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小酌程远渡的美文同人小说《病娇相公套路多》,由网络作家“快来打麻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负债二百万的谭小酌为还债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假冒程远渡新娘替命不久矣的他治病,为了获得程远渡信任,花式讨好程远渡。程二公子虽心动,但为了媳妇儿不当寡妇,程二公子含泪送走谭小酌,寡妇后备军突然降级成了弃妇,谭姑娘恨得咬牙切齿,老娘要开始作天作地,让半条腿踏棺材里的程二公子离阎王爷更进一步。谭小酌:去回你们程二公子,其实酒楼的饭很好吃,工资待遇也不错,少夫人的位置我不稀罕。程远渡:咳咳,去告诉少夫人,爷今天来死给她看。可惜了,有我这个金手指在,你想死都死不掉。
《病娇相公套路多》精彩片段
第1章
定安长街上锣鼓喧天,都道是程将军府上二公子娶亲,路上熙熙攘攘围满路上,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就想一睹新娘子芳容。
倒不是新娘子盛世美颜名动定安,而是人人都很好奇这个南疆来的二傻子元脩娘是怎么想不通要嫁给程府二公子的。
要知道二公子自北鹘一战伤了心脉,早被大夫断言活不过三年。
如今两年半过去了,这新娘嫁过来不就是等着做现成的寡妇吗。
花轿内谭小酌磕着瓜子儿听外头那些人胡诌,不由得撇了撇嘴,有她那么个强大bug,程远渡想死都难。
“新郎官儿到,新郎官踢轿门,和和美美过一生。”媒婆突然唱词惊到了谭小酌,她把手里的瓜子壳往轿子里一扔,赶忙拿裙摆盖好,正襟危坐。
人生第一次结婚,虽然是冒名顶替,但还是十分紧张。
过了半晌,轿门没一点儿动静,外头也是静悄悄的,谭小酌有点儿懵了,殊不知轿子外新郎官低头看手指,几乎能看出花儿来,就是不打算踢轿门。
喜婆倒是分外想提醒两句,可程远渡的护卫横刀把刀架她脖子上呢。
她一句话不敢说,围观群众也哑然失声,唯一一个看到这个画面感觉高兴的大概就是二月了。
原来不止她家小姐不愿意嫁,人家也不愿意娶啊!
只要程远渡不娶,那她完全可以去找她家小姐,回去禀告老爷,取消这门婚事!
谭小酌不知道外头情况,想了想程远渡快病死了不是,说不定人家踢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得迁就迁就。
想着,谭小酌拉开轿门,自己钻了出去。
谁都没料到这一幕,没料到新娘能自己钻出来,目瞪口呆的,蒙着盖头相当于瞎的谭小酌往前一跨,踩自己裙子上了,整个人往前一扑,摔程远渡脚底下了。
程远渡没打算怜香惜玉,他冷冷看着底下的女人,问都没有问候一句。
谭小酌没想到出师不利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周边传来人民群众嗤嗤的嘲笑声,眼前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皂靴皂靴上有半截大红的衣摆。
她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驴打挺爬起来,要么让眼前这人拉她一把。
鉴于脑袋上五六斤的凤冠几分否决了驴打挺的可能性,谭小酌缓缓对着眼前这人扬起了右手,可半晌那人都没反应,她又扬扬手增强了一下存在感,依旧没人理会。
谭小酌怒了,一把拽人衣摆上,想拽着人起来。只听‘嘶啦’一声,程远渡衣摆断成了两截。谭小酌一愣,还以为这是装饰用的布,随手一扔又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了程远渡的裤腿。
程远渡:意思是我不拉你你就脱我裤子?
程二公子咳嗽两声,虚弱的伸出双手,谭小酌毫不犹豫搭上去,拽着就想爬起来,然事与愿违,她脚还踩着裙子,这一起来踩的更深了,一个不稳当直接压程远渡身上,两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人民群众再也顾不上程府明晃晃的大刀,一个个笑的前俯后仰,媒婆嘴角一度抽到耳后根。
“咳!咳咳!!”程远渡咳的几乎喘不过气,苍白的脸上总算带了几分血色。
谭小酌都一样自己把人压坏了,手忙脚乱给程远渡盲拍胸脯顺气道歉,压根儿不管自己此刻姿态十分不雅,程远渡难得的有点儿气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起来!”
