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陌路婚途》,由网络作家“小风无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未婚生子,自诩家风清正的伯父容不下她,送走不足月的孩子,逼她嫁给一位早年丧妻的名门权贵。从结婚到离婚,两年时间,她都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丈夫。以为逃过一劫可以永为陌路,谁知离婚才是狩猎的开始。“我儿子想要个妹妹。”他将她逼至墙角,火舌一样的视线一寸寸舐过她的躯体,言辞凛冽,“满足他,我放你自由。”她惨然一笑:“可惜我不能生,怎么办?要不你求我?”一时嘴硬,换来的是他身体力行证明何为“索求”。婚前他步步紧逼,婚后却一改冷硬作风,铁汉柔情宠她如珍宝。醇厚的气息温柔又暧昧:“宝贝儿,求你……”能放在荣先生心尖上的人,从来只有一位。亡妻是她,前妻也是她。日日索求尚且不足,缘何陌路?
《陌路婚途》精彩片段
江城夜色妖娆。
夜色笼罩下的九江会所建筑雄浑霸气,而内里奢侈优雅,安保严密,不愧为江城NO。1的销金场所。
还要感谢荣夫人这个称号带来的特权,阮唯才能一路畅通无阻到达8008门口。
楼层经理拦住她:“荣夫人,您不能进去。”
阮唯脚步一滞,随即挑起眉轻蔑一笑,将贵妇的矜持与傲慢演绎地淋漓尽致:“你这里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夫人,会所有规定,务必保证客人的隐私,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阮唯心道:我要不为难你,就有人为难我。
这世道活着,谁也不比谁过的容易。
于是真诚地对经理点点头:“对不起,麻烦让一让,捉奸。”说完,抡起手里的扳手砸在门锁上。
“夫人你,别……”
……
房间里男人正襟端坐,衣衫整齐一丝不苟,而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地趴在男人膝头,背上滑腻腻的一大片雪肌暴漏在灯光下。
“荣少,今晚……”
辛馨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一举一动自成风情,勾勾手就有男人为之赴汤蹈火。
以她在圈里的地位,早已不需要依靠身体得到什么,可她愿意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一切,而他也值得。
可任她使出浑身解数摆出撩人的姿势,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荣项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沙发靠背上,对膝上横陈的娇柔躯体视若无睹,连碰都不愿碰一下。
威严尊贵,像王者一样高不可攀。
“我去给你冲咖啡。”辛馨有些失望,正准备起身披上浴袍,这时候响起砸门的声音。
荣项城皱起眉,虽然对辛馨今晚的行为不满,但他还不允许有人打扰他的私人时间。
“砰砰!”两声后,门锁松动,阮唯一脚踹开门,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
“夫人您不能进去,荣夫人!”
香氛撩人,灯光暧昧。女人白腻的酮|体刺入眼帘。
阮唯被房内的场景激得气血上涌,红着脸推开经理,上前拽住女人的长发把人拖起来,“啪啪”两个耳光抽上去:“贱人,勾|引别人老公,要不要脸!”
最难的一步已经走了出去,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因此阮唯这两巴掌是咬牙下了狠手的,手一落下,女人细瓷白嫩的脸蛋上当即浮现出两个巴掌印。
红彤彤地刺人眼膜。
“你是谁?”辛馨皱皱眉头,镇定地捡起地上的浴衣披上。
果真不愧当红影后,顶着两个巴掌印还能不惊不怒。
阮唯都忍不住为她的淡定赞声“好”,但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当下心一横,指着她的鼻子骂:“我是谁?也不拿镜子照照你是谁!一个戏子还想跟他在一起?呸!你也配!”
“不就是要钱吗?”从沙发上捡起一个男款钱包,劈头砸过去,“拿了钱滚蛋!”
