淮砚独自站在里头查看广播稿。


转目看来,两人眼神碰撞,尴尬又无言。


庄清湄捏紧了手里的证件,最终鼓起勇气上前:“周淮砚,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话刚落音,周淮砚脸色骤变,飞快按下话筒上的关闭键。


见状,庄清湄心一咯噔,也僵住了。


刚刚全军区的广播,是开着的!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块巨石重重砸在庄清湄心上。


她知道周淮砚爱于英楠,爱了一辈子,以至于死的时候都在叫‘英楠’。


再也看不下去,她僵硬着离开。


不知道走了多久,庄清湄才无力靠在路边的矮墙上,眼眶已经涨的通红。


即便再来一次,亲耳听见周淮砚承认爱别人,心还是会痛……


她自嘲一笑,心却多了分明悟。


与其再走上辈子爱而不得的老路,倒不如试着放手,让周淮砚自由。


庄清湄深吸口气,缓和着情绪,视线不经意扫到墙上的高考报名简章,眸光渐渐亮起。


高考!


上辈子她因为想守着周淮砚,高中毕业后一直没参加高考!


知识改变命运,高考,是无数人改命的好路!


心头的茫然忽得散开,既然重生,她完全可以试试高考,走另一条路!


没有犹豫,庄清湄直接去本地教委报了名,随后才回军区大院。


夜渐深。


台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坐在书桌前复习的庄清湄转过头,只见周淮砚解着扣子跨进来,原本空阔的客厅好像拥挤了几分。


见她还没睡,男人眼中掠过丝惊讶。


庄清湄放下笔:“去哪儿了?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周淮砚脱掉外套,语调轻缓:“今天碰上了于英楠,就是以前跟你提过的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多聊了两句。”


庄清湄心头微刺:“你不是说她嫁到南方去了吗?”


周淮砚手顿了瞬:“……嗯,她丈夫半年前车祸去世了,婆家没人能照顾,她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看着他眼中的怜惜,庄清湄捏着书页的手缓缓收紧,没忍住问:“听说你们是同学,还在一起过,现在你还喜欢她吗?”


但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因为心底那点不甘而自取其辱?


周淮砚皱眉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才吐出回答:“清湄,我们才是夫妻。”


末了,又补充了句:“明天你不上班,咱们一起去看看爸妈吧。”


说完,转身进了客房。


庄清湄望着关上的房门,惨然一笑。


夫妻?


他们从结婚起就分房睡,算哪门子夫妻?


次日。


一大早,庄清湄跟周淮砚去了公公婆婆家,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打砸的声音。


还伴随着婆婆哭喊控诉:“我伺候了你大半辈子,那个女人对你掉几滴眼泪,你就把我们存的棺材本都给了她,你让我怎么活?这婚必须离!”


“都多大岁数了,离什么离!再说咱儿子在军区当政委,他专门抓德行这块,要被别人知道他连自家的事儿都管不好,你让他面子往哪儿搁?”


她顿时停住脚,下意识看向身边神情骤沉的周淮砚。


上辈子,周淮砚经常说于英楠可怜,也三天两头接济对方,她从没像婆婆这样闹过,只一味忍让,总想着他会回头看看自己……


周淮砚推门跨了进去。


庄清湄也忙跟上前,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墙上的结婚照被砸在地上,玻璃摔得到处都是。


婆婆满脸泪地坐在沙发上,被划破的手正流着血,而公公还一脸余怒抽着烟。


周淮砚眉头拧成了个死结。


庄清湄忙拿出手帕,过去帮婆婆处理伤口:“妈,不管发什么,您别和自己过不去啊……”


刚说完,公公就朝周淮砚埋怨起来:“你看看你妈,年纪越大脾气越臭,总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吵个没完!”


婆婆哭着拔高声音:“我脾气臭?你把我的棺材本给你前妻还有理了?你这么爱她就去和她过啊,你拖着我做什么?”


眼见两人又要开始吵,庄清湄正要劝,周淮砚突然说:“爸,妈,你们离了吧。”


三人一下愣住了。


庄清湄看着他,他又砸出冰寒的一句:“没有感情的婚姻,对你们两个来说只是折磨。”





原来在周淮砚眼里,跟她的婚姻是折磨。


胸口闷堵着,庄清湄再也说不出话。


直到从父母离开,回到自己家,她都无法排遣心口的郁气。


刚到家门口,通讯员就来找:“周政委,有个姓于的女人来找你,她说她有急事……”


“我马上过去。”


说着,周淮砚转身就要走。


刺激之下,庄清湄忽然就忍不住,拽住男人的胳膊,认真低问:“你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折磨,那你……后悔娶我吗?”


周淮砚诧然蹙眉:“乱想什么,我们和爸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不是心里装着别人?


可还不等她说出下一句,男人却忽得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和票塞到她手中:“这是这个月的津贴,你收着,缺什么就去买。”


庄清湄愣了愣,他以为自己说的是钱?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庄清湄莫名有种无力。


他既然爱于英楠,她都主动暗示离婚了,他为什么不顺道捅破窗户纸?


这晚,周淮砚果然没有回来。


庄清湄睡得很不踏实,不断的做梦。


一会儿是上辈子自己守在奄奄一息的周淮砚床边,被他抓着手叫着‘英楠’。


一会儿又是不久前他当着她的面,让父母离婚,理所当然的认为该结束没有感情的婚姻……


煎熬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周淮砚身边的通讯员才过来传话:“嫂子,政委说这几天有事回不来,父母那边麻烦你多跑跑。”


庄清湄面色一僵。


周淮砚回不来,是因为于英楠吧。


上辈子,自从于英楠回来之后,他就三天两头不回来。


这辈子,于英楠提前回了济北,他就提前去照顾……


压下心头闷堵,她也没有多问。


反正,她这辈子已经决定离婚,周淮砚和于英楠怎样,以后都跟她无关。


几天后。


庄清湄刚到军服厂广播站,就收到去电视台的调令。


看着自己努力了半年的成果,她沉寂的心终于有了丝慰藉,赶忙拿着调令去办公室找站长签字。


一进办公楼,同事的闲聊就飘了过来。


“你们听说没,周政委亲自来给一个离了婚的旧相好介绍工作了,他俩会不会有啥事儿?”


“不能吧,他可是政委,又对庄清湄那么好。”


“好有什么用,俩人结婚都三年了,庄清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个男人哪有不介意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周政委他爸不也心疼那个初恋前妻,听说最近闹得鸡飞狗跳,一大把年都要离婚了!”


听着这些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酸话,庄清湄抿唇走开。


周淮砚不碰她,又怎么会有孩子……


她捏紧调令文件,强压下涌上心的酸涩往站长办公室走。


‘叩叩叩!’


敲了门,庄清湄推门而入,却见里面不只有站长,还有几天都没回家的周淮砚。


诧然了瞬,她才将手里的调令递了过去:“站长,我要调到电视台去了,麻烦您签个字。”


可站长看了一眼,并没有接。


庄清湄正疑惑,他清晰的回复就跟响雷似的在办公室里炸开。


“周政委已经把这唯一的电视台主持名额给了于英楠,你这份调令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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