这时边上的人才想起来把自家少夫人扶了起来。
程府大门口,一身喜庆的程夫人扶着额,预感到儿媳妇儿可能不太聪明......
一群人闹哄哄的拜完堂就把新人送进了洞房,因着程远渡身子不大好,他几个兄弟也没敢闹洞房,匆匆给他塞了几本书,早早吃酒席去了。
程远渡低头看了一眼,好家伙,鸳鸯秘谱,秘戏图考,胜蓬莱,江南消夏图......
谭小酌孤孤单单坐了半晌,也没人过来掀盖头,“有人吗?”
程远渡不欲理会,随手一扬几本春宫图被扔在了窗户外的花丛里,重新在书架上拿了本读着玩儿…
“啊罗哈?”
依旧无人应答。
“没人说话我就当没人了啊。”
依旧静悄悄一片。
“果然没人呀。”谭小酌自说自话,然后一把扯下红盖头,跟坐她正对面桌旁翻书的程远渡一下子大眼瞪小眼。
程远渡一身红衣,衬得眉目冷清,脸色愈白,半拄着脑袋低头看书,整个人别有一番风味。
谭小酌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下了个病美男的标签。
程远渡也看了她一眼,元家姑娘亦生的不错,小巧白皙的脸蛋儿略施薄粉,眉眼弯弯,樱桃小嘴,看起来是的爱笑的姑娘。
只一眼他就别过目光,他只有不到半年的活头,很多东西不该奢望,也不能平白连累别人。
“相,相公?”这应该就是车主小叔子了吧,谭小酌试着叫了叫,谁知程远渡全程当她不存在,慢悠悠站起来,转头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低头专心看。
谭小酌不是一个容易难过的人,人家不理她她自己也挺能自嗨,“哇,你大晚上还在看书那么认真啊,相公学问一定很好!”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都那么夸你了你该跟我唠两句了吧?不唠咱没法建立深厚的友谊,没有深厚的友谊怎么给你吃药打针呢,让你从此脱离病痛生龙活虎。
谁知程远渡是铁了心当她不存在,有一搭没一搭翻着书,内容却是半点儿没看进去。
通常姑娘到这会儿都又羞又气了,只怕都打定主意再不理这人了吧,可谭小酌哪里是普通姑娘啊。
只见她又凑近了些,看了看书名——《定安武鉴》,强行尬聊。
“这是武功秘籍吗?哇!相公好厉害啊!”
神他娘武功秘籍。
: 程远渡手指突然一滞,没忍住搭理了谭小酌一眼,这姑娘坐在他对面,双手托着下巴,一脸崇拜盯着程二公子,那双闪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谭小酌打算用马屁把程远渡吹上天,然后建立深厚友谊。
她这灼灼目光盯得程二公子书都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干嘛?”程二公子问。
想给你治病?谭小酌组织着语言,突然想起来进洞房前程府的丫鬟给她手里塞了个纸包,就翻出来打开看了。
纸包里是一包白色的粉末,还有一张纸条,谭小酌打开了纸条。
谁知这纸条竟是一张微缩的男女鱼水图。
那这药岂不就是......谭小酌当即手一抖,纸条扔新郎官脸上了。
程远渡捡起来一看,当即老脸一红,抽了抽嘴角,把纸条引火烧去,直接抬书挡住了脸。
哥哥不是这样的!!
“你,你别误会啊......”
程远渡扯扯嘴角,无话可说。
初次见面就被误会,要不要那么死,谭小酌急着解释,还伸手想把书挪开。
奈何程远渡捏得死紧,她不能撼动分毫。
“我真的没想把你怎么样......”多么苍白无力的解释啊。
程远渡难得老脸一抽,指着门外:“滚。”
“啊?”谭小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明明夸的那么认真努力,怎么就要赶她走呢?
“不要。”谭姑娘虽尴尬羞愧,却还是坚定摇头,“我今晚得睡这。”
“滚。”程二公子加重语气。
谭姑娘一丝尬笑挂在脸上,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可怜巴巴道:“人家不要嘛~”
谁知程远渡根本不吃这一套,立马起身,“你不滚是吧?我滚!”
出师不利啊,这大晚上把新郎官搞出去了,那不就是夫妻感情不合的开端,他们还怎么培养感情,怎么戳针吃药啊。
打晕了貌似也不错,看程远渡身娇体弱的,打晕绑起来可能性也不是能么低嘛。可想起来那总共十几个疗程的药,谭小酌只能放弃那么危险的想法,想都没想跪地上抱住程远渡大腿。
“不要啊!”
