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儿夜墨轩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娇妃太难哄》,由网络作家“星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含恨而终的慕芳菲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这一世,她是蔺王最不受宠的小妾秦宁儿。不管是谁都好,既然让她重活一世,她就要活得精精彩彩!可是,不是说她是最不得宠的小妾吗?蔺王天天爬她床是怎么回事?
《重生之娇妃太难哄》精彩片段
屋外风雨大作,一道金色的闪电从天际划过,仿佛要把黑暗得混为一体的天地一分为二。池塘边葱茏的老树在风雨中苦苦挣扎,抖落了一地的落叶。
屋子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映着床榻上夫人苍白得不见一点血色的表情分外狰狞。
慕芳菲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条条青筋经络分明,衬得皮肤像透明一般。
“青杏,大夫怎么还不来?你再派人去看一看!”
慕芳菲疼得龇牙咧嘴,虚弱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明明就是一句话,却像是说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晚膳过来,身怀六甲的她就腹痛不止,预产期还在三个月后,断断不可能是生产的迹象!
还以为是这两天受了寒,休息休息就好,谁知道喝了一碗姜汤,在被窝捂了一个时辰,丝毫没有渐好的迹象,反倒是腹部越来越疼。
慕芳菲这才察觉到了异样,这可是齐家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有丝毫闪失。忙命丫头去请了大夫,只是摊上这鬼天气,大夫迟迟未来。
她能等,可是肚子里孩子可等不了!
名唤青杏的丫头在墙角拿了一把油纸伞,打了一个灯笼,毫不犹豫的扎进了雨幕里。
可是说来也奇怪,她走的方向竟然不是齐府的大门,而是顺着回字形的回廊往里走,穿过月亮门,转身就进了二夫人的明月斋。
穿戴整齐的二夫人悠闲半躺在贵妃椅上,头上带着金光闪闪的步摇,淡扫峨眉,明眸善睐,唇红齿白,细一看,眉目间竟然和大夫人有几分相似,她端起丫鬟递过来的玉色茶杯,不紧不慢的细细品了一口,这才抬起眸子看了一眼被雨水浇得一身狼狈的青杏。
对于她的到来,二夫人慕芳婷一点也不意外。确切的说,这已经是春杏第三次走进这间屋子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二夫人,大夫人怕是快要不行了,一直流血不止,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吗?走,去瞧瞧。”
听到屋外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慕芳菲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大夫终于来了。
可是没想到进来的却是自己的妹妹慕芳婷还有一众丫鬟。
“你们先下去吧!”
慕芳婷挥了挥手,身后的一众丫鬟都退了下去。守在大夫人边上的春桃怯怯的看了二夫人,对上她凌烈的目光瑟缩了一下,握着手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帕子也退出了屋子。
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的关门声,慕芳婷这才摇曳着身姿,款款走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气息虚弱的慕芳菲。
“二妹,大夫怎么还没来。”
慕芳菲痛苦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紧紧咬着下唇,毫无血色的嘴唇硬是被她咬出了两个鲜红的牙印。
“这鬼天气,大雨滂沱,我看大夫是来不了。”
二夫人语气平淡,轻描淡写的像是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床上的慕芳菲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的妹妹,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天气再差,大夫也没有不出诊的道理。更可况苏家也算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请的又都是一向给府里夫人小姐看病的周大夫,又怎么会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当下,慕芳菲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罢了。
“听不明白吗?那我就说明白一些,我是说周大夫是不会来了,因为,压根就没有去请!”
慕芳婷嘴角含笑,说出口的话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你就不怕老爷知道?我肚子里怀的可是老爷的血脉!”
事到如今,慕芳菲已经不想去探究太多的为什么,她只想为肚子里孩子争取最后一线的生机。
“呵呵,老爷的血脉?姐姐,你说老爷怎么会那么凑巧今天不在府里。”慕芳婷俯下身,在芳菲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是因为老爷根本就不相信你肚子里孩子是他的。”
“你胡说!”
慕芳菲汗水布满了额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可是老爷的第一个孩子,虎毒不食子,他就不相信老爷就这么听信小人的谗言。
“胡说?你不管我是不是胡说,只要老爷相信,那就是事实。”
“你,不得好死!”
