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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美妻

十年长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21世纪国安局冷傲特工,身死重生于千军万马的战场,成了东越王朝尚书府四小姐。前世孤儿,血雨里来去,今生爹疼娘爱,兄姐和善。十二年后归京的皇帝四子,有着冠绝天下的容貌,带着一身的秘密慢慢靠近。东越定远大将军,刚毅深沉,少年英豪,初时不爱,后来又怎么断。市井油滑少年,身上又背负着什么昔年旧事。.........几番离散,恩怨纠缠,牵扯之间,是谁谋夺了谁的心。京城风云乍起,幸福破碎从来是弹指之间,离开,迷失,她是西越国天定的将星,梦醒,归来,往后她只是特工柒。乱世中沉浮,素手挽狂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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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良将美妻》,由网络作家“十年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世纪国安局冷傲特工,身死重生于千军万马的战场,成了东越王朝尚书府四小姐。前世孤儿,血雨里来去,今生爹疼娘爱,兄姐和善。十二年后归京的皇帝四子,有着冠绝天下的容貌,带着一身的秘密慢慢靠近。东越定远大将军,刚毅深沉,少年英豪,初时不爱,后来又怎么断。市井油滑少年,身上又背负着什么昔年旧事。.........几番离散,恩怨纠缠,牵扯之间,是谁谋夺了谁的心。京城风云乍起,幸福破碎从来是弹指之间,离开,迷失,她是西越国天定的将星,梦醒,归来,往后她只是特工柒。乱世中沉浮,素手挽狂

《良将美妻》精彩片段

柒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她闻到了极其强烈的血腥味,冷冽的风夹杂着模糊的杀喊声隐约又清晰的充斥在她的周围。
这一切她并不陌生,死亡与荒野,就像她过往经历过的无数次奔离、血腥、与垂死一样。
无意识的摸了摸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子弹穿胸而过的疼痛感。
她是国安局一级特工,从16岁起就在阴谋与杀戮里翻滚,从孤儿萧冉变成王牌特工她用了整整十年。
可是,她不是死在了异国的密林里吗,被敌人的子弹穿胸而过的时候,伴随者疼痛与不甘的是那隐秘又释怀的解脱感。
她睁开眼,看到了厮杀的军队,杀喊声震天,她对自己看到的一切及其讶异,不是密林,没有长枪,只有穿着铠甲,拿着尖刀长矛的士兵。
似乎是个古代战场,像梦里,或者电视剧里。
她渐渐清醒,只看见远天挂着半轮残阳,黄云遮日,暗淡无光。
荒草千里,冷峻的风时不时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阵阵传来,令人作呕。
她狠狠皱眉,站起身看着诡异而陌生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变了样子,短小的身材,穿着沉重的铠甲。
在她皱思考的时候,一只被砍掉的头颅滚到了她的脚下,她感受到脸上一阵湿热,喷溅的鲜血带着几分腥味传至鼻端,熟悉又令人战栗。
来不及擦掉脸上的血,空气里传来破风而来的杀气,接着她便被人从背后拉了一把,一把尖刀顺着她的耳畔略过刺到了地上,一把刀塞到了她的手中。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然后后背一痛,似乎是有人将她背后重重一拍。
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
“不想活了,战场是你发呆的地方吗,不想死就清醒点,你老娘还等着你回家呢,兵器都没有,不如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省的喂了敌人的刀刃”