转脸面对沙发上的男人:“TM的一对狗男……”
沙发上的男人正襟端坐,笔挺的西服妥帖地包裹修长身躯,肩宽腰窄胸膛紧实有料,山峰一样陡峭霸气。
阮唯呼吸一窒,就见男人的衬衣严谨地扣到领口,不可侵犯的凛然禁欲气息迎面扑来。
男人挺直粗粝的眉骨下、黑沉的眸子带钩子似的打量不请自来的阮唯。
那视线将阮唯从上到下扫描一遍,像是将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剖开看了个彻底,冷着脸,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阮唯脸色发青。
经理趁机挤过来,紧张道:“荣先生,都怪我们照顾不周,让荣夫人闯进来我……”
男人摆手让他退下,沉郁的视线锁在阮唯身上:“你说。”
阮唯就跟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样,浑身僵硬。
说什么?说她是来捉奸的,进来了才看到臆想中的奸夫连衣服都没脱,白来了?
没有看到预想中靡乱的画面,阮唯紧张地手心冒汗,硬着头皮开口:“荣项城,婚前我们签有协议,你私会情人,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关系,我有权利提出补偿条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荣项城指尖轻点沙发扶手,嘲弄道,“昨天下午。”
阮唯脸更红了,先前是被房间里的暧昧气息臊的,这会儿是被心里压力折磨的。
面前的人是她的丈夫,不,前夫。昨天刚领的离婚证。
从结婚到离婚,两年时间,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见面。
她对他一如所知,唯一了解的是,他是如何一步步侵吞阮家产业,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处事雷厉风行不留余地。
和这样的人谈条件,根本没有胜算。
可伯父的胁迫像刀子一样卡在心头。
--“阮唯,只要抓到荣项城和情人私会,要想不声名扫地,他一定会同意你的条件。”
--“如果他不答应?”
阮唯忘不掉,当时的阮建刚寡淡神情下掩盖的阴狠。
--“三年了,阮唯,你就不想见见你的孩子?”
孩子,刚出生就被抱走的孩子。
血腥味梗在喉头,阮唯红着眼看向对面的男人,难耐的焦灼让她开口都带着颤音:“荣项城,再和阮氏合作最后一次,以后收购或吞并都由你。”
荣项城撩起眼皮。
和那双黑沉的眼对上,阮唯瞬间如坠冰窟,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压抑不住逃跑的欲|望。
“拿什么跟我谈条件?”荣项城走过来,粗糙的大手钳住她的下巴,打量货物一样拿视线一寸一寸地臊着她:“以你前妻的身份?”
是啊,还有什么可交换呢。
从决定踏进这道门开始,自矜和脸面都不要了,她还剩下什么。
阮唯微微一笑,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桃色新闻你不怕,家暴呢?”
说完,从袖中滑出一把水果刀,决绝地刺向大腿。
“阮唯!”荣项城蓦地瞳孔紧缩,刚毅的面孔愤怒到扭曲。
在阮唯刺下去那一刻,反手一抓,有力的手指钢筋似的箍住刀刃,一掌把阮唯推了出去。
鲜红的血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滴,很快就在地毯上印出一片红。
站在一旁当了半天背景板的经理和辛馨吓白了脸。
“快,快止血。”
“医药箱呢,不行,快找医生!”
阮唯也呆住了,被这个陌生男人瞬间爆发出来的暴虐吓呆了:“你……”
荣项城眼珠赤红,一成不变的嘲弄表情扭曲成狰狞。
求而不得的愤恨、想得又不想得的纠结,而这些都在长久的压抑中沉淀酝酿,最终归于嗜血的暴虐。
“滚!”
“阮小姐,您这边请。”经理改变了称呼,态度还算客气。
没了“荣夫人”这层遮羞布的遮掩,她肮脏丑恶的心思无以遁形。阮唯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会所。
事情没办成,随着距离阮家愈近,她的心也越来越沉。
阮家别墅灯火通明。阮唯在门口停下来,犹豫了一刻,解下左腕上的藏有针孔摄像头的手表,塞进手包的夹层里,这才开门进去。
果不其然,一家子都没睡,就等她这个丢人现眼的侄女。
“他答应了吗?”阮建刚的口气很不耐。
刚到家就被人质问,无论是谁心情都不会好。阮唯筋疲力尽地甩上门:“没答应,预料中的不是吗?”