幕芳婷往后退了一步,手捂着帕子说道:“怕是姐姐还不知道吧,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3个月了,他才是老爷的嫡子!”
原来如此,难怪会如此急不可耐!
“妹妹,我求求你,孩子是无辜的,说不定她是个女孩呢!一定不会抢了齐府嫡子的位置,我死不足惜,就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等到孩子出生,我就自行了断,这样可以吗?”
慕芳婷冷笑一声,“那万一是男孩呢?”
“那就将他送出府去,送得远远的,哪怕是送到猎户人家,他一定不会挡了你的路!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磕头行不行?”
慕芳菲挣扎着趴下床,跪着走到慕芳婷脚边,地上拖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印子。
额头敲击地板,发出“咚,咚”的声音,转眼之间,白净的额头便磕出血来。
慕芳婷捂着鼻子蹲下身来,看着慕芳菲猩红的眼睛,回答道:“看在姐姐那么认真求我的份上,我也认真的回答你,不可能!”
一声惊雷响过,一口血喷涌而出,慕芳菲紧紧抓着裙摆的手慢慢松开,终究是死也没有合上眼睛。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放过慕芳婷,一定不会放过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慕芳菲睁着眼睛,一片茫然,刚刚那个漫长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忘川河上的那一眼,一眼万年,她看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小姐,小姐,谢谢菩萨!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小姐不会有事的!”趴在床头的铃铛紧紧抓着小姐冰冷的手,又哭又笑。
“你是谁?”慕芳菲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我是铃铛啊,你不记得我了?”穿着杏色襦裙的铃铛跪在床前,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复杂的看着她。
铃铛?
在铃铛的提醒下,慕芳菲终于知道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秦宁儿,说好听了是三皇子的侧妃,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妾,抬进府两年了,三皇子一次也没有踏进她的屋子里,人生无望,也难怪这秦宁儿会在凄风苦雨的大冬天选择跳湖自尽。
秦宁儿想死,她慕芳菲想活着,命运总算公平了一次,也算是各得其所了!
她咬了咬牙,在心底暗暗发誓,既然老天爷可怜她,她一定不会辜负老天的厚爱的!从今日起,她就是秦宁儿!
“王爷呢?”
秦宁儿当下疑惑的问道,自己的小老婆都命丧黄泉了,按理说,这作为夫君的怎么说也得过来瞧上一眼吧。
听到小姐这么问,铃铛怯怯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活得明明白白的。
“王爷不在府内,王妃已经派人去春柳巷寻人了,恐怕还没有寻到吧!”
春柳巷?慕芳菲眉心跳了跳,京城里闻名遐迩的秦楼楚馆,姑娘姹紫嫣,红,风情万种,看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好这口,这三皇子也不嫌脏?
秦宁儿啊秦宁儿,你若是知道你的死对于三皇子夜墨涵来说一点影响力也没有,还会选择死吗?
男人都是不是有一些别的想法?慕芳菲脑袋灵光一闪,突然心生一计,“铃铛,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铃铛看着小姐期盼的眼神,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小姐生得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千娇百媚,自然是倾国倾城!只是什么——”
要不然,太子殿下也不会挑中小姐塞到三皇子府里啊!
“只是什么?”笑容还没来得及在慕芳菲的脸上绽放,便被这铃铛的只是吓得退了回去。
“只是,小姐啊,老爷是太子那边的人,就算你用尽了心思,三皇子也不会多看您一眼的。奴婢求求您,为了自己好,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宁儿醍醐灌顶,原来自己的身份竟然是太子派来的卧底啊,难怪三皇子如此绝情,也难怪秦宁儿如此绝望。
秦宁儿蹒跚着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花容月貌,她以为原先的自己已经够美了,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长着这么一张女人看了都心动的脸,不当回狐狸精都对不起老天爷的恩赐了。齐锐,慕芳婷,等着吧!我这红颜定化成祸水将你这齐府搅得鸡犬不宁!