冷冽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的怒气,她转身看见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一双深沉星目将她怒视,手中举着一把长剑,一转身划破身边人的喉咙,鲜血喷溅,他也不管,怒瞥了一眼呆愣的自己,便转身杀敌去了。
她瞧着那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心里却在想他刚才说的话,可惜了,她老娘早就死了,孤家寡人一个。
又有人朝她攻来,她眉心一冷,握刀出击,将那人头颅斩落,可那一刀,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是第一次,她杀掉了不是敌人的敌人。
心头悲戚,却不能停下,她必须先活着才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场仗打到了天黑,太阳落山之时,她们胜了,敌军退到了关山以西,边关开始刮起了大风。
她也早已竭力,倒在一堆尸山旁,大口的呼吸,可是入喉的还是四散的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全身酸痛,她想她那具身体实在太弱了。
胜仗的将士欢呼着,旌旗飘扬,柒看着满地的尸体,眼神透出几分迷惘,到此时发生的一切,都像梦一场,可这梦似乎惨烈了些。
荒草凄凄,白骨累累。
她想起身,却发现身子已使不出一点劲,头脑忽然一阵眩晕,失去意识之前,迷蒙之中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朝自己走来,她怕自己被当做死尸处理掉,是以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那人伸出了手。
再次醒来的时候,柒是被冷醒的,四周一片暗黑,只有星星点点的营帐灯火,她似乎是躺在一片草堆上,身旁还有几个受伤的士兵,正细碎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是哪里”她朝身旁的士兵开口,那人胳膊受了伤,正困难的替自己包扎,听见她问话,抬头将她诧异的一瞥,没有说话。
“为何不见有人替你包扎”柒见他独自包扎困难,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纱布,不消片刻,就为他包扎完毕,手法娴熟。
“我等伤势轻,军医都在给伤势重的兄弟治伤”那人开口,看了被包扎好的胳膊朝柒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里是哪”她又开口,看了一眼远处的隐隐关山。
“你莫不是傻了,此处能是哪里,自然是东越西越两国交界,北方关山”那人看眼前小兵一脸愣怔,摇了摇头。
她将那些名字在脑中过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我是被谁带回来的”她忽然想起伸手拽住的那半截铁衣,冰冷坚硬。
“不知道,不是兄弟们,就是将军”
那人看着远处,眼神在微光里带着几分苍凉,柒看在眼里,战争,无论在哪里都是魔鬼。
“为什么打仗”她似乎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可是她必须知道更多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你当真是傻了,傻了”那人又将她看了一眼,摇着头重复着嘴里的话,半晌又自言自语的说到:
“听说,是西越三公主看上了本朝六皇子,派人前来提亲,却被六皇子当朝拒绝,西越皇帝伤了颜面,大怒,发兵来犯”
见他开口,旁边另一位士兵也忍不住开口。
“对,听说是六皇子前些年悄悄去西越游玩时招惹了那公主,又听闻那三公主是西越皇帝最喜爱的公主”
“那六皇子为何拒婚”她开口。
“那谁知道,不过听闻六皇子俊美无双,容姿为东越第一,但为人却孤高寡淡,这样的人,估计眼界也颇高”
那人正待再开口,却听旁边人冷哼。
“哼,掌皇权者,翻手云覆手雨,我们不过是蝼蚁而已”柒旁边的人又开口,眼神依旧苍凉,柒见他暗自将手握着,臂上似乎又渗出些血来。
她没有答话,心底却在想,西越此国,发兵理由未免太过荒唐,要么是皇帝真的昏庸无道,将百姓将士之命视作蝼蚁,要么就是狼子野心,有意来犯。
“你叫什么名字”柒朝他旁边男子开口。
“霍起”
霍起开口,等着柒回报姓名,却见她半晌不答,转头瞧去,见她面上有尴尬之色。
“他叫小七”有兵见柒半晌未答,帮忙回答,却见她身子一震.
