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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蚀骨:神秘老公坏坏爱

连裳时靳晏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养在乡下的私生女连裳突然被接回城,代替妹妹嫁给了时家二少冲喜。传言这位时二少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药罐子,眼瞎貌丑、性格暴躁、生人勿近,连裳嫁过去就得守活寡。身为医学世家唯一传人的连裳不信邪,于是,时二少每天不是在吃药,就是在去吃药的路上……时二少忍无可忍,誓要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早已药到病除!

主角:连裳时靳晏   更新:2023-08-08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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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裳时靳晏的美文同人小说《婚情蚀骨:神秘老公坏坏爱》,由网络作家“连裳时靳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在乡下的私生女连裳突然被接回城,代替妹妹嫁给了时家二少冲喜。传言这位时二少是个不能传宗接代的药罐子,眼瞎貌丑、性格暴躁、生人勿近,连裳嫁过去就得守活寡。身为医学世家唯一传人的连裳不信邪,于是,时二少每天不是在吃药,就是在去吃药的路上……时二少忍无可忍,誓要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早已药到病除!

《婚情蚀骨:神秘老公坏坏爱》精彩片段

开往云城的绿皮车上,连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指腹留恋地抚上。
“裳裳,答应妈妈,你要照顾好爸爸……不要恨他,要替妈妈继续爱他。”
连裳轻轻将玉佩捂在心口。
坐在一旁的张春兰,一脸嫌弃地取出酒精喷雾四处喷了个遍,生怕车厢里有什么病菌似的。
“乡下地方就是麻烦,连个飞机都没有!这火车要坐到什么时候啊?”
接着,又斜眼瞥了瞥连裳,冷漠道:“小姐,有几句话我得提前叮嘱你,免得你回去丢脸。”
连裳并未言语,只是望着窗外。
张春兰早就习惯了她这默视的态度,左右也是个乡下人,上不得台面,真不知道太太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清了清喉咙,道:“你能认祖归宗,这多亏了我们太太慈悲,做人就要知恩图报,别妄想飞上枝头就变了凤凰,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再说了什么连裳一个字都没听进,不过就是提醒她别忘了出身。她扬唇冷笑,眯着眼睛吹风,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一帧一帧,掠至身后。
入夜前,张春兰好不容易补了两张卧铺。
推说腰疼,把大包小包行李丢给连裳后,她就先去了卧铺车厢补觉,连裳吃力地拖着行李在狭小的车厢里穿行。
火车刚好到站停靠,又涌上来许多人,不是提着鸡蛋就是拎着苞米,将车厢里围得水泄不通。
连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额上沁出细密的汗,薄薄的衬衫粘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
屁股上突然被人狠抓了一把,连裳惊了一跳,立即扭过头。
身后是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好像喝醉了酒脸色胀红,朝她咧嘴一笑,整只手都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连裳想反抗,可身子却不听话,僵成了木头,记忆中被她深藏的可怕画面疯狂涌出,那一刻,她的呼吸开始变急促,汗珠顺着脸颊敞下来……
男人见她没反应,胆子又大了,身子挨得更紧,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悄悄拉下裤子拉链……
连裳就像个溺了水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身子却无助地下沉,下沉……
突然,男人一声惨叫,响彻车厢。
直到他的手离开自己,连裳才冲破禁锢,从那可怕的记忆中挣扎出来。
她喘息着回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帽檐压低,露出半张过于苍白的脸,下巴线条流畅,冒着青色胡茬,他的手扣住男人手腕,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啊——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
杀猪似的惨叫回荡在车厢。
年轻男子没撒手,慢慢抬眸去看连裳,目光凉薄,像在嘲笑她的懦弱。
“啊!手断了!”
“救命啊!救命!”
猥琐男还在叫,恨不得让整列车的人都听到。
连裳抹抹额上的汗,她不想连累别人,这种人渣她自会教训!可刚要开口劝他离开,只见男子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侧唇角,笑得恣意狂妄。
咔吧一声脆响——猥琐男的手断了。
猥琐男疼得差点晕过去,捧着断手,这会是真的疼得一声也叫不出来了。
连裳惊地怔在原地,她离得最近,骨节错位的声音也听得最清……
男人看都不看她径直朝前走,前方所有人自动分列两端,吓得没一个敢挡他的路。
连裳如梦初醒,扔下行李追上去,一直追到隔间。
“请等一下!”
男子停下脚步。
“刚才……谢谢你。”她郑重道谢。
他倏尔嗤笑一声,嗓音满是低沉沙哑的质感,“你不必谢我,比起你这种没用的人,我更瞧不惯那种垃圾。”
连裳抿唇,紧紧攥着裤子两侧,胸口像被石头压着。
沉甸甸,堵得她喘不上气。
她很想大胆告诉他,她不是没用,她只是……被那个恶梦困缚太久。
男子眼神不屑,刚要走,就看到自对面车厢过来几名壮汉,为首的是个刀疤脸,气势汹汹走过来,好像在查找什么人。
他立即转过身,挡住连裳,“不是要谢我嘛?”
连裳回过神,马上点头,但又不好意思道:“我身上的钱不多……要不你把电话留给我,以后我一定……”
不待她说完,他便打断她:“不用以后,就现在谢吧。”
话落,他猛地拉过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她的唇……
那一瞬,连裳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了开。
唇上传来的酥麻与些许刺痛无不在提醒她,她的初吻被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夺走了。