“没答应是你不努力!”
阮建刚竖起两道横眉,苍老的脸上褶子皱成了沟壑。
每一道痕迹都在提醒阮唯,这个人是她的大伯,阮家现任当家人。
比他父亲大二十岁,都可以做她爷爷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算计她,榨干她的残余价值。
阮唯侧头笑了,若无其事地捋起遮挡视线的发丝:“大伯,您想让我怎么努力?我可是按您给的时间地点去的,可人荣项城连衣服都没脱,难道要我按着他脱衣服,按着他跟人行房,按着他拍照?”
“那是你无能!”不屑的嗤笑刺得阮建刚眼球通红。
阮建刚怒火暴起,抓起烟灰缸砸过去,“你们的结婚证是摆设?”
烟灰缸擦着耳朵飞出去,阮唯脸上嘲讽的笑意逐渐凝固:“是,除了结婚证,我们还有离婚证。”
“你!”
阮唯的姑姑在一旁坐着,总算找到时间插话,嗔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就是啊表姐,离婚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看不住人。”表妹俞一茜晃过来,乐滋滋地伸展手背欣赏色泽艳丽的指甲,“姐,你要真不成,就换人呗。”
阮唯都要气笑了,说的跟她想去似的。
“行啊,换人。”阮唯嗤笑,早点说换人,她何苦上赶着到荣项城面前自取其辱。
俞一茜想去,阮唯求之不得,但是她今天不能白跑一趟。
“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阮唯灼灼地望向阮建刚。
阮唯的姑姑眉头一皱:“怎么还想着那个孩子,不是说了不再提吗?你这不是让我们阮家没脸!”
“靠卖女求荣的阮家,还有脸面可言?”
“阮唯!”
听到阮建刚呵斥,阮唯想到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垂下眼:“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
“这个月底,DK集团总部项目组到阮氏洽谈初步并购方案。”阮建刚沉吟半晌,“明晚那个姓辛的戏子开什么庆功宴,你带茜茜过去,明晚务必让茜茜见到荣项城,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让她把人送到荣项城床上,权色交易?
见姑母一脸期待,表妹跃跃欲试,伯父胜券在握,阮唯再掩饰不住压在心里的鄙夷:“之后呢?就算荣项城答应合作,合作之后呢?”
压抑的惊怒从她苍白的唇里徐徐渗出来:“你们承受得起他的报复,还是我承受地起?”
阮建刚淡定道:“没有之后,只要这一次,我们阮家就能翻身。”
“而且之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可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没用。”俞一茜唇角挂着笑,白眼都翻出花儿来,眼角眉梢弯出她那个年龄的少女特有的、佯装不羁的青涩妩媚。
阮唯垂下眼:“我做不到。”
“只要荣项城肯合作,伯父就带你去见他。”阮建刚根本没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语重心长道,“唯唯,你还年轻,很多道理你不明白。你坚持的那些原则底限,哪一个都比不上你的孩子。”
“伯父去看过,他过的可不怎么好,伯父也想把他抱回来!可、可你看阮氏现在的样子,伯父实在是……唉!”
泪水涌上眼眶,灼地阮唯眼球生疼。
平静无波的表情下藏着愤怒咆哮的野火,她想不顾伦常指着这些人的鼻尖骂:是谁丧尽天良抱走她的孩子!是谁费尽心机不让她们母子相见!做这些的都是谁?
拿她当工具用了这么多年,有多大脸才能如此道貌岸然!
深深吸气,阮唯硬将眼泪逼了回去,一字一顿地妥协:“我、去!”
踏出阮家大门,蒙在头顶的阴云持久不散。今天的情形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从最开始让出继承权,后来逼她与荣项城结婚,再到这回捉奸。
一次次威胁一次次食言。
明知不可信,却无能为力。万一孩子真的在伯父手上,她赌不起。
“姐,荣项城有什么爱好,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性格怎么样?跟我说说呗。”俞一茜跟了出来,亦步亦趋走在阮唯后面。
阮唯冷道:“我跟他不熟。”
“谁信啊,你骗他们行,骗不了我。”俞一茜拦住她,“我就不信你们结婚到现在没见过面,要真没见过,以前我们托你办的事怎么办成的?”