程远渡都愣了,他想过谭校尉的妹子自小长在北疆定然与中原女子有所不同,却万万没想到这女人根本就是没脸没皮。
“放手!”
“我不放!”谭小酌甚至抱的更紧了,放了丢人丢的更大。
程远渡气得扬起手掌,但对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着实下不去手。
“我真的对你没什么特殊想法!”谭小酌看他这样有点怕了,高举双手以示清白,然后一个小纸包就从袖口掉了下来。
程远渡微微皱眉,拾起纸包。
谭小酌浑身一僵,尴尬的想拿回纸包,却被程远渡躲过。见她如此程远渡面有疑色,打开纸包放在鼻子下边嗅了嗅,这个味道......
“咳咳!”谭小酌脸上僵的一批,强行解释道,“妾身宿有咳疾,所以随身带走止咳药。”
“是吗?那你吃给我看。”
谭小酌欲哭无泪,程远渡冷笑一声,神色自若,“滚。”
好,她滚行了吧。
强烈的羞耻心差点儿把谭小酌折磨崩溃,捂着脸把囍床上的被子一卷,抱着就冲出了房门,在一众丫鬟婆子惊诧的目光中,被子往房门口一铺,抱腿惨兮兮坐在上面。
这种代嫁小说她看了那么多啊,从来没有过新娘子被新郎官赶出房门睡大门口的。
谭小酌为自己拘了把泪,她咋混成这样了呢。
“小,小姐......”二月刚被程府丫鬟拉去熟悉环境了,回来看见谭小酌一副惨兮兮被打包扫地出门的模样,不由得目瞪口呆。
谭小酌瘪瘪嘴,努力酝酿情绪眼泪打湿着眼眶,“我这算不算下堂妇啊?”
二月想说,你何止像下堂妇,简直就是丧家犬。
谭小酌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摆摆手让她闭嘴,哭丧着脸眼巴巴望着门内。
不是舍不得程远渡,而且舍不得靠墙那张大床,她坐过,很软很舒服。
天寒露重,让一个姑娘家在大门口睡一夜这种事情就是钢铁直男如程远渡也做不到,程二公子越想越气,开门打算睡书房去。
偏门一开就见谭小酌可怜兮兮缩在房门口,边上都是欲言又止的下人,他敢打赌这会儿自己有人通知他娘去了。
越想头越疼,程远渡头也不回出了新房。
“相公......”见程远渡开门,谭小酌自觉机会来了,可怜巴巴在他身后叫唤,程远渡一滞,想起她花一般的年纪,一身红嫁衣,金灿灿的凤冠,嘴角浅浅的梨涡,蓦然心中一痛。
正是如此,他更不该误她一生。
程远渡提脚欲走,提…提不动!
谭小酌抓紧机会,连滚带爬抱着他小腿,哭丧着一张脸,宛若死了丈夫,“相公,不要啊!!”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相公......”
“元脩娘你给我听清楚,”程远渡半俯下身,死死捏住谭小酌下巴,一字一顿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夫妻恩情,娶你不过是我娘逼着我,你也不要妄想在我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周围好多下人看着呢,谭小酌有点下不了台,她还有点尴尬,愣了愣,眨巴眨巴眼,要哭了一般,程远渡多少有些不忍,半别开眼,“放手吧。”
来相互伤害吧,谭小酌毫不犹豫松开手,程远渡松了口气,还当一切终于结束,不料谭小酌提起裙摆就往外跑,“你娘在哪?她都能逼着你娶媳妇儿还不能逼着你洞房呀!”
程二公子瞬间一口气差点儿就没提上来,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就顺着嘴角溢出。
: 程府下人纷纷惊掉了下巴,躲在院门背后的程夫人松了口气,儿媳妇儿怪异了些,到底治得住她儿子,如是想着,程夫人对着几个下人使了使眼色,默默锁上了院门。几个下人凌空跃起,顺带拉着一脸懵逼的二月,跳出院墙。
谭小酌在院门上扑了个空,门自外锁得紧紧的,任她怎么拉都纹丝不动。
“你家门糊胶水了拉都拉不动。”谭小酌一回头,霎时间吓了一跳,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院子一下子冷得如同后宫一般,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个嘴角挂着残血的程远渡,惊得她舌头都打结了。
“人,人呢?”