春柳巷怡红院
处处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三皇子夜墨轩穿着一件云锦华服,发束玉冠,斜斜的倚靠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眉目间说不出的英俊倜傥。而他的身边围绕着三个妆容细致的丫头,一个替他捶背,一个替他捏腿,一个替他喂食。
“三哥,我猜你就在这!”夜墨平推门而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不在这我还能去哪?坐。”夜墨轩挥了挥手,屋里头的丫鬟依次退了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王妃是皇上赐的婚,这秦氏是太子塞的,这李氏是二哥塞的,这皇子府啊,还不如这自在呢!”
夜墨平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一说,自己倒比三哥幸福多了。qiang打出头鸟,谁让三哥从小天姿过人,皇爷爷在位时,就极其喜欢三哥,说他是大瑞朝的福气,长大后,又战功赫赫,也难怪引来那么多的忌惮。
“你怎么来了?”
夜墨平这才想起事情,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三哥府上的人来我府上寻人,说是府里出了事,三皇嫂正四处找王爷呢?”
“出事?”夜墨轩眉毛一挑,“什么事?”
“这我就不清楚了,看那下人火急火燎的样子,定不会是小事!”
“小姐,轩王回府了!轩王回府了!正朝我们这边走来!”
铃铛一听到门口的小厮来报,兴奋得难以言表,一路小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还是轩王第一次来这沉香阁,小姐的一片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哦!”慕芳菲眼皮抬也不抬一下,捧着手里的碗呼着气,喝着特意让厨房做的银耳羹,甜丝丝的,令人回味无穷。
“小姐,赶紧换件衣裳吧!”
往日一知道王爷回了府,小姐总会盛装打扮,只可惜每一次都是满怀希望落了空。
秦宁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白净的中衣,虽然不能外穿,但是该遮的也都遮了,忘川河上看到的那个地方,女孩子穿得衣不蔽体,不也照样坦荡从容?
“不用,这样挺好!”
“小姐,王爷好不容易来一趟,您——”
秦宁儿就当做没听到,低头呼气,得趁着轩王来之前,把这碗银耳羹喝完了才好,要不然一会就凉了。
喝得正起劲的时候,一道阴影罩了下来,秦宁儿猛的抬头,差点撞上一个人的额头。
这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气质高贵,比她见过的男子都要帅气,竟让她移不开眼睛。
“好喝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比乐器还要动听,秦宁儿竟着了迷,望着他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一声巨响,秦宁儿只觉得一股蛮力挥了过来,手中的碗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好好的一个青瓷弯碎成了无数瓣。秦宁儿被这突然的惊吓愣住了,看着汤汁缓缓的流淌,在地上蜿蜒成一条河流,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王爷这是干什么?”
秦宁儿毫不畏惧的瞪着夜墨轩,气得七窍生烟,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饥肠辘辘的,这才喝上一口热乎的汤羹!容易吗?
“干什么?本王倒是想问你想干什么?装神弄鬼的有意思吗?要死就死得干净一点!别弄脏了我轩王府的地盘!”
夜墨轩能不气吗?他还以为轩王府出了什么大事,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一到大门口才知道是秦氏自杀了,虽然说她是太子硬塞过来的人,好歹也夫妻一场,念在她也是一个可怜人的份上,自己还动了恻隐之心。
可是,他刚刚看到的是什么?
已经死了的人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吃得津津有味,想他堂堂轩王,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妾室玩得团团转,这让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说好重活一世要活得潇洒自在的,可是在夜墨轩的冷言冷语下,秦宁儿的心底还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悲伤,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在他轩王的眼里就这么廉价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秦宁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宁儿抽了抽鼻子,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
“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宁儿只是不小心跌到湖里去了,并没有装神弄鬼。倒是宁儿有一事不明,轩王平日里日理万机,从来没有踏进沉香阁半步,今日怎么有空?”
言外之意,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夜墨轩嘴角抽了抽,是承认自己听信流言好,还是说自己一度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好?但凡承认了任何一点,只能证明自己犯糊涂了。
“这轩王府里里外外都是本王的,本王爱去哪去哪,轮得到你来质疑?”夜墨轩盯着秦宁儿水波潋滟的眼睛,竟觉得眼前的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往日里的她哪次见到自己不是低眉顺目,生怕做错事情的样子,哪像今天,像只斗鸡一般,竖起了浑身的羽毛!