这会儿想起来以前托我办事了?
阮唯回过头,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俞一茜以为她要指点自己妆扮时,阮唯嘲讽一笑:“茜茜,等碰了钉子,别怪我没劝你。”
看着阮唯远走的身影,俞一茜气地直跺脚,咬牙切齿地揉搓挎包:“一个生过孩子的二手货,人家看得上你才怪!不就是自己被人甩了不好意思说么。婚后都没见过面,骗谁呢!等我做了荣夫人……哼!”
深夜,万籁俱静。
荣项城坐在沙发上,两手撑着膝盖,视线着了火一样盯着手上缠的绷带,活像要把这只手废掉的势头。
半晌,拿出手机。
“阮唯是谁?”
低沉喑哑的声音像有把刀子在喉咙里磨,磨得鲜血淋漓。
电话那头的吓坏了,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荣少?阮唯不是阮家的那位,你的妻、前妻?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
“我TM问你她是谁!”喷涌的怒火隔着电话熊熊烧过去,猛兽一样杀伐四方,“三年前是不是她!是不是!!!人在眼前晃了两年,两年都没发现,要你干什么?”
“这……不可能!”
荣项城眉骨高耸,双眼赤红:“我要阮唯的所有情况。”
“好好,我这就去。”对方犹豫一瞬,“那我们针对阮家的行动?”
“照旧。”
“可是荣少,万一她记恨……”
荣项城眯起虎目,狠狠磨了磨牙:“放过阮家,你让我上哪要人?!”
摔了电话,荣项城心窝跟针扎似的,一抽抽地疼。
做梦都想据为己有的女人被自个儿娶回家两年,却连面都没见。还浑不在意地离婚了,特么的离婚了!
一想到那张脸,那双凤眼,荣项城一口老血梗在喉,肠子都青了打成结,恨不能一榔头楔醒自己。
不说这两年间见上一面,哪怕办离婚证的时候撕开她的口罩看一眼,只要一眼,这婚说什么他也不能离。
夜色冰凉,破裂的手机荧幕上映出男人狰狞扭曲的面庞。
“阮唯。”两个字在含在口中,暖化了,嚼烂了,才缓缓吐出来。
身后的房门伴随着咯吱的声音,打开一条缝。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探进来。
“爸爸,你在造什么?”
荣项城回头,一眼就瞧见在眼前晃啊晃的两根呆毛,烦的不行,刚要赶儿子去睡觉,再看儿子跟那人七八分相像的脸,“滚去睡觉”在喉咙里转了转,又噎了回去。
“宝贝儿,过来。”
小脑袋嗖地缩了回去,门啪地合上。
“弟弟快肘,爸爸被妖怪上身哒,都不叫我小坟淡……”
荣项城:“……”
“爸爸的眼睛辣么红,哥哥不怕怕,我会保护你哒!”
“弟弟尊好。”
“哥哥最好哒。”
荣项城虎爪一伸,沙发都挠花了:“都给我滚进来!”
下一刻,两只萌宝迈着小短腿滚到面前。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伸到荣项城眼前,双眼上挑的弧度一致,活像白天那张脸的翻版。儿子长得不像自己,愁死个人,酝酿半天的铁血表情被这萌样糊了一脸血。
荣项城抹把脸:“想见妈妈吗?”
两个小脑袋猛点头,点的冷硬如铁的荣项城心都化了。
“可是爸爸,唐蜀黍说麻麻不要你啦!”
“哥哥说的对!”