程二公子无力的抽抽嘴角,转身进了新房,顺便关上了房门。
生怕要睡门口的谭小酌立马冲回门口敲门,一敲门立马开了条缝儿,她用力过猛不及收手,整个人扑进房门内,脑袋上的凤冠骨碌骨碌滚到程远渡脚下。
她这一辈子真的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谭小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抓了两把头发,气呼呼冲到程远渡面前,把那恼人眼的凤冠一脚踢出三米远。
“亲,我是你老婆哎!我在你脚底下摔了两次狗吃屎,你是瞎看不见我摔了还是脑子有泡觉得我是趴地上好玩儿啊?!”
程远渡悠悠哉哉倒杯茶,顺手抹去唇角的血迹,浅笑开来,“受不了就滚,没人求你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男人,谭小酌恨的牙痒痒,“程远渡我告诉你,我自己选的屎,哭着也要吃下去。”
程远渡一口茶喷得三米远,手里的茶盏瞬间碎成沫沫,此刻已然不知是先惊叹谭小酌竟是心甘情愿嫁给他这个将死之人为妻,还是先恼怒这女人将他比为那不洁之物。
谭小酌一通脾气发完,心里顺畅了不少,瞬间就开始后悔她对程远渡的态度,着实太不应该了,钢铁直男再渣那也是病人啊,人家可是被她气到都吐血了。
她张了张嘴,一堆渣男言论卡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程远渡原本看她气势汹汹,还以为这场骂战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好心情的擦擦嘴,给自己续了杯茶,只要谭小酌恨自己,对谁都好。
谁知这姑娘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相公你饿不饿呀?”
程远渡举杯的手滞住了,他再一次低估了这位的承受能力。
“不饿。”
美好的问候都贴到了马尾巴上,谭小酌一时语塞,好吧,你不饿我饿。她叹了口气,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
程远渡嘴角忍不住轻微上扬了些,精神满满的谭小酌突然乖的像只兔子,让他觉得很可爱。
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撇下眼去,将那一丝温暖压进心底,“滚。”
“滚就滚。”谭小酌立刻推门出了房,准备觅食去,死皮赖脸不行,她得换换口味走温情路线。程远渡看她这样子,蓦然心中一抽,涌上无数愧疚。
他不能心软,此时心软,才是真真正正的毁了元脩娘的一生。
程远渡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卷累袭上心头,脑袋里阵阵发昏,他强撑起身子走到床边,倒下后便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吱呀’被打开伴随着饭菜的香气和淡淡药香,谭小酌蹑手蹑脚摸进房间。
“相公~”
程远渡勉强撑起身子,冷冷看了谭小酌一眼,并不搭话。
谭小酌似乎被看得满血复活,乐颠颠把新做好饭菜摆上,顺便带上那碗加了料的药,很简单的一菜一汤,不像是将军府的手笔。
“听下人说你还没吃饭,我给你随便做了点儿,你快吃吧,别饿坏了,吃完了把药喝了,这样才能早日康复。”
早日康复这样的话程远渡嗤之以鼻,便只是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一副老子不待见你的样子。
谭小酌咬咬唇,车主给的药数量有限,她往这汤药里放了一次的量,要是程远渡不喝就浪费了。谨防浪费,谭小酌自主抱起被子离开程远渡视线。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出去,但是你饭和药得吃啊,别拿自己身体跟我开玩笑。”
程远渡嘴唇颤了颤,半晌不曾动弹,直到听见木门关上的声音方才转过头去,窗花上谭小酌的黑影抖动着被子将自己裹好,蹲了下去再看不见。
他愣了好一会儿,下床吃了饭,谭小酌手艺不错,他比平时吃得还多了一些,轮到那碗药的时候,程远渡又愣了愣,看了看门外,似乎透过木门看到了瑟瑟发抖的谭小酌,虽知没什么用处,但还是端起药碗喝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谭小酌缩在墙角裹着被子都快睡着了,忽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抹大红色衣摆。
“进来吧。”程远渡清冷的声音传来,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谭小酌睡的迷迷糊糊的傻不愣登跟着进去了,径直扑倒在那张鲜红的喜床上睡得人事不知。
程远渡愣了愣,默默捡起地上的喜被,和衣睡在了外间的小塌上。静谧许久,他复又起身,走到床前,拉拉谭小酌身下压着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才又去睡。
谭小酌迷迷糊糊睡着,脑子里反复都是自己穿来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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