“你叫我什么”国安局的兄弟们也叫她小柒。
“李七呀,你不是说你在家里排行老七吗,你莫不是真的傻了吧”那人瞧她神色呆愣,出口调笑。
身旁霍起见她眉头紧锁,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看面相身形似乎还是个孩子,霍起抬手摸了摸柒的头。
柒回身,看了一眼霍起,他却扯了一个微笑,转头不再看她。
稍晚的时候,大军退回安扎地,准备修整几日启程回京,柒被分到了清点物资的活,与霍起分开,她小心的跟在同队的士兵身后。
却听那士兵在讨论大将军,大致意思是大将军身受重伤,正在帐中治疗,听闻大将军是为救一个在战场发呆的小兵受的伤,她脚步一顿,想来那战场发呆的小兵说的是她。
“真是自己找死,发呆不说,还连累咱们将军”
“就是”
身后的柒皱眉,看了前面的小兵一眼。
“你说,此次我们胜仗,皇上是不是要嘉奖我们”前面的小兵突然换了话题
“那是必然,等回京城,皇上自然重赏”
“这里距离京城有多远”京城应当是都城。她开口问话,前面二人却不理会。
“这里距离京城有多远”她见二人态度如此,再次开口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些压迫,果然见二人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关山,离京都凉城快马半月,步行月半的路程,李七,你怕不是真的在战场上吓傻了吧”
“怕是吓得都尿裤子了吧,哈哈哈哈”
那两个黑脸小兵一边开口调笑,一边伸手要探柒的额头,被她一把挥开,转身走了。
“这小子怎么了”
“不知道,怕是魔障了吧,不用管,我们走”
那二人看了一眼渐渐走入黑暗的柒的背影,骂了几句偷懒便转身干活去了。
柒转身走向大帐边缘,渐渐没入黑暗,她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坐下,背后是千帐灯火,远处是影影绰绰色如夜魅的山峦,半晌光景,却恍若隔世,不对,已经隔世。
她有些恍惚,从她身死密林到现在,短短时间已经是两个世界,半天前她还是执行高级任务特工柒,如今却魂寄她人之身,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手,自嘲一笑,老天不让她死,却将她抛来此处,一睁眼便经历杀戮,若非她尚有一点功底留存,以这小姑娘羸弱之身,恐怕要再死一次。
如今她身份不明,只知来路,不知去路,甚至武功尽失,连自己最擅长的近身格斗在这羸弱的小姑娘身上也发挥不出三分。
下午的战场厮杀也是好几次死里逃生,堪堪躲过他人的刀刃。
不过,庆幸老天让她活着,她抬头看头顶的暗夜,又转身看了一眼灯火恍惚的营帐,心想虽然老天的棋她看不透,但作为棋子,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心下泛起疑虑,一个女子是如何混入这军营的,是何目的,有没有暴露,不过以眼前来看,似乎还未有人发现她是女儿之身。
既来之则安之了。
偶尔刮来的阵阵夜风依旧寒冷腥臊,伴着几声忽远忽近的苍狼长啸,让这边关又萧索了几分。
天大地大,何以为家。
“喂,李七,你怎的在此处偷懒”背后忽然有人说话,柒转身看见一个长相瘦高的小兵抱着一堆木牌不满的盯着她。
“有事?”柒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喂,你既然无事,就将这些木牌交到将军的大帐里去”
柒的手里被塞满了木牌,她刚想询问,却见那人已经走远。
她将木牌翻看了一番,发现那木牌上刻着的似乎是名字,他一看便明白了自己手里抱着的应当是死亡将士的身份牌。
她朝那些牌子鞠了一躬,想起了国安局里有一面只有她们知道的墙,墙上没有姓名只有代号,死一个,墙上的代号便抹去一个,她死之前,那墙上几乎没什么名字了。
如今,代号柒恐怕也已经被抹去了。
心头忽然发涩,她抱着木牌,不发一言,朝那处最亮的有士兵把守的帐子走去。
她在门口说明来意,便有人让她进去,大帐里烛火轻微摇曳,药味儿刺鼻,她进去便瞧见有位白袍老者正在给一个男人上药。
那男人背对者她坐在榻上,投在帐布上的剪影高大清瘦,男人后背有一条极深的刀伤,血肉翻出,惨不忍睹。
白袍老者把白色的药粉倒在男人伤口上的时候,她看见了男人轻微颤抖的肩膀和握紧的拳头。