荣项城咬牙切齿地将唐乐川骂了一遍,糟心地吞下来自儿子的攻击。忍着血往肚里咽也不能跟儿子说,傻儿子诶,人家不要咱们爷仨儿。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阮唯身心俱疲地回到冷冰冰的家里。
这是她母亲留下来的房子,二室一厅,很老式的建筑风格,阮唯打通了客厅和阳台,使阳光能直接照进来,布置得很温馨。
可她再怎么精心打理,因为缺少了最重要的那个人,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阮唯把拍摄的影像导了出来,一帧一帧地看,看到辛馨的裸镜时臊的脸红,烦闷地合上电脑。难以想象如果这个视频曝光出去,需要承受荣项城怎样的报复。
阮家人自己找死,还要拖上她和她的孩子。
阮唯焦虑地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对策,第二天一早疲惫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洗漱后匆忙去上班。
早前阮建刚为防止她涉足阮氏,诬陷她贩卖商业机密。江城内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将她拒之门外,只有大河娱乐的王河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愿意收留她。
表面是收留,实际不过是打着施恩的名义,利用她荣夫人的身份抢资源疏通关系。
可她需要生活、需要大笔的资金寻找孩子,王河虽然抱有私心,工资待遇还算不错。就算近来王河的要求越来越苛刻,她也得坚持干下去。
阮唯刚踏进公司,就听小组的组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昨晚小李给我发微信说,咱们老板把公司给卖了,真的假的?”
“不是卖了,是融资,换大股东。”
“怎么动作这么快,确定了吗?”
见到阮唯,秘书小心地凑上来,神情复杂道:“阮姐,王总来了,在办公室让你过去。”
气氛骤然冷下来,秘书手指办公室门,做了个“生气”的口型。
阮唯安抚地拍了拍她,快步走进办公室。
“王总,你找我?”
“把这个签了。”王河隔着办公桌递过来一张纸。
阮唯接过来看了,是一份辞职申请。
在这个节骨眼突然让她辞职,容不得她不多想:“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河答非所问:“你离婚了?”
结合同事们的议论,阮唯立刻明白过来,冷笑道:“荣氏给公司注资,条件是辞退我?”
“虽然没有明确地说辞退你,但是咱们公司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哪能入荣少的眼,还不是冲着你来的。”
王河强耐着火气道,“不是我不留你,实在留不起。唐特助大半夜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公司上班。这是威胁我呢,今天他们能给我注资,明天不高兴了就能让我破产。你说我怎么办?”
阮唯识相地点头:“我明白。”
去找荣项城之前她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荣项城的报复会来的这么快。
没有收入支撑,想要继续瞒着阮建刚调查孩子的下落,只怕很难。
见她神色有异,王河不好把话说绝,怕得罪的狠了,万一以后阮唯有了翻身的一天,略停了停,道:“让你走是迫于无奈,我也于心不忍。这样,江达的蒋总对你印象不错,我给他交代一声,你们联系试试?”
阮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冷笑。以荣项城的铁血手腕,他想要让人没活路,躲哪儿都没用。
何况蒋晖色|欲熏心觊觎她不是一天两天了,躲还来不及,哪能上赶着往上凑。
“不用了。”阮唯垂眸,从笔筒里抽出笔,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见她爽快签字,王河松了口气:“这就对了,稍后让财务把补偿金打你账户上。”
他伸手去拿辞职申请,阮唯抬手压住表单:“荣氏的人今天过来交接?”
王河不耐烦:“荣少亲自来。”
“那正好,我等他来了再走。”
既然已经得罪了荣项城,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至少见一面,求他见一见俞一茜。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王河无奈道,“我要是敢让他看见你,还用辞退你?算我求你了,趁现在人还没来,赶紧收拾东西,我送你出去。”
“我就见他一面,十分钟。”阮唯放低姿态,语气里都有了哀求的意思。
“一分钟都不行,走走走!立刻走!”
阮唯几乎是被王河连推带搡地赶出去。
王河盯着她走进电梯,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叮!
这边电梯门刚合上,另一部电梯门开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迈出来,器宇轩昂,气势逼人。八名保镖鱼贯而出,第一时间守住公司出口。
王河大呼侥幸,小心翼翼地迎上去:“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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