男子一刻也没放松,注意力始终在身后,随着脚步声逼近,他皱起了眉,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摸上了她的胸,一腿抵开她的双腿……
连裳陡然瞪大双眼,身子僵立着,胸前传来的痛觉令她恐慌!才被沉压的记忆又似洪水猛兽,汹涌而来……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潮红,胸腔被挤压似的痛。
脚步声停在两人身后。
刀疤脸瞥一眼吻得浑身忘我的两个人,男人一看就是个毛头小子,动作急切又粗鲁,他身下的女人发出难耐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像只小野猫,撩人心扉。小碎花衬衫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视线往下,是一小截款式保守的白色裹胸……
他鄙视地撇撇嘴,带着手下穿过隔间。
时靳晏直到这时才回眸,视线内,少女脸颊红得厉害,好像意料情迷……
不对!
他立即放开她,连裳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痛苦地扯着胸口,艰难地发出一声:“药……”
时靳晏一下子明白过来,赶紧在她身上翻找,“药放哪了?”
好不容易在她斜挎的麻布包里找到一个手工缝制的药包,散发着很浓烈的中药味道,“是这个吗?”
连裳吃力地抓过来,鼻子凑近深呼吸,一连呼吸几次症状才有所缓解。
“你有哮喘?”
黑漆漆的眸盯着她问。
连裳只是“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去医院?”
“医院治不了。”
她又将药包贴身收起,“药是我自己配的,能控制住。”
说起来也是讽刺,连家是医学世家,她是唯一的传人,却治不好自己的顽疾。
真正的原因,她心里清楚。
是心病。
时靳晏退开一步,给她足够的空间呼吸新鲜空气,深深看她,冰冷的视线仿佛有了温度。
接着又朝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看一眼,眼神恢复至冷漠:“你欠我的还清了。”
连裳:“……”
她岂止是还清,还是个大人情呢!
他要走,倏地又停下,深邃暗沉的眸定定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道:“我会去找你的。”
从她的青涩反应不难看出,他夺走的是她的初吻。
所以,她欠下的都已还清。
现在,是他欠了她。
火车停靠站台,他跳了下去,将帽子拉低,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连裳收回视线,习惯性去摸胸口的玉,蓦的一震,她的玉不见了!
猥琐男报了警,乘警找到她又是审问又是取证,折腾了整晚,张春兰的脸已经黑到了家。
第二天一早,倪家的私家车等在出站口。
司机小杨是张春兰的儿子,待连裳倒很和气,叫了声“小姐”,从她手中接过行李装上了车。
连裳上了车,张春兰在后面指桑骂槐,“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勾三搭四,还有让男人为她打架,真是了不起啊~”
小杨赶紧劝:“妈,别说了。”
张春兰翻了个白眼,也坐了进去。
连裳心情有点糟,她找了大半夜,还是没能找回玉佩。
张春兰没搭理她,扭头跟儿子聊天。
“……大小姐又跟老爷吵架了?”
小杨一边开车一边道:“吵得很凶呢,肯定又是为了时家那个二少爷……”
“行了,好好开你的车。”
张春兰制止他说下去,又瞥一眼旁边的少女,道:“东家的事,是咱们能跟着瞎操心的吗?”
小杨抿抿唇不说话了。
车子驶进一片豪华的别墅区。
张春兰不无炫耀道:“‘博韵’可是云城最高档的别墅区,寸土寸金,有价无市,能住这的都是政商名流。要不是我们太太慈悲,像小姐这样的出身,可是连门槛都迈不进来的!”
连裳的眼神兴不起半点波澜,缓缓道:“不会啊,做保姆就好了呀。”
张春兰一滞,脸上马上变了色。
小杨赶紧打圆场,“小姐,咱们到了。”
车子停在一幢象牙白的别墅前,入眼即是满院的蔷薇花海,连裳下了车,眼角竟微微有些湿润。
这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
是那个男人种的吧?
所以,他是不是……没有忘记妈妈?
见她站在那不动,以为她是被倪家的气派震慑住,张春兰对儿子递了个眼色,鄙夷的直撇嘴。
她没说错吧?
瞧这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贪婪嘴脸!
几人才进大门,就听到楼上的争吵。
“我才不要嫁给一个半死不活的废人呢!”
“你给我站住——”
倪若馨从父亲书房里冲出来,才下楼梯就看到站在客厅的少女,瞧那与父亲相似的眉眼,不用问也知道她就是父亲在外面的那个野种!
倪若馨立即高傲地抬起下巴,“张姨,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倪家是名门世家,那些身份不明的人不能从正门进,要走后门的嘛!”
张春兰知道这是大小姐故意给连裳的下马威,马上附和道:“瞧我这记性,下次我一定记得带她从后门进来。”
连裳却连记眼神都吝啬给她,不管是走正门还是后门,她来到这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这些不相干人。
楼上断断续续传来争吵,“若馨是我唯一的女儿,你想把她给那个又丑又瞎的废人冲喜?那就等我死了再说吧!”
“他只是暂时晕迷不醒而已。”
“暂时?晕迷了大半年,那也能叫‘暂时’?外面都在传时家二少醒不过来了,那就是个活死人!”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用再说了!”
“要嫁你嫁,你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你……不可理喻!”
摔门之后,楼梯间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连裳一点点抬起头,看着从上面走下来的人,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不过依旧身姿挺拔,长相端正。
连裳的拳头捏紧,胸口上下起伏。
倪天。
母亲爱了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的男人。
“春兰,”倪天在叫张春兰,抬眼竟愣了住。
好一会才收回视线,淡淡出声:“什么时候到的?”
没有父女相认的激动,只是淡至无味的一句话。
连裳的心,慢慢沉到谷底。
她不该奢望的。
“刚到。”她的声音较他更冷。
母亲就是因为这张脸才看上他的吗?
果然,外婆说得对,长得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
“嗯。”倪天再没说别的,只对张春兰吩咐道:“带她去房间吧。”
他对私生女的态度让倪若馨得意地扬起下巴,不过就是个乡巴佬,爸爸会喜欢她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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