“有事吗”那男人突然开口,尾音颤抖,低沉清冽。
“回禀将军,我来送死亡将士的身份牌”
她听出声来,想起战场上的他满身是血,眼含温怒。
榻上的顾樾捷没有说话,似是忍得极为痛苦。
柒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他轻声开口,让她将木牌放在桌上,然后出去。
她放下牌子后刚要走,却被老者叫住。
“那位小哥,可否帮老夫一个忙”
她没说话,看了二人一眼,点了点头,那医生便对她招手。
“这位小哥,待会老夫为将军上药之时,请你在前,压制住将军,莫让他乱动,这药是对付外伤极好的药,却疼痛异常,常人难以忍受,有劳了”
“好,怎么帮你”就当是还他的救命之恩。
“你只需在老夫施药之时,在前面压制住将军,别让他动就行。”
“好”
她越过男人后面走到榻前,却瞧见了一张极俊朗的脸,刀工斧刻般的轮廓,苍白的脸上一双冷峻的眉峰微微蹙着,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却在轻轻颤抖,精致的鼻端下一张薄唇轻轻抿着,血色全无。
似乎与那驰骋沙场,满身是血,眼神坚定的将军又有些不同,她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闭着眼的顾樾捷听见眼前人的笑声,有些不满,轻哼一声。
“待会儿,大夫上药之时,你只需待在我前面,不要动我,我自会忍住”他开口。
“我明白”
柒见他似乎有些不悦,敛起神色,淡淡开口,却见他紧紧蹙了下眉头,开口让大夫开始上药。
大夫将一瓶黑色粉末倒在男人的背上,一股灼烧皮肉的气味传进柒的鼻端。
她看见榻上的男人剧烈颤抖的双拳紧紧的握着,手臂上青筋乍现。
汗珠瞬间便溢满了光洁的额头,面色如纸。
紧接着男人背上的伤口上流出了血水,老者赶忙用清水给他擦拭。
然后老者将另一瓶药膏抹上了伤疤,极淡的药味儿飘出,她听见了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柒心下佩服,这才认真将他打量,左右不过二十岁,却已经是个将领了,少年英豪,应当如是。
如此疼痛,如此忍耐,就像,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
她看着眼前人满是汗珠苍白如纸的脸,心脏忽然狠狠的疼了一下,让她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心脏。
那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却让她莫名其妙。
看着那人似乎十分痛苦,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心底叹息,朝他伸出了手。
顾樾捷随闭着眼,极力的忍耐者背上刺骨的疼痛,却能感受到头顶那双探究的眼睛。
他刚想开口,背后一阵极度的疼痛将他的思绪。
忽然有人向下压住了他的双手,他的双手被轻轻握着,那人掌心冰凉,像塞上寒风入骨,明明很冷却让他冷静了几分。
就连背上的疼似乎都减轻了一些,紧握的拳也松开了。
可这一双手似乎小了一些。
他睁眼看见自己的手上覆着一双脏兮兮的小手,再往上是戴着头盔看不见脸的头。
头盔外有几缕散发轻轻垂者,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奋力的压着他的手,他稍稍往后了一点便看见了一个秀气的唇轻轻抿着。
似乎按住他要花费很多力气。
“你叫什么名字”
柒听见头顶人问话,没有抬头,沉默了一瞬
“李七”她开口。
恰好何先生示意她可以放开了,她抬头起身便撞进了一双沉静的眼睛里。
若一潭清泉清冽平静却又映着日月山河,高阔磊落。
她见他似乎正在打量她,带着温和的威严与审视,她与他直视。
顾樾捷看着眼前人不卑不亢淡漠疏离的眼神,忽然敛去了脸上的威严,恢复了平常神色。
“原来是你,战场发呆的蠢货,倒是命大”男人抬手穿上里衣,遮住背后惨烈的伤痕。
“将军教训的是”柒低下头往角落站了站,臭小子竟敢教训她。
顾樾捷看她站在角落,歪着头盔,铠甲也穿的松松垮垮,脸上也乌漆八糟的。
心头微微不悦,东越国是无人可用了吗,才会招了他来。