“王爷说得是,宁儿知错了!”
这模样,哪像是知错?一点畏惧感都没有,明明就是敷衍。夜墨轩心里和明镜一般,可是看她卑躬屈膝的模样,偏叫人挑不出一出错处来。
再说了,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说她轩王的侧妃不堪轩王的折,磨,跳湖自尽了,如今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来,自己如果再责罚她,自己岂不是坐实了自己的恶名?
“秦宁儿,本王不管你从哪来,心里有什么主意,但是在本王的地盘上,本王劝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否则,乱葬岗就是你最好的去处!”
跪在地上的铃铛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乱葬岗尸横遍野,向来只有重罪之人才会被扔到那,夜里野兽出没,好端端的一个人会被咬得四肢不全,五脏俱失!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铃铛害怕,她秦宁儿却不害怕,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秦宁儿突然抬起小巧的下巴,目光灼灼的望向轩王,眼底一片清明,“回王爷话,宁儿明白,王爷怀疑宁儿是太子的人,不喜宁儿,对宁儿多有猜忌也是应该。只是,宁儿日日守着这沉香阁,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王府里里里外外都是王爷的人,宁儿就算有二心也没用啊!”
这本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可是谁也没想过这事情要摆到台面上来讲,王妃不会说,自己是皇后娘娘娘的外甥女,就是皇上和皇后派我来盯着你不让你造,反的,李氏更是没胆子在他面前说,她是二皇子在他身边摆下的眼线。可是这秦氏,倒是胆大!竟然敢昭然若揭的承认自己是太子的人!
“你这是不想活了?”夜墨轩眯了眯眼睛,头往前凑了凑,捏着秦宁儿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刚从湖里捞起来的秦宁儿身上脂粉未施,身上只有淡淡的体香混着药味,“你可知道,军队里是如何惩罚细作的?”
“宁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宁儿只想好好活着!”吃疼的秦宁儿蹙紧眉头,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只觉得那夜墨轩再多用一分力气,自己的下巴就要被捏得粉碎!
夜墨轩看着她,不言不语,今日的秦宁儿太出人意料了,他倒是要听听,这秦宁儿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人必先自助而后人助之,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除却自己,没有人能指望得上,置之死地而后生!秦宁儿心一横,说道:“秦宁儿生为女儿家,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父亲要把女儿嫁给轩王,宁儿别无选择。只是,嫁入轩王府的这两年,宁儿自认为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轩王的事情,还请王爷明察!”
夜墨轩哼了一口气,这话里话外说得滴水不漏,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是偏偏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你倒是想对不起,可是你有机会吗?”
自己平日里早出晚归,待在轩王府的日子屈指可数,而自己住的啸风殿更是重兵把守,平日里别说宁妃了,就连王妃也不能靠近半步!堪比铁桶一般的守卫,就算是他有十个秦宁儿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王爷说的是,既然如此,王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宁儿只求能好好活命罢了,望王爷成全!”
事关自己的生死,秦宁儿跪了下来。
夜墨轩看着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嘴唇,沉思片刻,终于留下了一句话,“轩王府又不是龙潭虎穴,只要没有包藏祸心,自然是谁都容得下的!”
“谢王爷!”
秦宁儿眼底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有了夜墨轩这句话,她忐忑的心也就定了下来。
轩王爷走之后,早就已经吓得腿软的玲珑这才爬了起来,走到秦宁儿身边扶起了她,“小姐刚刚说的那些话吓死奴婢了,你怎么可以承认自己就是太子的人呢?”
秦宁儿弹了弹膝盖上的灰,漫不经心的说道:“难道我不说,王爷就不知道了吗?与其互相猜忌,倒不如握手言和,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一枚废棋,早已经够不成威胁了!”
小姐的话太深奥,铃铛听得一知半解,但是看小姐的脸上的神情,应该不是一件坏事!
殊不知,刚走出月亮门的夜墨轩站在门外,回头凝望着厢房,暗黑如墨的眸子似一口深深的枯井,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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