又蠢又笨,他想起她在战场上丢失了兵器,又发呆险些被杀,眉头紧皱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气色。
忽又想起她奋力拽住他的半截铁衣时脸上的仓惶,心底的气又去了不少。
柒也不说话,任他打量,却发现他脸上神色几番变换。
“家里可还有兄弟姐妹”顾樾捷打量着柒,总觉有哪出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哪出奇怪。
“有过”她垂眸轻描淡写。
有过,只不过都不在了。
她的兄弟姐妹,就是那群跟她一样身份的人,十年间,把生命奉献给了国家。
“你父母呢”
顾樾捷见眼前人倔强的站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孤家寡人一个”柒没有动。
顾樾捷默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又朝她招手。
她走过去在他榻边站定,却见他强撑着站起身,伸手扶正了她的头盔,拿起旁边的帕子轻轻的擦着她的脸。
她没有动,眼睛看着的地方是他光洁有力的胸膛和精致的喉结,往上看是那张英俊有力的脸,此刻正专著的擦者自己的脸。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胸膛里的心脏跳的似乎有点快,有一股热气似乎从心里冲上了脸颊,脸有些发热。
一时间不知道这身体为何会对这将军有这些反应,这明明就是……..。
她心底心惊,难不成这身体女扮男装来这战场是为了这将军,可看眼前情况,这男人似乎不知。
她心底多了几分惋惜。
“原来不是丑,只是脏而已”顾樾捷将帕子扔进水盆里,看着柒。
小巧精致的脸,正低垂着眉眼露出几分惋惜神色,是个英俊的少年。
似乎跟他那调皮的幼弟一般年纪。
原本她来营帐前往脸上抹灰就是为了不让这人认出她来,以便以后可以全身而退,现在倒好。
“你既无父母兄弟,又在我军中,那你以后就跟着在我身边吧”顾樾捷说完也不等她答,便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柒心压下心底那更强烈的悸动,看了一眼榻上的将军,俊朗的面容依旧苍白如纸,闭着眼的时候有一丝疏离冷淡之感。
跟刚才温柔帮她擦脸的时候判若两人。
不过这些柒不在乎,她心底有些可笑。
他竟然怜她可怜,想庇护她,可那可笑之余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一丝感动。
前世负重十载,风霜雨雪从来都是独自前行,即便是那些伙伴也没人敢轻易担负起另一个人的生命。
如今魂落异世,却有个陌生人肯替她擦掉脸上的污渍,肯开口谈庇护。
可是这异世人命如草芥,太轻,可以轻易背负,也可以轻易丢弃。
想到这里,柒连心底那丝感动也压下去了,况且自己的命何须他人来负。
不过,眼下跟着他也好,她对此地尚一无所知,且尚无去处。
“多谢大将军”柒垂下头向榻上的人抱拳。
“眼下你先待在军中,待回京之后你再来找我”顾樾捷说完朝柒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柒跟者大夫一起退出大帐,待走到了离大帐稍远的地方,她忽然朝白袍老者开口:
“先生,现在军中传闻将军背上的伤是为救我所致,可是真的?”
“呵呵,因你所致如何,与你无关又如何”白袍老者不看她,沉着脸。
“若是因为我,这恩情自然要还,若不是因为我,我自然可免去自责”
哪有什么自责,只不过习惯了不亏欠任何人而已。
“你自可安心,大将军是被敌方将领所伤”
柒呼出一口气,幸好不曾亏欠。
岂不知这世间事,看不透的永远是局中人。
往后经年,他二人纠缠牵扯,互相亏欠良多,还不清,也不忍还清。
柒正待离去却听老者又开口:
“小姑娘,老夫不知你来此有何目的,且好自为之吧”
老者说完不等柒开口便离开了,留下愣在原地的柒,她看着老人的背影却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
柒看了眼黑沉夜色,呼出一口气,往士兵们休憩的帐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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